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妻自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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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瞥了眼薄胥韬那张仿佛要杀人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今日使用暴力的始作俑者要有麻烦了。
南羽一直在医院躺到天黑,南韶才匆匆赶来。
知道小女儿被同学欺负,南韶却也没说要帮她惩罚那些女生。
就读清北大学附中的学生,大部分是北城官员的子女,那些人知道她是南羽,还敢对她动手,分明是来自官阶比南家高的家庭。
南羽自知父亲小心圆滑的处事原则,也明白在这件事情上,父亲不会帮她出头,她便没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仍觉得委屈。
南羽这一躺就直接躺了一天。
南韶帮她请了假,而她不想晋超担心,扯了谎,说自己是因为病毒感冒请假几天,为免传染,她要求晋超不要来探望。
翌日下午,到了南羽去医院换药的时候,可家里没人。
第8章 想去英国()
南羽忍着背痛,在医院带回来的那包医嘱袋里翻出病例,想打电话咨询医院是否有上门换药的服务。
随即,一张小小的便签从病例本夹页中掉了下来,上面几行清隽的字,是薄胥韬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南羽心想,是不是薄胥韬知道可能没人带她去医院换药,所以才留下联系方式?这算是对未来弟妹的照顾?
她这边胡乱猜想着,那边随手就拨出了薄胥韬的的电话。
“哪位?”电话很快被接通,他接起电话的声音有些冷淡。
南羽吓了一跳,怯怯地对电话说:“薄大哥,你下午有空吗?”
电话那头空白了一阵,片刻后传来薄胥韬晦暗不明的声音:“你是南羽?”
南羽心里紧张,“嗯”了一声,便就柔柔地问:“我看到你留在我病例里的电话号码了,然后……你现在有空吗?能带我去找一下陆医生吗?”
薄胥韬默了片刻后,要南羽将地址发给他。
地址不过发出去一刻钟,南羽就听见楼下响起了门铃声。她小心翼翼地披上外套,忍着后背的疼下了楼。
站在门外的薄胥韬一手抄着裤兜斜靠在大门边的石柱上,另一手夹着烟,见南羽出来,他立刻将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几天换一次药?”他将南羽手上提着的医嘱包接了过去,看了她一眼,“能自己上车吗?”
“能。”南羽点头,挺了挺背,假装自己没事。
上车后,她小心翼翼地系好安全带,才对薄胥韬说:“每天都要换药,大约得换五次。”
“你怎么没让小超带你去医院?”薄胥韬边启动车子边问。
他一提起晋超,南羽就有些害羞,沉吟片刻才回道:“没多久就要高考了,我怕他特地请假会影响复习。”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余光观察薄胥韬的反应。
原以为薄胥韬会嫌弃她麻烦了自己,没想到他却是勾了勾唇,笑道:“那你为何会想到找我带你去?”
“我知道你跟陆医生是朋友,想说你带我去,就不用特地挂号排队了……”说这话的时候,南羽不觉吐了吐舌头。
倒是个脑子灵光的丫头。
薄胥韬在心里这样想,也就不再说什么。
他将自己联系方式夹进病例册的时候,就料到她会麻烦自己,不枉费他今天将南家父母支开而费的劲。
车内的气氛陷入静默,南羽兀自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发呆。
车子疾驰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一旦停下来等红绿灯,就感觉气氛有些尴尬了。
南羽踟蹰着想是不是该说点什么打破尴尬,那边薄胥韬倒先开了口:“大学打算填报什么专业?”
“音乐学,因为我是学大提琴的。”
“想出国吗?”薄胥韬又问,“有没有想好去哪个国家?”
说到出国,南羽就垂下眼睛,声音一时染上了低落,“想去英国……但是我阿爸不一定愿意让我出去的。”
南韶处事一向小心谨慎,近年来因为子女在国外挥霍而被双规的官员不少,他不愿意让南羽出国,薄胥韬也是能理解。
气氛默了片刻,薄胥韬忽又笑道:“真想去,我可以帮你说服南部长。”
第9章 手臂怎么青了?()
南羽自是没料到薄胥韬愿意帮这个忙,一时激动竟抓着他的手臂轻摇着问:“真的吗?薄大哥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薄胥韬没说话,脸上挂着的浅浅笑意因为南羽抓着他的手臂而顿住。
夏初午后已然有些炎热,他的衬衫袖子卷起,南羽手心的温热直接传至他的皮肤,甚至渗进血管,顺着血流慢慢进入心脏。
她手心的皮肤很细腻,而手指头因为长期按压琴弦而长了些薄茧。
那些薄茧似乎带着魔力,触得他浑身的神经仿佛像是被电流涌过。
半晌后他看南羽,弯了弯唇角道:“这件事情交给我。”
……
有了薄胥韬的关系,南羽很顺利就换好了药。
因为堵车,回到南家所在的别墅区,天色已有些暗,薄胥韬将车停在南家花园门口。
南羽拿上自己的医嘱袋,正准备下车,却又因为想起一件事而顿下开门的手。
车内没开灯,她转身看薄胥韬,黄色路灯透过挡风玻璃撒在她脸上,衬得她的双眼一片晶莹。
薄胥韬面无表情,沉默着看她。
他不说话的时候,是略微严肃的,南羽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一时想说的话竟哽在了喉咙里,下不去上不来。
踟蹰过片刻,她才鼓起勇气说:“晋超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我怕他惹事,薄大哥能不能帮我保密?”
“没问题。”
昏暗的光线下,南羽仿佛看到薄胥韬的面色更冷。
许是因为耽误了他太多时间,他心生不耐也是正常,南羽这样想,向他道过谢后,便转身下了车。
车门关上后,她微微弯腰向车内的男人摆手。车子开出去几米,她刚想转身进家门,引擎声又近了,直到车子在她脚边停下。
她转身不解地看着车子,黑色的车窗慢慢降下,薄胥韬转头透过车窗看她:“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我来接你去换药。”
不给南羽说话的机会,车子很快离开。
“谢谢……”南羽喃喃着,直到车子从视线消失,才转身回家。
刚进花园,南熹就从客厅冲了出来,抓着她的手臂问:“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南羽这才忽然想起南熹痴恋薄胥韬,脑子一转,忙说:“没谁,人家问路的。”
“问路?”南熹用力往南羽手臂上一抓,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瞎了啊?我刚才在阳台,分明看到那是薄胥韬的车牌!”
南羽被南熹拧疼了,气愤地拨开她的手,喊道:“我不知道薄胥韬什么车牌!你放开我!”
如果不是后背有伤,南羽此时非得跟南熹打一架。但想到高考在即,她的手万万不可伤到,便硬忍下心中的愤怒,挣脱南熹的手,快步跑回房里。
当晚,未免南熹再来找自己麻烦,南羽一晚上都将自己反锁在房里。
翌日,她还是在那个时间下楼等薄胥韬。
很快,薄胥韬如约而至。南羽上车后,与他寒暄过几句,便又兀自发起呆。
直到那道沉沉的声音问起:“手臂怎么青了?”
南羽一时愣住,见薄胥韬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左手臂,这才跟着看了一眼,上面有昨晚被南熹拧伤的几个青紫色指印。
第10章 不舒服?()
南羽皮肤白皙,皮下血管脆弱,被南熹昨晚捏疼的部位,过了一晚,整个一圈都是青紫。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南羽闪烁其词,并不想让薄胥韬知道南熹是因为他才拧伤的自己。
说这句的时候,她闪躲着薄胥韬视线看向窗外,不敢看他的眼睛。
薄胥韬没说什么,却在陆修衍为南羽换好药后,又让他给南羽的手臂检查了一遍。
“只是软组织挫伤,没伤到骨头,回去注意热敷一下就好。”陆修衍低头写病历,却也没有忽略薄胥韬一脸的寒气。
他暗自腹诽:又是谁伤了这只小白兔,是不要命了吗?
拿上药,挥别过陆修衍,南羽乖乖跟在薄胥韬身后往停车场走。
医院大厅人不少,南羽有几次差点被人撞到,最后薄胥韬竟是慢下脚步等她,甚至退至她身旁,伸出手臂空圈在她肩周,为她挡掉差点碰到她手臂的行人。
这让从小被南熹欺负、前两日又被不良少女打伤的南羽鼻子发酸,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抬头看薄胥韬,他也刚好低头看她。
“不舒服?”他竟是这样问。
“没。”南羽怔楞片刻,低头不敢再看他。
一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子快驶入小区大门时,南羽却忽然说:“不然就在这儿让我下车吧?”
“这里?”薄胥韬将视线转至南家所在的方向,“从这里进去得走挺长一段。”
“没事,我想散散步,在家里躺了好些天了。”
南羽说这话的时候,手已将安全带解开,却不想薄胥韬将油门踩得更重,车子直直驶进小区大门。
“不要开进去啊!”南羽惊呼,心中徒然蒸腾起烦躁。
以南熹的性子,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在大门口等着逮人,万一被她看到是薄胥韬送自己回来的,那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南羽头疼地抬手拍额,刚生出视死如归的决心,薄胥韬却又将车子停在距离南家不远的地方。
“就在这里下车吧。”他低头看南羽,面色如霜,“注意手上的伤,记得热敷。”
南羽“嗯”了一声,朝他笑了一笑,快速下车。刚走出两步,身后忽而响起薄胥韬喊她的声音——“南羽”。
她转身微弯下腰看车里的他,“怎么了?”
“若有人欺负你,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的表情依然寒凉,可说出的话却让南羽蓦地心头一热,一下怔住。
南羽自然想不到薄胥韬已经猜到南熹会对她动手,便以为是晋超在他面前说过南熹与自己不对付的事情。
但她也明白自己与薄胥韬远没到这么亲近的程度,她若有什么委屈,第一时间也应该是找晋超,即使她从未因为与南熹的矛盾而找晋超出面过。
薄胥韬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南羽以为他第三天还会照常送她去医院换药,结果等来的却是薄胥韬的好友顾炀。
顾炀只说薄胥韬有事临时离开北城,南羽不信,不肯上车,顾炀只得致电薄胥韬,并将电话给南羽听。
南羽只柔柔地“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薄胥韬略带低沉的声音:“顾炀是我和陆医生的好朋友,接下来你去医院换药的事情,他会替你打点好。”
第11章 委屈()
南羽闷闷地“哦”了一声,没再说其他,气氛静默片刻,薄胥韬就顺势把电话给挂了。
顾炀人很好,一路上讲着各种笑话逗南羽开心,比经常一路上沉默寡言的薄胥韬好玩多了。
可南羽就是提不起精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直到下了车,她才猛然发觉,薄胥韬每每看她的眼神,跟她说的话,无一不是带着关切。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南羽背后的伤好了,高考也来了,薄胥韬也没再出现。
高考结束的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