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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娘子有钱-第8部分

小说: 娘子有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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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澈面色有些发黑,小老虎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肉圆子声音有些发笑:“小姐,信我早看过了。”这丫头,才是个深藏不漏的。

    何雅声音里带着些气愤:“不早说!”

    肉圆子声音稳稳的:“少爷说上次送的银子都花完了,最好再送一笔,好让他和老爷少受点罪。小姐问的问题,他也想不清楚,费了很大力气,只能确定一件事情……”

    肉圆子好像是故意一顿,沈澈立即听到何雅着急的声音:“能确定什么?”

    “那人并不是连中三元……”

    墙内墙外一片沉默,肉圆子继续道:“最后老爷添了一句话,让小姐跟姑爷好好过日子,既成夫妻,当一世相扶,他还想早些抱上外孙子。”

    一团雪从树上落下,可爱听到响声,汪汪叫了几声,何雅出了东厨,四下一看,空空无人。

    大周朝行科举选拔制度,不分富贵贫贱,不分身份地位,虽官宦子弟另有门路,但若不是科举出仕,多少也面上无光,是以权贵之后,更重视科举,连中三元,便是乡试、会试、殿试都是第一名,这样的人才,是学霸中的学霸,学霸中的学霸的战斗机学霸,大周朝几百年中统共只出现过两位,最近这一位便是沈墨。可如今哥哥却说那一位并不是连中三元,那便只能是……何雅的眼睛望向正房,何纲办事不着调,但自一年前,何纲性情大为转变,相对于旁人,何雅更能理解何纲的这种转变,何纲若不是十拿九稳,万万是不敢轻易递给她这条消息的,如此说来……里面的那个根本是条狐狸?

    站了半响,何雅才返回东厨,悄声问肉圆子:“你觉得沈澈如何?”

    她们俩,完全不像早些时间一个要将另外一个卖掉的样子。

    肉圆子稳稳当当地将菜倒入盘中,热气腾腾的白气闻着便又香又滑,肉圆子的声音也是波澜不惊:“姑爷人老实又瘦,小姐您可得多爱惜点。”

    何雅:……

    这货回来必定先帮她收拾房间,定是瞧见了床上有沈墨的东西。

    “我没有……”有欲盖弥彰的意味。

    “我和老爷希望的一样。”肉圆子瞟了她一眼,那样子哪有半点为奴为婢的感觉,反而像是老狐狸看着小鸡,且告诉小鸡“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懂”。

    “你还知道不知道你的身份了?”何雅怒道,耳朵根子却有些泛红。

    “哦……是,小姐,请移驾正房,准备开饭了。”

    何雅:……念在你烧了这么一桌好菜的份儿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一顿饭吃得何雅有些想把肉圆子给留下来,但肉圆子显然不稀罕,搁了一两多银子在何雅手心,硕大的身躯往风雪里一钻,消失得比兔子还快。

    沈澈也有些意想不到,天已黑透,肉圆子完全可以明早再回绣坊,这一路上,万一遇到歹人……好吧,他多想了。

    何雅目光一紧,肉圆子脸上“我不会留下来碍您事儿”的表情她可看得清清楚楚。好家伙,连伺候她洗漱这活都给撂下了。

    沈澈感觉到妻子的目光,顿呼不妙,何雅命令已下,只得“贤惠”地打来热水伺候妻子洗漱。

014 床战() 
罗袜有些发潮,气味也绝非如兰似麝,那些美好的词儿绝壁不适合小老虎,且若他未记错,她至少三日都未洗脚了,这叫有轻微洁癖的沈澈更觉自己倒霉,想他二十二年,洁身自好,素净得玉砚碰他一指头,都要用冷笑冻死他,如今却不得不……

    “娘子,可觉得水烫?”手指亲密穿梭于那白嫩的脚趾缝儿里,一汪浊水滴答而下,俊朗脸上的笑极其自然、熨烫,暖炉一般烧得人心发热。

    何雅手捏着一支步摇,翡翠的光泽在她眼里晃动,余光却趁着沈澈不注意时偷偷落在他脸上。

    除了那痴态,好一个俊俏郎君,长眉入鬓,神情专注,岂不知世间男儿吸引女子的正是这一抹投入,他当真是个愚笨痴呆的?

    五粒圆圆的脚趾头散发着莹莹之光,他收敛心神,欲扯过一旁干布擦拭,那雪白突兀飞起,直达鼻尖。

    “喜欢么?”两臂反向撑着床,何雅面上**调笑,眼里一束光却将沈澈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都笼罩在内。

    若有一丝不顺从……不但前功尽弃,何家若与那蠢蠢欲动之人再有勾结……心中屈辱翻滚,眉眼里却挤出不懂风情的憨笑:“喜欢,娘子脚生的很好看。”

    难道自己看错了,活了两世,加起来难道还斗不过这小狐狸?

    瞧他平心静气为自己擦干两只脚,等到他欲放下的那刻,身子不动,嘴上却沙哑道:“既然喜欢,那你亲一口。”

    哎,都是服用了变声药,这嗓音效果差了点儿。

    沈澈猛地站了起来,面盆咣地一声跌落在地,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砸向那床上摆出妖娆姿态的女子。

    小老虎,你太……不要脸了!

    视线触及到何雅脸上越来越大的惊疑,沈澈猛地醒悟过来,夫妻人伦,虽有逾越,也非不可,自己这反应……大了,需得尽快弥补。

    在何雅脸未完全发沉之际,他将脚下面盆一踢,大手隔着衣裤上移,上半身躯将小老虎逼实,凑在她耳边喘气道:“好,且等为夫先行洗漱。”

    说罢也不等何雅回答,捡起地上的面盆便冲出去了。

    何雅万万没想到是这种效果,一时间脸上阴晴不定,本欲试探,却骑虎难下,战是不战?

    兵行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难道她堂堂一高智商学霸还斗不过这小嫩葱?上!

    沈澈再进屋,比先前看起来要清爽许多,何雅注意到他下裳有解开过到痕迹,心里暗唾了一口,两眼弯弯地冲沈澈招了招手。

    退无可退,狭路相逢勇者胜。

    沈澈眸子一沉,意外地现出些与平常不符的气势,大步向小老虎走去。

    敌方势头过猛,看我避其锋芒。

    沈澈方行到床前三尺,腰间突然一紧,那两只由他洗净的白花花的脚丫子勾在了他腰间,恩……劲儿不小。

    敌弱我强,乘胜追击,毫不手软。他拎起小脚轻轻一吻,顺势盘收在腰际,将小老虎服服帖帖地按在身下,单论这肉身,也算温香软玉,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诱敌深入有些过头,竟诱到嘴巴里了,况且这位牙齿老是磕碰着她,您若不精通此道,可否由我来指引?

    不好,敌势大涨,有中了圈套之感,小巧身子缠住他一翻,发黄的床帐飘落,俨然变成了女上男下之姿。

    “娶到我不后悔?”此时“吐气如兰”四个字勉强可用在她身,但视线却被那不经意间松懈露出的半个圆润肩头牢牢吸引,那夜……也曾用力吻过,可在这一片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过痕迹?

    “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不过既然吃过,虽然有些膈应,但总体还是不错,故,再吃一回又有何妨?

    “为什么喜欢我?”努力在一片火热之中保持一滴清凉,生存不易,活好更不易,看清同行者很重要。

    敌上我下,有辱尊严,且被严密监控,甚为不爽,需立即反攻。

    灯花爆裂,帐内姿势几换,两人愈发亲密、坦诚相见,偶尔吹入帐内的冷风在两人裸露的肌肤上弹起一层细密的颗粒,却愈发觉得火热。

    敌人太过强大,需得破釜沉舟。

    况真正的青丝如墨,泼染一般,就在眼底。雪般的颜色因两颊的红生动得要跳起来,那一双眸子,星辰般亮,星辰般迷醉,或在两者之间明灭,引得他忘了他原本是厌恶这蔷薇花瓣一样的甜蜜、柔软、温绵……这一切好似在暗示他需要……再强一些、再硬一些。

    手却在触及到那流翠闪光的肚兜时被人拦住。

    负隅顽抗!

    转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低下头在她耳朵边儿上亲了亲,然后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只因是你。”

    身下的女子突然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一点儿都不含蓄,却让他想起夏夜骤放的昙花。

    这位大爷您绝壁是脑洞太大了,这位姑娘这么笑只是觉得您这个回答像极了“你为什么爱吃白菜”“因为那是白菜”这样的对话。

    敌已深陷,拷问正当时。

    “我虽爱你,却常感踌躇,只因我天生愚笨,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这份儿美好。”

    话不用说得太明,听者自然可以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

    但是二傻你有没想过,你一个天天慢两拍的傻东西,突然冒出这么文艺忧伤的句子,当真以为身下这位已经迷失在你的柔情攻陷里?

    这……还能不能让她保持高智商那份儿自傲了,分明把她当做了胸大无脑嘛。

    好嘛,她胸不大,不过刚好适合某个人的手掌。

    舍不得某沟,套不了狼,且看敌人如何狡诈。

    “你是说你没钱?还是被沈家赶出来了,没法给我一个……高门第?”

    “都有。”手很不听话,都怪手下太软,捏住便想松开再捏,试试到底有多软。

    敌人又奸又滑还很贪心,进退维谷,安心等待。

    “你别担心,我有钱,我爹留给我……很多。”

    不枉爷奋力厮杀,终于刨根见底。

    “你上次说你还有一面宝镜……”

    “对,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盯着我家的人太多了。”

    “但日日这种日子……”

    “说了别急,我来想办法。”

    “那宝镜在哪?我想……看看。”

    身子下面的人轻微一颤,糟,操之过急(这四个字作者突然想笑),引发警惕,如何补救?

    两手被捉,他还有……

015 禁欲系() 
幽暗的光下,何雅猛然瞧见沈澈冲自己来了一个热情似火的笑,接着胸前一痛,什么东西隔着布料咬住了那嫩生生的顶尖。

    何雅脸瞬间红成一片狗血,沈澈乘胜追击,鬼使神差地又轻轻咬了两下,瞧见翠绿的布料上被他弄深浅不一,他猛然觉得自己某处爆胀开来,手腕被拦的力量突然变得可以忽略,且某些事,做过一次,便深入骨髓般的刻在脑子里。

    只是,举起小老虎一条腿的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低头一看,整个脑仁都有些发晕。

    “我怎么会流血了……”

    敌人有毒!碰一下会死!但……上一次分明是她自己流血。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却感觉小老虎用力踢了他两下,但他竟也不觉得疼痛,小老虎在瞥了他一眼后,捡起一旁的亵裤穿上,又往腰间系了什么,然后一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睡去了。

    半响儿,听着帐内沈澈粗重的呼吸,何雅闭了闭发困的眼,受不了地道:“那是我的血,我来葵水了,你若是嫌脏,自己去洗洗便是。”

    身后长长一声出气,若不是太困,何雅都要笑死过去,听得屋里悉悉索索一阵声响,最后灯一灭,一个人爬上床来,揪住被角却是不动了。

    何雅悄然松了松手,人立即钻了进来,却也不敢碰她,两人隔着一条缝儿就那么躺着睡了。

    何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被闹钟惊醒,穿衣,洗漱,大冷的冬天骑上自行车狂奔,搓着冻僵的手赶往教室,她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的,到了门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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