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上花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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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想知道,从来不涉足白道产业的零帝为什么会在本市投资一家公司?”
秋沫咬着唇,用力的摇摇头:“我不想知道。。我要回家。”
“他是为了寻找c。c,他找了她七年,这七年来,他每年都会选择一个城市建立他自己的商业网,而今年,他把这个网撒向了这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近枫的语气咄咄逼人,像是迎面而来的刀子,让秋沫觉得刺骨的冷,她不停的摇头,用力去推林近枫:“我不想知道,你不要说。”
“如果你不是c。c,你怕什么?”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秋沫无助的转过身,疯了一样的拧着门锁,林近枫看了她一会,终是不忍心,伸出长臂替她将锁打开。
她像是得到释放的小兽,跌跌撞撞的下了车,脚上传来钻心的痛,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了,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男人,逃离他给她带来的噩梦回忆。
没走出多远,林近枫的声音从后面低沉而磁性的传来,像是一记重锤击在了秋沫的心上。
“既然我能找到你,他就一定也能找到,c。c,你真的逃得掉吗?”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秋沫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大声否认。
几个安保跑过来,惊叫:“少奶奶。”
林近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在不引起安保注意的情况下飞速的钻入车子绝尘而去。
阿秀和刘妈看到秋沫的时候,她的鞋子跑掉了一只,手袋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乌黑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无神。
“少奶奶。”
两人急忙跑过来从安保的手上接过神情还有些呆滞的秋沫。
她被这一声呼唤惊醒,眼神迷蒙了一会儿,低声问:“到家了?”
“是啊,到家了,少奶奶。”刘妈急忙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少爷和表小姐呢?”阿秀急得快哭了,转身去拿热水。
刘妈已经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替秋沫换上,她温顺的任她摆弄着,眼神像是穿过了空气落在虚无的某个点上。
“少奶奶,你的脚怎么了?”刘妈细心的发现了她受伤肿起的右脚。
“扭了。”秋沫淡淡的说。
“我去拿跌打酒。”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终于将秋沫送到房间躺下。
阿秀生气的说:“少爷真是的,怎么能让少奶奶一个人回来。”
刘妈急忙警惕的看了下四周,瞪着她说:“你这丫头越来越大胆了,少爷的坏话也敢说。”
阿秀急忙闭了嘴,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两人正叹着气,大门忽的一声被推开,似乎带着夜晚冰凉的寒气和与生俱来的冰冷,冷肖一进门,刘妈和阿秀都打了一个冷颤,他目不斜视开口就问:“她人呢?”
他不指名道姓,但两人都知道他是在问谁,刘妈恭敬的指了指楼上说:“已经休息了。。”
见冷肖气汹汹的往楼上奔,她自知多嘴的补充:“少奶奶身子不太舒服,像是受了惊吓。”
冷宵的长腿在楼梯上一顿,马上又向三楼走去。
为她上药()
门没锁,他没用多大力道一压把手就将它推开了。
床头一盏台灯亮着鹅黄的光芒,温柔的投射在床上微微鼓起的那一块上,秋沫的身子蜷在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如瀑长发铺散开来,水墨画般氤氲在洁白的枕头上。
这盏台灯,冷肖记得,被摔碎踩扁的那只,没想到经过她的巧手修修补补,竟然还能发出光来。
不知为什么,他满腔的怒意在看到这样温暖的画面后消散了不少。
再一转眼便瞥见床头柜上搁着的一瓶跌打药酒,他想起刘妈的话,她身子不舒服,像是受了惊吓。
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她下面的被子,眼光触及处,是她肿得像馒头般的脚踝,他低咒一声,这个女人,倒底跑去干了什么?
秋沫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她脑袋一灵光,猛的惊醒,渐渐清晰的视中,她看到冷肖英挺的侧脸模模糊糊的印在灯光里,此时正半坐在床上,一只手握着她纤巧盈白的脚,一只手在研究着跌打酒的用法,模样有一些不耐却又有些认真,半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让他竟然有一些。。。可爱。
秋沫赶紧打消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他那样的人,怎么也和可爱挂不上边吧。
“我不能用跌打酒。”她见他扭开了盖子,赶紧说。
冷肖抬起头,“醒了。”
“嗯。”秋沫小心的缩了缩身子,她最怕痒了,脚被他握在手里,他粗砺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脚心,她差点笑出来。
“为什么不用跌打酒?”他冷着声音质问。
“书上说,那个对宝宝不好。”秋沫急忙小声的回答。
“我冷肖的儿子,如果连一瓶跌打酒都受不了,那也没有生出来的必要。”他语气蛮横,才不去管什么育儿经,执意要给她擦药酒。
秋沫半倚着床,也任由他去了,她此时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刚才的话,他终于肯承认这是他的孩子了,可是,他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还是,他想要一个男孩?
“咯咯。”秋沫突然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在空旷的大屋里格外清晰。
冷肖不满的看着笑得极为开心的小女人,手上忽的一下加重了力道,秋沫疼得吸了口冷气,但还是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他终于忍无可忍,她是在笑他的笨手笨脚吗?的确,他之前从来没有伺候过谁,更别提做这种细致的活儿,可是真有这么好笑吗?
“不。。不是。。咯咯。。”秋沫努力憋住笑,指着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小脚,“我痒痒。”
冷肖冷眼凝了她半天,她使劲使劲的忍着,但是脚上传来药酒的凉意,以及一群小蚂蚁来回跑动的感觉让她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又咯咯的笑起来。
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得就像是天上的狼牙月,虽然是无意的,却是冷肖见过她身上最美丽的一面,他怔在那里,一时竟忘记了手里的动作,直到她停止了笑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身子往被里缩。
他伸手一把将她捞出来,在她突然僵硬的表情里霸道的覆上她的红唇。
早上好()
他伸手一把将她捞出来,在她突然僵硬的表情里霸道的覆上她的红唇。
秋沫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像烧开了的水,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她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完全懵了。
他的唇是冰凉的,带着掠夺的气息,在沾上她的香甜后不受控制的侵入她温暖湿润的密地,他慌乱的不知所措,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任他予给予求,不知过了多久,对她来说,像是一个世纪,他终于停下来对她的索取,眼带嘲弄的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女人。
绯红的脸颊如樱花般惹人怜爱,微启的两唇发出微弱的娇喘,他从来没有发现,她还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
感觉到那炽热如火的目光,秋沫猛的睁开眼睛,本就粉红的脸色一下子像是烧了起来,她扯过被子将脸挡住,不知道这种尴尬的场面下应该说点什么。
紧张了很久,才听见冷肖说:“你今天去哪里了?”
秋沫慢慢的将脑袋露出来,看到他像个没事人一样,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反应过激,但不管怎么说,这还是她的初吻,想想自己都会觉得可笑,肚子里的宝宝都五个多月了,她竟然只是初吻,冷肖哪会想到她想的那么多,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反应,刚才不知道是被她迷惑了哪根神经,竟然会失去控制的吻了她,不过,似乎味道很不错,倒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他一副审问的口气,秋沫虽然听着不舒服,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舒服想要回家。”
他听了,更加火大,“想回家为什么不告诉我,而且,你不会打的士吗?”
秋沫委屈的搓着被角,咬着薄薄的嘴唇说:“我打了很久,但是都没有车。”
“所以你就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我没有。。”她急忙辩解:“我不肯坐,可是我拗不过他,我也不想。”
那晶亮的大眼睛满满都是水雾,仿佛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又仿佛被人冤枉的小宠物,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冷肖终于让她看得败下阵来,长臂一伸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半是哄慰的说:“好了,好了,哭什么,我又没打你骂你。”
他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她本来还含在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在别的人面前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独独在他的面前,她脆弱的像是玻璃,特别是这样靠在他温暖宽阔的怀中,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惧统统都发泄了出来,她甚至想,如果有他在,她就什么也不怕了,林近枫的话她也不怕了。。。
林近枫将高大的身躯扔进沙发,看着对面正优雅的为他倒酒的秦少伟。
他捏了捏眉心,开口问:“零帝什么时候来?”
秦少伟慢悠悠的替自己斟了一杯,不急不缓的回答:“快了,处理完冰岛的事就会来。”
“哦。”林近枫握着酒杯,一仰头干了整杯。
“近枫,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秦少伟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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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用早餐()
“近枫,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秦少伟疑惑的问。
林近枫沉闷了半天才说:“你知道零帝这次的目的吗?”
秦少伟一笑:“虽然表面上说是扩大商业网,其实谁都知道,他是要找那个叫c。c的女人,我来得晚,不认识她,不过,让零帝这样大费周张,应该是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吧?”
林近枫的眼神落在握着酒杯的手指上,脑中忽然就闪过一副画面。
那是许多年前,他从基地回来,路过海边的水坝,有一个女孩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海面出神。
他朝她吹了声口哨,她置若罔闻,仍是静静的眺望着远处,似乎要随着那卷起的浪头一起消失了一样。
他又大声喊她,她还是对他不理不睬。
他气恼的跑过去,站在她的身边大声质问:“喂,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她就在此时抬起头,当时大片的火烧云堆满了天边,她的脸被那酱红色映照的越发的美艳,只是更让他震惊的是,在这张绝美的小脸上,竟然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海光霞色间,璀璨生辉。
这一滴泪化做了一颗钻石落在他的心间,被身体内部分泌出来的液体层层包裹起来,深埋进记忆的深处。
直到现在想起,那块硬梆梆的地方还会有感觉。
这样的女人,孤立绝望但又惹人怜爱,就算为她倾尽一生,有何怨言。
“你叫什么?”他问。
她想了半天才轻声回答:“c。c。”
“我叫林近枫,你以后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人?”
他那时候才刚刚十岁。
“近枫,喂,近枫。”秦少伟在他眼前挥着手。
林近枫干笑了两下,收回飞散已久的神智。
“秦少伟,你知道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