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王妃有毒-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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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心满头黑线,她偷眼看向独孤澈阴沉难辨的脸色,忽然觉得有寒气爬上背心,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一下,同时在心里将两只肉团子狠狠蹂躏了一番,这两个臭小子,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暖暖,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独孤澈倏尔收紧了放在江暖心腰上的大手。
江暖心哪敢瞎解释,多说多错啊啊啊!于是她赶紧挂上一脸讨好的表情,迅速转移话题,“擎苍,你是怎么知道团团和阿生是你儿子的?”
独孤澈顿时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难道他们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江暖心急得差点跳起来,急忙想要解释,她可不想独孤澈误会她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团团和阿生分明就是他的骨血!
然而当江暖心看到独孤澈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时,便立即明白自己上了他的当了,这厮,分明就是要她自己去承认!
江暖心眼角一抽,顿时泪流满面。
怎么感觉自从遇到他之后,她无往而不胜的时代就彻底结束了,这厮总是用一副面无表情的面瘫脸就将她给吃得死死的!
独孤澈看着江暖心,冰眸里的温柔浓烈如酒。
“暖暖,这四年,辛苦你了!”沉默中,独孤澈忽然搂紧了江暖心,面上的戏谑淡去,他嗓音有些喑哑。
“不!我不辛苦!”江暖心心神一颤,她回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口,她只觉心头倏然涌上一股几乎要将她灭顶的难过,鼻子也一阵泛酸,“辛苦的是你!擎苍,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怕你会丢下我!”
独孤澈没有说话,而是更紧地拥住了江暖心,他感觉到胸前有濡湿的水渍,心,忽而揪疼起来,“暖暖,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分开!”
“嗯!”江暖心在他怀里点头,她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仰头看着他轮廓刚毅的俊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你身上的蛊毒……”她轻声问道。
“都清除了!”独孤澈看着江暖心紧张的小脸,他不想让她担心,于是微笑道。
江暖心顿时松了口气,顿了顿,她忽然沉了小脸,明眸里也敛下冷光,“以后不准再做那样危险的事!”
“暖暖,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我那么做!”独孤澈伸指轻勾江暖心精致的下巴,啄了啄那有些红肿的唇瓣。
因为他的话,江暖心只觉得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狂跳起来。
不知为何,这一次重逢,江暖心每每和独孤澈在一起,竟然较之从前还要紧张,当他墨黑的眼眸深深凝望着她之时,她感觉自己双腿都有些发软。
四年的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饱受蛊毒折磨的独孤澈却明显苍老了几分,不,也不是苍老,应该说是更加成熟了。
如今的他虽然俊美不减往昔,依然是那斜飞的剑眉,凌厉的冰眸,高挺的鼻峰,薄削的唇角,但就在这样的眉梢眼角却有更加耀眼的光芒闪耀,恍若九天上的烈阳一般沉稳。
真正是琼姿炜烁,风神超迈。他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那是一种经历了风雪寒霜之后所沉淀下来的成熟沧桑,让他愈发迷人。
他就算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江暖心便感觉到一股空前的安全感,仿佛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他去顶着,又仿佛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凡尘俗事来缠绕她。
因为,所有的一切,他都会替她挡掉!
“不早了,该歇息了!”江暖心被独孤澈那样深邃的眼眸看得一阵脸热心跳,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轻轻推开他,她背过身,不敢去看他,她怕再看下去,她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暖暖,你想让我睡哪?”独孤澈慵懒地靠在床侧,墨玉似的黑瞳含了一丝笑意,他定定看着江暖心。
“那个……客房已经收拾好了……”江暖心玩着团团的小胖手,红着脸说道。
“暖暖,你是想让本王被外人笑话,刚回来,就被王妃赶出房门?”独孤澈挑起剑眉,淡淡说道。
“可是……”
江暖心咬了咬唇,她想说他们不是还没成亲吗,不过她却忽然想到,当初在南越,皇帝刚赐婚的时候,霸道如独孤澈还不等皇帝来使册立,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将她的名字报到了宗人府。
所以,她的名字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如果按照后世的说法,他们就相当于已经是领过结婚证的了!
而且,如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又经历了如此生离死别一般痛苦的四年时光,那一个仪式举行不举行,其实已然并不重要!
可是,突然让她和他同床共枕,她还真有点不习惯啊。
“可是什么?”独孤澈却在此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没,没什么!”江暖心赶紧改口,“我给你抱被子去!”说罢,她起身要走。
“暖暖,让白芷连翘进来抱走这两个臭小子!”独孤澈伸出长臂揽住江暖心,将她带进怀里,在她耳畔低声诱惑。
他和江暖心久别重逢,真是看不得有碍眼的人在旁边,即使那是他儿子也不行!
江暖心闻言,玉脸“唰”的一下红透,她何尝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如果现在命人进来抱走团团和阿生,岂不是明摆着告诉那些人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少儿不宜的?
不行,这么丢脸的事她可干不出来!
“暖暖?”独孤澈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可是这丫头竟然还在磨磨蹭蹭。
“不用了,团团和阿生睡觉很沉,就是床塌了他们也不会醒的!”江暖心赶紧说道。
然而这句话刚说出口,江暖心娇躯便蓦地一僵,她下意识转眸迎上独孤澈黑如墨染的眼睛,果不其然在那眼底发现了一抹极度兴奋的精芒。
“暖暖,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竟然这么热情!”独孤澈的手已经从江暖心衣服的下啊摆探啊了进啊去,抚啊过那光滑如羊脂白玉般的滑腻肌肤,尔后大掌一边一个啊包啊裹住了雪啊山般的莹啊润,“我们今夜就把床弄啊塌吧!”
“我,我不是那意思!”江暖心真是又羞又囧,天啦,她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忽然就扯到床塌上面去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独孤澈的呼吸陡然变得炙热如火,烫得江暖心忍不住一阵轻颤。而江暖心也感觉到他身体某处已经有战啊矛竖啊起。
“我是说,他们就算床塌了也……呜呜……”她到底在说什么!此时,江暖心简直羞愤欲死。
“既然暖暖你这么希望床塌掉,那么……为夫自然要满足一下你的愿望!”独孤澈眼中掠过愉悦的笑意,他迅速翻身将江暖心压倒,不知何时,江暖心的衣衫已被他扯啊落,只留一件嫩黄的奇怪肚兜堪堪包裹住呼之欲出的丰啊盈雪啊润,火热的吻随即烙上,犹如蝴蝶飞过花间……
彼时,月色透过窗棂洒入,灯火下,那肌肤白如凝脂,皎洁如月光,透着炫目的光彩。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江暖心紧紧抓着身啊下的被子,低低的喘啊息声不绝于耳,她早已羞得都不敢睁开眼睛了,玉脸上也遍染红霞,连胸脯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可是,她好后悔啊啊啊,刚刚就应该让人进来将团团和阿生抱走的,管他外人会怎么说!如今这究竟算怎么个回事啊啊啊,他们竟然当着两个儿子的面……那个……啥……
虽然两只小团子睡得那叫一个人事不省,可是,还是好诡异的感觉啊啊啊!
夜色旖旎,比不上那一室的缠绵悱恻。
然而,就在这寂静之中,忽然一声闷闷的呼痛声。
“啊,好痛!”
“怎么会痛?”他看着江暖心倏然变白的玉颜,眸光亮的吓人,却有些不明所以,“又不是第一次!”
“我,我哪知道!哎呀,痛死了,不要了!不要了!”江暖心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轻轻推着他。
“暖暖,你现在不要,不是要我的命吗!?”独孤澈忍得满头大汗,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虽然他们只有过一次经验,但仅仅是那一次,就已经让他食髓知味,再也做不到从前的冷情冷性。
江暖心也不想独孤澈太难受,于是只能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苦,泪眼迷蒙地可怜兮兮道,“那你轻点!”
“嗯!”独孤澈全身的肌肉都鼓贲而起,额上的汗水不断滚落,可想而知他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你也放松点!”
此时,已近子夜,天边的一轮圆月也像是害羞一般,缓缓拉过云彩遮住了脸蛋。
风中有花香阵阵,夹杂着那诱啊人的低啊喘,就连窗边的花儿都羞涩地掩上了花瓣。
“暖暖,你不是,生过孩子了吗,为什么还那么……紧……”
“独孤澈……你说什么呢!?你这个臭……流氓……啊……”
“说,你就爱,臭流氓!”
“我不——呜!”
……
铜炉中熏香已冷,被翻红浪,一室旖旎,诉不尽的相思情。
这一夜,终将不眠。翌日。
江暖心被独孤澈凶残地折磨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她方才醒了过来。
刚一醒,她就忍不住难受地蹙紧了黛眉,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天啦,她这腰酸得就像是在醋缸里泡了三天,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晕乎了半晌,江暖心缓过气来,却陡地睁大了眼睛,天啦,团团和阿生还在旁边,如果被他们起来看到她这副模样,她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可是当江暖心转眸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床上早已空无一人,团团和阿生都不见了,就连独孤澈也不在。
江暖心强撑着坐起,发现自己竟然穿戴整齐,并没有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地方,身上也清爽的很,显然是有人替她清理过了,而且那个地方也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反而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似乎是有人给她上了药膏?
此时,江暖心不由有些怔然,若不是这空气中那丝丝缕缕尚未散去的欢爱气息,她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正自发愣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江暖心下意识转眸看去,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逆光走进,广袖袍服一路漾过水般光泽。
她痴痴地看着那道几乎已然铭刻进她心底的身影,瞬间有泪盈于睫。
不是做梦!她不是在做梦,原来他是真的回来了!
“暖暖?”独孤澈刚进门就看到床上那绝美清丽的女子正怔怔凝望着他,他唇边刚刚凝起一抹温柔笑容,便看到她眼中忽然有泪水滑落,他急忙几步走过去,伸手揽住她纤弱肩头,急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独孤澈的声音,闻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江暖心倏然破涕为笑,随即又哀哀哭了起来。
她这又笑又哭,可把独孤澈吓得不轻,“暖暖,是不是昨夜弄疼你了?”
可是他不说还好,一说江暖心更加委屈,他何止是弄疼她那么简单,往事不堪回首啊啊啊,一开始他还挺温柔,后来待她稍微适应后,他简直就如那饕餮猛兽一般不知餍足,弄得她数度昏死过去……
“你这个禽兽!”江暖心委屈之极,她伸出小拳头擂他胸膛,满脸哀怨,她除了四年前那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