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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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痕抱着她上到二楼,用脚踢开了卧室的大门。
感觉到身下一软,秋沫被他轻轻放到床上。
不堪回首()
叶痕抱着她上到二楼,用脚踢开了卧室的大门。
感觉到身下一软,秋沫被他轻轻放到床上。
她闭上眼睛,等待着他接踵而来的动作。
谁知过了半天,并不见这个男人有所动静,秋沫睁开眼,身前哪还有半条人影,再侧耳一听,浴室里似乎正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正迷惑着,就见叶痕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看向她说:“水放好了,我的沫沫弄得这么脏,要好好的洗一洗。”
秋沫这才看到自己此时的一身狼狈。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蠳他的时候。
“你叫什么?几岁了?”眉眼清秀的少年皱着眉头问道
她惨白着一张小脸,低声说:“我没有名字。”
遂又补充:“五岁。”
“一个人竟然没有名字?”少年奇怪的蹲下身,上下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倒是个美人胚子,如果好好养着,将来会是个很好的宠物。”
他看着一脸懵懂的女孩,帝王般的施舍:“我叫叶痕,以后你就姓叶,叫叶沫。”
“叶沫。”她小声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叶痕拿起她的小手,打开她的手心,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着“叶沫”
写完后抬起头问:“记住了吗?”
她摇摇头。
“你没念过书?”
“嗯。”
“那你要感激遇上我,因为我是这个岛的主人,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奴隶。”他拉过她的小脑袋。
五岁的时候,她开始在他的影子里长大,他给她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语言,数学,天文,地理,机械,只要是他能想到的东西,他统统都找人教她。
每当她看着窗外的小朋友在愉快的玩耍,她就会露出无比向往的眼神,这个时候,她就会遭到老师的毒打,当然这种毒打也是由叶痕暗暗授意的,他的目标是要把她培养成自己身边最出色的奴隶。
十岁的时候,叶痕在院子里养一种叫做冰雕的鸟,这种雕非常凶狠,以捕食活物为食。
她那日趴在窗台上,见后院种的罂粟花开了,于是就偷偷的溜下去想摘一朵,可她的小手刚伸出去,忽然就觉得头上风声呼呼,两只巨大的爪子抓在她的肩上将她从地面上提了起来。
她吓得大声尖叫起来,看到不远处的叶痕,她用眼神向他求救,可是叶痕只是站在台阶上抱着手臂,似乎正无比享受。
冰雕将她从半空扔下去,它飞得不高,所以不会让她摔死,显然,它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她跌落在地上,身上破了很多处,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冰雕又从天空俯冲而下,她被重新抓了起来,这次被带着在院子上空转了一圈,等她被扔下来的时候,忍不住撑着地面呕吐起来。
吐到一半又再次被提起,那些呕吐物便全部吐在了身上,她像一只被从垃圾堆里捡起的布娃娃,又脏又破。
最后一次被扔下来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但那只冰雕似乎还不肯放过她,尖硬锋利的大嘴叨住她的后背,从那里硬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顿时陷入昏迷,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死了。
叶痕慢悠悠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然后伸出脚踢了踢不醒人世的女孩,那只雕落在他的肩上,邀功似的用头轻轻的撞击他。
他没来由一阵怒火冲天,一只手忽然拽住冰雕的脑袋,然后在手里将它一下撕成了两半,血肉横飞,溅了他满身满脸,他在鲜血中笑得阴森:“是谁让你这么对待我的宝贝的。”
伤还没好,叶痕就在她背后的伤疤上纹了一只冰雕的,一针一针刺下去,疼得她几度晕了过去。
纹好后,他搂着她的肩膀在那上面吻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沫沫,以后你只是我的沫沫。”
她害怕的颤抖起来,他是一个嗜血的魔鬼,他是一个残忍的变态。
十三岁,她已经发育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就连下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偷偷多打量她一会。
她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裙子,素得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的长发及腰,柔顺黑亮,就连梳子放上去都会滑下来。
她坐在后院里看书,后院便成了一幅画。
她站在湖边看水,湖水就变成了一道风景。
她像一只耀眼的明珠,放在哪里,哪里就在发光。
叶痕给她读更多的书,几乎想把所有的知识都塞进她的脑子里,她聪明绝顶,几乎过目不忘,连那些老师都连连称赞她是自己最得意的学生。
每每听到这样的夸奖,夜痕就会笑得很有成就感,可只有她一个人黯然失色,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看看这个岛屿以外的世界,那里是不是有更美的江山,更旖旎的画卷。
当夜痕又一次责打她的时候,她背着所有的人逃了出去,她在城外找了一辆车子让车主人带她到可以离开这个岛的地方去,因为路途太远,她便在车上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竟然看到是夜痕手里的皮鞭。
那藤条编成鞭子每抽一下在身上,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痛,她在地上哭着求饶却丝毫没有让他停下手来。
他打累了,就将鞭子交给手下去打,直到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他贴在她的耳边说:“沫沫,还敢逃吗?”
她疼得醒来后就再也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他拿了药酒进来,然后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抚过那些伤口,竟然有种奇迹般的止疼功效。
他又说:“沫沫,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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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逃跑一次就被他抓回来一次,每一次都难免是一顿痛打。
可康复之后,她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最后一次离开这里还是六年前,她遇见了足够铭记一生的恩人………秋先生。
秋先生就住在冰岛,平时以打渔为生,秋沫被她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冻得只剩下一口气,他把自己的白酒给她灌下去半瓶,又给她找来厚厚的被子裹着,她这才渐渐暖和了过来。
秋先生只有四十多岁,却已两鬓斑白。
他平时喜欢画画,简陋的家里四处都挂满了他的画作。
他出海的时候,秋沫有时候就会临摹他的作品,她发觉他的绘画水平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看似简简单单的几笔,却是奥妙无穷。
而最让她喜欢的是其中一张人物的素描,画中的女子纤尘不染,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只一眼就让人产生了一种心灵震憾的感觉。
她画了很多次这张画,但都画不出其中的神韵。
晚上秋先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很多海鲜,做了红烧带鱼,酱焖大虾。。烤海螺。
秋沫这一顿饭吃得几乎停不住嘴。
吃过饭,一老一小坐在海边看星星。
秋沫正在找星座,秋先生忽然说:“你想离开这里吗?”
秋沫的手指还停在半空,默默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不能再回来。”秋先生说得极认真。
这种地方,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于是,她坚定的点点头。
“跟我来。”秋先生带着她来到后院的一间储物室,在一堆整理箱里找到最下面一层,然后用手拂去上面的灰尘。
这个小箱子只有照片盒大小,外面上着锁。
他捧着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拿着钥匙把锁打开。
秋沫看到盒子里装着一张薄薄的像是薄膜一样的东西,看上去似乎很柔软。
“这是面具,也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后一张面具,本来以为可能永远也无法重见天日了。”
他小心的用镊子把面具拿起,秋沫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她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面具这种神奇的东西,戴上它,除了眼睛无法改变,脸型和鼻子、嘴巴都会和现在的样貌差之千里。
秋先生郑重的问道:“你真的要戴上它?”
秋沫摸了摸自己的脸,所有的人都说她是倾国倾城之色,惟有她自己认为,叶痕正是因为这张脸才将她留在身边,如果可以改变容貌,逃离那个魔鬼,牺牲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看到她坚定的点点头,秋先生说:“这张面皮最怕的就是眼泪,所以你要尽量少流泪,同时,它也是有期限的,最长的话只能坚持七年,如果其间有磨损,时间还会缩短。”
秋沫仔细的记住了。
秋先生为她换上这张面皮用了整整五个小时的时间,戴上面具的秋沫拿过镜子一照,真是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除了那双灵动的眼睛还有一头长发还像自己外,简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以后你就姓秋,叫秋沫。”秋先生将一张假的身份证和护照递给她:“这两样东西就算在世界连网的系统里都查不出是假的,你可以放心的使用,从今以后,你就以秋沫的身份活着,然后远远的离开这个岛,寻找你的新世界。”
秋沫对秋先生感激不尽,是这个大叔让她重新获得了新生,但是她遗憾的是自己无以为报。
捧着手里的身份证和护照,她坚定了自己以后的目标,她要找到冷肖,无论天涯海角。
于是这一寻找就是漫长的四年时光。
叶痕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的看着她的脸,他无聊的时候就希望从这张脸上找到一点点斑痕,可是每次都不成功。
他很快就离开了!
听见隔壁传来的关门声,秋沫心烦心乱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环视了下这个屋子,这是她以前在冰岛的时候住过的地方,而这里跟她走时的布置一模一样,就连花瓶里的罂粟花都似乎没有换过。
她快速的下了床,然后将对面墙壁上的一幅画摘了下来,画的后面有一扇小门,打开门,里面用密封的纸袋包了一包东西。
秋沫将那包东西捧在手里,眼中散发出如月光皎洁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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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冷氏财团总部。
冷宁宇坐在堆如小山的文件后面,汗如雨下,从冷肖突然说要出去几天到现在,他已经日夜不停的处理这些文件,却总像是杂草一样,除掉了就会再生出来,好像总也忙不完似的。
他往后一倚,忍不住长吁短叹,以前是他不了解他大哥的辛苦,现在轮到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看来总裁这位置真不是谁都能坐的,处理这么大的产业,每件事情都要牢记在心,随时应对千变万化的市场,应付各种各样的客户、政府关系。
几天下来,他的头都大了好几圈。
“闻尚。”冷宁宇很庆幸这个时候还有闻尚在,如果他也走了,那他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闻尚一脸笑容的走进来说:“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闻尚,这些东西我实在处理不过来了,你不如发下去让每个部门的经理自己拿意见,不能我大哥不在,他们就什么也做不了主。”
闻尚想了想说:“好。”
“对了,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去哪了?”
“好像是跟炎少一起走了。”
“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