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女,野人相公欠调教-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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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黑子翼没有回身,他知道阿难就在他的身后。
“阿翼哥,我来了。”
“嗯。”黑子翼淡淡的应声。不高不低的声音,却让阿难不敢再开口。
两人之间沉默着,在这黑夜之中除了偶尔吹起的风之外,这一方土地之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阿难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臂,轻声问道,“阿翼哥,你叫我有事吗?”
黑子翼缓缓的转身,伸出手摊开手心递到阿难的面前。“手给我!”
被一个男子这般要求,阿难到底还是个闺阁小姑娘,脸皮没有某只狼那么厚,手指动了动不太好意思交给他。只是怯生生的开口,“阿翼哥,要做什么?”
“给我!”声音里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阿难不敢在迟疑,忙将手交给他。掌心碰触的那一秒,两人似乎都察觉到了一抹电流而过,阿难手指颤了颤缓缓的放在了他的掌心。
黑子翼也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碰触女子的皮肤,掌心下的皮肤相当的柔嫩,似乎自己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破掉一般。手掌不自觉的用力,直到耳边传来她的痛呼他才缓回神,定了定心神摸上她的脉搏。片刻之后他放开她的手,转而朝着她逼近一步。
阿难保证,她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刚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她立刻感觉到身边冷飕飕的,这一抬头对上一双冷眸,她下意识咧嘴而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所以她就傻傻的对着黑子翼道。“阿翼哥。我——”
定定的瞧了她一会儿,黑子翼鼻息之间轻哼了一声。声音极小,恐怕除了他自己本人之外没人知道。
在阿难心脏受到严重考验的时候,黑子翼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大掌稳稳的抓住她受伤的位置,阿难疼的龇牙咧嘴。再也掩饰不了的叫出声,“疼疼疼,阿翼哥,你轻点。”
黑子翼眸光微闪,当下手掌用力,只闻撕拉一声,裂锦的声音传来,下一秒阿难便觉得自己一条手臂凉飕飕的,垂首看去就见自己的袖子已经被撕掉了,手臂上红肿的伤痕暴露在黑暗之中。
阿难来不及表示自己的惊讶就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着了,温热的大掌很有技巧避开了她的伤口。发觉阿翼哥认真的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阿难今日受到的委屈似乎在这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他盯的越久阿难心里的酸楚越深。心头宛若被一刻石头堵在了心口一般。甫一张口,才觉得心头闷的发疼,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阿翼哥!”
软软儒儒的三个字自口中而出,黑子翼眼角看了过来,瞧见她眼圈发红眼中冷意不由得更甚,冰冷的吐道,“你是傻的吗?任人宰割?”
原以为可以得到他的安慰却没想到被骂了,阿难心里更委屈了,扁扁嘴反驳道,“她是长辈,我——”
“闭嘴,从现在起,不准发出任何声音。”黑子翼冷喝一声。他真担心自己再听到她这样委屈的声音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来。
阿难到了嘴边的委屈只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眉眼娇嗔的瞪了一眼黑子翼,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倒有几分风情。黑子翼不自觉的想到阿难仅着单衣开门的模样。喉咙顿时一紧,垂眸专注的瞧着她受伤的伤,掌心微动,内力缓缓的注入阿难的伤口。
阿难觉得伤口的地方热热的痒痒的,刚要开口问,想起阿翼哥的吩咐,扁扁嘴殷切的看着他。
察觉她的目光,黑子翼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浅笑,笑容很淡。却柔和了他整个五官,阿难顿时看呆了。双眼亮晶晶的瞧着他的侧脸、
一条手臂解决了还有另一个,对于另一条手臂,黑子翼自然也是比照办理了。阿难只好忍气吞声的看着自己一件衣服被毁了,但又不能开口。直到黑子翼出声,“好了,还疼吗?”
阿难低头看了看,没什么感觉,然后伸手碰了碰,没有了之前的刺痛,她咧嘴笑了笑,算是回答。
“你可以开口了。”黑子翼给她了豁免权。
阿难立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奇的问道,“阿翼哥,为什么不疼了?你给我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黑子翼淡笑不语,手指微动缓缓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道,“下回顾着点自己,不要受伤了。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阿翼哥。”阿难展颜灿笑。
认真瞧了她一会儿,黑子翼没再说什么,“回去休息吧。”
此时阿难并不想去休息,许是黑子翼刚才那个举动让她心里放松了,她现在想找人说说话,而目前看来阿翼哥是个很好的人选。
“阿翼哥,我不想睡。”
黑子翼扬眉问道。
阿难似乎也没打算让他开口,接着说道,“阿翼哥,我想见叔叔,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叔叔不会做那样的事的。可是我见不到,进了京城,我才知道,见自家人需要有钱才能见到。我去打工,被婶婶看到了,婶婶说我是煞星,老板不要我了,阿翼哥,我想赚钱,我想见叔叔。是叔叔把阿难养大的。叔叔对阿难很好,阿难要见叔叔,阿翼哥,阿难想要见叔叔。呜呜呜……”说着说着,阿难便抱着黑子翼的手臂哭了起来。
这段日子里,她受到了多少的委屈,她不是没有落泪过,可却从未有这般痛快的哭过。这一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一样。
伸手摸着靠在手臂上的脑袋,黑子翼发现自己很快便习惯了这个动作,手上的力道有着他自己未察觉的轻柔。他并未开口,只是静静的聆听着。就如初见她时,八岁的阿难对自己做的一样。
阿难这一哭,哭的收不住了,断断续续的抽噎了小半个时辰才在黑子翼越来越冷的眼神下止住了。
两手抹去脸上的泪珠,阿难扬唇笑了笑,“阿翼哥谢谢你不嫌弃我,我没事了。”
幽深的眸子在黑岩之中闪烁着,他忽然伸手拇指轻轻的楷去她脸上的泪水,在阿难惊愕的眼神下发到了嘴边浅尝了一口。咸的。
“阿翼哥!”阿难跺脚娇嗔道。见他吃下自己的泪水,笑脸顿时宛若红霞,滚烫不已。当下一跺脚转身跑开了。
黑子翼并未发觉自己的作法有何怪异,舌尖微动**着咸咸的泪水,有些奇怪,为何眼泪在指尖是滚烫的,含在嘴里却是咸的。
阿难一路狂奔回到房间,用力关上房门之后整个人瘫坐在门口,心宛若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一般,砰砰砰的乱跳。她下意识的捂着心口,似乎怕它不小心从嘴里跳出来。滚烫的脸颊烧的她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忙爬起身早水盆边捧起水拍拍滚烫的脸颊。脑海里一直闪过的便是阿翼哥含下自己泪水的那一幕。
双手捧着粉颊,阿难懊恼的跺跺脚,讨厌,阿翼哥为什么要那样做?她以后怎么面对阿翼哥啊?
微凉的水顺着脸颊滑落,阿难瞧着水中倒影出来的自己,如水的眸子眨了眨。下一秒跑到*铺蒙起被子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一幕。
ps:小黑,你心动了吗?某灵好倒霉的说,这二十天。手机丢了。新的手机还没到手,接着,住的房子要拆,外面房子那么贵。住不起啊!!
狼夫——为何躲着我()
自打这一日开始,阿难便躲着黑子翼。白日里她几乎是不在庄子里的。但是到了晚膳的时间得乖乖的出现,阿难再咋么想要躲着阿翼哥也要在这个时辰回来。她已经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能再让他们担心。
黑子翼虽然不懂人情,但也感受得到阿难躲着自己。期初,对此他没有任何表示。渐渐的,他发现这种状况不减反增的时候,他有些不悦了。原以为她只是一时的,如今瞧着显然是故意为之。
这日晚膳桌上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楚乔和楚毅也一起落座,出门在外,楚锦之并没有对规矩那般苛刻,直接让二人上桌吃饭了。
“徐丫头,你怎么把头发包起来了?”白棋狐疑的开口问道。关于这个称呼,白棋自认他比这些人类多活了好多年,如今叫她一声丫头也是使得的,最重要的是,这丫头唤好友为阿翼哥,那自己这般唤她,就是比好友高一辈儿了,这种感觉很舒爽啊。
唯一能够自在吃饭的人就是白棋了。他是很喜欢和人类接触的,也知道人类的吃食相当的不错,往日里都是店家哪里购来的。如今却是楚乔亲手下厨做的,和店家那些大菜比不得,但却异常的让人觉得合口味。这种机会很少,他自然要把握机会好好吃个够。
简单来说,白棋就是一个吃货,遇到吃的东西他的脑子和神经是暂时无法接通的状态,完全不在服务区。是以,餐桌上的这些异样的气氛他完全是看不到的。
抬头瞧见其他人都不紧不慢,他不由得好奇问道,“你们怎么了?这么好吃的饭菜为何不吃?”
如果说原本只是凝固的气氛,现在却被这吃货一语道破了。这样下去,餐桌上的人还怎么吃的下去?
楚乔并没有因为白棋赞美了她的厨艺而高兴,反而是第一个起身说道,“我吃饱了!”
楚毅第二个起身。于是很快餐桌上只剩下四个人。阿难一直闷头吃饭,一直以脑瓜示人。这一晚上,几乎没人看到她的表情。
楚锦之探究的视线始终在阿难和黑子翼的身上游移,后者平静的回视,前者始终不抬头见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承认自己很在意这件事,可事实上,他相当在意,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我吃饱了!”放下手里碗筷,阿难逃难似得转身离开。
三个男人相视一眼,视线齐齐的看向阿难碗中几乎没动的饭食。她这是还没吃吧?
倏地,黑子翼面无表情的起身,脚跟一旋便跟了出去。楚锦之看了看门外,又敲了敲白棋,好奇的问道,“他们怎么了?”
嘴里塞满食物的白棋不解的抬头,“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不过,确实有些可疑。
“我去看看!”说罢楚锦之飞快的起身,跟过去。
此时,桌上就只剩下白棋一个人了,这一个人霸占满桌的好菜。美好来的太快,他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愣了一会埋头继续吃,嘴里不忘呢喃。“不吃浪费了。”
左右两侧闪来两个人,楚毅和楚乔快速的坐了下来,捧着自己没吃完的碗筷。
飞快的看了两人一眼,白棋笑道,“不是吃饱了?”
两人同时白了他一眼,对于这么白目的人,他们也没办法。三个人解决一桌子的饭菜完全不是问题,加上有一个吃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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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啊!
阿难抱着肚子在房间门前的廊前坐下来,白日在外跑了一天,几乎没有进食。晚膳回来又不敢看阿翼哥,在阿翼哥的视线下她根本不敢吃饭。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也只能抱着肚子在忍着了。
“为何不吃饭?”
黑子翼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阿难尖叫一声立刻跳起身,不料咚的一声撞上廊柱,撞的她头昏眼花。“痛痛痛!”
一双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在她来不及表示的时候,大手接替了自己的双手替她捂着被撞疼的额头。
阿难怔怔的看着黑子翼专注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额头,宽厚的大手用着十分温柔的力道揉着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