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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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什么罪,你可就不止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焦嬷嬷岂会不知她的良苦用心,一边点头应答一边说道:“话是这个理没错,但我又实在不忍太子妃……”
“我奉劝老姐姐一句,都这个时候了,千万自保为重,若是将来太子殿下荣登大宝,老身也需老姐姐照拂,若是将来太子落马,妹妹也不会置老姐姐生死于不顾。可如果在那天没有到来之前,你我性命都搭进去了,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焦嬷嬷连连点头,虽然表面上应承了她,可心底到底还是对太子和太子妃放心不下。
只听林嬷嬷又道:“这位侧妃到底是民间女子,脾气古怪的很,你日后也少与她往来。”
“好,老姐姐记下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在东宫门口分开。
焦嬷嬷目送着林嬷嬷带着一行人旖旎往凤藻宫的方向去了,不禁发出一声冷嗤,在地上啐了一口往回走。
此时太子也正与太子府丞,瞻士府瞻士议事完毕,一行人正从书房迎面走来,焦嬷嬷上前见礼。
却听太子打发走了身边的人,叫住焦嬷嬷道:“嬷嬷你这是要去哪?”
“回太子殿下,方才凤藻宫的林嬷嬷来探望过新侧妃娘娘,送了一些礼物,奴婢过去问问,可还有什么短缺。”
“哦,一起过去吧。”
说着就负手向前,沿着石子小路往和风苑走去。
焦嬷嬷赶紧挪动着肥硕的身子追上前去,一边皱紧眉心说道:“殿下,奴婢斗胆问一句,这位侧妃娘娘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真和小安子说的一样,是昌平郡郡守的……”
小安子在李彻身后跟着,听到她这么一说,马上哭丧着个脸道:“嬷嬷瞧您说的,感情我小安子就是个嚼舌头的?我能说假话吗?”
焦嬷嬷却还是不信,仍然在等着太的回答。
李彻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说其他。
焦嬷嬷倒是心生忿忿:“这种出身,如何配得上太子殿下?早先奴婢还以为她有什么过人之处,现在看来,不过了了。”
李彻又是低低一笑,也不辩解。
到和风苑的时候,就见着里面摆放着不少箱笼和托盘,打开呈放的都是些金银珠宝,还有各色布匹,其中最扎眼的当属皇后娘娘特意差人送来的一尊送子观音,寓意早生贵子,福泽绵长。
李彻的手在那送子观音上摸了摸,还尚未抬头就已经听到乐容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手上抱着个暖手焐子,笑意盈盈屈膝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呦,焦嬷嬷也来了啊,省的我差人去请你了。”
焦嬷嬷哼了一声,对她言辞态度多少有些不待见。
“不敢劳烦侧妃娘娘,敢问娘娘有何吩咐?”
“嬷嬷把这和风苑里的东西都收了吧。”
焦嬷嬷双手交叉在前,暗地里翻个了白眼道:“这可都是皇后娘娘赏赐给侧妃娘娘您的,您房里可供使唤的人多的是,奴婢怎好插手?”
李彻轻笑一声说道:“她的意思是说让你收走,不要放在这里了。”
焦嬷嬷还真就糊涂了:“收走?收哪去?”
“这些东西我用不上,也不需要,太子殿下当初可说了。”乐容娇媚一笑,整个人便贴在了太子的身上,极尽妩媚的冲他抛眉弄眼:“殿下说,让我在东宫衣食不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呵呵。”李彻率先笑了起来,一边摇头一边对焦嬷嬷说道:“你把东西收进库房吧。”
“这……”焦嬷嬷在宫中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儿,别人往往是想尽一切办法往自己的屋里划拉东西,她倒好,皇后赏赐的居然还不屑去要,光是这一点,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东西。
要说她真是那痴情女子,有太子,就什么也不要了,她焦嬷嬷还真就不信。
没办法,正主都发话了,不收白不收,于是便一一收录库房,登记在册。
搬东西的空当,太子已经和乐容进了里间,垂着一道帘子,一道屏风,挡了个结实,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她还是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将耳朵贴在帘子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先是乐容发出一阵狐媚子一般的笑声,接着又听太子似笑非笑的一声别闹。
焦嬷嬷皱紧了眉头,以前太子专宠太子妃一人的时候,她觉得不太好,还是雨露均沾的好。
现在东宫又多了一位分宠的主儿,她还是觉得不太好,不仅仅是这位主儿来路不怎么光彩,还因为临湖小院的那位太子妃娘娘。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那位太子妃已经有了认同感,想到太子自回宫之后对太子妃的冷落,再去见太子妃的时候,她都觉得有点抬不起头了,好像婆婆因为儿子做了不光彩的事情而不好意思去面对儿媳妇一样。
“殿下,您把衣裳脱了吧。”
焦嬷嬷一个激灵,顿时涨红了脸,嘀咕一句‘大白天的……’到底还是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而此时在内室之中,乐容已经直接动手了,一边给太子脱衣一边说道:“殿下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第三百二十七章 殿下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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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李彻今日穿着一件便服,白底的锦缎团花,玉带齐整,鬓发顺滑,他本就是一个极修边幅之人,对自己的衣着打扮也通常比其他人上心几分。
乐容一边讲他外裳解开,一边去解他贴身的夹袄说道:“没想到京城这么冷,我在昌平郡的时候都不觉得今年冬天冷呢。”
“京中虽冷,但气候干燥,太阳一出来就会非常暖和。”为了方便她脱衣裳,这位太子殿下干脆站了起来,长身而立。
乐容三两下将他的衣裳脱下,看到小腹之上缠着几圈布帛,抬手在那上面轻轻摸了两下:“看样子好的差不多了,前几日着急赶路,伤口崩裂,好歹现在止住血了。”
“你这一刀插的也真是深,俗话说,最毒女人心,果不其然。”
乐容娇嗔在他身上打了一拳,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道:“要不是殿下您对容儿绝情寡义,容儿也不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啊!到头来,您倒怪起容儿来了!”
男人眸底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我如你所愿,带你进宫,从今往后,位及侧妃,你也将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殿下觉得这是给妾身莫大的荣光?”乐容反问他。
后者亦挑眉看她,似乎也在问她:难道不是?
乐容却慢悠悠的将他腰间缠绕的布帛解下,一边说道:“这哪是殿下您给我的莫大的荣光,这是妾身应得的,如果不陪您演这一出戏,某些人又岂会让您顺顺利利的回宫?”
从二人在昌平郡郡守的府中相遇,就已经将这一出计划好了。
一个求的是一世安稳,荣华富贵,一个求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仓,不过是各有所求,各有所需,就这么一拍即合了而已。
李彻腰腹间有一道伤口,是为利器所伤,当时二人落水之后,这伤口里的血水确实蔓延许多。
但因为天寒地冻,水中冰冷,在将他二人冻的手脚麻木之后也让他的伤口及时止血,被救上岸后太子昏迷不醒的消息就这么传了出去,实际上他已经随便包了包伤口准备回京的计划了。
好在一切也是有惊无险,顺利归来。
但没想到,敌人的明枪暗箭没有伤到他,却被自己最爱的人伤了一个遍体鳞伤。
刘玉瑶,这个光是让他想想都能攥紧手心,让指甲掐进肉里的人。
忽觉腰腹间一阵刺痛,他倒抽一口冷气,横眉一瞪,看向这位新纳的侧妃说道:“你动作能轻一点吗?”
“殿下走神了,是在想睡?”乐容看着他的时候,神色狡黠。
李彻却冷哼一声没爱答话,他在想谁难道还得告诉她?
伤口重新上药包扎,虽然伤了很多天,但近日奔波回京,伤口没好利索又重新开裂,所以现在也不敢松懈,若是无法愈合,到时候化脓流血,可不是闹着玩的。
出了乐容的房间,就见小安子正和几个小太监袖着双手在廊下叽叽咕咕的。
李彻干咳一声,众人噤声行礼,小安子快步上前,哈着热气说道:“殿下!”
“走吧。”
“好嘞,咱去哪?”
男人没有说话,一直出了和风苑才往不远处的临湖小院看去。
霜雪尚未化冻,遮住眼帘的是一树的冰凌银花,隐约可见临湖小院中那座湖边水榭。
往日天气晴好,总能见那人坐在水榭之中,手上捧着一本诗经,一本正经的摇头晃脑,时不时的指着书上的某个字问他怎么念,他也乐此不疲的教她念字,写字。
如今天气冷了,她应该也不往水榭中去了吧。
小安子眼睛一亮,马上说道:“奴才真是跟殿下想到一块去了!奴才方才还听见小林子他们说太子妃娘娘早上发脾气了,私心想着,太子妃娘娘的脾气那可是谁人都无法劝住的,恐怕还得殿下您亲自往走一趟才行啊。”
李彻嗯了一声,一边向前走,一边对身边的小安子说道:“你去传个话,让夏忠去书房等我。”
小安子立马应下:“那殿下您自己去见太子妃?”
李彻没好气的扭头看他:“太子妃太子妃,你去找太子妃去吧!”
说罢还一拂袖向相反的方向去了,小安子赶紧告罪,一溜烟办事去了。
太子这才转过神来,看着不远处的一片临湖小院,见左右无人,干咳一声,负手往那小院走去。
她生气了?可是因为早上召见了乐容的原因?
乐容娇蛮,说话口无遮拦,也不知跟她说了什么惹怒了她。
一边想着,一边往内室的方向走去,却好像做贼一般,唯恐被人发现,连行路的脚步声都不自觉的放缓了许多。
到了房间门口,知道她素来喜欢安静,左右也无人伺候,廊下积雪消融,冰錾化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这里安静的有点不同寻常……
自回宫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踏足这里,似乎和几个月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稍作思量,抬手推门,已经做好了和里面的人四目相对的准备,但没想到却是空空如也。
确实是空空如也,没有人,甚至……连家具都少了许多。
他眉头紧蹙,环顾一圈。
中堂的桌子不见了,架子上摆放着的东西少了许多,炭炉被挪到了角落,看来是有人为了揭掉那条波斯送来的织毯故意挪开的。
直到看到柱子上的剑痕,他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似乎心房被瞬间掏空,让他无来由的觉得一阵恐惧,又一把掀开内室的帘子,里面甚至比外间还要空荡荡,地上还有残留的水渍没有清理干净。
“啊!”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只听一个宫女惶恐道:“殿,殿下?”
李彻猛的回头,双目如炬将她锁定,二话不说的走上前去,抓住她的双肩瞪着她道:“太子妃呢!太子妃哪去了!”
他大声质问,几乎快将嘴里的唾沫星子喷出来一般。
小宫女吓的不知所措,脸色煞白,嗫嚅着双唇好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