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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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药。”冷小天刚要走,平之忽然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臂,然后用力向自己一拉,她便整个跌倒在他的怀中,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将那个草地上未完成的动作继续完成。
袭击()
冷小天瞪着一双大眼睛慌张的看着他,他伸出手,将她的眼睛慢慢的覆上,从她的动作他可以感觉得到,她还是初吻。
心里有些窃喜,也有一些失落,她这样干净的一尘不染,而他却是双手血污,满身肮脏,他有什么权利可以去想着拥有她,这个吻就是结束吧。
冷小天被吻得七晕八素,等他终于肯放开她的时候,她却忘记了应该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轻薄的伪君子,她只是半伏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
心里很乱很乱,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除了她的两个哥哥,她从未跟别的男人这样亲密过,甚至已经到唇齿交融的地步,他们才认识几天呀,除了彼此知道姓名之外,根本就不了解,可是,明明被强吻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酸酸甜甜的喜悦。
这算不算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她不知道。
见她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更像是个真人版的洋娃娃,那微卷的长发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柔和的光亮,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股机灵的可爱劲儿,平之忍不住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最后说:“对不起。”
很好的气氛让他的这句对不起搅得很乱,冷小天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假装去桌子上倒水,逃开这种尴尬的气氛。
平之的心里也很复杂,起身去上厕所。
他刚进了卫生间的门,他的手机便在枕头边响了起来。
冷小天急忙跑过去帮他拿起来,想提醒他有电话来了,她无意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零帝”
好奇怪的名字,她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拿着电话往前走,而平之也听见了铃声,一推门正好看见她在看电话,顿时蓝眸一沉,劈手将电话夺了过来,“谁让你看的?”
他语气凶恶,刚才吻她时的柔情瞬间荡然无存,冷小天还没有搞清状况就被他这样凶的架势给弄得愣住了。
他拿着电话闪进了卫生间,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关门带起的风吹起了冷小天额前的刘海,她感觉到浑身一冷,就像是突然掉进了一冰窟窿,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那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等平之接完电话出来后,见她仍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里泫然欲泣,他心中竟然不忍,不好意思的走过去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冷小天打开他伸过来的手,“谁要听你的对不起,你这种人,受伤也是活该,我是眼睛不好,才会同情你。”
她说完就要往外走,平之一把拉住她,在她的挣扎中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不好,你别生气。”
“我才没有生气,我不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她愤愤的说。
平之笑了一下,看到她的眼泪掉了下来,他更是觉得慌乱,用手指拭干她的眼泪,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女人说话。
“别哭了,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才不要听。”冷小天抽搐着鼻子。
“那我讲笑话给你听?”
“才不要听笑话。”
“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冷小天看着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坏主意,一撇嘴说:“除非你学狗叫。”
“啊?”平之显出为难的样子。
“不学拉倒。”冷小天又要挣开他,他只好学着小狗的样子叫道:“汪汪。。汪汪。。。”
冷小天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见她终于不哭了,平之觉得这两声狗叫也算值了。
“你以后不准再凶我,我可是偷偷的跑来这里照顾你,回家后,一定会被我大哥打死的。”冷小天委屈的说。
“你不是说你和你叔叔一起住吗?”
“骗你的。”她吐吐舌头,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冷肖的照片往他的眼前晃了晃说:“看吧,这就是我大哥,比你帅吧?”
视线在看到照片上的人时,平之瞬间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
冷肖竟然是她的大哥,她是冷肖的亲妹妹??
为什么会这样????
平之感觉到四周的空气突然间冷了下来,他想到刚才零帝在电话里说得话,顿时有一种感觉叫做,不寒而栗。
**********
冷肖第二天就坐飞机去了美国,秋沫依然和以前一样,一早就去公司上班,照样也收到粉色玫瑰。
秦少伟对她仍然是客客气气,而她此时也终于理解了这种客气的另一层含义:秦少伟根本就是不敢得罪她,因为他怕叶痕。
可是叶痕现在在哪?
他是早就来到了a市,还是根本就藏在这座px大厦里。
秋沫竟然一天都心绪不宁,直到晚上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她还坐在那里发呆。
“喂,秋沫,今天又加班啊?”
“早点走哦,注意安全。”
同事们一个个跟她打过招呼,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玫瑰的香味从桌子上隐约传来,她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扔掉这束花,手指捏着其中的一片花瓣,感受着那丝绸般的柔软。
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可是为什么,他又回来了,他真的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吗?
手中的花瓣渐渐的化成液体在手中碾碎,她的心情也随之凋落不堪。
忽然,身后的总裁办公室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她警惕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她明明看见秦少伟已经走了啊,有谁还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偷。
秋沫在自己的桌子上找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可以当武器的,只有一个装钉机关键时刻也许可以充当板砖。
她将小小的装钉机握在手里,悄悄的靠进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门是反光玻璃设计,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而从里面可以看见外面。
越是离得近了,她心里越是忐忑,如果真是小偷的话,她又怎么能打得过,转身想要下去叫保安,可是又怕是自己刚才的误听,反倒会让人家笑话一顿。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秦少伟走的时候难道都不知道锁门吗?
她轻轻的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顺着有限的光线往里看去。
除了一张超大的办公桌和一张真皮黑沙发之外,里面的其它摆设都很小很精致。
好像根本没有人嘛。
秋沫将门开得更大了一些,头也探进去一半,在确定里面真的没有人后,她这才站直身子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就在秋沫想要关门退出时,一条黑影自门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当她刚有感觉的时候,忽然后颈一麻,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还有一更,困了可以睡觉去了
婆婆登门()
就在秋沫想要关门退出时,一条黑影自门后慢慢的走了出来,当她刚有感觉的时候,忽然后颈一麻,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柔软的身子倒进一个刚硬的怀抱,那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走到宽大的沙发前将她小心的放进沙发。
昏迷中的女孩,安静美妙的像是一件纯美的工艺品。
一头乌黑的长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与黑色的沙发天然般溶为一体。凝脂般的小脸掩在黑色发丝下,长长的,一闪一闪的睫毛覆盖住薄薄的下眼睑上。
那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将她曼妙的身段包裹在其中,裙角垂在深色的地板上,蜿蜒如锻。
一只修长的手慢慢的伸过来,像是怕打扰她一般,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那眼中的神情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渐渐变得温柔。
月色晕染了宽大的办公室,洒落在落地窗上。
秋沫嗯了一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脖子后面好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击过,她缓缓坐起身子,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
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晕倒了,又是谁把她挪到了沙发上?
她撑起虚弱的身体在总裁办公室里找了一圈,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可是梦有那样真实的吗?
秋沫的眼光落在地板上掉落的装钉机上,那是她刚刚用来防身的‘武器’,看来,她是真的被人袭击了,可是袭击她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她觉得头很痛,不想再去想了,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皮包匆匆出了办公室。
没有冷肖的日子有点索然无味,秋沫吃过饭,搂着勺子窝在阳台上看书。
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但她不想让冷肖担心,所以也没有告诉他。
他是晚一点才打来的电话,秋沫看了眼表,这个时候,他那边刚刚天亮。
果然,他的声音里有丝晨起的慵懒,打了声招呼:“早。”
秋沫撇撇嘴巴,“我这里已经要半夜了。”
他突然想起来,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听在耳中有种惹人犯罪的感觉。
“我差点忘了,还以为在家呢。”
“那边工作忙吗?”秋沫关切的问。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面对这明显带有挑逗意味的话,秋沫轻声说:“这么没正经,人家在问你正事。”
“正事就是想你。”
他现在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在别人眼前一个样子,在她眼前一个样子,如果把他那赖皮时的场景录下来公布出去,一定会让冷氏财团的股价爆涨吧。
“今天的药吃了吗?”
“吃了。”她想了想说:“我可不可以不再吃那些补药,好苦。”
她温柔跟他撒娇的口气,让他心情大悦,但是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他坚定否决。
“不行,必须要吃。”
她很听话的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好,现在这样的身体素质,动不动就头疼感冒,到头来遭罪的还是自己。
两人又甜甜蜜蜜煲了近半个小时的电话粥,直到他那边要开始忙碌正事了,两人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秋沫放下电话,将勺子搂过来贴在脸上,明媚幸福的笑容花一般的盛开在嘴角,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幸福的有点飘飘然。
可是这种幸福很快就被清晨的这位来客搞得一团糟。
当她匆匆的打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的竟然是…………………聂荣华。
两人俱是一愣,秋沫条件反射的喊了声:“妈妈。”
聂荣华看她半天,狐疑的开口问:“我找秋沫,你是?”
秋沫不好意思的一笑:“妈妈,我就是秋沫啊。”
聂荣华愣了好半晌,最后看到她腕上戴着的那只镯子时才肯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是为什么一年之隔,一个人可以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如果说以前的秋沫是一棵不起眼的小草,那么现在的秋沫就是一朵灿烂的鲜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昨天从闻尚那里打听到了她的地址,一早上就让司机将他载了过来,就是怕她会不在家。
“妈妈,您进来坐吧。”秋沫将聂荣华让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