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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奶娃女帝:摄政皇叔求罩-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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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过来之后,姬行芷蓦地瞪大双眼:“你套我的话?”

    “才发现?”花弋痕邪肆一笑,颇为得意。

    姬行芷却是沉下一张脸道:“亏我还认真帮你分析。”

第427章 可以更厚,要试试吗() 
花弋痕双手压在头底下道:“套话归套话,我所说的话,并无虚假。”

    姬行芷轻声的哼了一声道:“哼、鬼才信你!”

    花弋痕没有说话,闭上双眸,居然准备睡了。

    姬行芷脸色一黑,伸手去推花弋痕,奈何花弋痕死沉死沉的,竟然纹丝不动!姬行芷也懒得推了,坐在床上说道:“赶紧走!你不会真要睡在这儿吧?”

    不管姬行芷说什么,花弋痕雷打不动就这一句话:“除非你承认。”

    姬行芷突然就怒了:“我承认你妹啊!”

    察觉到姬行芷的怒意,花弋痕终于睁开双眼,也不看姬行芷,目光看着床顶,薄唇蠕动,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似是在自言自语:“就这么不肯承认吗?”

    姬行芷微微一愣,花弋痕的情绪似乎突然变得有些低落。

    “你要我承认什么?我说了,我不是雪兆。”姬行芷眼睑微垂道。

    此话一出,花弋痕忽然坐了起来,不知从哪取出一个布包,那个布包眼熟得很。

    姬行芷想了半天,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也终于知道花弋痕躲上房梁上时心里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了。

    花弋痕从布包里取出一块金牌,金牌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勋字。

    花弋痕冷着一张脸将金牌丢在姬行芷面前,一言不发。

    姬行芷则面无表情的垂下双眸,眸光落在那块金灿灿的金牌上,当初她还觉得房梁上很安全,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说吗?”花弋痕凉声道。

    姬行芷淡淡道:“我无话可说。”

    证据都拿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死鸭子嘴硬还有什么意思?

    姬行芷本以为花弋痕会突然变脸,怒气冲冲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骗他?

    没想到,花弋痕竟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姬行芷说道:“你一直不肯承认,是想留我陪你睡觉吗?”

    闻言,姬行芷嘴角猛地一抽,抬眸看向花弋痕道:“你的脸皮为何这么厚?”

    “还可以更厚,要试试吗?”花弋痕饶有兴趣道。

    姬行芷嘴角又是一抽,连忙摆手道:“不不用了,我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了。”

    花弋痕一言不发,突然向姬行芷伸手,作势要搂姬行芷的肩,姬行芷连忙往后退了退,一脸戒备道:“干嘛?”

    花弋痕淡淡的瞥了姬行芷一眼道:“你不困吗?”

    姬行芷眉头一蹙,指了指身下的大床道:“你的意思是你还要睡在这儿?”

    万一被人发现她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要是再传入皇叔耳里,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然呢?”花弋痕挑眉道。

    姬行芷无语扶额,从床上下来,无可奈何道:“算我怕了你,你睡床,我睡榻。”

    姬行芷此时真是无比庆幸,还好她平素懒,在殿里放了一张软塌,否则她今晚上就得睡地上了。

    花弋痕坐在床上,看着姬行芷的背影,低声道:“雪兆我找了你九年”

    花弋痕的声音很低很沉,沉到心底,低至无声。

第428章 多么漫长,怎会不知() 
姬行芷清晰的听到了这句不轻不重的话,脚下微微一顿,心头似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特别难受,但除了难受之外,更多的是迷惑。

    花弋痕说他找了她九年,可她却一点也不知情,按理说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九年、多么漫长啊

    姬行芷愣愣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除了她刚离开的时候知道花弋痕在找她之外对花州基本上什么都不知情,如果她知道这么多年来花弋痕一直在找她,她早就跟花弋痕解释清楚了,她没想到花弋痕会这么执着。

    此时此刻、姬行芷算是知道苏扬当初为什么让苏澄带话叫她躲远一点了

    “我找你九年,这在五州早已是人尽皆知,你身为骊州皇帝,怎会不知?”花弋痕淡淡道,语气听起来竟有些飘渺不定。

    姬行芷心中一滞,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早点休息。”

    这天晚上姬行芷睡得并不太平,一直想着她为什么没有听说花弋痕在找她的消息?她一开始会知道也只是在素菊那里听说的,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越想,她不是固执的人,很多时候想不通就干脆不想了,可是单单这件事她却怎么也放不下,只因实在是太奇怪了,五州皆知,她竟不知。

    因此、姬行芷很晚才睡下,没睡一会儿就天亮了。

    第二天,洗漱过后,姬行芷命人将吃食送进寝宫便把宫人都挥退了。

    用完膳,姬行芷问花弋痕:“你什么时候走?”

    花弋痕道:“不着急。”

    姬行芷眉头一蹙:“你一点也不担心勋王府吗?”

    “勋王府?你昨天也说了勋王府,还说我为了你将整个勋王府置于险地,这是何意?”花弋痕亦皱了皱眉道。

    姬行芷嘴角一抽,矫正道:“哎!我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是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将整个勋王府至于险地。”

    “有什么区别么?”花弋痕淡淡的瞥了姬行芷一眼道。

    姬行芷一头黑线的扶了扶额,呃好像没什么区别。

    姬行芷白了花弋痕一眼,正了正脸色道:“说正事。看你这样子应该对花州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话说到这,姬行芷话音一顿,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大概一个多月前,花州战神勋王身亡的消息不胫而走,花州皇帝以勋王谋逆之罪下令包围勋王府。据我所知,勋王府众人不服,据理力争,与花州禁军大打出手,死了不少人,后来,勋王府寡不敌众,被围困在府。现在可能还被困在府里。”

    花弋痕的脸色变得很沉,双手握得铁紧。

    姬行芷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就在这时候,殿外传来入梅的声音。

    “皇上,吴大人有要事求见。”入梅道。

    姬行芷闻言,没有立即出声,而是将眸光转向花弋痕。

    花弋痕心中了然,不用姬行芷说就自己跃上房梁躲了起来。

    姬行芷等花弋痕藏好后才坐在桌前对外扬声道:“宣。”

第429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殿门一开吴舫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着姬行芷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参见皇上。”

    姬行芷微微颔首道:“免礼。”

    吴舫站起身来,面色十分浓重,对姬行芷拱手道:“皇上,属下收到消息,花州勋王府的人被花州皇帝关进了死牢,不日将斩首示众!”

    姬行芷一听,顿时脸色一变,勋王府的人都即将被斩首?那苏扬不是危在旦夕?!

    思及此、姬行芷连忙询问道:“苏”

    刚说出一个“苏”字,姬行芷突然意识到房梁上还有花弋痕在听着,花弋痕应该还不知道苏扬的身份,于是连忙改口问道:“雪扬呢?她也被关进了死牢?”

    吴舫早就知道姬行芷会问苏扬的情况,想起自己收到的消息,犹豫了一会儿才如实回道:“雪扬姑娘被花州的禁军统领花沥送进了皇宫,暂时没有危险。”

    话音一顿,吴舫继续道:“据说花州皇帝对雪扬姑娘极为宠爱,把自己的寝宫都让给她住了。”

    闻言、姬行芷稍稍放了放心,苏扬没有生命危险,总归算是个好消息。

    摆了摆手,姬行芷淡淡道:“你暂且退下。”

    吴舫正犹豫要不要跟姬行芷说还没有找到花弋痕的事,但回想起姬行芷昨天的反应,吴舫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微微垂头拱手道:“是、属下告退。”

    吴舫一离开,花弋痕便急不可耐的从房梁上下来,冷着一张俊脸,一言不发的往殿外走去。

    姬行芷一看,立马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花弋痕拽了回来,沉声道:“喂!你要上哪去?”

    花弋痕冷冷道:“回花州。”

    姬行芷一听,不禁汗颜,将花弋痕拉到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给花弋痕倒了一杯茶,将茶杯推到花弋痕的面前道:“先喝杯茶冷静冷静。”

    花弋痕面无表情的看着姬行芷,沉默不语。

    姬行芷见花弋痕不喝,也不勉强,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想想、消息从花州传到骊州,最快也要十天半个月,禁军围困一座没有任何支援的府宅,不至于围困近两个月都拿不下。再说、吴舫是今天才得到的消息,这么说来,所谓的不日即将处斩只不过是想引你出来罢了,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虽然大家都传你已经死了,可不亲眼看看总是不会放心的。

    你先不用急着回去,花州皇帝暂时不会对勋王府的人怎么样。”

    花弋痕闻言,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不会,有人会。”

    姬行芷一听,只消稍稍一想便猜到了花弋痕口中的“有人”是何人,在花州有此权利,并且负责处置勋王府的人便是花沥。

    思及此、姬行芷不禁问道:“你是说花沥?你跟他有仇吗?”

    光是听吴舫这几日汇报的消息,姬行芷便猜得到花沥是个狠角色,若花弋痕口中的“有人”真是花沥,那还真是有点麻烦啊

第430章 我是勋王,他是花沥() 
花弋痕微微颔首,眸光变得悠远,思绪飘回到很久很久之前,那一段腥风血雨的时光。

    良久、花弋痕缓缓开口道:“十三年前他曾是我的部下,名叫曾沥。”

    姬行芷一听这个开场白便知道,有故事听了,于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花弋痕,等着下文。

    花弋痕本来是不想说的,看了一眼姬行芷期盼的目光,还是开口说了起来:“当初他用阴险狠毒的手段赢得了一场战役,仗虽赢了,却赢得不光彩。所以我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对他执行鞭刑,罚他跪了三天。谁知、三天过后他不仅不思悔过,反而带着几名士兵逃走了。

    再见面时,是一年后班师回朝的庆功宴上,我是勋王,他是花沥。”

    姬行芷听完之后,有些不太理解花弋痕的做法,不甚明白的说道:“所谓,兵者、诡道也,战场上兵不厌诈,使点阴谋诡计不是很正常吗?花沥打了胜仗,你不但不奖励,却反其道而行,让他在全军将士面前颜面扫地,他不逃就怪了。”

    说句心里话,如果她是花沥,她也跑,谁不跑谁傻。

    花弋痕凉凉的瞥了姬行芷一眼道:“使计我并不反对,只是他的计策未免太无人性。”

    据花弋痕所说,那场仗很难打,对手还是当时的水州太子水连澈,水连澈此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连花弋痕都没有十足把握能赢,可当时还是一个副将的花沥却带领着一队人马打赢了那场仗。

    只因、花沥暗中派人潜入水州,抓了不少老人、孩子和女人,让她们挡在军队前面,水州的人若是反抗,便杀掉几个,若是不退,便再杀,水州将士下不去手,犹豫不决,弃了弓箭。

    最后、水连澈为了得到民心下令撤退,败给了除花弋痕以外的另一个人花沥,站场失利,但却让他得到了民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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