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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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猛然间咳嗽两声,指着慧妃道:“慧妃,你好大的胆子,对本宫下毒了,还想求得皇上对你的恩宠饶你一命?若不是我吉人天相,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杯毒茶之中,你还有什么可喊冤枉的?皇上是不会饶恕你的。”
大历皇帝眯起眼睛,皇后和慧妃都是大历国的两大之家,皇后的父亲是当朝的丞相,而且掌管的文官和带出的弟子都是大历朝的栋梁之才,若是他放过了慧妃,那么就相当于得罪了这个丞相,想必以后的朝政之上会有动荡;而这个慧妃的家世是李国公府,将门大家,若是治了她的罪,那么李国公也许会发动一次叛乱,着叛乱可大可小,若是太动荡了定会让他的皇位也岌岌可危。
正在大历皇帝思考之时,太子殿下拓跋睿站出,他勾起唇角阴冷的望着哭的极其狼狈的慧妃娘娘,毕恭毕敬对皇上道:“父皇,儿臣刚刚得知一个消息,李国公在父皇离开后意图不轨,发生叛乱,儿臣的外祖父及时制止了这场局面,并且让禁卫军首领将发动叛乱的李国公给擒住,李国公为人嚣张,又受不了战败,于是挥刀自尽了。”
大历皇帝眯起的眸光中一闪,其实已经猜出了一二来,着一定是皇后和太子两个人早有合谋,并且算计好了这一切,才会将李国公给擒住……其实想一想,李国公府整个支柱也就是李国公,若是他都自尽了,那么李国公府这一次真的是完了。
慧妃娘娘听闻后,脸色在冰雨之中更加的苍白,她突然站起身子,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皇后娘娘,瞪着她道:“皇后娘娘,你好狠的心肠呢,竟然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敢问我父亲错在哪里,我又错在哪里,你非要至于我们于死地不可?”
皇后娘娘装作不知,但面上的怒容依旧不减:“慧妃,本宫是大历朝的皇后,还轮不到你这样一个忤逆之臣的子女,这样指骂于本宫。”皇后已经是无法在忍受慧妃那双恶狠狠的双眸瞪着她了,她朝着大历皇帝问道:“皇上,难道您还是没有做出好决定吗?”
大历皇帝冷冷睨了她一眼,皇后立刻便住了嘴,这时他抬手命令道:“来人,将慧妃娘娘即可抓住,连夜送回皇宫之中的天牢,等候发落。”
几名侍卫领命,刚要抓住慧妃,慧妃却像疯了一般的大笑着,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弯型的匕首,冷冷望向了皇后道:“你这个践人,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我要为我的父亲报仇!”
说完,她竟然疯了一般的朝着离她最近的皇后娘娘持着匕首刺去,而离她最近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大历皇帝,一个是拓跋辰。
大历皇帝闪身道一边为了自保安全,将皇后这种蛇蝎尤物弃之不顾,觉得即便是死了,他也不会心痛半分。
而拓跋辰倏然间站起来,伸出长臂拥住了慧妃娘娘,慧妃娘娘像是疯了一般竟然忘记了拓跋辰,在雨水不断的拍打在她一张苍白的面容之上时,她抬起头就是给了拓跋辰的小腹一刀,见到拓跋辰松开了双臂,这才冲向了惊愣在原地的皇后娘娘。
可是就在瞬间的功夫,拓跋辰这一次将慧妃娘娘拉住,两个人在撕扯当中,那把匕首突然落到了拓跋辰的手中,而他则是在密雨之中弯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将匕首刺进了慧妃娘娘的心脏。
直到这种令人致命的疼痛感从慧妃娘娘的身上传来时,她双手握住了匕首的刀柄,惊瞪着双眼倒在了泥泞的土地之上。
拓跋辰哭喊着,跪在了慧妃娘娘身边,嘶声力竭地喊着:“母妃,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傻事来呢?这一切都不是皇后娘娘所做,你为何要冤枉她呢?更不能这样冲动要伤害她……而你为何到了最后都不肯醒悟,竟然会想不开自尽呢?母妃,你这不是存心想弃辰儿不顾吗?辰儿不想失去母妃……母妃!”
随着拓跋辰剧烈的摇晃着慧妃的双肩,慧妃最后奄奄一息,死不瞑目。
而战场的众人都相信了拓跋辰说的话,都以为慧妃娘娘是因为要杀皇后不成,又得知自己是死罪,所以选择了自尽了。
只有大历的皇帝、拓跋天和林若曦察觉到了拓跋辰在和慧妃娘娘撕扯过程中的变化,都不由得在这样冷冷的天气之中,对着大雨倒抽一口冷气,为慧妃娘娘会抚养这样狼心狗肺的人,感到惋惜。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在这场大雨之后,整个山林之中到处都是泥泞,就连帐子都潮湿的无法居住下去,无奈之下这场狩猎大赛是不能在继续下去了,大历皇帝在第二天就召集了所有参加此次狩猎大赛的官员及家眷、以及名门世家连夜赶回了大历的京都。
说来也怪,一到大历京都,天空就豁然开朗起来,阳光也明媚温暖的很,根本不像是下了两天两夜大雨的样子。
林丞相府的马车内,此刻坐着五个人,冷心、莫雪鸢和冷心坐到了一边的长凳上,拓跋天和林若曦则坐在了一边的长凳之上。
经过那一场雨夜,拓跋天已经找了萧淑妃娘娘和她交谈了有一会儿,并且要求她将秋雁交出,萧淑妃虽然很动怒,但又怕和拓跋天之间的母子间隙越来越大,所以就妥协了,不去对林若曦在下手,并且将秋雁交了出来。
拓跋天现在也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至少他能坦然的去面对林若曦了,也不必担心她和母妃之间是否再有谁会处于危险之中,令他在有所为难了。
拓跋天拉住了林若曦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中,一双大手在她的小手上摩挲着,温柔道:“若曦,你的手怎么这样冰冷呢?”
林若曦不禁想调侃一句:“没人疼,所以手脚才会冰冷啊!”
拓跋天唇角抽搐着,一双美眸瞪了她一眼:“难道我不是在疼你吗?”
林若曦开始装萌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
“关心你,心疼你还要告诉你?那岂不是和外面的风流少爷有何区别?”拓跋天可不这样认为,不过他一直以为林若曦都是认真的跟他说,他根本看不出林若曦在跟他在开玩笑呢。
林若曦认真的上下打量他一眼,缓缓道:“难道你不是风流五殿下吗?瞧你长得这样的招蜂引蝶,我还真的很难相信你不是那种风流的多情男人呢。”
拓跋天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一身长臂竟然拥住了林若曦的杨柳细腰上,林若曦只感觉腰间突然变得温柔了,腰间有一个足够大的力道圈住了她,并且将她柔软的身体靠的拓跋天胸膛那样的近,又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味,淡淡的,却很是让人陶醉其中。
秋雁、冷心和莫雪鸢三个人望见拓跋天对他们家小姐又这样的动作,都忙将脸别过去,不想再看。
只是这三个人的态度确实不同,秋雁觉得四小姐有了自己的幸福,在心底为她高兴;冷心有些纠结了,虽然她知道五殿下很好,但是丞相府里的三少爷对她家小姐也一样的好,不知道四小姐到底以后嫁给了谁,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而莫雪鸢则是扁了扁嘴,对于拓跋天她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但是她忠心于林靖轩,只有林靖轩才是她的主子,所以她更希望四小姐以后会和她的主子在一起长长久久。
林若曦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几个丫头都别过脸去,显然是觉得见到她和拓跋天太过亲密而脸红害羞了,她微微瞪了拓跋天一眼:“天,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这样抱住我,不然让人看了会受不住的。”
拓跋天却是一脸坏笑,道:“那是别人受不住了,也不是你受不住了,何必在乎别人的感受呢?再说了,冷心、秋雁和莫雪鸢都是你的心腹,在他们面前我们这样做,又没有什么可忌惮的?”
林若曦在心底大大的骂了拓跋天一句,真是脸皮够厚了。
但是她却没有表面说出来,而是双手一用力将拓跋天从自己的身前推开,接着她撩起了车帘,瞧见了马车竟然已经快要到林丞相府了。
她刚想收回眸光,可是不远处那一身月牙白的衣袍男子,笑的眉眼弯弯,风华绝代的姿容顿时让林若曦眼前一亮。
这一刻她的心暖暖的,想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了生与死,在回到家中还会有人亲人的等待,这种温暖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心中腾起了暖意。
拓跋天也随着那车帘朝外望去,当望见林靖轩正笑的眉眼弯弯,令人沉迷的站在丞相府的门外等着林若曦归来时,他突然冷下了一张俊脸,一把打掉了林若曦用手撑起的帘子,将林若曦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若曦,我怎么总觉得你三弟看你的眼神乖乖的?”
林若曦不禁一笑,小野知道这个大男人一定是吃醋了,她不以为然道:“天,你不会是在吃三弟的醋吧?他可是林丞相府里的三少爷,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
“什么想歪了,他又不是林家二夫人所生的,而是从乡下领养回来的孩子,谁能猜得出他是真的把你看成四姐,还是把你看成别的什么?”拓跋天扁着一张嘴,就像是小孩子在怄气似的,看上去也很可爱,林若曦恨不得伸出手掐一掐他的脸颊,但是她忍住了,毕竟这里还有冷心和秋雁他们在,这样做也太不给这样爱面子的拓跋天足够的面子了。
她伸出手扶住了额头,一脸无奈道:“天,我发现你越来越啰嗦了,而且还总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吃醋。”
“吃醋?我有吗?我只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拓跋天又换做一脸的笑容,这样变化之快的表情,让林若曦都觉得真是令人难以捉摸的男人。
拓跋天故意岔开话题:“到林丞相府了,我就先告辞了,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先告诉我。”
林若曦点点头,微微一笑,而在马车帘刚掀开,林若曦刚要下马车时,拓跋天猛然间伸出手拉了林若曦一把,接着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了一个吻。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挑起眉毛望了一眼正站在马车外看到里面情景的林靖轩,却见到林靖轩并未目光躲闪,而是一脸笑容,和最开始站在丞相府外迎接林若曦时一样的眉眼弯弯笑着。
他心中不禁嘀咕道:这个三少爷,难道真的没有对若曦有非分之想?是他自己猜错了吗?
林若曦这时已经发觉是拓跋天的恶作剧,但是她并没有生气,而是推开了一脸木然正在思考的拓跋天,在林靖轩的扶手下,踩着矮凳,下了马车。
拓跋天故装作一脸冰冷的模样,抬起手和林若曦告别,林若曦刚才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半边,但一想起拓跋天这样总是吃醋,做出这些太过突然地动作,她就觉得有些怒气。
“五殿下,希望以后的几天,你都不要来打扰若曦了,若曦还想安安静静地度过几天。”
拓跋天想要说些什么,这时林若曦已经吩咐了马车上的车夫道:“还不快送五殿下回五皇子府,到时候五殿下可是要奖赏你的。”
车夫一开心,忙调转了马头一甩马鞭,将马车行驶了起来,拓跋天撩起车帘朝着外面想大声嚷嚷着,林若曦从头上摘掉一个珠花,啪的一声抛了过去,竟然堵住了他的嘴,他诧异的将头从车窗帘子下收回,坐在了长凳之上,从口中取下这枚‘凶器’竟然是傻呆呆的一笑:若曦是不是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