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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你我有毛线关系-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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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夫人自然有信心拿捏住他,那人一直被喂着毒,寿命只短不长,自己想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但是,沉默了半晌,陈夫人做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决定,“不如让涂牵当村长。”

    “涂牵?”陈达礼眼睛颤了颤,觉得自己此时正摸到秘密的边缘,那种激动的内心险些让他失态。

    陈夫人喝了口好茶,漫不经心地样子让自己看起来老谋深算,“涂牵是村里第一个化形的狐孩,又得我儿子授意成了信使,我们陈宅对其有知遇之恩,说是半个养子也行,而且我们陈家村信奉狐神已久,若有个狐神的信使当村长,不显得我们更诚心?”

    换作以往,陈达礼听见这话肯定会拍死这个死寡妇,村里的狐孩是怎么来的?那是拿狐狸跟姑娘的配的,若人分三六九等,这狐孩就是最低贱的东西,竟然让一个狐孩来当村长,陈老爷怎么不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她?

    当此时,陈达礼只看见一直无从下手的权势正在向他招手,于是颇为恭敬地说道,“还是岳母想的周到,只是小婿听闻涂牵这人……只狐狸有些放荡不羁,只怕他不愿当这个村长。”

    陈夫人笑道,“我儿媳妇身边有个叫碧玺的丫头,不知怎么的入了涂牵的眼,他写给人家的情话都快挂满院子里,我们这些过来人都看着脸红,但是碧玺这丫头呢,有些不开窍,怎么都不理会涂牵,我让儿媳妇将碧玺嫁给涂牵,你说涂牵愿不愿意当村长?”

    陈达礼走前去闺房接陈默,自她觉得母亲实在偏心后,每次探望陈夫人,说不上两句就回闺房躲着,“我知道涂牵的身世了。”

    陈达礼一进门就告诉陈默,陈默惊诧之余又觉得夫君对她忠心,连这么要紧的秘密都第一跟她分享,当即说道,“三妹妹进神坛已久,莫非与狐神成亲了?”

    陈达礼摇头,“连儿子都生了,还成什么亲?阿默,你是知道村中那些孕妇肚子里都揣着什么东西,可你再想想,狐神何时才开始这般淫乐?”

    这不想还好,一想,陈默脸上也开始冒汗,可不就是从她母亲进入神坛起吗?

    陈达礼继续说,“岳母刚才还说让涂牵当村长,一个狐狸生出来的妖怪,怎么能在我们人的头上喝五邀六?人的忘性都大,时间一久,本不合理的不就合理呢?本是低贱的东西,不就变得伟大高尚?岳母这是失去儿子,心中有了执念,便想将整个村子都献祭给狐神。”

    陈默吓得手指头都在颤抖,最近村子隐隐在谣传邪神的事情,她从未多想,莫非那个邪神是真的,而且就是……陈默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因为这个猜测失声惊叫。

    陈达礼连忙宽慰陈默,“阿默不要怕,岳母只是一时想岔了才会被邪神迷惑,况且我们如今也不知邪神究竟是谁,你去向岳母打听一下嫂嫂的事情,这孩子怀了都一年多了,怎么还不见动静,我则去见见碧玺,最好劝她不要嫁给涂牵。”

    夫妻俩立刻分头行动。

第122章 青丘少主一枝花23() 
只是陈达礼找的不是碧玺,而是晓云。

    晓云正在一圈花团锦簇中逗弄狐孩,见陈达礼进来,指了指一把空椅子,“二妹夫无事不登三宝殿。”

    陈达礼见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正蹲在远处处理草药,碧玺在一旁帮忙,便笑道,“大夫可是妙手回春,当时说这些狐孩都快不行了。”

    晓云将一个毛茸茸的球丢给一只狐孩,让它们自己玩,抬头望着陈达礼,“还是太贪嘴,偷吃了茴香豆,全身瘙痒难耐,幸好离大夫会点皮肤方面的治疗手段,不然它们可得将自己活活挠死。”

    陈达礼诧异,“听着这位大夫竟然不是专治皮肤的妙手?”

    “他是个小儿大夫,不然伤好后我就应该放人,正好肚子里有一个,便以救他之故裹挟着让他留下,待我们母子平安后再放行。”

    原来如此,陈达礼并不怀疑,甚至觉得晓云的这番说辞将之前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传闻给合理化,于是抛开不想,只是脑子里反复想着‘茴香豆’三个字,突然,心念电闪,一直困惑他的问题迎刃而解,要想将陈夫人拉下马,涂牵还必须当上村长,真是瞌睡时就有人递枕头。

    他本是想将陈夫人的决定告诉晓云,不为讨好,而为卖个人情,至于晓云以后还不还的上,这个怎么好说呢,陈达礼一贯会长线投资,此时,他改了主意。

    涂牵必须当上村长。

    陈默自然未能从陈夫人口中问出什么,觉得三番四次被隐瞒真相的陈默,气鼓鼓地跟着陈达礼回家,“母亲什么都不跟我说,在家里,我连二哥都不如。”

    “我原本是推荐你二哥当村长的。”陈达礼叹了口气。

    “母亲究竟要做什么,二哥怎么都有陈宅的血脉,那只狐狸算什么?”

    陈达礼看着陈默,“单单从血脉上来说,涂牵确实比你二哥合适。”

    “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涂牵当上村长,以后我在村子里肯定会被人笑话死。”

    陈达礼眯了眯眼睛,“他不会的。”

    陈宅少奶奶救的大夫竟然是名小儿妙手,这事不一会儿就传遍整个村落,当即就有妇人抱着孩子前来医治,三五副药一下肚,就药到病除,而且妇人还发现,平日里爱哭闹,连夫君都没法沾手的孩子,一到大夫手里就安静地不得了。

    晓云征得陈夫人同意后,在院墙上开了个耳门,孩童们要来看病就走此门,也不会扰了陈夫人的清静,一来二去,晓云这个院子热闹起来,小林子里还有当初给狐孩玩的东西,没有拆除,晓云干脆让碧玺和灰离将此处再扩大,增加秋千和滑滑梯,本来就愿意来这里的孩童们更不愿意走了。

    可妇人们哪儿有时间专门在此陪孩子,家里、地里还有不少活路等着,晓云便笑着让她们只管忙去,她喜欢孩子,也喜欢热闹,就让孩子留在这里玩耍好了。

    后来,晓云还办了个托儿所,不管生病没生病,只要愿意将孩子放在这里都可以,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好,而且少奶奶还不收钱,一来二去,村里没人不夸奖少奶奶的,仿佛当初大家同仇敌忾想要淹死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陈达礼见晓云这番行事,心中更是高兴,将狐神的孩子收拢到一起教养,死寡妇到时候想抵赖都抵赖不成,只可惜了陈宅少奶奶,这么一个善良的人竟然被那个死寡妇利用到此。

    涂牵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老妖婆让他回去当村长?

    “她吃错了什么药?”

    来人是陈宅的一名下人,听涂牵这般无礼本有些恼怒,但是一想到若对方真当上村长,还不是要在他手下讨生活,于是和颜悦色地说,“夫人说了,信使大人若愿意接下这份差事,碧玺姑娘愿意高嫁。”

    涂牵当即一跃而起,“碧玺愿意?”

    下人连忙点头,“自然是愿意。”下人的生死何曾掌握在自己手中,夫人找少奶奶要人,少奶奶肯定点头,何况这是好事。

    涂牵要当村长的事情,一下就传遍全村,不管村民私下怎么说,表面上还是热热闹闹。

    而且还要结亲,结亲就要有房子,村长的房子自然要气派,本来选好的地,涂牵怎么看都不满意,他住惯了河屋,新房最终也落在这里,帮忙建房子的人又多又热情,都想巴结新村长,涂牵二话不说,丢下众人往陈宅跑。

    理由都想好了,他最近没地儿住,只有碧玺那儿适合他。

    刚爬上墙头,迎面一柄扫帚将他打下地,摔得七荤八素。

    晓云推门出来,一手握着扫帚,一手插着腰,“哎哟,我当是哪儿来的淫贼大盗,竟然敢爬我家的墙头,原来是村长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跟我这个寡妇一般见识吧!”

    涂牵吐掉嘴里的蜘蛛网,站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晓云,“碧玺呢?”

    晓云笑得花枝乱颤,“碧玺从小胆子就小,她怎么敢出来,万一被你下毒给毒死了怎么办?”

    涂牵见事情已经被拆穿,索性无耻到底,“我拿自己的血脉去报祖辈的仇,关你什么事?”

    晓云冷笑,“确实不关我的事,但牵扯到碧玺,就关了我的事,自己招惹的罪孽难道还让我家碧玺跟着你一起承担,你倒是快活,可有想过我家碧玺以后怎么办?”晓云还想说碧玺肚子里的孩子,忍了忍没说。

    这时,门内走出一个人,是碧玺,比以前丰腴了不少,初露少妇的媚态,她感激地看了晓云一眼,认真地看着涂牵,“要我与你成亲,可以。”

    涂牵脸上大喜,得意地看了晓云一眼,晓云皱眉,正要摇头,碧玺又说,“但是我这个人一向自私惯了,你心中有仇恨又怎能跟我一心一意,所以,要么与我成亲,要么放弃报仇,两者只能选一个。”

    涂牵如遭五雷轰顶,而且他不明白,这两者怎会有冲突,见他不明白,碧玺又说,“你与其他女人生下这么多骨肉血脉,这本是不忠,就冲这一点,我断不会跟你在一起,但事已至此,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你让他们替你去完成,本应该自己去完成的事情,这点无耻,他们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未知,这点可怜,若你能放弃报仇,让他们有个好归宿,我便答应与你成亲。”

    “我要能进去早进去了,陈怜死后,陈老寡妇防我跟防贼,等闲近不了身,大家都说人族最明白忠孝之事,我的父亲被虐杀,做儿子的想要替父报仇有什么不对?为何你就不能明白我。”

    “忠孝是人族传承千年的大道不错,但没说为了忠孝就要残害别人,好了,我不与你多说,不管你明白不明白,愿意不愿意,我的要求只有这一个,你答应了我就嫁给你,你若是不答应或者阳奉阴违,事后又来强迫我,我就敢毁了肉身,碎了魂魄,消散于天地也无怨无悔。”

    涂牵连退数步,连碎了魂魄这种事都能说出来,他知道此事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般在山里又混了几日,涂牵回去时,温馨精巧的河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气魄崭新的砖瓦房,原本院中的七里香被连根挖起,胡乱堆在屋子外面的角落里。

    涂牵一时狂起,冲进房子里又砸又打,只将一室的家具尽数砸个稀烂才颓然地坐下,他是真的喜欢碧玺。

    这夜晚上,村里的孩子开始闹腾,先前只是出红疹,孩子痒的难受开始抓挠,越抓越痒,见了血都不停当,做父母的要阻拦,有性子不好的就露出小牙,昏昏的灯光下,牙齿又尖又长。

    有些母亲将丈夫推出去喊大夫,有些跟丈夫一起站在旁边惊惧发呆,还有些伸手动起孩子,又掐又拧,只想孩子小声点,不要吵醒更多人。

    寡妇是最先找上晓云的,灰离衣裳整齐的从耳房出来,当即给寡妇的孩子用了药,孩子不一会儿就安稳地睡去,寡妇只有二十来岁,生得有几分姿色,她目光不善地看了碧玺两眼,摇着孩子说道,“我一路过来很多家都闹起来了,这事只怕包不住火了。”

    “你的见识不俗。”晓云随意披了件衣服,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太师椅上。

    “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陈宅势大,里正长子都是大夫人的女婿,这事儿,准是大夫人默许的。”寡妇有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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