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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宅斗,庶女无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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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氏噙笑一声,脸上露出三分不屑:“只怕七娘是无法接受我的,我也不想徒在她身上下功夫了,倒是五娘性子恬静,待人说话也和顺,我想着,咱们俩许是倒可以说上几句话。”

    五娘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就见粉憧上前一步,硬生生的截道:“容姑娘这话听着可新鲜,咱们五小姐充其量不过是个九岁的孩子,容姑娘与她说再多,恐怕也只是徒劳无功。”

    容氏冷眼看了粉憧一眼,五娘也跟着看了粉憧一眼,就算不想她与容氏多说什么,粉憧也没必要这么当面的拂了容氏的面子吧?容氏如今正当盛宠,可是谁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果然,容氏挑了挑眉,视线徘徊于粉憧上下:“这位姑娘是?”

    五娘忙笑着解释:“叫粉憧,原是太太面前的一等丫头,太太体恤我身边差个人,就拨给我了。倒是个伶俐聪慧的,可没少帮我料理院儿里的事儿。”

    容氏随即露出三分了然,两分清冷,看粉憧的眼神却仍是轻蔑。最后她看向五娘,笑着说:“这位粉憧妹妹还真是护主心切,可我这人有几句私话想与五娘说说,是不是粉憧妹妹也不许呢?”

    粉憧垂下眼睑,低眉顺首:“奴婢只是个丫头,哪里敢说什么。”

    容氏轻屑的哼了声:“那可否请五娘随我移步过来些。”

    五娘看了粉憧一眼,粉憧虽是垂着头,低着眉眼,可却还是不住的对她打着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

    这雀崪庭前人来人往,千叶园中又多是婢女丫头,莫非她还怕这青天白日的,这容氏还敢将她推下小竹桥吗?

    五娘便轻笑一声,大方的走了过去,不顾粉憧懊恼的眼神

    带着五娘到了小桥边,才听容氏轻轻发问:“五小姐可是当真不认识我了?”

第68章 相识() 
五娘目露惊讶,抬头拧眉看了半晌容氏又是千娇百媚的柔柔一笑,笑中的确隐含了些熟悉的感觉。可任凭五娘想破脑袋,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她。

    见她满脸疑惑,容氏就叹了口气,从袖中抽出一张轻薄如履的绣帕,将绣帕捏小,而后亲热的为五娘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薄汗,边擦还边说:“许是走得有些急,竟然沁出了汗,若是你父亲看到了,恐怕可是得心疼的。”

    熟悉的绢香传进她的鼻息,她愣在当下,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如此靠近的丽容,咬紧了唇瓣。

    看她脸色大变,容氏便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将那绣帕塞进五娘手中,又是露出个妩媚的笑容,才说:“五娘人虽小,却有颗玲珑心思,当日绣帕是你借我擦泪,如今我又还你擦汗,有来有往,倒是公平。”说完,她转过身,不再管身后呆若木鸡的人儿,姿态万千的唤了唤静候的小丫头一声:“凃儿,我们走。”

    凃儿应声跑过去,先看了看五娘一脸愕然,仿若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表情,又看自家新主子面色柔和,笑意盎然,最后还是抱着浅浅的好奇,随着容氏的脚步,转向了紫苇滩。

    五娘呆愣的立在原地,直到粉憧怯生生的走过来,隔得老远的唤了她好几声,她才不得不在她那试探谨慎眼神中,回神过来。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粉憧,刚才粉憧那么极力的让她快走,难道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她知道容氏是谁?

    手中的绣帕丝质柔滑,她手指紧了紧,更加深重的将绣帕塞进手心,闷声问道:“你知道她是谁?你知道我见过她?”

    粉憧没说话,可深垂的脑袋,已经足以证明她是在默认。

    五娘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额角隐隐作痛:“当日去法天寺,你并未同行,你为什么会知道?”虽然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事情恐怕就是她所想象的那样了,可另一个抱着侥幸心态的念头还是存在,她希望从粉憧口里听到不是她出卖了自己。

    粉憧没说话,仍是闷着头。

    随着她们的僵持,远处的丫头们因为好奇,而越靠越近,也不知她们真是为了打理那些刚还摆放在她们脚边的盆栽,还是只是想探听一点八卦消息?

    五娘抿了抿唇,双眸谨慎的环视周围一圈,最后只得叹了口气,轻唤了声:“先回去再说。”便走在了前头。

    一路上,她脸色不太好,一路过来的下人们,以往是见惯了五娘温顺和睦笑容的人,一时间看她紧绷脸色,都有些不习惯。

    回到西稍院儿,五娘直直的撩帘子走进屋子,因为动静太大,惊动了本坐在桌前绣着些小香囊的雪婵。

    雪婵一抬头,就看五娘一脸不虞,风风火火的神情,再看她后头紧跟着的粉憧,紧咬下唇,表情隐忍。

    怎么回事?之前出去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回来就这德行了?

    “说吧。”不等雪婵发问,五娘已是冷声质问。

    粉憧低垂着脑袋,却不说话,五娘也不逼她,只等她自己开口。等了一阵,见她还是没半点动静,她仍是不急,只继续等着,可旁边的雪婵却是早看得冷汗直流,到底怎么了?

    终于,被这种尴尬的僵持局面快憋疯了,粉憧才缓缓启唇,可因为哑忍已久,刚出声,喉头竟有些干涩发嘶的声音:“几日前,我在千叶园北角的亭子里,看到鹣澜的小丫头与容姑娘悄悄说着什么话,容姑娘当日才刚进府,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她为何会与鹣澜的小丫头熟络,于是我就想走进去听,可是被她发现了。”

    五娘眉心一蹙,雪婵被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忙问:“那你怎么不说?这事儿如此古怪,就算她怎么威胁你,你也不该刻意隐瞒,若是她们要对五小姐不利怎么办?”这还是雪婵第一次斥责粉憧,以往向来都是她犯错比较多。

    粉憧皱着眉头抬起头来,脸色青白难看:“若只是威胁也就罢了,可当时容姑娘的新丫头也在,她不许我说,我自然不能说,因为她是是”

    “是谁?”五娘凝眉一问。

    粉憧闭上眼睛,不情不愿的吐了句:“是我妹妹。”

    这下五娘与雪婵都惊讶了,五娘却是觉得,只是妹妹而已,又何须隐瞒?可雪婵却霎时跳起来,怪叫一声:“你疯了?你居然将你妹妹带进府?”

    五娘好奇的看向雪婵,就听雪婵又说:“府里的规矩,但凡外奴间,均是不允许有嫡亲血脉关系存在的,若是被发现了,轻则赶出袁府,重则送官纠治。”

    五娘先是惊愕,可后又一想,便恍然大悟,即便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大型公司中,牵扯至核心的部门,也是坚决不允许有亲人同任同事,这是为了避免员工监守自盗,联合亲戚盗窃公司财产。看来,几百年前的古代,也是有这些防盗忌讳的。

    粉憧听着雪婵的念叨,突然一把抓住五娘的手,脸上表情甚是哀求:“五小姐,请你不要将此事告诉太太,若是太太知道了恐怕我与凃儿都都”

    五娘皱着眉问:“这两日你就是因为你妹妹的事一直神不守舍的?”

    粉憧羞愧的点了点头,解释起来:“去年中旬,家乡大水,父母一夕之间双双逝世,我每月的月银几乎都是寄回乡下给妹妹凃儿,可不知为何,一个月前,被我托付交给妹妹银子的同乡带着银子回来,说是找不到我妹妹了,我正担心着,前几日就见到了她,我真是没想到她会进袁府来,也不知道她怎么进来的可是,如现在让太太知道她与我的关系,只怕,她小命难保。五小姐,求你一定不要告诉太太,求求你了。”

    五娘重重吐了口气,这两日的时时警惕,担惊受怕,就怕粉憧因为她的那个“试探”,而远离她,背弃她。可最后却没想到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一刻都没进入过状态。

    她闭上眼睛只觉得周身都有些疲惫:“放心,我不会说。”

    粉憧面上一喜,满是感动,可见五娘满脸疲累,她又于心不忍,只得小心翼翼的又说:“今日小姐单独去了小禅院儿,我不放心,就跟着去,果然刚到,就看见凃儿鬼鬼祟祟的在小禅院儿外头张望,然后便急急的跑向了紫苇滩。我想着姑且不管她的打探,是冲着六姨娘还是小姐你,可是切切也该把小姐先带走的。”

    五娘挥挥手,轻嗯了声:“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粉憧点了点头,可眉宇间的索绕,却还是看得出她现在的隐隐不安。

    房间里又安静了,三人各怀心思,彼此望着彼此。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五娘若有所思的,试探性一问:“昨日凼若离开后,你是躲在门外吗?”

    粉憧身子一怔,沉默了半晌,才有些拘束的点点头。

    五娘继续盯着她,问得也直接:“那你听到那些话了吧?”

    粉憧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却还是勉勉强强的点点头,辩解般的道:“昨日小姐与雪婵说话那会儿,我刚好从门外走过。”

    姑且不管她只是从门外恰好走过?还是特地偷听。五娘一双清丽的眼眸猛然窒紧,眼中是自己也不懂的期待,直直的望着她:“那你不不觉得我这样对她,很不真诚吗?”

    粉憧哑然,愣了一下才急切的摇摇头:“小姐有小姐的意思,我哪里敢乱想?”

    “不敢乱想?”她微眯眼眸,脸上的表情却难看了些。

    粉憧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疏离,急忙又说:“小姐待我好,只是该如何服侍小姐才是最好的,我还有些懵然,请小姐再给我些时间。”

    五娘吐了口气,默默的垂下眼帘,只转移话题道:“一会儿你去鹣澜看看,打探一下那个小丫头是什么人?再去府外守着二娘回府,人来了,就说我今日诞辰,请二娘务必到西稍院儿来,记住只请二娘一人。”说完,转头又朝雪婵吩咐:“去准备些精致的糕点与小食,快一点。”

    粉憧、雪婵应承后,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没一会,屋里就冷清了。五娘揉了揉有些酸涩的额角,脑中晃过那日轿行去法天寺时,那个莽莽撞撞,差点被官差丢出去的弱女子。

    原来就是她,是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她们当真见过,并且不仅见过,还聊了好大一番闲话呢。

    当日容氏说她是为了逃避爱人,才搬离原处,还不慎被青楼的人找上茬。

    五娘失笑,当时她竟然相信了,在这人心叵测的袁府里呆了这么多年,她竟还能随意相信别人,这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只是那时容氏就这么贸然闯进轿行,是已经知道这是袁府的列队吗?那她不怕见到大太太吗?若是碰见了,不是羊入虎口吗?大太太可是见过她,并且对她恨之入骨的。

    只是那日看她神色自然,这刻回想起来,只觉得当时她的确演技惊人。等等,若能让她这么安然处之的冲进她们中间,却又不怕泄露身份,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知道轿行前带队的,不是大太太可是她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她的?鹣澜的小丫头吗?那她知道了又怎么样?当日她并没做什么惊世之举,只是冲进她们中间,与她一路攀谈了几句罢了,有什么好特地行之的?

    几乎只是一瞬间,五娘脑中突然一闪而过法天寺庙深处那漫天的大火,她浑身一震,一股寒意爬上背脊,她倏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是这个原因吗?是她将人引来的?”

    二娘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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