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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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照了照镜子,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在门口的位置还是停了下来,醇厚的声音缓缓响起:“下回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还非得让人背。”
丢下这一句,他真的离开了。
花晚开有些迷茫了,什么叫非得让人背?难道昨晚出丑了?然而他说的那一句好,她心底也是不相信的,只剩下无尽的后悔,不该喝那么多的。
看了看闹钟,她也跟着起来了,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开车奔去公司。
——————
“总经理,早。”
“总经理,早。”
花晚开一一笑着回应,她为什么觉得公司的人看自己都是怪怪的眼神呢?难道昨晚在‘碧水圣朝’真的耍酒疯了?
一下电梯,她便看见了孙秘书,伸出手招了招她:“你进来一趟。”
孙秘书点头应了一下,心里大概知道她家总经理喊自己是什么事情,不知道她和薄总昨晚怎么样。不过想起路墨的交代,她还是有必要好好权衡着回答。
她一进来,花晚开刚好放下包。冲上去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精致的小脸一脸的纠结,她有些难以启齿。不过,还是问了出来:“我昨晚,在‘碧水圣朝’有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什么叫不好的事情?”孙秘书重复了一遍,想了想,继续说:“耍酒疯算不算是不好的事情?”她也纠结着小脸。
所以,她真的耍酒疯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狠狠地叹息了一声,花晚开皱着眉毛,瘪了瘪嘴,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那我,怎么耍酒疯了呀,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孙秘书想起昨晚自家总经理的样子,先调侃了一句:“总经理,我第一次知道你的酒品那么差,简直不是一般的差。”
其实,花晚开也不知道自己喝醉过是什么样子。上学的时候就很少喝酒,接手了花氏以后,难免有些应酬,可是因为薄氏帝业的关系,倒也没人强灌过她的酒,所以从来没有头脑不清醒的时候。
尤其是踏入商界,更要小心了,老色鬼那么多!
“快说说。”她忍不住心底的担忧,催促了一句。
孙秘书边想边讲了起来:“昨晚你不是喝多了吗,谁劝你都没有用,非得自己喝。我们不玩,你还不高兴。后来薄总回来了,替你玩,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输的有多惨。后来你又要自己玩,本来有些小庆幸的。可是总经理,你简直大跌眼镜令我们。”
“直接拿过那个骰子,摆了六点朝上,然后装模作样的盖上,直接掀开,那你就赢了。后来不知你怎么了,又盯上了路墨,他掷完以后,你还掀开把他的点数翻到都是一点朝上,然后他就输了,然后他就接连着喝了好几倍酒。”
说着,眼神有些迷醉了:“偏偏薄总给您撑腰,我们哪敢反抗呀。他看你的那个眼神呀,简直能温柔的溺出水来,好羡慕。”
听着她的讲述,花晚开都不敢相信,做出那样幼稚的事情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那么丢脸。平日在员工面前的威严都哪里去了?这得让他们怎么看自己呀。
小脸红着,眉毛皱在了一起。
因为孙秘书一直知道她和薄总的关系,所以对于她耍酒疯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眼神颇为认真的看着自家总经理,低低的问了一句:“其实可以看出,薄总还挺喜欢你的。那个眼神,满满的宠溺。就像是随便你怎么放肆,他都在你身侧。”
脸色僵了一下,花晚开掠过这个问题,反问道:“那我怎么回去的?”
这个问题,孙秘书没有诚实的回答:“薄总叫人来接的,把路墨和您一起送回去的。因为是他发话,我们哪敢反驳呀。”说着,回问了一句:“怎么了,总经理?”
所以,在别人面前是自己和路墨一起被送走的,花晚开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几分。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笑着回答:“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先去忙吧。”
“好。”孙秘书站起身,走了出去,其实她隐隐的猜到两个人或许发生了什么,可她只会自己猜测,不会跟别人讲的。
精致的小脸没有丝毫的色彩,花晚开走到了落地窗前,回想着孙秘书说的每一句话。
其实薄总还是喜欢您的,随便你怎么放肆,他都在您的身侧···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又去相亲了()
一个上午,花晚开都是心神不宁的,文件也没看进去。薄易之的话,路墨的话,孙秘书的话,像是绳索一样绕着她的心。
中午准备出去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她家母亲大人:“喂,妈。什么事?”
“上次那个我已经给他说了,怎么能问那些问题呢。我昨天和你阿姨聊天的时候,你阿姨呀,有个侄子,家里是开医院的,还挺出名的医院,他在医院当医生,一会儿你去看一趟。他有个手术,会晚一点,你们可以在医院聊一聊”电话那边是花母的畅聊的声音。
花晚开一听,更加头疼了,声音有些烦躁了起来:“妈,你别再操心这件事了,好不好?”
谁知,花母也在电话里来了脾气:“什么叫我不操心,我也不想操心,你要是现在就领个男朋友回来,你看我还操不操心了。”
难道大龄剩女都是这样活过来的?花晚开不敢赞同。
花母又开启了温柔模式:“女儿呀,妈也不是让你结婚对不对,就是先有个男朋友。等到你们谈恋爱谈个两三年,再一结婚,多好。不然,你还真等过了三十呀。”
凌丽的话忽然闪现在花晚开的脑海里,她只好应了下来:“好。”
听见自家女儿答应了,电话那边的花母对着花父点点头,然后接着说:“一会儿我把地址和联系方式都给你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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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孙秘书交代了一些事情,花晚开便开车来到了花母发的地址的医院,是上次薄易之手上住院的那家,权又泽还在这儿工作呢。
她轻车熟路的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手机翻来覆去的,想着要不要给权又泽打个电话。可是他万一问自己干什么,她什么,相亲呀。
相亲都相到他们医院来了。
还是给那个人打了一个电话,许久都没人接,应该是手术还没结束。她又不像进去,万一碰到权又泽怎么办,索性就在这儿等了下来。
不远处,有一对老人,老爷爷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那花白的头发,让她忍不住想起在医院遇见的那一对
,那个老奶奶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是她恶毒,她总是能想到那个老奶奶或许也不会留恋人世多久。
因为已经相守到了白头,而那个人离开了,她也会离开的,还要继续牵手走下去,可是时间带不走他们的爱情。
而她和薄易之之间,时间带走了两个人的纠缠。
她爱他时,他不爱她。
他爱她时,她不敢爱他。
人生,总是要有些遗憾的,亲情也好,爱情也好。
“晚开,你怎么在这儿?”一道男声传来。
她回过头,是那温和的眉眼,闪耀的如同太阳的光,是不相见的人,偏偏主动出现了,她回了一句:“怎么,医院是你家的呀?”
权又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竟老实的回了一句:“不是。”
这样认真的神情,让花晚开低低的笑了出来,小脸如花般的绽放。两个人也有一段时间未见了,她热络的聊了起来:“最近干什么呢,看不见人。”
见到他的笑容,权又泽的心还是会荡起丝丝的涟漪,好似春风拂过湖面的心悸。其实,他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放不下的,只是浅淡了许多,不再像曾经的那般执念。
“你和他,怎么样了?”权又泽问了一句,他很少听她谈起两个人的事情,那他当初的退出还有何意义。
那个他,花晚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愿多说,只是淡淡的敷衍了一句:“还是那个样子呗,我已经放下了。”
“晚开?”权又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花晚开打断了,小脸洋溢着明媚的笑:“你不是问我怎么在这儿吗,我还真是来见一个医院是他家的人。”
医院是他家的?权又泽的脑海立刻浮现出一个人,不敢相信的问道:“韩烨?”
和她妈妈说的一个名字,花晚开看着他点点头。毕竟两个人在一家医院,应该相互认识,可是他为什么一脸的惊奇?
薄氏帝业总裁办公室。
路墨推门而进,慌慌忙忙的语气对着正在闭目养神的男子:“晚开她,又去相亲了。”
只见男子并没有睁开眼睛,能看见眼皮动了动。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依旧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仿佛就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看着男子如此淡定,路墨嫌弃的一眼,继续说:“话说这次好像是叫什么韩烨,上次你住院的那家医院就是他家的。听说长得很帅,一枚花花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很厉害。”
男子依旧没反应,静静的听他讲。
“最厉害的时候比你都猛,一天约五个女人见面。”路墨又自顾自的吐了一句,他不相信他还无动于衷。
果然,薄易之倏地睁开了眼睛,凤眸微眯,危光乍现:“他怎么能和我比?”
“是是是,和您比不了,你的女人可比他多太多了。”路墨说着还伸出手指数了数,有模有样。
可是薄易之的重点不是在这句话上,眉如墨画,却好看的蹙了一下,吐了一句轻飘飘的话:“我什么时候一天约五个女人见面了。”
路墨只能呵呵的含笑几声,但是也抵不住一天一个呀,人家好歹还多玩几天呢。
其实薄易之并不想管的,因为就算是相亲了,那也肯定不会成功的。因为最好的男人已经在她面前了,她还会选谁。
但她居然同意了相亲,今天还是第二个,他不得不担心起来,怕的是她的心思。
这么俗套的相亲她都会去,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失望了?
良久,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均匀的扣着,发出有节奏的声音,他轻启薄唇:“地址发给我。”说着,已经走了出去。
路墨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真的会无动于衷呢,还没来得及调侃他一番呢,谁让上次在‘碧水圣朝’见色忘义的!
医院。
花晚开看着他惊奇的神情,问道:“你应该认识的呀。”
闻言,权又泽点点头,跟她娓娓道来:“他是我们医院董事的儿子,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过,他可是风流男子一枚,身边的女人络绎不绝的。”
停顿了一秒,继续说:“不过,你怎么认识他的?”
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呀,花晚开若有所思。看着权又泽,脸颊悄悄爬上一层红晕,低下头,视死如归的回答:“我妈的一个朋友介绍的,说白了就是相亲。”
温润的脸不再温润,权又泽呵呵的笑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嘲笑。摇晃着脑袋,语气里掺着一丝不可置信:“你又相亲,怎么和她一样呀。”
忽地,他却忽然停止了,没了声音。
听着不对,花晚开抬起了头,凝视他平静的脸,挑眉,小声的问了一句:“她是谁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