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天师南行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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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纸鹤。王查理没有发火,悄悄走出“知行堂”,一眼就看见了辛云,辛云也看见了他。王查理心想,陈府之中人多眼杂,不能这么贸然过去!只好把脸一拉,朝辛云走去!
“王先生,我师父让我告诉您,新军里有日本奸细!让你们小心!”辛云悄悄告诉王查理。王查理立马点了一下头,轻声回答,“知道了!”转而厉声呵斥道,“大白天放纸鹤,搅乱我的学生温习功课!成何体统?”
“知行堂”里的学生们都没有见过王先生发过这么大的火,陈瑾听到嚷嚷声,赶紧出来劝道,“先生别生气!辛云又不是外人!”
又拉了下辛云的衣角说道,“快收了纸鹤,给王先生认错!”
辛云马上认了错,王查理也没有再做追究!收了“飞升诀”,纸鹤掉了下来,“知行堂”里的小姐公子们,都一脸扫兴地端正地重新坐好!
王查理和陈瑾回到“知行堂”,继续上课。辛云闲逛了一会,返回了小套院,把刚才的一切都告知了师父!
之后辛云又问道,“师父,前晚我们给陈老太君的道场已做完,我们也该统制大人和陈姐姐辞行了!”
“是啊!陈老太君的道场已圆满,隐藏在陈府里的女毒舌,我们也有了目标!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为了挫败日本人和操弋的阴谋,我们师徒还必须在武城停留几日!待为师想一想,在何处落脚为为妥!”
清风陷入沉思之中,有人敲门!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照顾他们师徒起居的老仆。
“老人家,有什么事吗?”清风问道。
“天师,老爷有情!”老仆说道。
“老爷?”清风感到有点意外。
辛云插了句话,“这老爷也怪神出鬼没的,他找您会有什么事?”
“在何处?”清风问老仆。
“老爷在祭祖堂等您!”老仆行了个礼说道。
“好!贫道马上就过去!”清风示意老仆先走,自己随后就到。
出乎清风的预料,陈雷霆真得出现在了祭祖堂。
“天师见谅!本官刚才在府中,看到了爱徒,料定天师必定在院中,就独自过来看望一下!”陈雷霆请清风坐下!
“大人公务繁忙,不必担心我们师徒!自从入府以来,大人对我们师徒的招呼,真是无微不至!贫道在此一并谢过!近日,为老太君所做道场均已圆满,我们师徒明日也该告辞了!”清风行礼说道。
“天师这是要走?”陈雷霆问道。
“今后有缘,必会再见!”清风说道。
“你们玄门之人,真是潇洒,心无牵挂,随遇而安!本官可就比不了了!”陈雷霆无奈地感慨道。
“大人做的事,只有经天纬地之才可成,贫道这样的闲云野鹤,哪里能比!看大人的神情,好像是为了一件事情,束缚了手脚,不敢放手去干心中大事!”清风观陈雷霆的神情之后说道。
“天师果然独具慧眼!本官突然造访,是有一事相求!”陈雷霆说道。
“大人但说无妨!”清风很是爽快。
“天师知道本官膝下只有一女,视若掌上明珠,这段时间武城不太平,本官只担心小女的安危,别的再无牵挂和羁绊!”陈雷霆说道。
“贫道知道您作为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贫道愿为大人分担,请大人吩咐!”清风说道。
“天师在上,请先受老夫一拜!”陈雷霆说完,就要给清风行跪谢大礼。
清风立马扶起陈雷霆,说道,“大人使不得!贫道承受不起!”
“天师知道老夫托付你什么事情吗?老夫要将小女托付于你!万一老夫这几日有什么闪失,老夫只有指望你了!因此,天师理应受此一拜!”陈雷霆硬是不起来。
“大人您起来!”清风拉起陈雷霆,又接着说道,“大人您放心!大小姐和贫道也是故人,大小姐有难,就是大人今天不来寻贫道,贫道也不会坐视不管,定将保大小姐周全!”陈雷霆听完清风的话,老泪纵横,感慨地说道,“交友交心,老夫和天师相交时日不多,却可生死相托!想老夫经营武城三十年,竟不得掏心之友,均是貌合神离!老天待老夫不薄,有生之年,竟还有机会和天师相识,实乃三生有幸!”
“大人过誉了!不知大人对大小姐有何安排?”清风问道。
“老夫在城外寻了一处僻静的老碉楼,安排了些贴身侍卫,你明晚就带小女搬到城外!”陈雷霆掏出一块令牌,交于清风。
“老碉楼里的侍卫们都是追随我多年的死士!见到这个令牌,就如同见到老夫,会一切听从天师的号令!”
“大人放心!贫道明晚就接小姐过去,大人保重!”清风行礼后,接过了陈雷霆手中的令牌。
陈雷霆没有了后顾之忧,脸上愁容一吹而散,呵呵笑了起来,给母亲上了柱香,作别清风,乐呵呵地哼起了京戏,离开了小套院!
(本章完)
第92章 夜出避碉楼 送信识奸(。com)
第二天晚上,清风师徒骑马在府外等候,一个马夫赶着一辆蒙布的马车从陈府驶出。清风和辛云赶紧跟上去。马车上不是别人,是陈瑾和侍女小红。昨日父亲陈雷霆把自己托付于清风,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并没有专门和父亲说起和清风天师的过往,真是知女莫若父,父亲早就从她的只言片语中,觉察到她的心思,从头到尾,只是说了一句,清风天师一表人才,绝非池中之物,可惜他是玄门之人!陈瑾心里明白,父亲是在替自己着急。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但愿祖母在天之灵保佑!陈瑾拉开马车上的帘布,看着后面骑着高头大马,跟着的清风,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满足。
快天亮的时候,马车已按时赶到了目的地。正如陈雷霆所说,城外安排的暂避之所,是一个碉楼,是西洋楼房和中式碉堡的结合体。楼外早有人在等候,看见马车来,一个大汉上前问道,“可是大小姐到了?”
马夫显然是认识问话的大汉,“大哥,是小姐来了!还有后面的清风天师!”
大汉面无表情说道,“快请大小姐进楼!”
自己独自朝清风走来,“您是清风天师吧!”
“正是贫道!”清风客气地回道。
“请让我看看老爷给您的信物!”大汉问道。
清风从绣兜里,拿出了令牌。没有想到,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拳作揖说道,“天师我叫林铁,今后有什么事情,敬请吩咐!”
“快快起来!不用行此大礼!”清风扶起大汉。
“天师,这是规矩!不能免得!”大汉行完礼,亲自给清风牵马进了碉楼!
进了碉楼,和林铁聊起来,才知晓这碉楼原本是华侨为了对付流匪,保护国内的族人,修建起来的宜居宜守的独特建筑。安顿好陈瑾,清风和辛云又说起飘香居的事情,因为他心里总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纰漏。于是对辛云说道,“你在碉楼里照顾好陈姐姐!为师去趟德清观!”
“师父,您还是不放心!担心王先生会掉以轻心?”辛云问道。
“是的!王查理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陈府里的日本奸细!怎么会仅仅凭我们师徒的几句话,而轻易相信我们说的真有其事呢?”清风担心地说道。
“也是!师父,您放心地去吧!这里有我在,还有林大哥!”辛云说道。
清风交待了林铁,骑马离开了碉楼,赶往德清观。
等清风赶到时,天已经大亮,德清观观门大开,附近的乡民纷纷来观里上香。逊文在观里观外忙得不可开交,清风栓好马,进了观。
“逊文师兄,别来无恙啊?”清风向逊文行礼说道。
“无恙!无恙!我说是谁呀?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想是师弟来了!”逊文笑着说道。
“逊武师兄在不在观里?”清风生怕逊武出去。
“在!最近他都在,你快去他卧房找他吧!为兄忙得招呼乡民,你自便!”逊文忙着招呼乡民去了。
清风来到逊武的卧房门口,听见里面有人交谈,心想定是有客人在!我就在门外等一会,很快,一个戴着斗笠留着胡须的青年男子,从逊武卧房里匆匆走了出来。这个身影从清风的脑海里,一下闪过,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始终觉得眼熟,想不起来呢?清风心里琢磨着,正好和那个男子撞个满怀!
“道长!对不起!”男子抬头忙给清风道歉。
“不妨事!”此刻清风把那个男子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念道,“他果真是那个飘香居出现的黑衣人!只是乔装打扮之后,多了胡子!”
男子道歉后,一溜烟的小跑,清风看着他的背影,赶紧敲逊武的门。
“谁呀?是阿成吗?怎么又回来了?”屋内的逊武听到敲门声,边开门边问道。
“逊武师兄!是我!”清风答道。
门打开了,逊武笑呵呵地出现在清风的面前。
“原来是清风师弟呀!稀客!今日怎么有闲暇时间,来我们观里来呀?”
清风顾不上寒暄,直接问逊武,“师兄,你告诉我,刚才在屋里和你交谈的人,是谁?”
“师弟,怎么想起问这?莫非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逊武看到清风急迫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那个人,是不是新军军营的将士?”清风又问道。
“没错!他是新军军营中的军官,叫阿成,负责我和查理之间的情报传递!”逊武说道。
“他负责了多久?”清风追问道。
“时间不长,但是传递的都是些重要情报!师弟,到底怎么了?”逊文问道。
“师兄,你说的这个阿成是潜伏在新军军营中的日本奸细!”清风说完,逊武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
清风把那晚在飘香居看到的一切,都一一告诉了逊武,逊武听完,不说话了,瘫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慢慢说道,“阿成,即使是日本奸细,也不能看到我和查理的通信!每次我俩都会事先将信封用浆糊粘好,阿成每次送过来的信封,都完好无损!”
“师兄还保留着那些信件吗?”清风问道。
“之前的我怕有什么闪失,都烧了!今天他送来的,还在我这里,没有拆封!”逊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清风。
清风仔细看过之后,连忙说道,“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逊武问道。
“师兄,他给你的信是不是沾过水?”清风问道。
“没有!阿成办事谨慎,从来没有过!”逊武很肯定地说道。
“那就糟糕了!阿成偷看了你们来往的每封信件!”清风把信封递给逊武说道。
逊武接过,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破绽,问清风,“师弟,我看不出什么问题,你看粘信封干了的浆糊都还在呀?”
“问题就出在这粘信封的浆糊上!”清风解释道。
“怎么可能?浆糊粘住信封,如何能毫无破损地把信封拆开?”逊武不解地问道。
“师兄,你这里有没有烹茶的煮水壶?”清风突然要煮水壶,逊武更加迷惑不解。
“有!”逊武回答。
“快给我拿来!”清风对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