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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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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愣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

    “刘公公!你说宗人府里的犯人都被烧死了?”

    卷耳突然转头看向刘德仁,“一个人都没有救出来吗?”

    刘德仁连忙点头,“殿下,那日火烧得可大了,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救火啊!”

    卷耳神情木讷,所以,那个中年男人也一起死在了火里头吗?

    他给了她半块饼,她想要好好感谢他的,想要想办法将他从那个地方弄出来的,但是他已经死了。

    那些害她和水寒决的人都死了,但是卷耳却半分也高兴不起来。

    他们虽然可恶,但是也没有到要那样死去的地步啊。

    卷耳有些闷闷不乐地回到了东宫,刘德仁原本以为听到这些事情的卷耳应该会很开的,但是却不想心情更差了。

    刘德仁也有些郁闷。

    卷耳又窝在东宫呆了几日,心情才缓缓好起来,她有些想去蘅芜宫了,或许是特别想。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来,提示音响的特别的厉害。

    不响还好,但是这一响,她就有些忍不了了。

    水寒决在想她呀!

    看着自己脖子上还残留着的淡淡疤痕,她挑了件领子稍微高些的衣衫穿,然后又在镜子前倒弄了半天,这才出了东宫。

    到蘅芜宫的时候,卷耳先是探头探脑地在宫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里头静悄悄的,她顿了顿才迈着脚步进去。

    明明她也很想见水寒决的,但是这突然要见,她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而她站在院子里的刺桐下有些犹豫的时候,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

    “站着做什么?”

    卷耳一转头,就看到水寒决低头看她的模样。

    她眼睛一亮,虽然早就想了好多遍,见到他时该说些什么话,却也没想到在见到的时候,她手臂一伸,就扑到了人家的怀里头。

    然后鼻子控住不住地就有些酸酸的了。

    卷耳伸手用力的抱住水寒决精瘦的腰身,声音有些浓重的鼻音,没有好的喉咙哑哑的。

    “水寒决!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水寒决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微微一踉,然后神情有些古怪,垂在身侧的双手有些僵硬。

    卷耳抱着人家不撒手,然后哭唧唧地就开始说,牢房有多黑,那些狱卒有多坏,然后里面的老鼠何其多……

第42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2)() 
卷耳抱着人家不撒手,然后哭唧唧地就开始说,牢房有多黑,那些狱卒有多坏,然后里面的老鼠何其多……

    最后她感觉水寒决像是试探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将她轻轻推开。

    卷耳不高兴地撅起嘴巴,看向水寒决。

    她好不容易活着从宗人府里出来了,抱一下都不可以吗?

    他明明想自己想得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不让自己抱他?

    然后她就看到水寒决去拉自己的右手,刚触到她的手背的时候,卷耳像是触电一般,下意识地就将手往身后藏。

    水寒决抬眉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将手拿出来。

    看到水寒决不容拒绝的神情,卷耳少见的没有妥协,反而将右手的袖子拉下来,紧紧盖住右手。

    她低着脑袋,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道:“你别看了……不好看……”

    水寒决伸手去拉她的右臂,卷耳却扭动着身子,离得水寒决远了些。

    “真的,不要看了……”

    “拿出来!”

    水寒决的声音越发的冰冷,卷耳不敢抬头看他,但是能感觉到,水寒决已经生气了。

    她没有再动,但是水寒决去拉她的手腕的时候,她却任由着他拉了起来。

    水寒决低着头,薄唇微抿。

    他将卷耳右手的袖口一点点地卷上去,然后将她紧攥着的白嫩手指一根根轻轻掰开。

    然后她手心里狰狞而丑陋的疤痕,就暴露在两人的眼前。

    那伤疤像是毒蛇一样,一直攀沿到她四指的第二个指节处。

    听刘德仁说,当时好多肉都腐坏了,太医没有办法,只能将那些腐肉一点点地割去……

    卷耳别开目光,不太愿意看水寒决的眼神。

    那些伤疤,她自己都不愿意看,自己都觉得丑。

    然而下一瞬,她就听到水寒决嗓音有些沙哑。

    “对不起……”

    卷耳一怔,然后立即转头看向水寒决,却只看到他深沉如浩瀚宇宙的黑纯眼瞳,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

    卷耳一时间觉得,自己的舌头又有些捋不直了。

    这伤的是她自己的手啊,为什么水寒决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的样子。

    “其,其实没有什么的……你看现在都已经好了……”

    卷耳的嗓子还没有好,她说起话来老是要破音,但是她却努力地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尽量表现出自己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

    “真的!我跟你说呀,父皇现在对我可好了,最近我都不用上朝了,就每天呆在东宫……”

    她看到水寒决突然对上她的视线,眼睛似是卷起了黑色的风暴。

    “走。”

    “啊?”

    卷耳有些愣,去哪儿?

    “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罢,水寒决转身就朝屋中走去,任凭卷耳怎么叫他,他也不答应了。

    卷耳跟在他身后,想问他究竟怎么了,却被他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卷耳叫唤了半天水寒决也不理会他。

    倒是曲轻来劝她离开蘅芜宫,说是让她以后都不要再过来了。

    卷耳这才明白水寒决那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但是为什么呀!凭什么呀!

    他不是想她吗?那为什么还不要她来呀?

    “水寒决!水寒决!”卷耳用力拍着门板。

    “你怎么了啊!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告诉我好不好?”

    “太子,您还是走吧,殿下他不愿意见你。”曲轻劝道。

    “不!我不走!你不说你怎么了,我就不走!水寒决你明明就很想我,很想很想很想!你凭什么让我走!”

    曲轻:“……”

    刘德仁:“……”

    最后卷耳的声音都喊劈了,水寒决就是铁了心不见她了。

    刘德仁心疼卷耳的嗓子,和曲轻劝了她好久才把她给劝回去。

    卷耳在书桌上闷闷不乐地蔫了半天,连午饭都没有吃饱。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就问刘德仁:“你说水寒决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了,明明之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卷耳不明白,但是刘德仁倒是看得清楚,道:“殿下,这水寒决是害怕给您惹来麻烦,才不让您和他来往的。”

    “您看,您往蘅芜宫跑的这些日子,发生了多少事情,您糟了多少罪,有哪一件跟他水寒决没有关系?”

    刘德仁这么一说,卷耳总算是明白了。

    刘德仁看到卷耳趴在桌上没有说话的模样,以为她想通了这其中的利害,不会再去找水寒决了。

    但是没想到卷耳攥着拳头往桌上一砸。

    “哼!我要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他凭什么不让!我还就要去了,还要天天去,日日去,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他还能打死我不成?”

    刘德仁:“……”

    卷耳说到做到,当即就出了东宫。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道蘅芜宫的时候,发现往日里不会上锁的宫门,今日竟是上了锁了,她推不卡,也没人给她开门。

    就连她用要到李潜那里去告状的法子,都不管用了。

    她一时间想不起,这一招是在什么时候失去作用的。

    刘德仁出主意:“殿下,要不奴才命人将宫门给撞开?”

    “撞什么呀!撞坏了父皇要是查起来就麻烦了。”

    “那,那……”

    卷耳捋了捋袖口,叫几个侍卫在墙根叠了个罗汉,就朝墙上爬,吓得刘德仁直呼小祖宗。

    不过卷耳身体也的确没有好利索,爬起墙来吃力地很。

    不过她还是顺利地爬了进去。

    只是她没想到,水寒决是真的铁了心不愿意再见她了,就是她爬进去,人家也是闭门闭户的压根儿就见不着面。

    卷耳最后眼巴巴地看向一脸冷漠的曲轻,但是曲轻只是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原本近来这段时间,卷耳能明显地感觉到曲轻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虽然说不上言听计从,但是至少不会像以前那般横眉冷对了。

    但是这水寒决逐客令一下,曲轻便又对她不理不睬了。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呀。

    即便整天整天的见不到水寒决,人家不欢迎她了,连门也不愿意开,自然更别提吃饭了。

第43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43)() 
但就算不在蘅芜宫吃饭,卷耳一天也要往蘅芜宫跑上好几趟。

    成天守在人家水寒决的门口,在哪里絮絮叨叨的念,要不就是期期艾艾地埋怨,说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喜怒无常,就像个小孩儿似的。

    然而卷耳的身体伤了元气,特别是肠胃,一时间还没有养好,若是不按时吃饭的话,便会疼得慌。

    再说东宫离蘅芜宫本就不近,这样天天来回折腾好几趟,卷耳着实有些吃力。

    几天下来,眼见着人就瘦了好几圈。

    刘德仁念叨了好久,但是她自己却仍旧是爬。墙爬得乐此不疲。

    最大的原因就在于,她的耳边总是响起提示音啊!

    而且每次都是两三百两三百的加,这让她怎么淡定的下来?

    分明是水寒决想她想得要死啊!

    这个怎么就这么倔呢!!

    卷耳心里都要呕死了!

    但是卷耳这棵小草,显然是没有听过“夜路走多了总会撞见鬼”这样一句话的。

    于是,某天晚上月明风清。

    卷耳正蹲在东宫的院子里,欣喜地看着前几天刚冒出来一个小小的花苞的栀子树,念念有词。

    然后刘德仁便端来一盘子葡萄,道:“殿下,陛下差人送东西来了。这是迦楼进贡的玫瑰香的葡萄,原本就不多,陛下还特地命人给殿下送来了一半呢!”

    卷耳蹲在地上,眼睛弯的像是月牙,尖尖的指尖戳了戳那个刚冒出来不久,青翠翠的花苞。

    头也不抬,“好的知道了。”

    刘德仁正要进屋的时候,却又被卷耳突然叫停了下来。

    “刘公公,你说这是迦楼进贡的葡萄?”

    刘公公的眼睛瞬间笑得弯了起来,眼尾出现一道道的褶子,他怎么不明白卷耳的心思,连连点头。

    卷耳眼睛一亮,瞬间从地上站起来,却因为这一冲有些猛了,头晕得厉害,刘德仁连忙扶住卷耳。

    卷耳一把端过葡萄,然后对刘德仁一笑:“刘公公,走!我们去蘅芜宫。”

    抱着怀里紫晶晶、晶莹饱满的玫瑰香葡萄,卷耳哒哒哒的就踱着小碎步去了蘅芜宫。

    其实天色已经不怎么早了,但是按往常的时间来算,水寒决是没有睡下的。

    卷耳看了看那紧闭的宫门,她也不指望会有人从里头给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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