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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密爱娇妻:定制军少颜值高-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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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霎那间不受自己的掌控,跳动的厉害。

    “军人?我知道,就是那种会用枪的,会除掉一切坏人的很厉害的人。”

    “是非常厉害的人,所以乔弋你得努力,早日成为像我母亲一样厉害的人,然后除掉一切坏人。”

    乔弋从回忆中醒来,就看到坐在她身边的顾暖一双眼睛微微泛起了红晕。

    “顾暖姐姐,你怎么了?”乔弋满脸错愕的看着她,“我刚刚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当时是真的和你这么说的吗?”顾暖只是重复着她的话,“他让你成为一名军人,然后除掉一切的坏人?”

    “是啊。”乔弋愈发的不明所以,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点头。

    顾暖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迟朝看到顾暖的这般反应,立即就要走过来问个究竟,奈何正好第二轮结束,他应该上场了。

    迟朝心焦着顾暖的情况,哪里还有心思比什么赛?因此动作比之前更加迅猛凌厉了起来,没多久就接连打败他的两个对手,成了这次的第一名。

    草原上的姑娘们瞬间朝他涌了过来,纷纷想要将手中的红豆给他,但是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大步的穿过人群,走到了顾暖的面前。

    “怎么了?”他皱着眉,看着顾暖有些湿润的眼眶。

    “恭喜你,你赢了。”顾暖没有搭理他的问话,唇角漾出一抹笑容,将手中的红豆项链举起来置于他眼前,“这个送给你,我的勇士。”

    在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迟朝的眸光刹那间变得灼热,但在看到她面上云淡风轻的表情时,似是想到了什么,瞥了眼乔弋的方向,又压下了心里升腾起的那股激动。

    他从她手中接过她的项链,同时,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欢呼声,不由分说将顾暖拉了过去,众人一齐围着篝火转起了圈。

    而乔弋则是在迟朝收下顾暖的那条项链后,将自己的那条悄然地给收了起来。

    看着被拉入人群中的顾暖,迟朝走到了乔弋的面前,看着手中的项链问道:“你和她说了什么?”

    乔弋只是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迟朝见此也没有勉强她,转身就要离开。

    “我喜欢你,迟朝哥哥。”

    乔弋突然开了口,虽然她喜欢了他很久,但是这是她的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告白。

    迟朝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她,“乔弋,你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喜欢。”

    “我不小了,过了这个六月,我就满十八岁了。”乔弋不满他的理由,“而且顾暖姐姐,也没有比我大多少不是吗?”

    “你们不一样的。”迟朝几步上前,摸了摸乔弋的头发,“你的喜欢还太浅,等你过了十年再回过头来看,你就知道,现在你的喜欢并不是真的。”

    “那迟朝哥哥,你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乔弋无法和他辩解未来,因为他的未来很有可能已经没有她。

    迟朝收回手,火光熊熊中,他的侧脸在光与暗中隐现,然后乔弋就听他道:

    “喜欢一个人,就是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对方是谁,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你还是会一眼认出她,即便她爱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依旧喜欢她,直到生命消亡。”

    那是一种,明知自己深陷沼泽而又无能为力的绝望,偏偏,你还心甘情愿。

第157章 我赌你舍不得我的命(二更)() 
方岑文从睡梦中醒来,眼前是一片漆黑。

    自从那天她的身份被暴露之后,她于一片疼痛中在jack的怀抱里昏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处在这间屋子里。

    一切又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她前面两个月做的所有努力,顷刻间全部付诸东流。

    有一双手从她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腰,熟悉的气息自她的耳后传来,她都不用转身,就知道一定是jack。

    虽然她不知道在外面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但是在这一段日子里,几乎每天jack都陪在她的身边,只要她稍稍皱一皱眉,他立即就会帮他拿来止痛药,喂她吃下去,毕竟挑筋伤骨之痛,不是稍微忍忍就能过去的。

    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习惯了jack对她这样的亲昵,从一开始他靠近她的时候就浑身紧绷,到得现在,身体已经很自如的接受了他的靠近。

    “jack,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恨我吗?”她背对着他,问出了她这些日子以来最大的疑惑。

    她还未曾伤害那些人的利益,他们都恨不得食其骨,喝其血,那jack呢,她伤害最深的应该是他,究竟为什么,他还要护着自己?

    “岑文,其实我的本名,不叫jack。”

    jack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带起了另外的一个话题。

    方岑文只是静静地听着,言语间,他的呼吸暖暖的洒过她的后颈,她的身子颤了颤,下意识的就要向前躲避,却被他的一双大手揽的更紧。

    “很多人都很好奇,为什么我和jim的感情会那么好,一路走来,多少兄弟离我们而去,走的走死的死,只有我和jim两个人十几年来,一直走到了现在。”

    的确,这个问题就连方岑文都很好奇,jack和jim,其实是本性截然不同的两个人,jack看上去就是一副壮汉的模样,实际上本性却不坏,而jim身体则要相对瘦弱一些,文质彬彬,但是内心却比谁都要狠毒。

    这样的两个人,本该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谁知道却是一起相伴走过了十数年。

    “其实我和jim,我们自小就认识,岑文,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你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国泰民安的国家,虽然算不上富强,但大多数的人民都可以丰衣足食,而我和jim真正的母国,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战争不断,如果有人哪一天听不到枪火声,那那人不是聋了,就是已经死了。”

    “而我和jim两家人,从父辈就生活在一起,我们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祈祷自己能在战火下多活一天,但是这样的祈祷显然没有什么用,因为在某一天,我和jim的父母,都齐齐死在了敌人的枪口下,而我们因为年纪尚小,被自己的父母护在身下,所以没有被发现。”

    “等到那些人走了之后,我们连给父母收尸的机会都没有,甚至当我在想看我爸妈最后一眼的时候,jim很是狠绝的把我拉走了,后来上天眷顾,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本欲借由押送军粮的车私自逃出国家的人,他的行动正好被我们两人发现,没有办法,他只能冒险带着我们两个一起出去,而我们也借着这个机会,终于逃出了自己的母国。”

    jack在陈述他的这些过去的时候,他的声音一直都很平静,而方岑文作为一个倾听者,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拳。

    黑暗中,他所说的那个画面在眼中渐渐清晰起来,她仿佛能够看见两个七八岁的孩子,从自己父母的尸体下爬出来,躲避着重重的炮火,只为了求得一条生路。

    “当我和jim踏上这个国家的一刻起,我们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在异乡混出个名堂,出人头地,不然永远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所以,你们就开始干起了这些不正经的勾当吗?”

    虽然对于他们的过去,方岑文的内心很是悲悯,但是这些过去依然不能成为他们为所欲为的理由。

    “我知道,这些并不能成为我们洗脱罪名的理由,但是我们两个外乡人,甚至一开始的时候都不懂得这个国家的语言,就连如何生存都是一个问题,别说那些酒馆的老板了,就算是路边一个摆摊的人,也都看不起我们。”

    “我们唯一的生路,就只有跟着他们那些混混身后四处扫荡,因为对我和jim来说,性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我们从小到大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父母在我们耳边念叨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要护住自己的命,只要命在,一切都有希望。”

    “所以在那个当下,只要谁愿意伸出手来拉我们一把,我们就把谁当做兄弟,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一个好人?但是现在这样的世道,容不得我们善良。”

    方岑文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去,她想要看清楚jack脸上的表情,但是房间里光线全无,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她什么都看不见。

    心念一动,她伸出手去,去触摸jack的脸,果不其然,就摸到了他皱起的眉头。

    因为这个发现,方岑文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因为这至少证明,jack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良知的,虽然他在做着所有人看来都穷凶极恶的事情,但是他内心也知道,他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她想要收回手来,jack已经先他一步的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并且让它贴于自己胸口的位置。

    掌心下,是他沉稳跳动着的一颗心,因为她的触碰,跳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这样的感觉很微妙。

    她的手就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般,掌心一下变得灼热,她再次挣扎着想要收回手,但是jack却始终不让,他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背,似乎要将全身的暖意都通过他的手、他的心,传递到她的心底去。

    在这种时候,方岑文也有些庆幸,好在对方也同样看不到自己的反应,她现在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脸颊在发烫了,这要是被他看了去,难保要误会了去。

    “jack,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样的行为,其实与那些毁坏你们家国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他们是用炮弹直接冲击着你们的家国,而你们却是用毒品,蚕食着他们的精神,与敌人直接的伤害比起来,你们这样慢性的折磨其实更加的残忍。”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这些事情,就算不是我们也会有其他的人去做,与其如此,我们又何必要放过这条赚钱的道路呢?”

    jack终于是放开了她的手,方岑文将手收回置于自己的胸前,手心里仿佛还沾染着他胸膛的热度。

    “但是jack,贩毒这种事情做的人虽然很多,但是到了最后,没有几个人是有好下场的,你说的对,就算没有你们还有别人,但是与此同时,你们付出的代价,恰恰可能就是你们最为宝贵的性命!”

    这仿佛就是一场警察与毒枭之间的争论赛,不管是方岑文还是jack,都没有轻易的放弃对自己的辩解,jack还想要为自己说些什么,到得嘴边的话却因为方岑文突然加重的喘息吞了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痛了?”

    jack的声音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刚想要下床替她拿止痛药,就被方岑文动作迅速的拉住了。

    “我没事,这点疼我还是能忍得住的,止痛药那东西,吃多了不好。”

    与开始那几天的疼痛比起来,现在手腕上的阵痛感几乎算不得什么,只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伤口愈合的时候,肌肉自身生长产生的痒痛感。

    jack听到她这话又乖乖的睡了回去,他特意伸手抚了抚对方的额头,在察觉的确没有汗湿的痕迹之后,一颗心才真正的放下。

    “jack,你知道吗?我的亲生父母,全都是在缉毒过程中死去的,所以你说,你要我如何不去恨?”

    因着方岑文的一句话,jack彻底的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没有再说话,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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