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太子妃-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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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保护他的人不在少数,但他因为是行船东去,画舫统共就这么大,那些人也只能分散在陆路,一路跟随。
似乎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悄无声息的从水下行走,然后摸到船上。
周围保卫的小船见画舫之上喊杀震天,自然不敢懈怠,纷纷靠近主船,刚跑出绳索打算登船的时候,绳索却被割断,偶然有幸运的人上了画舫,还没加入到站东当中就已经命丧黄泉。
此时的李彻不无懊恼,随行互为都武功平平,而南方官员所带随行人员更是胆小怯懦,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简直再贴切不过。
照眼下的形势来看,自己竟然成了整艘船中武功最高的那个!
看来硬拼不是唯一的办法,否则这些侍卫只能拜拜牺牲,自己也会被这些黑衣人围堵力竭。
就在他心思斗转的时候,忽然一条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钢索,咄的一声射在画舫的屋顶上面。
五角菱钩,一射在木质结构的画舫屋顶,就紧紧的抓覆在上面。
一黑衣人见状要举刀去看,却不想他眼前一花,一个黑色的声音迅疾一动,他整个人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李彻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动作迅速的黑衣女人,谁知那女人居然一把提起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向他扔了过去。
随即,一把长刀插在美人身上,她整个人摔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太子!你能不能小心点!”女人说着不满的话,转而一个锁喉,将另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拧断,身形迅疾,马上成为了战斗的中心。
李彻虽然听不想承认的,但不得不说,一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事情出现了转机,自己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想脱身办法了,毕竟跳江逃生对他来说也是死路一条。
刚才射向画舫的钢索很快起到了作用,岸上的许多人顺着钢索一路滑到了画舫,手握兵器就和那些黑衣人战在了一处。
李彻虽是警惕,但身边却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的位置,众人将他护在身后,保护他不被危险波及。
在战斗的中心,那个身着紧身黑衣的女子英姿飒爽,手上一柄短剑舞的密不透风杀气逼人。
终于,剩余的黑衣人也发觉自己不是对手,便发出了一个信号,众人纵身跃入水中,消失不见。
有人要追,李彻大声说道:“不要追了!”
这水下情况是变幻莫测,若是追下去,说不定会落人圈套!
“是!”
众人应答,纷纷去查看甲板上受伤的人。
而那些前一刻还在销魂窝里头的官员,在听到外面的骚乱之后不得不出来看看,一出来人家架也打完了,留下一船血腥,宛如地狱!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
那些官员快步奔了过来,有些人呢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一声声的叫着陛下,好似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感同身受一般。
同样的,对于那些出手相助的人,他们也有些警惕,正待盘问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这些人却又沿着原路返回,来的时候一言不发,走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令人捉摸不透。
只是李彻在看到那身着黑衣的女子之后,心中已经有谱了,只怕这就是刘家在他临走之前,所派给他的暗卫,相对于自己的神风营,老四的麾下悍将,这些人倒是真正的起到了一些作用。
在她看到也要离开,便出声说道:“弄影,你站住。”
黑衣女子回头看向说话之人,只见月色清冷如水照在男人的脸上,他白衣之上血迹斑斑,竟好似开出的朵朵鲜花,让他这看上却本清雅淡然的贵公子,浑身散发着一种修罗的气场。
他负手而立,站在众多尸首中间,另有百官在侧,众生拱卫,天生的王者。
心底一动,女子垂下黑色的睫毛,冷漠说道:“殿下有何吩咐。”
“既然你一路都在船上,又急着离开做什么,本太子还有好些话要问你呢!”
女子微微咬紧唇瓣,沉默不语。
马上有官员怒道:“你是何人?竟然一路尾随?来人!拿下!”
第二百五十八章 贴身暗卫()
“你是何人?竟然一路尾随?来人!拿下!”
刚才还并肩作战的侍卫马上
将自己手上的兵器指向了弄一个,女子脸上露出一个讥嘲的微笑,似乎并未放在眼里。
她的武功有多高,李彻并不知晓,但从她刚才抓起地上的美人扔过来给自己挡刀的这一瞬间,就已经暴露出她极深厚的内力。
那太子抬手,做了一个罢手的动作,继而对旁人说道:“把她带过来。”
众多官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太子殿下只说把人带过去,是要就这么带过去,还是五花大绑的?或者洗剥干净?
当然,到最后他们谁也没能近的了弄影的身,她仍然穿着一身黑衣,表情清冷的进了船舱,被人命令坐在一张椅子上,等着那位太子殿下。
这艘船上才经历了一场浩劫,血腥冲天,但想必因为在甲板上,这样浓烈的血味不会传进舱内,但弄影却依然觉得自己闻到了。
所以她悄悄的捻了一下黑色的衣服,竟然捏出了两根手指上的血水,又不动声色的在没染上血的地方擦了擦,她觉得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真应该把外衣脱了扔在外面。
这舱内燃着熏香,她不懂香料,但却觉得这种和太子在宫中惯用的不太相同,清淡雅致,没有太多的刺鼻的味道,闻着闻着,就有点让人昏昏欲睡了,尤其是脚下的船行走在江面上,水流并不湍急,稳稳当当的同时,又在轻微的摇摆。
太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身黑衣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眉目,因为略有些局促不安,两只手正紧紧的握在一起。
他干咳一声,似乎惊动了那人,只见她仓惶抬头,看向了太子。
男人果然是去换衣裳去了,和他在宫中的时候无二,素来爱干净极修边幅的他不会容忍自己的衣衫上面沾染着血迹。
他在宫外的便服似乎都是白色的,这一件虽是白色的,但却以淡淡的金线秀出一幅出水芙蓉,人在江南,竟然也沾染了些许文人墨客的风流。
李彻除了干咳一声之外也没说话,走到桌案前面,将狻猊香炉的炉盖掀开,又一手挽着袖子,另一只手掀开一旁的彩瓷小瓮,用金质勾勺,从里面舀了一勺蜜色浓稠的香料添入香炉之中。
都说绿衣捧砚,一副灯下美人伴读的暧昧画卷,却不想这太子做起这样的动作来,竟然也让这坐在这里的另一个人觉得目赤耳红。
一双眼睛胶合在李彻所露出来的半截小臂上,就移不开了。
他的动作专注而又认真,仔仔细细,掂量一二,又将一勺香料添了进去,继而合上彩瓷小瓮,盖上狻猊香炉,以手为扇,轻轻的扇了几下,这舱内的香味更加浓郁起来了。
“你可知这是什么香?”
弄影骤然清醒,低头答道:“奴婢不知。”
“这是帐中香,可本太子怎么不知道芙蓉暖帐之中竟然是这个味道。”
“奴婢……也不知……”似乎觉得不回答不好,她也只能如此说了。
只听李彻又继续说道:“虽是叫帐中香,却只用两味香料,沉香和苏合香油,将沉香锉如炷大,浸入香油之中,窖藏百日,就可成香,是不是很简单?”
“是……”弄影低低答了,却没搞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和自己聊起香料来。
只见李彻说完这话,就自顾自的往软榻上一坐,将一只脚踩在小杌子上,一边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似乎是有些凉了,他微微皱眉,将茶放回了小几之上。
“本太子就好像这苏合香油,一点就着,也得亏你这沉香的投入,才又给本太子争夺了一段窖藏的时日,只是恐怕不足百日,就有人要迫不及待的将我焚之!”
弄影单膝跪在地上道:“愿为殿下效力,豁出性命保殿下周全!”
“这段时日真的有劳你了,若非今晚遇袭,还不知道你居然也跟来了,刘升叫你来的?”
“是……”她似乎欲言又止。
李彻却冷哼道:“这里也没旁人,本太子当初给你下的望月丹你也吃了解药,怎么说话还藏着掖着吞吞吐吐的?”
弄影脑袋一低,轻声说道:“是奴婢求相爷,相爷才让奴婢跟来的……相爷还说,奴婢一个女人家,在太子身边贴身护卫……应该更方便一些。”
“呵!”李彻失笑:“刘升既然都这么说了,就是想让你以姬妾或者红颜知己的身份伺候在本太子身边,何必你这么辛劳一直隐藏在暗处。”
弄影没有说话,她甚至有点羞愧,所谓的隐在暗处虽然是不想打扰这个人,但现在被他知晓,反而让自己更加惭愧。
李彻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件事,索性说道:“罢了,你别跪着了,起来吧。”
“是……“弄影起来后也未落座,只是站在一旁。
只听男人又道:“你明日召集刘家的暗卫过来见我一面。”
“是。”
“来人!”他又拔高声音,唤来了外面伺候的人。
“带这位姑娘下去洗漱一下,让她吃点东西,换上干净的衣裳。”
“殿下?”弄影有些惊诧,似乎欲言又止,苍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霞。
李彻不明所以道:“还有什么事情?”
“……没有了。”既然他都已经这么问自己了,她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彻点了点头,转而负手进了内室。
直到李彻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明白弄影那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
底下人也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是将弄影带下去洗漱一番,还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但却将人送进了他的房间。
弄影身为暗卫,自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就这么直愣愣的在珠帘外面站了一晚上。
直到李彻更衣看到她后,才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尤其是昨天还好似阎王一般杀人如麻的弄影,今天就穿着一身轻萝软绸的红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乍然一看,若非她表情严肃,神情倔强,还以为是那江淮两岸,满楼红袖的一员。
李彻一边被人伺候着更衣,一边盯着她看,后者似乎觉得那目光多少有些灼热,忍不住抬头看向他道:“殿下?”
李彻说道:“这么看来,你长得也还挺好看,也难怪刘升会允你来贴身伺候。”
弄影微微咬了唇瓣,低头不答,直到李彻由人伺候着更衣完毕,和官员们用了早膳,再看了一些奏报之后,已经是日近晌午。
他伸了个懒腰,对弄影说道:“把人叫来吧。”
“是。”
弄影应了一声走出舱外站在甲板上,也不知发了一个什么信号。
和昨天一样,一根钢索射向画舫,牢牢抓在上面,随即可以看到不少人身着黑衣从岸边滑上了船。
李彻躬身从船舱内走出来,示意侍卫们不必紧张,数了一下,不多不少,八个人。
而这八个人都身着青色衣衫,昨晚看的时候还以为是黑衣,脸上的表情和弄影差不多,不苟言笑,端的是有些肃穆了。
弄影发话道:“昨天行刺之人的身份可是查到了?”
其中一人步出来道:“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