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吃货妃-第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她是多么的诱人心神。
“你就打算这样站在这儿一晚上?你该知道朕叫你来做什么。”夏熙哲把拿在手中正在看着的书放在一旁,如一头狼一般盯着她。
“过来。”两个字冷冷的传到她的耳中,舞雅身体一哆嗦,颤颤巍巍的走到他的面前,低着头说道:“你不该让我来侍寝,你知道的,我本身并不干净,在你要了我的时候,我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颤了颤,细小的动作却被夏熙哲看在了眼里,他眼中好像隐藏着什么情绪。
他看着她的身体说道:“你宁愿自揭伤疤都不愿侍寝?”她点了点头,还没等到她点的第二下,整个身躯已经在夏熙哲的身下,他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邪魅的说道:“跟我睡觉就这样痛苦?”那样咬牙切齿的说着。
第151章 你身后怎么会有那个胎记()
她看他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驰骋着,他的头发缠绕着她的发,缠绵不休。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其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自己的灵魂。
清晨,静谧安好,舞雅一睁眼便看见他雄健的身躯躺在她的身旁,昨晚激情过后他们都很疲惫,他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后很快就睡了,而她却没有颜面回浣衣局,不知道宫泽澋他昨晚看没看见发生的一切,她也不敢面对他,他要是知道到昨晚的一切他一定会认为她是一个脏女人,所以没来救她。
舞雅看着躺在旁边的夏熙哲,他背对着她,露出小麦色的脊背,自己这辈子真的就跟他纠缠不清了吗?她安静的看着他的后背,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她张嘴对他说道:“其实,我没有疯。”手指勾勒着他的后背。
他没有回身,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你也不可能疯。”
他竟然知道自己没有疯,那他还把自己弄到浣衣局做什么。
眼尖的她突然发现他的后背有一个异形胎记,咦,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她不动声色的拿出手,伸向他的被脚,使劲一拽被子就被她掀起来,夏熙哲的背部就这样呈现在她的面前。看见那个完整的胎记,舞雅一下子就愣了,坐在床上半天没有反应,她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胎记是谁的拥有者。
夏熙哲转过身,看见舞雅呆坐在床上,眼中好像藏着与仇恨有关的感情,他摸了摸她的脸:“雅儿,你怎么了?”
舞雅不听他的话,反把他扑倒在床上,“你说,你身后怎么会有那个胎记!你快说!”
“雅儿,你不要太激动,朕身后的那个胎记自小就有,怎么了?”他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满眼疑问的看着她。
舞雅的脸色几乎要变为透明色,摇着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宫泽澋就发现他身后有一个水滴状的胎记,当时还赞叹说道,与他的名字真的很配。可是今天她在夏熙哲的身后发现了一模一样的胎记!
她含着泪摸着夏熙哲的脸,一点一处都不放过,终于在他的耳后发现了一点破绽,狠命一嘶,一张整面的人皮面具就被撕了下来。透过人皮面具,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拿着面具平静的笑着,“你竟然骗我,呵呵,你竟然骗我!”撕下那张皮竟然露出的是一张与宫泽澋一模一样的脸!
“你到底是宫泽澋还是夏熙哲?”舞雅心碎的问他,没想到自己最爱的人竟然骗她,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件事。
“我是宫泽澋。”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就如一颗炸弹在平静的地面上爆炸了。舞雅不信的摇了摇头,抱着脑袋喊道:“不,我不信!”脑海中记忆的宫泽澋的好在这时全部被打翻。怎么可能他们俩是同一人,真的不相信,可是这个是事实,原来的夏熙哲承认了他是宫泽澋。
第152章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舞雅已经被他折腾的心力交瘁,扭头看见枕边的碧玉簪便拿了起来,攒着碧玉簪刺向他的心窝,“你说,你潜伏到我们西羽国到底想做什么?”问完这句话舞雅发觉自己很傻,现在他都做了皇上,她成了他的妃子他还想做什么。“我的父皇是不是被你毒死的?!”手中的簪子又刺进他的心窝。
宫泽澋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他自己喝毒药死的。”眼睛中映着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舞雅。
“你胡说!”舞雅的眼睛已经通红,一点也不相信他说的话,“我父皇怎么可能喝毒酒而亡!”“你跟我说,什么时候是真正的你!上次陪我去看医生,你是故意把我推了出去,你是不是故意找人来扮做你!让我相信了你来了,晚上那人也是你找人扮的吧,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个人?”她一句句的逼问着他,句句在理,让他说出实情。
宫泽澋不知怎样向她解释,凶残如他,呆傻如他,温柔如他,此时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这些事了,舞雅的心渐渐变凉:“我再问你,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孩子?那孩子不是你的吗?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她来的时候你没有阻拦,你害怕她吗?还是你顾及她帮了你大忙?”她的逼问让他无法回答,她擦了擦眼中的泪花,“昨晚的宫泽澋是否是你?”他点了点头。
舞雅死死攒着碧玉簪,他的血从他的胸膛上流了下来,她一闭眼,“宫泽澋,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准备把簪子全部没入他的心脏,“皇上!快把这个女人抓起来!”这时,从门外闯进来的侍卫及时的制止了她的动作,救了皇上。
翌日,就传出雅妃发疯刺杀皇上的消息,皇上非但没有治她罪,还让她从浣衣局回到了原来的庭院,外界都说皇上对雅妃疼到了骨子里。
自从舞雅回到庭院,就一病不起,比原来更加瘦弱了,每天怎么送进出的菜就怎样送出来,她以绝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
闭着眼靠在床榻上,外面射进来的阳光给她了一点温暖,她睁开眼睛,无聊的问着自己:“怎么还没死,命还真是硬啊,老天也不放我走。”她没想到的是,每到夜晚熟睡时,总有一个人陪在她身旁,那便是宫泽澋。
“娘娘,皇上来了。”洛儿和书儿又回到她的身旁照顾着她,她俩看见舞雅第一眼就哭的稀里哗啦的,骂皇上皇后虐待公主,把她整的不成人样。
“咳咳”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眼睛的周围是青黑色的黑眼圈,晚上她看着上空总漂浮着些东西,有孩子,梁素素,父皇,宫泽澋,这些人让她夜夜失眠。“他来做什么,咳咳,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
“公主你快别这样说,您是长命人。”书儿小声嘟哝着,转过身子飞快的擦去了眼角的泪花。
第153章 这个名字,你不配叫()
“公主你快别这样说,您是长命人。”书儿小声嘟哝着,转过身子飞快的擦去了眼角的泪花。
原本公主是那么的快乐,被已逝去的皇上宠爱着,没有人敢跟精灵古怪的公主作对,可是现在呢,变得两眼发黑,无精打采。自从那天早上公主被现在的皇上送回后,身体就一下子垮了,不吃不喝,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每天精神恍惚的看着天花板,脑中在思索着什么。看着日益消瘦的公主书儿和洛儿都急得发慌,公主再这样绝食下去不是个办法,他们不能让公主年纪轻轻的就这样逝去,她俩跪在公主的面前让她吃饭,公主只是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也不像以前那般关心她们俩。
前几天御医前来看诊,公主又跟发了疯似不让那白胡子老御医看诊,可急煞那老人在那吹胡子瞪眼,她和洛儿也很无奈,哄了半天才让公主安静下来,那老人把手放在她的脉搏上就摆出一副无力回天的模样,说公主这是心病,积劳成疾,用药物解决不了现状,解铃还需系铃人,药物治标不治本,根本不能除病根,她和洛儿也只能整日以泪洗面。
“皇上”洛儿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难看,“皇上请手下留情,我们家公主活不了多久。”她不知道有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为了公主她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说。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出去!”他依旧是那番暴戾的语气,只是眼神多了一抹忧伤,仿佛老了许多。洛儿打开门走了出去,心道;皇上还是爱着公主的吧,只是伤她伤的太深,无法挽救。
“雅儿。”
舞雅虚弱的躺在床上,听到声音后慢慢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斥着冷漠无情,这是他从没见过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他看着心慌,再次出声叫她:“雅儿。”
舞雅闭着眼恢复着心神,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这个名字,你不配叫。”眼神中对她的很是那样的坚决,坚决的让人心疼。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想看着我是怎么死的,还是再来不停的伤害我?”她说完这句话不住的喘气,好像费了很大的精力。
“雅儿,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他皱着眉头痛苦的说道,什么时候她与他已变成了陌路人。
“那你要我怎样看你?像新婚恋人那般热烈?”她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眼神更是不屑的看着他。
他走过来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原本恢复的不带一点伤疤的脸现在变成了枯黄的颜色,消瘦的脸庞衬的眼睛格外大,他的心中阵阵发痛,颤抖的手拉着她的手说道:“雅儿,我是来看看你。”
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哟,尊贵的皇上能在繁忙之中还能来看我这个将死之人。”说完便扭过头不去看他。
慕容澋捏了捏拳头,眼神变得凌厉,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准你这样说。”话音刚落,舞雅吃吃的笑着,“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您能把我怎样。”眼神中反抗着他。‘啪’;她转过嘴角流着血的脸,脸上还有深深的掌印,笑的风淡云轻:“这样,你满意了?”慕容澋颤抖着看着自己的手,恨不得把手剁了去,刚才恨她那样不珍重自己的命竟然失手打了上去。
第154章 以前,你对我的情是真的吗()
“雅儿,我不准你这样说,我不准你死!”他突然回身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瘦弱的脸上带着他刚才犯得错,身体轻的几乎没有重量,她在他怀中困难的喘着气,“咳咳,你放开我。”他擦掉她嘴边的血迹,一滴泪滴到了她的脸上。
他竟然还会流泪,舞雅只当他是做戏给她看,他的泪她不相信。
他没有听她的话,反而抱的更紧,生怕她随着空气飘走。
舞雅趴在他的耳边,说道:“以前,你对我的情是真的吗?”
他闭了眼睛痛苦的说道:“是真的。”舞雅,我对你的情是真的,现在只是迫不得已。
看着他的表情误认为是有人逼迫他爱上她。
“那你为什么要娶梁素素为后,我为妃,我配不上你吗?”她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了,伤心了?我的那些姐妹都成了你的妃子,你整日醉在温柔乡里,艳福不浅哪。”他一句不发的听着她的诉控,也不反驳她说的话。现在,他抱着她就已经很满足,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在这儿都化为虚无,一身的疲劳也消失了,高兴的搂着她叹着气,他愿抱着她天长地久。
见他不说话她只是趴在他的身上,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活不长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