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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宅斗,庶女无敌-第102部分

小说: 宅斗,庶女无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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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太这才咬着牙,隐忍下要说的话,可一双眼睛看着那伺候了自己一辈子的老妈妈被人抓出去,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是认定了这事就是我做的?你要处置我身边的人也随你,你是老爷,这袁府都是你说了算,可是长哥儿是我从小带大的,这丫头又来历不明,你单是听她三言两语就信了,我说再多你都不信,老爷,你我相处几十年,莫不是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等毒蝎如蛇的人吗?”大太太看大老爷的眼神满是绝望,若不是元娘使劲扶着她,她只怕早已跌倒了。

    大老爷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熟悉的发妻,慢慢走近,盯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眸,痛心疾首的说:“我就是看晚了你,才娶你这蛇蝎妇人进府。”

    这话已是定了死罪,大太太泪霎时竟然止了,她怒气反笑,摇着头,痛苦的看着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的夫君,只觉得她的一生,竟然为了这样一个绝情绝意的男人耗尽心神,当真是瞎了狗眼。

    元娘也哭了,一张原本就楚楚动人的脸庞掺上泪水,更显动人。她脸色一敛,眸中锋亡尽现,她冲到那小丫头面前,当头就问:“我问你,你说这一切是母亲指示你的,你可有证据?”

    小丫头一脸茫然,随后又是大哭不止,口中全是埋怨:“大小姐,奴婢为您,为太太做这么多事,你们不管奴婢也就算了,怎还狡辩?您的意思是,奴婢没事找事,非要陷害太太吗?太太与我有什么过节,大少爷又与我有什么过节?你若是说不出来,奴婢就是死了做鬼也不能瞑目。”

    元娘冷冷一笑,眸中百转千回,却是寒睿非常:“你与太太没过节,你与大少爷也没过节,可你的主子有,我劝你识趣的就老老实实交代,是谁指示你的,莫要效这种随时丧生的命。”

第132章 证人2() 
小丫头脸色一涨:“大小姐,奴婢句句属实啊,若是老爷不信,奴婢还可将事情前因后果全部交代清楚,老爷,奴婢本是大姨娘身边服侍的人,可是前两日大小姐突然找来奴婢说,说那有个事儿让自己房里的人做不好,让奴婢去做,还说若是事成,就给奴婢一笔银子,让奴婢可以赎回卖身契,还能与奶奶在城郊买一处园子好生过日子。奴婢信了大小姐的话,却不料事成之后,刚出府,竟就有几个大汉要来追杀奴婢,奴婢这才知道上了当,古往今来,凡是参加过这种亡命任务的下人,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奴婢冒死也要回府救出奶奶,这才不慎给人抓了住。”

    元娘脸色一敛:“一派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你,刚才你来时明明唤着大姨娘救命,一回头竟然又开始诬陷我?我看你这丫头根本就是空口白牙的发了疯。”

    小丫头不服气:“那大小姐昨日的确去了静香潭吧,是您告诉大姨娘,当初四姨娘之死没准儿就是七姨娘与三姨娘的所作所为,还说五小姐从小心思老练,恐怕就是她通风报信,才让两位姨娘得了手,又说四姨娘一死,五小姐就飞黄腾达了,这可不是侥幸。您还暗示大姨娘,若是能趁个机会,将这些恶人都一网打尽可是再好不过的,您走后,大姨娘就吩咐暮香先去百善堂偷迷迭,再让兰屏去紫苇滩偷香炉,最后让奴婢将这些东西趁着给大少爷送糕点的时候,给偷偷放到大少爷房间里,只是奴婢手脚不慎,打坏了原先的香炉,又怕大姨娘怪罪,就顺着去彩幽氽回禀您的时候,顺手拿了个不打眼的破旧小炉子,原想换过了就算了,反正奴婢也带了奶奶远走了,却不想,您根本不准备放我奶奶,还要杀了奴婢,奴婢本不求别的,只要奶奶有命,奴婢死不足惜,可若是老爷肯为奴婢做主,奴婢自然愿意将一切都说出来。”

    元娘心想这丫头的奶奶在她手上,谅她也不敢说太多,却不料狗急跳墙,这一番指责,当真让她措手不及。

    旁边的暮香与兰屏也猛地跪在地上,哭声不止:“老爷饶命,奴婢也是听命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老爷已经气得快晕了,三姨娘和七姨娘连忙过来搀着他坐下,又是顺气,又是倒茶的,尽足了心思。

    心蕊见此情景,先满脸失望的看了元娘一眼,再若有所指的看向大姨娘,好心劝道:“大姨娘,若你真是受人蛊惑,只管老实说出来,父亲公正,定会为你平雪冤屈的。”这一番话,无意是提点大姨娘,若是想自保,就供出大太太和元娘吧。

    大姨娘一脸复杂的看着同时盯着她的元娘与心蕊,一双眼睛徘徊不定,怎么办?是自己认罪,一力承担,还是以自保为重?

    元娘心头一急,忙催促:“大姨娘,是非曲直,您可不能冤枉了母亲啊,当初你不过是个区区丫头,若不是母亲扶持,你过得上姨娘的富足生活吗?”

    大姨娘当了一辈子的下人,骨子里早已带了忠诚的血缘,她眼眸一黯,看样子是想认罪了。

    心蕊心神一闪,不行,不能让大姨娘认罪,今天的一切,她顺水推舟,推波助澜到如今,可不止是要看着大房颓然倒势的。

    她目光一寒,顿时看向门外那一堆彩幽氽丫头中的其中一个,那丫头接触到心蕊的眼神,连忙大声说道:“奴婢蓓若,有事禀报。”

    自从上次心蕊感觉到蓓若有心巴结雪婵后,她就偷偷找人打听了蓓若了近况,后才知道,四若中,婵若也升了一等丫头,还一心巴结程妈妈,害得蓓若日渐衰落,因此,她一直想投奔七姨娘,可却因为得罪了凼若,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既然没有机会,那心蕊好心,就送她一个机会好了。

    大家的目光顿时全都投向门外,只见蓓若小心翼翼的往前爬了两步,大太太一惊,顾不到得身子疲乏,冲过去就想制止她乱说话。

    可三姨娘却突然伸出脚,活生生将大太太绊倒。

    下人们拦搀不及,大太太顿时跌在地上,元娘忙过去搀起她:“娘”

    大太太暗暗咬牙,在元娘耳边低喃:“不能让那贱丫头乱说话了。”蓓若知道彩幽氽太多秘密,要是她随便说一样出来,只怕就够她们受的了。

    元娘授意,朝外头从汤府带来的刘妈妈使了个眼色,其实夫人已经嫁人了,根本无需再搀和娘家的事,刘妈妈虽并不想听命,可又怕回到汤府少夫人给她小鞋穿,她咬了咬牙,还是偷偷从怀中掏出防身的匕首,慢慢渡到蓓若身后,这会儿外头黑漆漆的,一众丫头们又黑压压的,她一刀下去将这多嘴的丫头收拾了也没人知道。

    正在刘妈妈越挨越近,就想动手时,屋内大老爷突然发话:“将那个丫头带进来,我要听听,这丫头还能说出个什么来。”

    大老爷一下命,孙斌家的亲自出来歹人,刘妈妈见状,连忙退后数步,躲在暗处不敢再动。蓓若被抓进屋里,她一脸怯意的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大太太与大少姐,又转过眸子,投向坐得端正的五小姐,五小姐答应了她,若是她肯定说出太太多年的所作所为,她就让她在府中管事,能够管事,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内府权利啊。

    见蓓若正看着自己,心蕊朝她淡然一笑:“丫头,你有什么事要说的就说吧,说的好,父亲有赏,说错了,可当心自己的脑袋。”

    蓓若手指一颤,这五小姐的声音时明明娇娇柔柔,温温顺顺,可说出来的话,却为何带着一股狠劲儿?

    来不及犹豫。蓓若心头颤动,连忙就说:“老爷可还记得嫣儿姑娘。”

    一提到嫣儿,大太太脚下一颤,差点又跌了。

    大老爷厉眸一瞪:“不要提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竟敢谋害我三哥儿,溺死她已经算便宜了。”

    蓓若连忙解释:“容老爷准奴婢说完,奴婢只是个下人,多少事本不该多嘴,可奴婢也是看多了太太的狠辣手段,又为过世的嫣儿姑娘觉得不值得,才愿趁着今日老爷盘问,将事情说清楚了,也不枉费奴婢多日来受内心谴责啊。”

    大太太脸色难看,她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盯着蓓若的目光像要将她活吃了似的,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你这个贱婢,若再胡言乱语,就是老爷容你,我也定不容你。”

    大老爷登时一喝:“你不容?若是什么都要你容,我这袁府是不是就要改成冯府了?”

    大太太虚弱的望着大老爷,泪流满面:“老爷,这些下人分明受人教唆,一个个的故意冤枉我,就算我嫉妒妻妾,可嫣儿是我千里迢迢从黔州给您找来的,我的这份心思,不就是希望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也想嫣儿能有幸,能给老爷生个一子半女的,让府中热闹热闹,也算是她的福气。可那嫣儿不懂事,做了那等天理不容的事,事情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来,当初也是她自个儿承认的,这会儿还有什么要冤屈的?”

    蓓若眼看三言两语,就要被大太太将罪责闪过了,她连忙说:“老爷,当年嫣儿姑娘是受人威胁,才成了她人的替罪羔羊,若是老爷准许,奴婢定当这些年来知道的事,全说出来,只求老爷能保奴婢平安。”

    大老爷看大太太的目光冰冷如霜,他脸容紧绷,一字一顿的道:“好,你说。”

    大太太只觉得头晕目眩,元娘又开始争辩:“父亲,今日只为大弟的事彻查,这些丫头却三言两语的扯出其他的事来转移视线,其心可疑啊。”

    三姨娘冷哼一声,淡淡的扬眉:“大小姐这么说可错了,这长哥儿今日的经历,只怕是要揭露一个惊天的阴谋呢,老爷之前也说了,今日前尘往事,都要一一彻查,通过长哥儿一事能揭露出许多府中不为人知的秘密,也算是一个好处。”

    元娘胸腔怒得喷火:“三姨娘,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与父亲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姨娘插嘴了。”

    三姨娘立刻垂下眼眸,期期艾艾的躲在大老爷身后,可怜兮兮的说:“大小姐教训得是,我不过是个半个下人,自然不敢多言。可我也是一门心思为了这府中的安定着想,大小姐这么怕这丫头说话,是不是就因为做贼心虚呢?”

    元娘拧眉:“你呵,三姨娘,你这是强扣帽子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反而是七姨娘始终如一的伺候着给大老爷顺背,摸样尽显温柔贤淑,后头的六姨娘早被这一切惊傻了,愣愣的不敢动弹,而大姨娘则痴痴的看着大太太,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

    心蕊看如今这场面,只怕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她清了清喉咙,慢慢走过去,挽过元娘的手就说:“大姐,三姨娘到底是长辈,还是不要吵了,这来来往往,咱们都想将事情搞清楚,不妨就让这丫头说,看她能说出什么来,若是她真是恶意诽谤母亲,就是你能容她,父亲也定不容她。”

    元娘冷冷的看着一副亲密样挽着自己的心蕊,眸光犀猛的似乎要将她的肌肤一片片割开似的尽管元娘的眼神如此可怖,可心蕊却只是柔顺甜美的迎视着她,眸光没有半点怯懦,反而说不出的高贵大方。

    元娘冷笑一声,微微俯头,凑到心蕊耳边说了一句:“你想整死我们,没这么容易,螳螂捕蝉,后面,可还要看看谁才是黄雀。”

    心蕊温和一笑,表情淡若轻风:“大姐是说三哥儿?这会儿咱们都在檀香潺,反而东储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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