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病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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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他提示。
“哥,怎么样?那人怎么说?”李春妮看李春山发呆,不由走出医馆上前询问。
“杀的不是人,是条狗,说他破墙偷窃,明日下午过堂。”李春山呆呆说完要点,看着李春妮满脸严肃:“那人说看不看都一样,妮儿,破墙偷窃,还有杀人什么的,我怎么觉得好像和咱们遇上的事儿有关联,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不太对?”
经李春山提起,李春妮也想起她踹虎哥时砸了一户人家的院墙,而那户人家,自始至终愣是没人出来,有古怪。
刘青白之前去了哪里她不清楚,可遇上之后,便一同来了医馆,那报案之人知道刘青白来了仁善医馆,想来一定盯着他们的动向才是,果然是预谋的诬陷。
可能开始是想诬陷刘青白杀人的,只是没料到当时动手时刘青白不在,而下手的人被她吓得也忘了目标人不在,才误给虎哥吃了假死药。
“哥,你和我去那个胡同再看看吧?”李春妮不想什么都不做的等待,她想去疑点处看看,心里好有些底。
“我也去,人多安全。”
已经错过一次精彩的杨德尚自然不肯落下,再说出现混混围堵的事儿,对于李春妮长得如此花容月貌,就算论武力好像李春妮更厉害一些,可看她随时都有累得要晕倒的样子,杨德尚表示不太放心,好歹他也是一名实习大夫。
以免杨沐阳两兄弟救治好虎哥之后找不到他们,和医馆掌柜的说了一声,三人便又再次来到了出事的那个胡同。
见被砸开的院墙还破着,李春妮决定找主家探探,衙差说刘青白破墙偷盗的那家,是不是就是这家。
“咣咣咣”
“咣咣咣”
连敲了两次都没人给开门,李春妮也不觉得自己有没有扰民,拿捏着姿势一直敲。
本来杨德尚要敲的,可李春妮愣是要自己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如果把握不好,带给她的将不会是福音,这才拿捏着姿势,慢慢调整,慢慢掌握。
李春妮自认为就是轻轻挨的样子,却是敲出要把门砸破的声响,她也是没谁了。
就在门真的要被她敲破的时候,门从里边打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红着眼出现在门口。
胡红玉警惕的看着李春妮等人:“你们找谁?”
“啊,你好,我是看你家墙坏了,告诉你家一声。”李春妮很是礼貌的半鞠躬,试探性的提起她家院墙。
“我知道了,谢谢,没别的事儿我还忙着呢。”紧张的看了李春妮一眼,就想扯着由头关门。
有些急迫,李春妮抬手顶住大门,囧的是一下就将人家的木门捅了一个洞,李春妮都绝望了,这一身力气要怎么办?
然而,吃惊的是那妇人唰的就跪下了,还不断的磕头,嘴里更是念叨着:“我不会说错的,不会,别杀我儿子,别杀我们,我不会忘的,我一定说是他偷了我家东西、杀了我家狗,真的。”
“有人要杀你儿子?是有人逼你们?他们在哪儿?”李春妮不敢再动,唯恐力气伤人,只急急追问。
妇人明显受惊,才恍然来得并不是那伙人,脸上的泪水也不擦,便急急锁上了门,在里边压着嗓子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们什么也没听见,求你们了,快走,求你们了。”
李春妮还待追问,李春山却拉着她微微摇头,眼神示意一个地方,李春妮瞬间明白,便随着李春山和杨德尚走了。
第24章 听墙角()
三个人大大方方走了,在边上角落猫了一会儿,由曝光率不高的杨德尚打头,偷摸又转了回来。
这次没有过大门,直接从破坏了的院墙猫着身子顺利进入院子。
没有想象中的安静,屋子里隐隐传来呵斥声。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靠着墙根挪步,扒在窗户边上,使劲竖着耳朵倾听。
屋里两个青衣汉子坐在堂桌边上,对着胡红玉很有怒其不争的样子:“你说你,就那点出息,我可警告你,要是坏了我家主子的事儿,别说银子看不见,就是你儿子,也能让你看不见。”
“两位大哥,我,我从来也没干过这种事,你们行行好,我不要那银子,这事儿你们找别人行不行?”
胡红玉跪在地上擦着红肿的眼睛,心中对于自家男人是千分痛恨,怎么就能答应这种事情,可又想起那天,他们一行几人带着刀剑突然闯入,胡红玉心中又万分恐慌和庆幸。
庆幸自己一家老小没丢了性命。
“呸”吐出嘴中的花生豆皮,略微胖些的青衣男子嗤笑道:“现在说不要?晚了!你给我注意点,过了明天下午,这事儿就算完了,不然,这个完了就送给你们全家。”
只听这么几句,李春妮几人彻底明白,这家人不但有人被囚禁,还有人监视。
虽然当时李春妮给出了报复刘青白后娘的另一条路,可能不背上污点为什么非要进那牢房深造。
就待李春妮打算冲进屋里和那两人决个高低时,杨德尚嘿嘿一乐,拿出一个筷子粗细的竹筒。
挑眉间,小心翼翼捅开纸糊的窗户,一溜白雾被杨德尚轻轻吹进,慢慢弥散。
“咣当”三声响,包含胡红玉在内,全都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李春妮很想拍着杨德尚的肩膀,赞一声“可以”,想起自己的力大无穷,提起的兴奋立马蔫了下来:“走,看看去。”
将两个青衣男子遮住眼睛用绳子绑好,就见杨德尚拿着颗什么药丸,在胡红玉鼻子前晃了晃,就将人就醒了。
“你们你们救救我儿子吧,他们还有一个人带着我儿子走了,你们救救他吧。”
胡红玉醒来就看见刚刚还在她家作威作福的青衣二人组,被人像捆粽子似的绑成了球,立马挺直了腰板,抱着李春妮的大腿开始诉求。
这三个人刚才来过她家,此时又绑了这二人,想来和那被冤枉进监狱的留什么青白是一起的,想要救那人,得救她儿子才是。
“好了,你别跪来跪去的,要我们救人,你也得把事情说说呀。”李春妮扶起胡红玉,说起来这一家子也是祸从天降。
却原来,当时李春妮兄妹二人被围堵在胡同时,跟踪刘青白的人就守着这家人院里偷偷观察着。
虎哥意外将那墙砸破,那些人又发现没有刘青白,才让去扶虎哥的那个混混实行第二套计划,栽一个杀人罪给刘青白。
可后续竟是发现刘青白好像知道“假死药”,才在刘青白李春妮和李春山走后,又安排了入室抢劫一出。
怕胡红玉家不配合,先是拿十两金子做奖赏,又将胡红玉的儿子抓去当人质,才有了快马加鞭现场通知守在镇上等着捉拿杀人犯刘青白的捕头和衙役们,这就是个入室抢劫的罪。
猛地变化间,好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所以说话还是杀人犯杀人犯的,只能杀上一条狗。
哈,胡红玉家根本没有狗,院里的死狗还是青衣瘦子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死狗,随意扔在那充当样子罢了。
“你相公去哪儿了,家里就你一个人?”这等时候,所有涉及这事的人,还是都找到才好,省得再有其他波折。
“我公婆死得早,家里就我和儿子,相公三人,我相公他,他拿了金子去财发赌场去了,姑娘,你救救我儿子,你先救救我儿子吧。”
这是怎样的老子,儿子还在别人手里当人质,可以说生死不知,竟还有心情拿着金子去赌,李春妮心中不平,也就多了句嘴:“胡大嫂,那样不顾家的男人你还跟他过什么,离了算了。”
“妹子!别胡说!”李春山扯了李春妮一把,为她的敢说头疼不已,却还是跟胡红玉解释。
“我家妹子还小,有些事情不太懂,你别怪罪。一会儿我们审问这两人话时,你千万别说话,就当自己也晕着呢,就是以后我们没救出你儿子,你可以当作自己也是受害人,不至于被他们不满的加害。”
“好,好。”被李春妮一句离了吓得直摇头的胡红玉,听了李春山为她考虑的办法,对这三人充满了感激,哪还有什么怪罪,只当李春妮是个不通俗世的,哪里懂女子离异后的苦楚。
李春妮撇撇嘴,觉得李春山古板封建的同时,也是出主意:“既然这样,那就假戏真做,免得有什么突发情况,再害了胡大姐。”
这么招,胡红玉便也被绑了起来,还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摆着姿势装晕死。
一切就绪,杨德尚才拿出药丸,将两个青衣喊醒。
“你们的同伙在哪?”李春妮压着嗓子伪装成男人,这男人虽然刚才见过他们三人,可承认是承认,猜测是猜测,相比下来,猜测还是比较稳妥的方法。
“你不用装,我知道,你是刘青白未过门的媳妇,我劝你少要多事,不然定叫你一家”
不等青衣胖男说完,李春妮轻轻一巴掌就附在了他脸上。
真的不是拍,就是轻轻的像是抚摸,可那还想造次的男人立马脸都肿了的样子,牙还掉了三颗,喷出一口血来。
“这么短时间你查的倒是清楚,你对付刘青白家的人我没什么意见,可你要是敢对付我家,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自来到这个时代,虽然家里有些穷,娘有些立不起来,爹有些过于孝顺,哥哥是个瘸子,弟弟还小,可这四个人给她李春妮的关爱一点都不少,想动这四个人,她还真不答应:“说,你同伴在哪儿?”
“呸”吐出一口血唾沫,那青衣胖男倒也是个汉子,护着眼看不见,嘴下也没有放松:“你一个肺痨能活多长时间,呵呵,你肯定不知道我主子是谁,说出来吓死你,就是你这次救了刘青白,下次可就不定了。”
“我看你是听不懂人话,就问你同伙在哪儿,说那么多,你算命的呀废话那么多!”
李春山黑着脸上前啪啪给了那胖男几个耳光,虽然不清楚刘青白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可上来就威胁他们全家,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还客气什么,好歹也是混过军营的人,动起手来,不要太黑。
那青衣男子的脸很快就被打胖了一轮,却还是死死咬着嘴,留给这仨人一个白眼,嘲讽之意不用再说。
这点力度就想拿下他们,也太小瞧他们了,他们可是专门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狗,作为这样的狗,他们也是有职业道德、职业精神、职业
“我这里有点药,给他们用用怎么样?”
关键时刻,还得靠他杨德尚,掏出贴身的小布包,一个拇指大的细瓶出现在李春妮兄妹眼前。
这家伙真的是太自恋了,军队里审讯探子的方法李春山不是不会,只是迫于李春妮在跟前,放不开是必须。
李春妮她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人弄死,虽然是坏蛋,但是杀人还是不好的,而她也在脑子里使劲的想着有什么不动手却有好效果的审讯方式。
杨德尚一瓶药拿出,还是很自得的表情,瞬间兄妹二人来了兴致:“什么药?”
青衣胖瘦两个男人也竖起耳朵倾听,晕倒之际就知道着了迷药的道儿,干他们这一行,很多药都是有接触的,可还是着了道儿,这说明什么,说明这药高级呀!
现在眼睛被蒙住,看不见那药,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