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宠你上瘾-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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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禛率先上车,其他人也跟着有序的上了车后,三辆特殊牌照的军用车辆驶出。
车子驶过帝都最繁华的地段,车轮碾过门前飘零的落叶,开进一幢具有历史意义的宅子。
陆之禛被摘下眼前的黑布,恢复了正常视力的他,被其中两名黑西装男带进了复古的宅内,直接上楼进了书房。
选用沉香木与金丝楠乌木雕刻精心制做书房里的每一件器具,颇有古『色』古香的味道。窗帘严实的拉上,不留一丝缝隙,一盏暖『色』的灯光让整个书房显得沉闷。
“老爷,陆之禛陆先生已经带到了。”
黑西装男微微鞠躬,并恭敬的说道。
“你们去门外候着……”
顷刻间,伴随着轮椅转动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一道声『色』俱厉的声音响起。
“是!”两名黑西装男应道,便退了下去。
“你也下去。”司正华吩咐着自己身后替自己推动轮椅的仆人。
“好的,老爷。”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书房的门也被带上。
安静。
司正华这才正眼看向站立在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看着那张脸,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陆之禛……”
被唤自己的名字,陆之禛才收回飘远的思绪,俯视着那个坐在轮椅上,满头白发,脚上盖着『毛』毯的老者,压抑着一种冲动。
低沉的声音喊道:“司老爷子……”
司正华紧闭双眼,似乎在细细品味陆之禛刚才叫的那四个字,甚至是在回忆。
“陆之禛,你知道我避开祁锐,单独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吗?”
虽然是问他的话,但心里却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是知道答案。
“是有事想要问我吗?”
司正华睁开眼睛,眸光烁烁,“祁锐说得没错,你很聪明!”
陆之禛没有再说话,而是等坐在那里‘光荣一生’的男人主动开口接下来的话题。
“陆之禛……陆之禛……”司正华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嘴里嚼着这三个字,“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无时无刻不在反复想这个名字……”
“那你有想到什么吗?”陆之禛直言问道。
“你的父亲不是陆国明,而是陆柯对不对?”司正华心里一直有这个猜测,但找人查却一直没有查出来,没有真凭实据他也没有直说,直到现在他才把心里这个猜测说了出来。
说出来的这一刻,他看着他,越来越觉得像极了那张已经被自己遗忘的脸,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面前,混浊的眼睛里竟然有一些惊吓……
像。
太像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看到我,就想到了被你杀死的我的父亲,还有我陆氏一家……”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陆之禛薄唇一勾,在这个时候,他不想再隐瞒自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仇恨,上前两步,似乎想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也更想把自己心里的仇恨付诸于行动……
“你……你……真的是陆柯的儿子……”
仿佛受了不小的刺激,司正华颤抖不停的举起手,指向陆之禛。“难怪了,难怪了!我看你总觉得眼熟得很……”但是事隔快三十多年了,随着年龄增大,他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是啊!其实第一次,我们在你司家的聚会上,我也怕被你认出来,只可惜……你作的孽,杀的人太多,估计我们陆家当年的那些事,早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了!”陆之禛合上眼眸,眼前全是自己还在十一岁那年的那些事……
话里有些感叹。
司正华心惊之余,也很快恢复了以往自己的从容稳重,面部神经狠狠的抽动,“没有忘记,只是没想到居然留下了你这么一个孽种!当年,你不是……”
如果知道陆家还留了这么个孽种,他一定会斩草除根,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个后患。
“可惜了,没有如你所愿!你以为我死了是不是?当年那具尸体不是我的,我活着,好好的活着……”只是自己身边的亲人都死了……
“你故意接近祁锐,就是想报复我,是不是?”司正华正声问道。
“是!也不是!”陆之禛转身看向司正华,“是打算报复,但不仅仅是报复你……当年你给陆家带来灭门之灾,而不久的将来,司家也将会得到同样的结果,一个不留。”
“你妄想!”司正华疾声厉『色』的说道:“只要我还在,绝对不会让你动司家的一根汗『毛』!”
是的!
绝不!
他绝对不会允许司家倒下……
“你以为你现在坐在轮椅里,去哪里都要靠别人,你还有能力拦住我?”陆之禛对现在的司正华一点都不畏惧,甚至觉得他的话有些可笑,不然今天也不会当着司正华的面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司正华,属于你的辉煌时代已经过去了。”
司正华控制住自己起伏的情绪,面对面前的男人,“你以为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吗?那你大错特错了,传出去我要病逝的消息,不过是为了试探现在各方势力而已。”
陆之禛心里一惊,揣测他说的话。
他的话?是真的?
之前司祁锐分明跟他说司正华连呼吸都困难,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而且一句话跟司祁锐说了将近十分钟。所以刚才进书房的时候,他也有些吃惊,三天的时间司正华居然就能坐起来了……
难道,是司祁锐在骗他?
注意到他的表情,司正华一副胜卷在握的表情,并说:“也包括你!没想到你真是当年陆家的血脉,既然你承认了,我会给你个痛快,不会让你去找你家人有多痛苦……”
第七百二十七章 你们司家真是一个比一个冷血()
司家现在的荣耀,是他做了多少事才换来了。
说什么,司正华都不能让人破坏了今天司家得来的荣誉和光辉,他想要自己的名字在自己走后能够流传千古……
眼前的男人,陆家的余孽,陆柯的儿子……想当年他的爷爷和他的父亲都被自己算计而亡,他又凭什么扬言要司家覆灭!
这个认知,只会让他觉得他的无知。居然这么轻易在自己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生父,如果今天他坚持不说,他还真不知道他会把他怎么样,但既然都已经承认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放过他。
忽然,陆之禛却动了动嘴角,灿烂一笑。
这反而让司正华原本成竹于胸的神情愣住。
“你笑什么……”
“司正华,你不是说避开了司祈锐让我过来见你吗?相信你儿子也不知道。你说书房里,只有你和我,又没有监控……我现在只要这么轻轻一推,你说,你还能命大的继续活下去吗?”
说着,陆之禛倾下身子,与坐在轮椅上的司正华距离越来越近,骨节分明的手就那么『摸』上了轮椅的扶手,指尖落在上面,仿佛下一秒轻轻用力,轮椅就会应声倒下。“我一向说话都不喜欢说来玩玩就算了……”
“你想干什么?”司正华的目光落在五官硬朗的陆之禛的侧面上,心里陡然升起一抹恐惧,皮包着骨头的双手扶上了扶手,似乎在寻找安全感。
更没想到,他才进来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注意到了这间书房里没有安监控了……
没有给他过多的时间去惊讶,陆之禛近距离的盯着面前满脸皱纹,表面看起来面『色』依旧红润的脸,低沉的声音仿佛在向他索命。“你说,你要是死了,只要我找点人放出消息告诉司文辉,司玉洋的事是司祁锐派我去做的,司文辉和司祁锐两个人会不会正面交锋?他们两个,又谁会赢呢?”
“玉洋,玉洋……玉洋的事,是祁锐派你去做的?”似乎不相信这件事的真相,司正华再一次问道,而胸口的起伏已经出卖了他现在最真实的情绪。
“不然你以为呢?我说过我不会放过司家的任何一个人,司玉洋不过是我第一个报复的开始而已,不知道司玉洋在监狱里面能抗上几天?你说呢?当爷爷的不是应该很了解自己的孙子吗?”陆之禛的声音平缓,面『色』平静,只是无波的黑眸之中,闪耀着丝丝冷『色』。
“玉洋……玉……洋……”虽然司玉洋不是自己最属意接自己位置的那一个,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孙子,办事能力各方面也是卓越的。
明白陆之禛话里的意思,司正华说出来的话带着结巴,口齿相比之前的伶俐显得迟钝。
陆之禛撑起身,揭开手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表示遗憾的说:“估计现在你的另一个孙子已经动手了……真是可惜了……压根用不着我来动手,你就丢了一个孙子。”
“其实这也多亏了你自己教出来的好孙子,让我这么省力。说起来,你们司家真是一个比一个冷血。”
论对人的狠,他的狠不过是对外面的人,而司祁锐却是对自己有血缘的人能做到不顾念任何亲情的狠厉。
“祁锐……”这个认知,让司正华痛苦不已。
陆之禛微微垂眼,鹰隼一般的眸子,稳稳将司正华攫住。“想不通是不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你这两个孙子早在你病入膏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内斗了。索『性』,现在活着的还是你最中意的那一个孙子。”
脸上冷然的笑容似乎在恭喜轮椅上的老人一样。
“你怎么……知道……”司正华说话有些口齿不清起来,身体也跟着哆嗦。
“知道你病入膏肓是吗?”陆之禛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墨『色』的眸子里尽是冷漠与麻木。
司正华点了点头。
“早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有所察觉了。你以为你瞒得过所有人,其实也不过就是掩耳盗铃而已。”陆之禛瞥了一眼嘴里支支唔唔说着话的司正华,脸上是无尽的悲伤。
“玉……洋……”司正华眼眸里充斥着热泪,被自己狠『逼』了回去后,望着面前衣着光鲜内心却无比邪恶的男人,“你……都是你……”
一切的噩运都是这个男人来了司家,才接二连三的发生的。
陆之禛对他的憎恶不以为然,“别忘了这一切的起源不过是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对陆家所做的那些事,我今天又怎么会来报复你们司家,你的孙子的死不过是偿还你自己做的孽而已。”
他不至于家破人亡,也不会来找司家报仇。
“你……”
陆之禛的这一番话,仿佛直接戳进了司正华的心底最深处,让他无力反驳。
难道真是自己作的孽太多,太深了吗?
捂着自己的胸口,司正华进出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你不要想得逞,祁锐不会这么相信你的。”
陆之禛走到司正华的背后,冷哼一声,“你是想说,你在病房里跟他说过,小心提防我是吗?”丝毫没有想过要隐晦,反而一言道破。
司正华喘着粗气,难以置信的看着陆之禛,“祁锐他……”
“对,都跟我说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他无比的信任,因为你们司家本来就疑心重,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人就算是自己至亲的人!”
“你!”司正华捂着自己的胸口,难受不已。
看着司正华越来越吃力的呼吸,陆之禛嘴角勾起邪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