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错孕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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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戏,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下午,凌小昔提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从别墅内出发,将简单的行礼放到跑车的后备箱,离开前,她琢磨着,是不是该向面具男辞别,这五年,虽然他的身份依旧神秘莫测,却帮了她许多,却被告知某人早就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少爷到底去了哪里。”吴妈恭敬地开口。
总是这样神出鬼没,他们之间何时说过“再见”?凌小昔冷笑着戴上墨镜,朝着吴妈挥挥手,利落地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这座熟悉的城堡缓慢地消失在后视镜中,凌小昔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惆怅。
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挥洒了她血泪与汗水的地方,她如何不留恋呢?但下一秒,她的眼眸便变得冰冷起来,对她来说,即便是留恋,也是件很奢侈的东西。
头等舱内……
凌小昔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慢地进入机舱,空姐正在一旁端庄的笑着,引领他们将小件行礼放在上方的置物架上,凌小昔晦暗不明的目光,忽然在某个角落定格,那个身影,那张脸,她在电视上看过了无数回,只不过每次看到时也会看到他那“贤惠”的老婆。
左宵默似乎没有改变多少,五年的时光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记,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男人成熟的魅力,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一把出窍的锋利宝剑,那么现在,他一身危险的气息就变得内敛起来,仿佛将锋芒装入了一把刀鞘之中。
依然是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浓黑入鬓的双眉,短却浓密的睫毛遮盖住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微微敞开的衬衣领,依稀能看见那古铜色的,健硕的身躯,修长的脖子下方,性感的锁骨清晰可见,浑身散发着一股男性浓郁的荷尔蒙,足够让女人为他疯狂。
也许是感受到了凌小昔的注视,左宵默抬起头来往这边扫了一眼,凌小昔也不回避,两人的眼神就这样在半空中,静静相遇,一个淡然,一个冷漠。
走到哪里都能遇见这样的女人,左宵默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从一旁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看起来,这个女人很漂亮,很妩媚,但是他身边这样的女人多了去了,没什么特别的。更何况,在他眼里,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对他有用的和对他没用的。
对于左宵默的冷淡,凌小昔也不恼,缓缓地朝那边走去,想要引猎物入网,她有足够的耐心。
“原来先生也是A市的,真是巧了,竟然能在这里遇上老乡。”凌小昔摘下墨镜,大方地扭头望着左宵默,脸上绽放着单纯的喜悦,就像是他乡遇故知,神色恰到好处,既不显得亲昵,也不显得生疏。
左宵默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只说了两个字,“幸会。”然后便没了下文。
传闻都说左宵默只疼爱他妻子白珍珍一人,即使身边再多的女人,也敌不过白珍珍的一根头发。
如果是真的疼爱,那么身边又怎会有其他的女人?凌小昔嘲讽似的笑笑,她早料到左宵默会如此冷淡,也不介意,太好上钩,反而会让游戏变得不好玩儿。
“好久都没回去了,也不知道A市有没有什么变化。”侧身坐在椅子上,看向机窗外宽敞的跑道,惆怅的开口。
左宵默的眼睛终于抬了一下,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还是懒得搭话。
凌小昔见他不说话,于是大着胆子瞄了几眼他看的杂志。原来是财经杂志,更搞笑的是左宵默正在阅读的那一篇文章,不正是她那家刚刚跟“美森”签完合约的小公司吗?
“这些记者还真是会夸,都快把人捧成神了。”凌小昔看着书中用来形容她的词,什么“女中诸葛”,什么“陶朱再世”,几乎快要把世界上所有赞许的词语,都用在她的身上了,这些记者永远是这样,捧高踩低,凌小昔眼眸中隐过一丝嘲弄。
“这位小姐,脖子伸太久会酸,你自己前面不是什么都有吗?”左宵默合上杂志,抿了一口手边的香槟,将座椅放平,悠闲地躺了下去,再没有多看凌小昔一眼。
看来是不想跟自己交谈了,连装睡这么低劣的招儿都用上来了。凌小昔悻悻地闭上了嘴巴,虽然她是很想加快接近左宵默的行动,但心急有的时候还真吃不了热豆腐。
放平座椅,插上耳机,放上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凌小昔满足地躺了下去,轻轻合上了双眼,妩媚妖娆的脸蛋上,带着惬意的神情,两人再也没有交谈,呼吸平稳的空中交缠着。
飞机抵达A市是在第二天清晨,一下飞机,凌小昔便在左宵默的注视下,贪婪地吮吸了几口空气,嗅着故土阔别多年的味道,心底升起一股激动。
她回来了……时隔五年,她终于再一次站在了这块土地上!
一声招呼也没有打,左宵默便径直离开了,他跟凌小昔本来就不熟,又何必多此一举,更何况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
接机处,一个身穿米白色修身大衣的女人,右手牵着一个打扮时髦流行的孩童,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出道口的方向,身后尾随着两名壮硕的西装革履的保镖,当左宵默俊美的身影悠悠走出,两人皆兴奋地冲着他招手。
“不是说好不用来接的吗?”左宵默快步走了过来,揽着白珍珍的肩膀,冷冽的脸廓,在看见她的那一秒,放柔了几分,孩子依然是白珍珍牵着,自始至终左宵默都没有同他说过话,只简单地揉了揉他的头便作罢了。
白珍珍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中,脸上绽放出宛如朝阳般璀璨的笑容,撅着嘴,抱怨道:“我跟儿子来接你,你还不开心啊?”
左宵默捧起她的脸,丝毫不顾及周遭人的目光,深情地在白珍珍印上了一个吻。白珍珍那美丽的脸庞很配合地泛起了红晕。
“当然开心。对了,去纽约的时候给你订了几款hermes的包包,独一无二的。现在应该已经送到家了……”左宵默与白珍珍并排着,朝机场外走去,他的身高正巧比白珍珍高半个脑袋,两人的背影极为默契,仿佛一对金童玉女般,凌小昔一直尾随在左宵默身后,可他的眼里却只看得见一个白珍珍,丝毫没有将心思放在她身上。
第23章 :想和我斗,她不配!()
白珍珍只顾着享受左宵默的柔情,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孩子已经落在了后面,有保镖在,出不了什么意外。
可怜的小孩子睁大着双眼,几次想让爸爸妈妈速度放慢一点,可是都被憋回去了,只能加快自己的小脚步,几乎是一路小跑着的。
凌小昔在后面看着,心疼得真想立即冲上去抱起左枫宇,那两个人都不长眼睛的吗?没看到孩子为了跟上他们的步伐,踉跄了好几次?凌小昔憋回那已经悬在眼眶中的眼泪,摘下墨镜时,她又是一副微笑着的面容,抬脚朝着左宵默和白珍珍的方向走去,步伐优雅,姿态高傲。
“这么巧又遇见先生您了。哎呀,这小孩子真可爱!”凌小昔蹲下身子,怜爱地摸摸左枫宇的脸蛋。
“跟先生很像呢,只是这眼睛……”
不等她说完,白珍珍已经警惕地将左枫宇抱在了怀中,一脸戒备地看着凌小昔,摸不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只能扭过头,看向左宵默,“亲爱的,这是你的朋友吗?”
左宵默摇摇头,神色淡漠,“不认识。”
他对于找女人的事情一向很坦诚,白珍珍清楚他的个性,自然是相信他的话的,于是对凌小昔的敌意又深了几分,一个陌生的女人,一上来就想挑断左枫宇这根在白珍珍心中十分脆弱的弦,怎能叫白珍珍不提防,多半是想借机爬上她老公的床!白珍珍嫌恶地看了凌小昔一眼,将她和那些企图攀龙附凤的女人看作了同样的存在。
“两位别误会,因为跟先生同航班,又是邻座的,所以才贸然前来打扰。我只是想问一下怎样去盛世皇廷。哎,五年没回来了,这里都有些不熟悉了。”凌小昔叹息着看了一眼四周,眼角余光却不断瞟着白珍珍,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
“五年前”再加上“盛世皇廷”,这两个词让白珍珍几乎是在一瞬间想起了曾经那个年轻的女孩子,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
左宵默没有看她,只是冷冷地盯着莫名其妙的凌小昔,毫不客气地说到:“不知道路,难道还不会叫出租车吗?”
凌小昔一拍脑袋,仿佛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又抱歉地勾了勾嘴角,“一时之间糊涂了,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那我就先走一步,再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珍珍总觉得那一声“再见”别有深意,看着凌小昔拖着行李箱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的心里蓦地蹦出一个影子,吓得差点站立不稳。
一回到家,白珍珍便找了个借口来到了百阅凯赌场。
胡东战战兢兢地立在一边,大小姐已经很久没来赌场了,一来就要找他,他能不紧张嘛。
“大……大小姐,什么事儿啊?”
白珍珍气定神闲地抿了一口茶,心里却急得像火烧似的,口气也免不了焦虑了几分:“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你确定办利索了?!”
只怪胡东手上办的事太多,他一时间还这么想起来白珍珍指的是什么事情。
“您是指……哪件事?”问出这句话后,胡东拉着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却已经骂开了,妈的,见个女人搞得跟见阎王差不多。
“别装傻!西郊民房,那个女人!想起来了吗?!”白珍珍耐着性子提醒,右眼皮却突兀地跳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心底不详的预感再一次加深。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是说那个事儿啊!”胡东心里松了一口气,“您想啊,当时她都已经那样了,就算我们不动手,一个人关在那里又能撑几天?那一刀可是扎在她心窝子上的,绝对让她死得透透的!”
“不要啊!放开我!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女人的哀嚎,白珍珍心烦意乱,挥挥手让胡东下去了,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内,扶额沉思。
活着的时候给她添堵,怎么死了也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白珍珍烦闷地将茶杯摔碎在地。
“一个黄毛小丫头,就算变成了鬼,我也不怕,想和我斗,她不配!”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白珍珍嘴里不住念叨着,手上也不断地砸碎一切能砸的东西,飞机场里发生的事,让她本就敏感的神经再次变得紧绷起来,心里像是堵了一团什么,她想要发泄……
凌小昔的住所在河西的一处高档小区内,依山傍水,风景独好,
两室一厅的房子不算太大,但一个人住着却显得尤为冷清,清晨的雾气渐渐散去,整块草坪爬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凌小昔揉着惺忪的睡颜从双人床上起身,走进浴室洗漱后,才泡好一杯咖啡,悠然地靠在阳台的护栏边,神色极为惬意。
想起昨天白珍珍的表情,凌小昔就觉得舒畅。只是简短几句话便能让她如临大敌,白家千金小姐也不过如此,她眼眸一冷,再想到昨天见到的儿子,心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吃过早餐凌小昔踏出房门,她得尽快搞定自己的新工作,至于去处,早就在回国前敲定了。
‘华天’八年前在A市上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