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狐狸精-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底琢磨着的思量几乎涌动在脑海之中,迅速朝着办公室跑了回去,将案件的疑点全都以新闻采访的问题不由自主的透露了出来,反复校对后才满意的将其打印出来,然后将电脑里的记录全都粉碎的一干二净。
扫了眼远处的高楼,掏出了包里的手机立马给邵景弘打了个电话去,此时的邵景弘正在家里盯着电脑上的处理的报告看,手机一响就立马瞥了眼上面显示的来电信息,一看见是曲云晚的名字,迅速放下了鼠标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按了接听键然后放在而耳边。
稳了稳心神:“云晚怎么呢?”此时的邵景弘已然从曲小姐的客套称呼进而变为了略带熟稔的云晚,那日以后两人的关系密切了多,一则是曲云晚故意的靠近,二则海关部门在涉案的同时很多方面都需要邵景弘配合调查,一来二去倒也是顺应了曲云晚疏而不远的心思。
她的唇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暗淡,眼底不再是平日里的冷漠,而是略带着复杂,逐渐变为了话音的深意:“我在整理新闻报道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邵景弘一听,皱了皱眉:“嗯?”疑惑的语气随了曲云晚的意,她说了句:“我在海港大厦,我们当面说吧。”语气听起来十分焦急的模样,邵景弘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见着她语气里的着急,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起车钥匙跟外套便出了门。
夜风掠过发梢沿着夜色的鬓角,在空气中形成一股淡淡的冷冽,远处高楼上的灯光与天幕上星辰融为了一体,闪烁在空气中渐渐多了几分华丽,驼色的风衣将她纤细的身姿勾勒出一抹曼妙的曲线,在凌冽的寒风中多了几分颤抖,手指划过吹乱的发丝,一下子将散落的发丝揽到了耳后,露出一张皙白如玉的脸。
她的目光藏着星辰的闪烁,渐渐的在远处飞驰而来的汽车上找到了些方向,邵景弘一老远就见着她孤零零站在了路边上,哆嗦的样子看来是夜晚的凉意让她有些难受,迅速加快了车速停在了她的面前,摇下了车窗,容色里冷淡:“上车吧。”这声音不疾不徐,随风流逝又夹杂着一分关切。
她冲着邵景弘笑了笑,然后了车门旁迅速拉开了车门坐了下去,而此时车室里暖暖的气温终于让她皱紧了的眉头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这才将视线转到了邵景弘的身上:“谢谢。”口气暖了些,似乎在感激邵景弘贴心的开了空调,邵景弘一听,眼底卷起一丝异样,她似乎很爱对他说谢谢。
“嗯。”口音依旧很淡,即便是两人之前有过那般亲热的举动,但也不妨碍邵景弘高不可攀的冷漠气质,不同于沈淮的冷,邵景弘的冷淡是源于出身豪门天然而成的俯视众生一般带着怜悯的冷淡,成熟而又冷静。
曲云晚也没有什么曲曲折折的话来搪塞他,直接从包里将新闻稿递给了邵景弘,他也没有犹豫伸手接了过来,耳旁是她沉静的话语:“调查的结果我看了,有些方面存在异议。”邵景弘一听诧异的盯着曲云晚,似乎在揣测她为何不直接表达给警方而是将信息透露于她。
她可不在乎邵景弘这些疑虑,又道:“抓出来都是些虾兵蟹将,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上根本就接触不了如此估摸巨大的贩毒组织,即便是最大的干部也只是你们海港海关底下的一名副科长而已。难道这年头副科长都能有怎么大的能耐呢?”
曲云晚说到这里,眯着眼看了眼此时一脸肃穆的邵景弘,不轻不重的将后面的话都说出来了:“邵总署,你其实知道些什么吧?”
沉冷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对上了曲云晚镇静的脸色,突然觉得他还真是有些小看她了。
第八十一章()
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将两个人的心思变得有些异样。邵景弘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如同远处漆黑的夜幕;深冷的让人心颤;随着空气中温度的上升。
她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他眼底的复杂;直到他将视线移到了她的目光上;才变得有些莫名的镇定:“不太清楚。”
他一口否决了她的推测;甚至不去看文案上标注的关键点,越是这样她便越不会放过他,曲云晚朝着他凑近了些;逼迫着他与她对视,语气带着不容质疑:“你在说谎。”
邵景弘的脸色越发的冷,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冷冷回应道:“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她抿了抿嘴;怒声道:“可是你差点死在他们手里。”这样一道嘹亮的声线充斥在他的耳旁,渐渐地他缓慢的移动了自己的视野;看着远处热闹的灯光下眼底逐渐泛起一丝光晕;像是远处光线带来的闪烁;握紧了拳头终于将藏在心里的话;话说出了一半:“这件事牵扯太多了;可能”
邵景弘甚至还没有把后面的话出来;她便冷冷笑道:“可能很多事情就此为止对吧?”嗤之以鼻:“所以你怕了?”她紧紧锁住他的视线,似乎让他去面对这一切。
看着这双潋滟的水眸,邵景弘心中掀起一阵阵的巨浪;他何尝不想继续下去?
可父亲邵志伟已经给他敲响警钟了;并且严令禁止这件事继续下来,后果也并不是他能够承担的。
而且他们似乎已经盯上了她,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发颤,眯着眼似乎在夜色之中看到一条吞雨吐雾的飞兽狰狞着喧嚣着。
即便是想把肚子里的话说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气氛似乎越来越紧张,见着邵景弘眼底复杂的情绪,她抿了抿唇,又问了句:“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他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像是被猜中了心思一般,她又皱了皱眉:“你的上级?”
稳了稳心神,冷声回应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这样吧。”
似乎从他脸色中察觉到了端疑,曲云晚换了个口气,哄诱着:“既然他们都想杀你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说到这里语气温柔了不少:“难道你忍得了?”
按照邵景弘的作风,断然是不会姑息这样的事情发生,动了太岁头上的土,又怎能轻易饶过?可偏偏这件事牵扯到了她的头上,着实需要考虑。
敛住眼底的异色,沉闷如斯:“你这样做究竟到底想干嘛?”他不信她能够如此的去诱惑他,甚至着一些偏激的色彩。
她笑了笑,换上了一脸的暗淡:“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这样去做。”沉默了一会儿又喃喃道:“可能是怕他们”然后又紧紧闭上了口,似乎把这话影响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不去,而她想去揭开。甚至拿他曾经遇到过的险境去谈论这件事情,难道是担心他?他不由得往这个点多想了些,又迟疑的瞥了眼身旁缄默着的曲云晚。
绝美的脸色上挂满了担忧,似乎在忌惮着那些毒贩猖狂报复,无论而来的恐怖感将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挑了挑眉,状似不在意问了句“你担心我?”语气里却多有了一份肯定,她秀眉微蹙,声线软了些:“这些毒贩的手段太残忍,你若是不够比他们狠,只怕”说到这里,眼底藏着深深的阴霾,他屏住呼吸静静看着眼前的曲云晚,猛地发现,她好像比他想象中更加的柔软。
不谋而合的相互关心,在这一刻,深深的悸动着,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我明白了。”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曲云晚撇过头凝视着他,他的脸色很镇定:“这段时间,你暂时跟贺知行住在一起吧。”这句话着实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相信的问了句:“为什么?”
他的声音冷冷的,如同深海一般似乎还夹杂着别样的情绪:“跟着他,会很安全。”
也对,贺知行的家世可比邵景弘家来得厉害,背景深厚,即便是海港的地头蛇都要俯首做小,面子上却是一片疑惑:“为什么不是你?”语气里全是疑惑。
他的话依旧很冷,像是陈述着一个事实:“老贺,喜欢你,会保护你的。”
她一听倒觉得有些无奈:“我不太想跟他扯上什么联系。”似乎在埋怨贺知行那些轻挑的行径,邵景弘听到这里,心莫名一动,闷声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语气里夹杂着试探,她有些不明白,这个邵景弘今天是怎么了?畏手畏脚,难道就因为他救了她,所以爱意来得那么快,她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心底有把握,却不敢表露话题一转:“贺知行这样的花花公子,我惹不起。”
状似在回答他的问题,又似乎没在切入点。两人间就像是在打哑谜一般,互相猜测着彼此的心思。
邵景弘淡淡放缓了口气:“他没你想的那么讨厌。”说完这句话,竟然有些后悔,紧紧看着她脸色的变化。
她像是陷入了一阵回忆中,反复的揉碎是从前的一切,似乎想要从他这句好话里找到贺知行身上的可靠度,最后噗嗤一笑:“我可不这么认为。”明艳大方又带着丝丝的妩媚,触动这他凝视的眼眸,邵景弘微微敛住心底的思绪,试着将情绪缓和下来:“你多了解了解他就明白了。”
她没回拒,点了点:“我知道了,那你呢?”关心之意立马流露了出来。
他冷冷回了句:“我没事儿。”随即发动了车,不紧不慢道:“回寝室收拾东西,等会儿我送你去贺知行哪儿。”没想到如此的匆忙,甚至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车沿着路面飞驰而去。
一回到寝室,曲云晚看着自己记录的小本子,眼底的复杂越来越明显,邵景弘的意思很简单,甚至不容置疑,可是真要去贺知行哪儿了,说不定根本接触不了这些事,跟别说跟沈淮有联系。
如果沈淮没有拿下这个案件,那么成为上京纪委的中坚力量表示泡影,这是她绝不允许看到的。
犹豫再三,眼神越来越冷,迅速将笔记本开了机,连上了海外的vpn将之前注册的海外邮箱登了上去,又迅速将u盘上的信息拷贝在了邮件里,写了一串的英文,然后迅速给沈淮的邮箱发了过去。
然后又不留痕迹的将所有的信息消灭掉,重装系统然后将电脑塞进了包里,提上了行李箱,给还未回来的余瑶发了条信息,这才推着箱子出了门。
邵景弘立马迎了上来,她约莫在楼上磨蹭了一个小时,不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呆多久,所以整理的东西有点多。”邵景弘并没有说话,立马接过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这才淡淡回了句:“没事,上车吧。”
她跟在了他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臂,突然而来的亲热举动,同时让他有些诧异,冷不丁问了句:“怎么呢?”
“你跟贺知行说了吗?”她似乎有些不敢直视他,这样的扭捏有些少见。
“还没有。”曲云晚一上楼,他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烦躁中,无心去想后面的事,突兀觉得自己改变太多,却全都归咎于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听到邵景弘这句话,曲云晚的脸色柔和了些,扬起了下巴,以一种商量的语气:“我想跟你一起。”
声线柔美却有带着一种凝神的安定,邵景弘听到这句,着实有些吃惊,按耐住心情的激动:“为什么?”
挑了挑秀眉,凑近了些:“因为,我说过比起贺知行,我对你更感兴趣。”这句话酥酥麻麻,带着料峭的春色,着实让人心动。
“”他看着她,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又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