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妃有毒-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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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每当两只团子过来蹭床,独孤澈就很不开心,他一不开心,就会使劲折腾江暖心。
你说床被团团阿生还有小貔大人占了?没关系,不是还有书房吗!
这书房里环境清幽,窗外就是竹林,十分雅致,不论是夜黑风高还是艳阳高照,或者晚霞漫天,亦或是细雨纷飞,在这个地方做那回子敦伦之事,真真是极好的!
每当独孤澈不开心了,江暖心都会被折腾地下不了床,最后她痛定思痛,终于下了狠心,后来不管团团和阿生怎么卖萌,或是打滚放赖,都不能动摇她坚定地要培养他们独立能力的那颗心了!
近些日子,江暖心发现独孤澈好像瞒着她在做什么神秘兮兮的事,而且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独独瞒了她一个人,就连团团和阿生看到她都捂着嘴不停偷笑。
江暖心好奇死了,可是只要她一问及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所有的人都摇头说啥也没做。江暖心又去问团团和阿生,本以为从他们这里会很好突破,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小兔崽子竟然也捂着嘴猛摇头,还说不能说,说了爹爹会揍他们。
这下子江暖心简直要被好奇心折磨死了,可是没办法,独孤澈那里是更加别指望,她只好等着了,不过,看所有人那喜气洋洋的脸色,他们瞒着她的……应该是好事吧!
江暖心左右都猜不着,也就不去管了,每天只是照例去医馆给人医病,夏初时,花间城南一个村子爆发了疫病,她和段宴光不眠不休好几天,终于找到治疗疫病的药方,这些天忙着施药,每一夜不到戌时都不会回来。这一日江暖心许是在外奔波了一天,近几天天气又十分炎热,她似乎中了暑,于是傍晚时,她便提前回了庄里。
简单沐浴后,她换了轻软的衣袍,正坐在窗边看着那一盆刚刚开花的茉莉,忽然眼角的余光瞥见白芷与舒曼华好像命人抬着什么东西进了东耳房。
江暖心不由蹙了蹙黛眉,目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有一种感觉,刚刚那个箱笼里的东西一定和独孤澈要做的事有关系。
于是江暖心也不犹豫,忍着头晕,她悄悄跟了过去。
耳房里,舒曼华正指挥着两个杂役将箱子放下,“喂喂,小心点,这可是王爷的宝贝,万一弄坏了,王爷肯定不绕你!”
“里面是什么?”
舒曼华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好奇问道,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脱口而出,“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里面啦,可是王爷特地为王妃定制的大婚礼服哎!”
江暖心闻言倏地愣住,大婚礼服?
此时舒曼华也反应过来,她猛一转身就看到江暖心散着长发一脸怔然站在门外,舒曼华面皮一抽,刚想说上句什么,却看到一抹骇人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江暖心身后,尖叫一声,她顿时大惊失色捂住了嘴巴,“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说罢,舒曼华几乎是夺路而逃,一路白粉飘散。
白芷与那两个杂役看了看站在江暖心背后的高大男子,见他点头,他们也赶忙行礼离开。
当室内恢复沉寂,江暖心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感觉她的脑子似乎短路了,大婚礼服,什么是大婚礼服?怎么会有大婚礼服?
“暖暖,怎么办呢?竟然被你发现了,为夫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有大掌揽住江暖心纤腰,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如那随手拨动的焦尾琴声,他的声音里也染了无奈的宠溺。
江暖心伸手抓住他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下意识向前走去,独孤澈也便跟着她的脚步,走到那箱笼前,他伸手打开,“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先看看喜不喜欢!”
这一间耳房里收拾地干干净净,摆满了箱笼,可是江暖心对其他的箱子都没兴趣,她的双眸只定定凝视着独孤澈刚刚打开的那一个。
此时,金乌尚挂在天边,将落未落,月儿已上梢头,天色并未全黑,天边还有道道晚霞缠绕。
然而,那原本在世人眼中无比绚烂的霞彩在箱笼里这一件衣服的映衬下,也像是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果然是婚服,江暖心怔怔看着那正红的颜色,不禁伸手去抚那以金线绣出的栩栩如生的凤凰。
忽然,她只觉眼角一酸,漂亮的大眼睛里霎时蒙了一层雾气,原来这些日子他背着她就是在准备着一场婚礼!
“暖暖,是不是不喜欢?”独孤澈见江暖心良久不语,她肩头还在颤抖,不由拧紧剑眉,轻轻搂过她,勾起她精致的下巴问道,“如果不喜欢,我这就叫绣娘重新做,还来得及!这件我们不要了!”
江暖心嗓音哽咽,除了摇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见独孤澈突然拿起剑,似乎想毁了这件婚服,于是连忙抱住他。
独孤澈却有些摸不准她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件大婚礼服了,他也没料到江暖心看到这件婚服的反应竟是如此。
“暖暖,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告诉我!”
“我……”江暖心泪眼汪汪看着独孤澈,瘪着嘴巴好半晌,突然打了他一拳,“你讨厌!”
“我哪里又讨厌了?”独孤澈有些不明所以,他非常自恋地摸着下巴,“最近就连团团和阿生都说我又帅了!”
江暖心闻言顿时破涕为笑,水漾明眸抬起,她没好气地白了独孤澈一眼,“真是臭不要脸的!”
“难道不是吗?”独孤澈低头,与江暖心额头相抵,眸光柔软,他轻声絮语,“暖暖,你昨夜不也夸为夫长得帅?”
江暖心的耳根子又红了,她皱着鼻子,冲独孤澈做鬼脸,“明明就是你逼着我说的!”
“我怎么逼你说的?”独孤澈微笑。
“你……呜,不理你了!”江暖心才不上当,这厮肯定又要说那些没脸没皮的下流话羞她了!
可是江暖心刚想转身,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眼前也是一黑,她赶忙抓紧了独孤澈胳膊,伸手捂住胸口。
“暖暖,怎么了?”独孤澈高大的身子一僵,顿时比江暖心还要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暖心摆摆手,忽然张口干呕了两声。
“暖暖,你是不是怀孕了?”独孤澈一怔,接着双眸猛地亮起,激动叫道。
“啊,小姐/王妃/暖心你怀孕了?”独孤澈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冒出好几颗人头。
“没有啦!”江暖心顿时囧地嘴角抽搐,“没有!”
独孤澈冷冷扫了一眼,大夏天的,忽然像是有冰山坐镇,刚刚还等着进来贺喜的一干人等霎时跑的没了影子。
“那你方才为何会吐?”独孤澈扶着江暖心坐下,凝眉不解问道。
“吐就是怀孕吗?”江暖心白了他一眼,用手指戳着他胸膛,“再说了,你才回来一个月,我就算是怀孕有反应,这也太早了,何况我们明明都做了措施的!你忘了?”
“那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独孤澈一想也对,因为现在他们五件神器在手,只等着甄道长接了他母妃回来,他们就要出发去海天之国,他可不敢让江暖心在这时候怀孕,怕她到时候一路颠簸,身体受不住,所以每次敦伦,他都没在里面那个。
“中暑了!”江暖心轻声道,她见独孤澈脸色猛然变了,生怕他要关她几天不让她出去,于是连忙补了一句,“吃过药了,没什么事,睡一觉就好!”
“走!”独孤澈也不多说,直接一把打横抱起江暖心,大步就朝他们的卧房走去。
进了房,他小心将江暖心放在床上,江暖心勾住他脖子,亲了亲他俊脸,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要办婚礼?我都说了我不在乎那些!”
“可是我在乎!”独孤澈顺势躺倒,让江暖心靠在他怀里,伸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暖暖,我不想委屈你,我承诺过要给你婚礼,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妃!”
江暖心将脸埋在独孤澈胸口,她低低嗯了一声,鼻子莫名有些发酸,心头却是一片柔软,“擎苍,我爱你!”
独孤澈勾唇,冰眸中布满了温柔,他亲了亲江暖心额头,“我也爱你!”
因为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我要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我不愿让你受一点委屈,为了你,就算让算让我上九天摘月,海底捞星,我也心甘情愿!
“暖暖,你先睡一会,我让他们迟点给你送点清粥过来!”独孤澈柔声道,“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些回来陪你!”
“嗯!”江暖心点头,待到身边的热度即将离开,她忽然再次勾住独孤澈脖子,借着他的力量,半坐起身,墨色长发如水倾泻,铺洒在身后那一方锦被上,她冲他娇媚地眨眨眼,懒懒笑道,“你给团团和阿生起的名字他们很喜欢嘞!”
独孤信,独孤熙,嗯,真是好听!团团和阿生这几天拿着写有他们名字的纸蹦跶着到处炫耀,看得她就想笑。
“你也承认你的那个什么江团团,江阿生实在难听了?”独孤澈无奈地伸出长指弹了弹江暖心脑门,当初他一听到江团团和江阿生这两个名字,一看就是随便拿乳名,冠个姓就当学名的。
何况明明是他的儿子,江暖心竟然敢不冠他的姓,着实让他不爽。不过好在江暖心后来解释了,团团和阿生的学名就是等着他回来再取,对外叫江团团和江阿生只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们真实身份,毕竟独孤姓氏可是南越的皇族大姓。
而且,当他知道江暖心为何要给他儿子起这样的乳名时,冷漠淡定如独孤澈也不由一头黑线。
叫团团,是因为团团肥嘟嘟的,就像一只圆滚滚的大糯米团子!这名字好歹也算可爱,可是阿生,竟然原来叫的是狗剩!因为江暖心奉行的是烂名好养活的思想。
最后还是落影强烈反对,江暖心才给取了个谐音阿生——即阿剩!
“我都没给他们起独孤求败,东方不败,已经不错了!”江暖心噘着嘴巴不满道。
“臭丫头,独孤求败好歹也是一代高手,你这个东方不败,你是想咒你自己的儿子是太监吗!”独孤澈简直无语了,若不是这四年来他一直听甄道长说他们那个时代的故事,他还真的会被这丫头给蒙过去!
“呸呸呸,阿生才不是太监!”江暖心反应过来也是十分懊恼,她怎么突然想到东方不败呀,这东方不败可是自宫了的不男不女的人妖,她的阿生以后还要娶妻生子迷遍天下的!
独孤澈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越来越不靠谱了!看来以后他们孩子的名字,可都不能由她来取,指不定到时候弄个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出来,上次她不是还跟他说,如果生个女儿要叫苏菲亚。
什么玩意!独孤澈与江暖心的大婚定在五月十八日,眼看着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各方贵宾也都在来的路上了,江暖心也试了婚服,刚刚有了点新嫁娘忐忑不安的心情,老天忽然就劈下了一道晴天霹雳。
这一日从早晨起天就阴沉了下去,不到晌午时分已然暴雨倾盆。
江暖心战在紫玉阁的窗前,黛眉微蹙,眼含忧虑看着狂风吹断树枝,大雨在地上砸出了很多坑。
离她与独孤澈的大婚之日只剩下五天了,可是十天前就传回消息称已经救出萱公主的老道士至今仍未归来。
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