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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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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控制不了,不好意思啊。”柏裕说。

    杜叶寒终于还是忍不住讽刺道:“这么容易造成麻烦,不如阉了。”

    “也不麻烦,毕竟只会对你打招呼。”柏裕笑。

    杜叶寒扭头就走,身后传来他的轻笑声。

    柏裕比她想象的麻烦了许多,似乎自从进了精神病医院——在她上次探望他之前,他身上的某些方面就发生了变化,他似乎彻底接受了自己原本不愿承认的事情,面对她的时候也变得像是失去了羞耻感,行为格外放纵。

    杜叶寒简单地下了碗面条,再喝了一大杯咖啡,便出门了。

    在外奔波了一天,依旧毫无收获,虽然有两三家餐厅符合位置要求,但是就她在附近徘徊的几个钟头以及又进去点了餐,坐在座位上观察了很久,仍然找不到符合目标的人物或是车辆,出现在店里的人多少和秦良逸描述中的人有不一致的地方,不是体型不符便是走路姿势不符。

    大多数人体态都存在缺陷,走路带着外八或内八,身体挺拔双腿笔直的人是少数,再加上鞋码,便将所有人都排除了。

    不过有的这几家餐厅还不能完全排除,毕竟那个带走许华亭的人可能只是没在这段时间里出现,杜叶寒便做下了记号,这大概就是这天唯一的收货。

    杜叶寒跑完一天,出了一身汗,还差点在夏末的时候中暑。

    等回到公寓,她差点又瘫在沙发上,浑身无力,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来。

    而公寓的门铃又响了起来,杜叶寒强撑着爬起来,她看到门外没人,地上放着餐盒和水果,也没留纸条。

    她太累了,完全没胃口,便直接将门关上,连去警告柏裕的心思都没有。

    杜叶寒躺在沙发上,电视里开着,正播放着偶像剧,她迷迷糊糊地躺到了晚上九点,脑袋依然昏昏沉沉,杜叶寒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感冒了,很可能是她昨晚在沙发上睡着的原因,于是吞了几片感冒药就去洗澡。

    或许是感冒药加重了嗜睡,她头晕得更加厉害,差点在淋浴间里失去意识,勉强洗完澡后,杜叶寒穿着浴衣,扑到床上,连头发都没吹干便沉沉睡去。

    杜叶寒迷糊间听到了短信的提示音,还有绵延不绝的电话铃声,她的眼皮宛如被胶水粘住,根本无法睁开,她烦躁不堪,只得凭着本能挥着手,终于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打了下去,好在电话铃声终于停止了。

    杜叶寒感到了一阵心满意足,继续睡着。

    她的头越来越重,身体仿佛化开了一般,身上出的汗越来越多。

    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忽然轻轻触上了杜叶寒的脸庞,她无意识的靠近了股凉意,想将体内的湿热都驱散。

    然而那个物体消失了片刻,再出现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将自己托了起来,她的嘴被颁开,一个冷冰冰的条状物塞进来了几分钟,被抽走后她有被喂下了药片,有人渡了一口水给她,在她咽下药后还含着她的嘴唇吮了好一会儿。

    杜叶寒意识稍稍回笼了一些,她意识到了房间里有人,思维却还涣散着,她无法思考,只是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到床前坐着一个人影,她看不清是谁。

    那人还解开了她的浴衣,给她擦拭着身上的汗。

    杜叶寒再次有了微弱的感知时,她听到了交谈声,有人在说着什么“三十九”,“观察”之类的词语,不过她来不及思考,便又昏睡了过去。

    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虽然觉得很难受,但头倒是不那么疼了。

    杜叶寒睁开眼睛,还楞了一下,房间里很暗,窗帘全都拉上了,睡梦与现实的时间差让她大脑混沌了刹那,甚至产生了今夕何夕的错觉。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右手被紧紧握着,而柏裕正坐在床边,他一只手撑着下巴,歪头看她,表情淡淡的,而眼眸中的暗色很浓,让人心悸。

    杜叶寒脑海里的记忆慢慢复苏,她对之前喂药和擦拭身体还略有印象,只是一开始以为是在做梦,现在却觉得荒唐。

    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

奇怪的甜文(四)() 
柏裕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似乎在感受她的温度。

    “现在不热了;再量一下温度吧。”他递给她一根体温计;“之前你公司有人打电话过来;我给你请了病假。”

    “麻烦你现在滚出去。”杜叶寒没有管体温计;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暴躁。

    “如果不是因为你发烧了;我是不会进来的;”柏裕说,“你昨天晚饭没动,也没找我;今天我给你送早饭还听到电视的声音,发短信打电话也没人接,我真的怕你出事。”

    他说着站了起来:“你家里的东西我基本没碰;只是用了一下厨房做了些粥;我给你端过来。”

    杜叶寒望着他的背影,眉头却没放松一分;柏裕将粥端进了房间;还好声好气地问她:“要我喂你吗?”

    “不用;你出去;我会自己吃。”杜叶寒拒绝道。

    然而柏裕却摇了摇头:“我得在旁边;你几乎一天都没进食了;我不放心。”

    杜叶寒揉着太阳穴,考虑换住所的可能性,半年多来她几番折腾;住处也换了两次;现在这个公寓是杜家人刚为她额外添置的,她真的不想自己变成家里的困扰,况且再折腾搬家,柏裕可能也会跟过去。

    杜叶寒说:“我们谈谈吧。”

    柏裕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坐下来,一副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杜叶寒问。

    “半个月前,为了早点出院,我配合治疗,每天都在吃药。”他微微低下身子,与她平视,似乎这样看起来就更加纯良可怜。

    杜叶寒又问:“所以你最后迫害妄想症还没有好?”

    “我早已康复,对你的感觉早已不是幻觉,”柏裕说,“而且当年是你救了我,按照礼节我该以身相许。”

    杜叶寒暗自吐槽他是不是对礼节有什么误解。

    “不需要,按照礼节你该离我远点。”她冷声反驳。

    他的眸子里似乎因为她的冷漠的话语蒙上了一层水光:“明明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过去是对你有好感,但是那点好感连喜欢都够不上,更不用说现在,如果你还有一点羞耻心,就应该明白我不可能接受你的。”她的语调格外冷静,不带一丝感情,几乎可以用冷酷来形容,“柏裕,你该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我只是你的心理障碍,如果之前治疗不够,我可以帮你找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过了这个坎对大家都好。”

    然而柏裕毫不犹豫地否认:“我试过没有你的日子,我一直在过着没有你的日子,无论是之前在美国还是在医院里你不知道我是怎样撑到现在的,只要想着见不到你,我就比死了还难受。”

    他说着抿起嘴角,声音和情绪一样低落:“我可以不打扰你,和你保持距离,这次也只是因为你生了病而且我明明能照顾你”

    “抱歉,我并不想被你照顾,我的死活只和自己有关,而且对欲擒故纵的把戏没兴趣,你别搞错了,我很烦别人自作多情。”杜叶寒语气越发生硬。

    明明这种话最能打击他人的自尊,寻常人大约此时都会拂袖而去,而柏裕显然不属于正常的范畴,他沉默了良久,最后轻声:“是因为周卓熠吗?”

    “什么?”她愣住了。

    “你是因为周卓熠,所以更加不信任我了吗?”柏裕问,音调柔和,却也显得更加危险,“你和他的关系,并不是秘密。”

    他顿了顿,看着杜叶寒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脸上慢慢浮起了笑容,然而眼底却冰冷一片:“一想到他碰过你,而你接受了他,我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杀了他,想把你关起来这样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

    他眯起眼睛,似乎在顺着自己的话语幻想,脸颊都因为激动浮现了些许红晕。

    杜叶寒强忍着拿起床头的粥糊到他脸上的冲动,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磨破嘴皮子和他讲道理,他都不会放弃。

    这个人有时一根筋得可怕,就像过去的几年一直自顾自把她当做绑架犯。

    杜叶寒沉默着,眼睁睁看着柏裕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有什么好的,你才答应了他?”他的手触到了她的脸颊。

    杜叶寒将头偏到一边,避开了他的手指:“我和他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我嫉妒得发疯。”柏裕说。

    他的笑容越发具有违和感,或许是他眼中的攻击性太强烈,杜叶寒意识到他要吻过来了,她却突然间走了神,想起自己在烧迷糊的时候似乎被吻过,那个吻很温柔,不带任何侵略性,让她以为那只是个梦。

    而此时柏裕的吻就像他发疯了一样,狂暴而充满占||有||欲,杜叶寒伸手想拿旁边的碗砸他,他却先她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他一只手仿佛铁钳般紧攥着她的两只手腕,并固定在她头顶,让她无法用力挣扎。

    杜叶寒感觉大脑越来越混沌,她意识到自己有点缺氧,但是柏裕疯狂的吻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即使她放弃了抵抗,思绪飘到别处,他也会发狠似的用更加猛烈的吮||吸和舔||咬迫使她回神。

    最后柏裕总算放开了她,杜叶寒呼吸不稳,衣领也在拉扯间散开,他灼热而湿黏的目光就一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去,仿佛带着令人不适的实质。

    杜叶寒不动声色地拢好了衣服,而他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尽管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感冒来势汹汹,尚未痊愈,她本来力气在成年女性中只是处于平均值,如今身上只穿着浴衣,行动不便加上重感冒,更是无法与他抗衡,她也预测不了柏裕到底会做到什么地步。

    他此时呼吸粗重,虽然眼神尚带着理智,杜叶寒依然浑身汗毛倒立。

    “能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吗?”柏裕的声音沙哑不堪,“我现在得冲一下凉。”

    杜叶寒给他指了个方向:“请自便。”

    柏裕道了声谢,又问她要了一条没用过的浴巾,便进了卫生间。

    杜叶寒听到淋浴声响起,她下了床,飞快穿上了t恤和牛仔裤,又加了件长袖外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咽下,这时候她听到一旁卫生间里传来若有若无地声,杜叶寒一口水没喝下去,差点喷出来。

    她不想吃他做的饭,便从冰箱里拿出几片面包,就着水吞了下去。

    消除部分饥饿感后,杜叶寒从柜子里拿起了防狼喷雾,她戴上护目镜和口罩,坐在离卫生间门三米远的正前方,室内使用防狼喷雾具有一定危险性,辣素会灼伤粘膜,即使只是闻到一点也会让人无法忍受。

    当柏裕只下半身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便看到杜叶寒全副武装的模样。

    “别动。”她说,“这是防狼喷雾,你知道被喷到的后果。”

    柏裕抬起手,有些无奈地作投降状:“我以为你会用更委婉的方式,比如下药。”

    他的身体挺拔,并不意外的肌肉结实,杜叶寒能清楚地看着他腹肌,以及上面的水珠,柏裕身体的皮肤和他的脸一样白,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即使他现在被用防狼喷雾威胁,却依然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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