宅斗,庶女无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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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脸上笑意扩张,倒也不否认:“我就是告诉了大哥,横街路烂,犯不着省下那一会子的路,若是出了意外可不好。”
七姨娘蹙起眉头:“果真是你这贼丫头,明面上说是帮着我,可背后里尽扯我的后腿,不用说,大姨娘茶里的药,也是你换的?”
五娘端起桌几上的茶杯,恣意的啄了一口热茶:“大姨娘最近已经不大管事了,七姨娘就是把心思动过去,也是徒劳,还不如省些时候,好好安胎的安分。”
七姨娘有些气煞了:“你这妮子,你当我真是蛇蝎心肠?我也不是要你大哥,要你大姨娘的命,就是想借此给冯月秀那女人一些警惕,警告她别妄想把念头动到我的肚子上,你可知道我对长哥儿动手的前一日,我的人参龟汤里可是发现了红花的。”
五娘眉梢一抬:“怎么没听你闹腾?”
七姨娘冷哼一声:“闹腾有什么用?没证没据的谁会承认?况且,老爷已经下令不许正院儿的人接近我的食物、物件,更不许她们踏进我东储坊一步,这样严密的情况下,我的汤里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掺上红花?你可想而知她的本事有多大?哼,我早跟你说了,那女人的爪牙不得不拔,你还偏是不信,看着吧,若回头我的肚子出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找你索命去。”
五娘面色一敛,神色开始严肃:“姨娘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那些所谓的爪牙,不过都是认主母的人,若是这府中换个人主事,她们也就随波逐流了,你又何必拿她们下手。况且长哥儿、大姨娘更是无辜,长哥儿自打搬去了尚迭储,就少与正院儿接触了,顶多也就与我走得近些,大姨娘更是自打四姨娘去了,就成日不爱到外走动,我去了静香潭几次,就看着她没事儿绣着点东西,打发打发日子,着实孤单得紧,知道你要对他们下手,我怎能不拦着。”说着说着,她言语中就带了些埋怨。
七姨娘眼眸一紧,抿唇就问:“你还是不信四姨娘的死与我无关?”
五娘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七姨娘就有些烦躁不知第几次重复:“我说了多少次了,我虽说想除四姨娘,可没想过让她在生产当日暴毙,那日我也不是失踪,只是我在屋里闷得心烦,就顺路去紫苇滩走走,可去了紫苇滩,却看一个人也没有,我也是听路过的丫头说,才知道四姨娘当时生产。我也是想紧脚赶去静香潭看看的,可走了一半想到自己也是个带身的人,出于忌讳,就不好见那样的场面了,这才转头回了东储坊,刚回屋没一会儿,老爷与三姨娘就过来了,后下人来说四姨娘出事了,我才跟着一同去的静香潭怎么我如何说你都不信呢?”
这番说辞七姨娘之前也是特地解释过,不过依照七姨娘一贯的性子,五娘着实不敢轻信。
七姨娘见五娘还是不信,眉头就越蹙越紧:“生孩子本就带着危险,她又早产了半个月,虽说有大把的例子,就是早产也能母子平安,可那事儿有绝对吗?像你说的,我也怀了身子,你真当我不怕报应呢?”
五娘轻轻盯了七姨娘一眼,半信半疑的眨了眨眼睛。
七姨娘深吸一口气,快要发怒了:“上次法天寺大火,几条人命,我都肯承认,你说我还有什么事,是必要瞒着你的?”
这么一说,五娘就觉得好似也有点道理。就拿这次来说,她前后插手,搅乱了七姨娘两次计划,可七姨娘都只是说说,并未当真与她置气。或许,七姨娘是的确没想过真要长哥儿和大姨娘的性命吧,那日她换下的大姨娘的药,也不是毒药,只是些寒底人吃了伤身的草药罢了。
想到这里,五娘就叹了口气,嗔着:“哎,也是姨娘你平日说的话太过渗人了,上次我来与你投诚,你当头第一句竟是要残害嫣儿姑娘性命,我哪能不怕?”
七姨娘啐了口气:“你还说,那嫣儿进了老爷房后,我前后有三次机会彻底除掉她,不是惦念着你这小丫头若知道了,一转头指定就要与我分道扬镳,我还用一直这么放任着她?还能容冯月秀那女人继续嚣张?”
五娘也不管七姨娘这话是真是假,总归知道她是记着自己的话的,就凑上去,亲热的挽住她的胳膊,笑得开怀的转移话题:“府中小姐众多,姨娘怎么就看上我了?”
七姨娘见她凑过来了,刚才心头的火,也浇熄了一大半,就嗔说:“府中小姐众多,可谁有你的胆识,在大火冲天时,还能运筹帷幄,救人性命?”
五娘笑了一下:“姨娘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你说你早已安排了人在外守候,不会真让谁出半点意外,怎么这会儿又改口了?”
七姨娘刮了刮五娘的小鼻尖:“就你嘴利,我夸你还都不成了?”
今年过年,三老爷家的月娘没有来,说是临行前发了烧,也就动不得身了。而二老爷家的玉娘,年前就定了亲事,明年五月满了十五岁,十月就要嫁过去了,大崇规矩,凡是定了亲的姑娘家,就是不能在外走亲了,因此今年玉娘也没来。
这年倒是过得也平平安安,过了年,上了二月,三娘刚满十三岁,第二个月,金隽越国公晏家就送来了三书六礼来求亲,一时间,大太太可谓春风得意,三娘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就是平日见了五娘,她也能笑出来了。
而随着三娘定过亲,三姨娘也就开始为四娘筹备了,四娘与三娘同岁,只是小几个月罢了,今年九月就是十三了,这会儿开始相着,也是差不多了。
大老爷虽然喜爱三姨娘,可到底四娘也只是个庶女,谈的人家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更是不能与元娘、二娘、三娘的比。因此为了亲事,三姨娘就与大老爷置了气。
大老爷虽说喜欢三姨娘,可如今房里多了个嫣儿,他也就没什么大的心思哄三姨娘了,况且自打七姨娘进门,大老爷心头的第一位早就成了七姨娘,这会儿是七姨娘怀了身孕,若是没怀,那嫣儿也受宠不到如斯地步,因此这么排着,三姨娘倒成了第三位。
三姨娘受了委屈,横竖也就只好找七姨娘诉苦:“我也不求什么,我就四娘这么一个女儿,不就盼望着她嫁个好人家,过个好日子吗?可老爷说的几家,我横看竖看,都不入流,我们家四娘要论样貌,论才情,也不输给二娘、三娘的,凭什么她们仗着好身份就能许着金隽名门,我的四娘就偏生要受那些穷困地方的苦?我倒是也不是想与她们嫡女攀比,可也差不到这个份儿啊,妹子,老爷喜欢你,你就帮姐姐说道两句,若是成了,姐姐我是肯定会将你的好记在心上的。”
七姨娘叹了口气,想到刚入袁府,若不是三姨娘,她也过不了那么快的舒坦日子,虽说当时三姨娘是想借自己打击大太太,可七姨娘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到底她是领了三姨娘恩惠的,便就开口问道:“那姐姐属意的哪家人选?有个准人,我才好向老爷开口。”
第101章 萧索1()
四娘脸颊一红,怨嗔的瞪着七娘,恼声嘟囔:“你就不能婉转点?”
七娘愣了一下,表情淡淡,却满脸认真:“怎么婉转?”
四娘脸上更红了,她窘迫的别开脸去,打死也不敢看五娘此刻的表情。只是她没看,也就不知道,其实五娘的表情,比她更难看。
难得听到七娘说话,五娘却赫然被她的直接吓到了,她知道七娘为人较为生硬,可也硬不到这个份上吧?难怪她平日不爱说话,这样的人,又生活在宅门家庭里,的确少说少错的好。
五娘勉强缓了缓神,对着四娘露出个善意的笑容:“哪里有母亲不顾孩子的,三姨娘的一片心思看在谁眼里都是不忍的,再说,我也就是顺耳听到了一些流谈,想着倒可以试试,反正无论如何,也比没门路的好。”
四娘这就缓缓回过脸来,颊上绯红,将她白净美丽的小脸印的更加清透玲珑:“的确是要谢你,那日夏铮王妃问了我许多话,我背了观音心经给她听,她很高兴”
五娘稍一诧异。她提出法子,到四娘实行,夏铮王妃宴请,这中间只隔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四娘竟然能在这一天一夜中,将观音心经整个背下来,这份毅力与用心倒也是难能可贵的。她就扬着唇角,佩服的说:“也是四姐有心,机会向来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若是有机会,却无准备,那也只是徒劳。”
四娘、七娘到底与五娘不是多深的交情,虽说经过此时,三人之间的距离的确又拉近了些,可四娘性子别扭,七娘又习惯性冷漠,这三人凑久了,也是徒让五娘泛闷,因此又说了一会儿,四娘、七娘就起身告辞了。
所谓瑞雪兆丰年,今年冬天,天寒地冻,雪封三尺,天气说是折磨人心,可一想到来年的吉祥,人人脸上又都是挂着欢欣的笑意。
雍和十九年,四月,紊州传来急报,匈奴肆乱我国边境多年,今年年初,竟然更是开始残杀我边境百姓了。雍仁帝震怒,亲派遣越国公,一等镇国大将军晏侨亲上紊州平乱,并授意他定要彻底给匈奴蛮军一些教训。
越国公晏侨为人刚正,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领命后,便许下“不灭匈奴三座城池以上,誓不回金隽”的誓言。临行时,雍仁帝也亲送战军出十里亭,以振军心
可正待临别,远处一匹赤褐色的汗血宝马突然凛行而来,众人定睛,马上那一身戎装的刚毅男子,竟是越国公府小公爷晏天皓。
晏侨看到亲子赶来,笑得爽快明朗:“总算摆脱你母亲的唠叨了?”
晏天皓下马,直接跪地朝雍仁帝叩首磕头,嘴上请恳道:“微臣不才,愿与父亲同去抗敌,不灭匈奴十座城池,誓不回金隽。”
雍仁帝龙心大悦,晏侨更是拍着亲子的肩膀振奋大喝:“有志气,不愧是我晏侨的儿子。”
战情告急,战队立马前行。只是当御驾沿路返宫时,却有人看到两三辆越国公府的马车,正磕磕碰碰的朝十里亭方向驶去,马车里隐约还能听着女人的哭声
渝州,袁府内,看完长公主千里迢迢送来的书信后,大太太的手都在颤抖。
晏家小公爷竟然去了战场
岚州、紊州近几年来频受匈奴外敌滋扰,听说去年年冬,匈奴老可汗逝世,如今继位的是素有苍漠雄鹰之称的三皇子阿尔克赤,克赤为人凶残狠戾,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更不惜亲自手刃与他帝位相争的大皇子与二皇子,这才坐上可汗宝座。有个这样恐怖的对手,大太太怎能不为未来三女婿担忧?
三娘见母亲一脸苍白,她心下一惊,拿过书信一看,看完后,她也差点晕了过去,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就滑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母亲,我不要天皓哥哥去打仗”在三娘的世界里,打仗,那是大人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去了?
大太太也是一头紊乱,她抚着额头,烦躁的闭上眼睛。
程妈妈见大太太已经这般心烦,就伸手为大太太亲自按摩着额角,边按边对三娘说:“三小姐先别哭了,太太可也是心烦着呢。”
三娘这会儿哪里肯停,只嚷着就说:“母亲,你快书信给长公主,让她截回天皓哥哥,紊州那么危险,我不要他去”
大太太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不耐的说:“人这会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