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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冒牌太子妃-第320部分

小说: 冒牌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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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衡一边走一边扭头看他,见他神情间有些慌乱,不禁皱眉,低低叹了口气,似乎眉头也有些抑郁难纾。

    “你在急着分辨什么?难道是担心我误会你?”

    “啊?”李律扭头看了李衡一眼,又抬手摸摸鼻头,他本就是一个不怎么会说话的人,有许多事,他也只善于藏在心底。

    只听李衡又继续说道:“你担心我觉得父皇会传位给你?所以你才这般着急分辨?”

    李律不说话了,有些无措。

    “我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说的也都是实话,太子确实在户部走动过一段时间。若是父皇真的是因为属意皇位人选才让你和太子一样在户部行走的,那我也不会说什么,你何必分辨?”

    李律道:“五哥……若论才行,几位哥哥都在我之上……”

    “若是父皇真的将皇位传给你,我也是心悦诚服。”李衡如此开口,将他话语打断。

    李律听闻却是赶紧摆手,着急争辩道:“父皇怎么会把皇位给我呢,他常说我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呢。”

    李衡轻笑一声:“你自然也有你的长处,你的优点,父皇说的虽然是实话,但你也不应就此自暴自弃啊。”

    听得出这个哥哥似乎没有生气,他便也笑着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也知道我有我自己的好处,但论起这为君之道我就远不如三哥四哥五哥了,不过六哥若在我前头我不服,他不如我倒是真的!”

    说罢就率先哈哈大笑起来,惹的李衡也不禁多看了他几眼,只是眼底虽然带笑,却又蕴含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只是相同的一点是,他们都好演戏,都擅长演戏。

    他在皇子当初排行第五,上头有四个哥哥,本也无缘皇位。但长兄和二哥都是侍妾所生,出生卑贱还无任何外戚和势力,又是父皇最早的孩子,当年在王府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们本是炙手可热的太子人选,但太子的出生将所谓的立长立嫡的规矩全部打破,他们从此在宫中也失去了任何竞争的可能。

    随着年龄的增长,知道于皇位无望的他们只求自保,所以处处都扮演着贤能张兄弟的角色,一旦成年之后就开始琢摸着封疆离京,远离是是非非,将来不管谁做了皇帝,他们也能保全性命不是。

    光是离开京城前往封地还不够,在宫中尚未有孩子出生之前,他们得小心翼翼不要有子嗣。

    若了抢了皇长孙这个位置,还不知道要树敌多少。

    所以他也严重怀疑,之前听说他们府上有妻妾小产,也许就是他们自己所为。

    大哥二哥会演戏,太子也学了个十成十,这几年来,他可骗了不少人。

    四哥虽然是一介武夫,但背后却有一个聪慧善谋的娘亲,上次太子于龙袍一事入狱,还不是她轻而易举的将人放出来了。

    若论起自己,又何尝不是深谙此道的呢?

    他在京中如今有了个称号,名曰贤王,就连百姓都对他拍手称道,百官也是心悦诚服,他的口碑和人心又不知比太子强了多少倍,以至于父皇多次有意将太子支离出宫,让他在朝政上也能接触更多。

    兄弟二人一路往凤藻宫走去,并未说话,只是两侧宫墙高耸,甬道矗立,脚下青石板面,脚步声响回环不觉,听的人也有些枯燥乏味。

    李律打了个呵欠,问身边之人说道:“五哥,你对沈文华离京一事怎么看?”

    李衡几乎是脱口而出道:“还能怎么看,已经是铁板钉钉之事,难道还能更改?”

    “这也太蹊跷了,怎么沈将军从未忤逆过父皇,却又要突然召自己的孙子去塞北了呢?”

    沈文华留在京中,实际和人质也没什么区别,沈苍勤虽然功勋卓著,但要获释人质,那和抗旨也没什么区别。

    而蹊跷的就在于,他活了大半辈子,武将世家担心功高震主,处处谦卑谨慎,从来不曾忤逆过那位天子,所以如今提出这个要求,已经让很多人意外,并且开始猜疑了。

    因为他手握重兵,还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任劳任怨,确实没要求过什么,所以一国之君几乎是稍微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他在赌,赌自己所认知的那个沈苍勤并没有什么坏主意。

    若真的只是想一家团圆,那他也算是成人之美了,若是他还有别的计划和秘密,一个沈文华完全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就算沈文华不离京,他也将会几乎继续下去,要知道,他当初可是心狠到将自己的儿子留在背后垫背,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万箭穿心的啊。

第四百零九章 解不开的疙瘩() 
《冒牌太子妃》来源:

    至于沈文华为什么会突然被祖父叫道塞北去,朝中百官也是众说纷纭,都各自猜疑。

    李衡一向谨言慎行,就算是自己的同胞亲弟弟问起自己这个问题,他也是含糊其辞,摇头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原因嘛,你得亲自问沈将军才行。”

    李律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是别人的家事罢了,要走赶紧走,省的在京中看了膈应。”

    李衡失笑:“怎么了这是?他哪里得罪过你?”

    说起这个沈文华,李律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现在每每下朝都快走一步,生怕沈文华走在自己的前头悄没声息的去和春生会面,两个人又不知会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得罪我的人多了去,好在小爷宽宏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身后毕竟有整个沈家,纵然得罪了你,你也只能担待。”

    “是吗?”李律冷哼一声道:“沈家于我何干?我只管自己过的舒心就行,不过是顾及你和母后,我对他已经多有谦让。”

    李衡点头赞赏:“你能这么想也是好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凤藻宫的门口,正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凤藻宫门口两颗偌大的合欢正开的如火如荼,但凡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

    微风拂面之际,合欢花的花瓣缓缓在空中飘洒,让李律想到了那个明媚的春日,太子与太子妃二人站在落英缤纷之中,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李衡见他看花看的出神,不禁纳闷问道:“你在想什么呢,站在这儿还走不动了。”

    李律笑答:“我在想,这合欢花可真好看,若是哪天能与心爱之人手植两株合欢,夏日闲坐树下煮酒烹茶,岂不也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

    李衡经他这么一说,眼前好像就已经浮现出自己与一人坐于树下煮酒烹茶的画面,只是和他对坐之人不是自己的正妻刘玉环,而是太子妃刘玉瑶。

    若是刘玉环兴许还坐的住,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但若是刘玉瑶,却是坐不住的,煮茶的只能是他,那女子只会追着那落英跳跃,好像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

    李律拿手在李衡的面前晃了晃,打趣他道:“五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啊,是不是想到嫂子了?”

    李衡素来温雅,听他这么一说,好像心中藏着的那点小秘密尽数被挖了出来,干咳一声对他说道:“走吧,母后还在等我们呢。”

    “嗯,好,走吧。”李律说着就带头进了凤藻宫中。

    他们到的时候鸣鸾殿正热闹,前来给皇后请安的几位妃嫔尚未离去,皇后近日来气色不错,正和几人聊到兴头上。

    外头内监通报道:“启禀皇后娘娘,五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皇后眼睛一亮,赶紧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丽贵妃坐于皇后下手,手上把玩着一串珊瑚珠子,呵呵笑道:“皇后娘娘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双孝顺的儿子,还日日前来给您请安。”

    其他几位妃嫔自然也要附和,少不得要夸上几句。

    皇后看丽妃一眼,心里虽然是得意非常,但却仍然不动声色的说道:“丽妃妹妹不也一样是好福气吗,难道四皇子不孝顺?”

    丽贵妃又哈哈笑了起来:“他近日是忙的人影都瞧不见,这会儿不又被陛下派出去办差事了吗,本宫就是想找他说说话他也没工夫啊,跟皇后娘娘没法比,整日闲来无事能常和两位殿下闲话。”

    皇后冷哼一声,没再去回应丽妃的话,她既然都这么说了自己再说什么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五皇子李衡和七皇子李律一起进了鸣鸾殿内,双双跪下给皇后和几位妃嫔请安。

    位份低的也都站起来回礼,算是一一见过。

    这两位皇子正值英华,均是峻拔英伟。

    五皇子眉目如画,君子翩翩,七皇子飞扬洒脱,潇潇少年,看的没有子嗣的妃嫔眼中满是艳羡之色。

    皇后身着锦衣华服坐于首位,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子,心中更是得意了几分:“来啊,赐座。”

    林嬷嬷赶紧招手,示意将座椅搬到二位殿下跟前,两人一一落座。

    只听丽贵妃说道:“二位殿下可是一下朝就过来了?”

    七皇子笑道:“正是。”

    丽贵妃又笑着说道:“七殿下可曾见过你四哥?本宫这几天也想他想的紧,却怎么也见不到人。”

    七皇子摇摇头,复又看向五皇子:“还真没见到人,五哥可见过?”

    五皇子亦是摇头否认:“之前父皇派四哥出宫办事去了,许是去了皇陵行宫。”

    五皇子如此一说,另有几位妃嫔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皇后不禁太高了声音,将他们说话的声音压低打断:“我们刚才还正在说行宫里的太子妃呢,怎么,四皇子又去了?”

    “是,”李衡答道:“父皇听闻太子妃生产在即,唯恐出了什么纰漏,便又派四弟前往行宫,加强守卫,应该不日就能归来。”

    皇后笑了笑,看向丽贵妃道:“当真是兄弟情深,四殿下也确实为太子分忧,这才多久,他已经往行宫去了好几趟了,对这个嫂子,也算是不薄啊。”

    丽贵妃依旧数算着手上的串珠,巧笑倩兮,不禁加大了声音说道:“皇后娘娘见笑了,老四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就是一个武夫粗人,皇上器重,让他肩负重任,他更是不能懈怠才对。”

    “确实,四皇子回来后丽妃妹妹你可要多多慰劳慰劳他,为了太子的妻儿,他也算是操碎了心啊。”

    “这是自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你一句讥嘲我一句暗讽的,倒是不相上下。

    李律听她们如此说只觉得分外无趣,若是他将来妻妾如此明争暗斗,那他宁愿一个人过一辈子。

    一个人也自在,跟春生过也行,没事的时候听她念念诗,作作画,是非分明,不好与人争斗,温婉大方,这才是一个好女人。

    如此正想的出神,已经不知是谁带头起身来向皇后告辞,一行人也鱼贯出了鸣鸾殿。

    待所有人都走了,整个大殿之中也就只剩下他们母子三人了。

    皇后站起身来,略有些疲惫的对焦嬷嬷说道:“早上御膳房送的核桃露还有吗?给他俩呈上来吧。”

    “是。”

    李衡快步上前一步,将皇后搀扶。

    后者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倒是分外欣慰:“本宫在这里坐了一早上,跟她们说话,听她们啰嗦,也是烦透了。”

    李衡道:“母后辛苦了。”

    皇后又是微微一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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