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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每天都在和病娇刚正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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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么厉害!”众人惊叹。

    杜叶寒谦虚:“也是因为那人已经喝醉,打一下就不行了。”

    “那也很勇敢,你练过吗?”周卓熠问。

    “最近在练习拳击。”

    周卓熠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他说:“没想到还能遇到学拳击的女生。”

    杜叶寒轻描淡写:“只是为了强身健体。”

    她说完便不再说话,专心听着顾楚楚和其他人闲聊,顾楚楚正好在说她想出国玩,却没人陪,问他们谁有空。

    大家七嘴八舌讨论起自己的假期,尽管大部分人家世不错,但大多都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自然凑上假期是极为不容易的。

    只是顾楚楚作为一个暴发户的独生女,衣食无忧,去做前台只是因为每天闲在家无聊而已。

    于是她拉住杜叶寒,撒娇道:“我们过几天去美国吧?我家在纽约有间房子能住呢!”

    杜叶寒推拒道:“我请不了假的。”

    顾楚楚不高兴了,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撇着嘴站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委委屈屈的模样。

    杜叶寒觉得有些尴尬,便用厕所遁离开了,她在别墅里外都绕了一圈,看到蒋雯萱一个人歪着坐在露台的楼梯上,头靠着楼梯的栏杆。

    她脚边放着几个空酒杯,睁着眼睛,目光迷离,似乎已经喝醉。

    “你喝多了。”杜叶寒凑上前,脚尖碰了碰她的鞋子。

    蒋雯萱哆嗦了一下,发出了鼻音很重的哼声。

    “进屋吧,这里容易着凉。”杜叶寒把蒋雯萱拉了起来,想往屋里拖,只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也低估了蒋雯萱的重量,被压着一个踉跄,差点两人一起倒下去。

    一双手托住了杜叶寒的背部,阻止了她倒下。

    “多谢。”她回过头,看到是周卓熠扶住了自己,而他正对着她笑,在夜色与昏黄的吊灯光线中,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周卓熠帮忙把蒋雯萱弄进了室内,找了一张沙发让她躺着。

    “真是麻烦你了。”杜叶寒很不好意思地说。

    “举手之劳。”周卓熠说,“不过,你今天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杜叶寒顿住了给蒋雯萱盖毯子的动作,问:“怎么不一样?”

    “第一次见到你,只觉得你挺冷漠的,”周卓熠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多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现在却知道原来你为了别人那么勇敢,对自己的朋友也很温柔。”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没必要对陌生人保留善意,我与他人并无不同。”杜叶寒不以为意。

    “那么,我对你还算是陌生人?”周卓熠问。

    杜叶寒微蹙着眉,她仔细看着周卓熠,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嘴角含笑,角度完美,多一份轻浮,少一分则显得诚意不够,而他的站姿是微微倾斜,靠着沙发背,衬衣领口最上两颗扣子没有扣上。

    他的距离也和自己保持得很得体,既没有过分凑近令人不适,也丝毫不疏远。

    无论是姿势和神态举止,都让人好感倍增呢。

    “其实我觉得你很不错。”杜叶寒实话实说。

    周卓熠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空气里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所以,我现在能问你的号码?”

    杜叶寒莞尔,她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找到原先保存下来的周卓熠的号,给他发了短信过去:可以。

    周卓熠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嘴唇抿了抿,似乎在压制着自己的笑意。

    生日宴结束后,周卓熠本想送杜叶寒回家,不过杜叶寒说明了自己的哥哥回来接,她打了电话给了杜晋臣,而蒋雯萱和柯文依旧是被顾楚楚的司机送回去的。

    杜叶寒回到家还收到了周卓熠给他发来的信息,问她有没有安全到家。她回复过后就睡了。

    接下去的一周时间过得飞快,因为新项目上线,所有人都在拼命加班,杜叶寒忙得和其他人都说不了几句话,只是在顾楚楚主动和她说话时聊上几句。

    有一次杜叶寒收到周卓熠邀请她参加画展的信息,而顾楚楚在旁边看到了,还惊叹了一声“他肯定对你有意思,我上次就发现了”。

    说到这件事,杜叶寒忍不住问:“你怎么和他认识的?”

    “那个嗯,就是,”顾楚楚靠近她,神神秘秘地小声道,“我的脸,就是在他的医院整的。”

    杜叶寒恭维:“效果真好,特别自然。”

    “盛特兰是国内最有名的,当年我为了把预约的号提前,可是用了各种办法,”大概是受到赞美很兴奋,顾楚楚打开了话匣,“所以和周卓熠认识了,那真是个完美的男人,可惜人家见过我最丑的样子,对我没那方面的兴趣。”

    说着她还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顺道拍了拍杜叶寒的肩膀:“我觉得你们一定有戏。”

    杜叶寒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到了快周末的时候,尚城发生了几件事,一个是傅家的傅仁杰因为食道癌去世,似乎死状惨烈,因为晚期水和流食也无法咽下,死前人瘦得跟骷髅一样。

    傅家如今遭受多方打压,年轻一辈的中流砥柱傅龙也在审判中,尽管傅仁杰毕竟还有军衔,葬礼也很仓促,倒是符合当下破落家族应有的待遇。

    傅仁杰的葬礼在周六举行,葬礼这日下了一整天的雨,天空阴沉,即使是白天,光线也晦暗不明,让人在那片阴沉中陷入了某种可怖的情绪。

    另一件是,是在周日傍晚发生的。

    尚城有一条河,名叫延河,延河河道不宽,当然和分割东西城区的信江无法比较,延河离住宅区不远,附近有公园,因此是附近居民锻炼玩乐的去处。

    傍晚的时候,也会有人沿着河道跑步,大雨过后的第二天,空气中都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气味是混杂的,除了青草味,还有其他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靠着河堤跑步的人,看到了排水口挂着一个奇怪的物体,尽管有水流不断冲击,那白色的物体依旧堵着道口,微微颤动着。

    好奇的人走上前去,看到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面朝下泡在水里。

她很漂亮(六)() 
发现尸体后;很快就有人报了警;金凝雀是第一批抵达现场的刑警;虽然迅速搭好了隔离带;但是由于之前已经有一群人在围观;尸体的照片早就被传上了网。

    各大论坛都有着显目而具有冲击力的标题;比如排水口惊现白衣女尸之类;很快便被人转载了很多,在网络上发酵。

    尸体大概已经被投入下水道过了好几天,只是因为周六的大雨;被冲到了这里,被发现时已经高度腐烂。

    然而即使已经腐烂,却还是能看出那个女人的脸不翼而飞;翻出来的肌肉和脂肪颜色已经变成了青黑色;散发着恶臭。她的脸皮是被利器剥落,切口整齐;可以看出那人刀法娴熟。

    死者的身份很快被确认下来;因为十天前;有人报了警说一名叫安安的女孩失踪了;她是一位模特;相貌甜美;报警人是一位摄影师,那天安安与他约了片,却迟迟未出现;而手机也打不通。

    尚城作为一个有着千万人口的国际都市;人流量极大,失踪并不是罕见的事,大部分都只是暂时的失联或者离家出走,因此报警后并没有人重视这事。

    尸检后,得出的结论是安安死于吃了带有的食物,死后被割下了脸。即使在众多谋杀案中,剥人皮也算是猎奇度很高的种类,并不同于肢解——大部分只是为了处理尸体用,剥皮更倾向于特殊的作用,或是满足行凶者自恋心理,将人皮当做自己的战利品,特别是死者还是年轻貌美的模特。

    这是七月的第二起命案了,虽然死者不如许华亭那样有钱有势,却因为貌美和死亡的猎奇度,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安安虽然作为模特并不怎么出名,但也是有不少粉丝的,偶像的死亡让他们自发在网上悬赏线索,或是诅咒凶手。

    尽管很多论坛以“不宜出现的血腥内容”删除了不少关于案件细节的帖子,但是剥皮事件确实让所有人人心惶惶,甚至盖过了前段时间有关死亡骑士的讨论。

    有人翻出了一些剥皮魔的都市传说,据说十多年前,尚城也有被剥了皮的尸体,手法干净利落,受害者也是年轻漂亮的女性,只是凶手和剥落下来的皮肤都没有被找到。

    当时城里还流传着“漂亮姑娘要小心,恶鬼会垂涎你的外表”这样的句子,不过意思并不是恶鬼因为美貌而喜欢姑娘,而是剥下姑娘的皮,披在自己身上,伪装成人类。

    还有一些流言,说剥皮魔一直都潜伏在这座城市,而他的受害者也众多,只是因为没有发现尸体,被当做了失踪人口处理。

    至于皮肤的用途,有人说凶手戴着别人的脸皮,一直变换着身份生活在这座城市,有人说是人皮是作为邪教的祭品,谋杀案其实是祭祀,还有人猜测凶手和过去的印第安部落习俗一样,将皮肤当做战利品制作成各种各样的物件。

    尽管尚城警方一再发出公告,说明凶手没有落网,也没发现第二具缺失脸皮的死者,目前尚不能确认是连环杀人案,而警察也会加强巡逻。然而流言依旧纷纷扬扬,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杜叶寒当然也十分关注这个案件。

    许华亭的死亡和那名叫安安的模特的死亡相差不过半个月,凶手都擅长使刀,这不由让她产生了些许联想。

    杜叶寒周一下班之后就来到了那个发现尸体的河岸,当然尸体早已经被搬离,空留着明黄色的封条。夏日的晚风还带着灼热,天色未完全暗沉,深蓝色的天空中悬着一片被斜阳照得火红的卷积云,仿佛是从地平线蔓延而上的火焰。

    或许是有过死亡的地段便会笼罩着不祥,此时的河岸格外空旷,几乎没人。杜叶寒走上前,穿过封条,俯视着排水口,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似乎能闻到那微微的腐烂的气息。

    排水口是圆形管道,一般淹没在水下,侧边浸入河水的位置到底部都长满了青苔。

    杜叶寒脱了鞋子,戴上橡胶手套,便直接下了水,所幸靠着排水口的地方还有落脚点,这里并非是落差很大的陡坡,河水此时只淹没过她的大腿。

    杜叶寒摸索着管道,用小刀刮下管道的下方和侧面的青苔,放入了密封袋中,她又注意到了睡眠漂浮的水草,便拔了一把,也塞入了袋子里,然后就蹲下身子,在管道下方摸索,她找得很是仔细,即使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或者与“排水口附近应有的东西”不一致的,她都会小心勘察一番。

    最后杜叶寒在下方堆淤泥中发现了一个硬物,她摸了摸,似乎是一个手链,被淤泥旁的水草缠住了。

    杜叶寒把手链连同水草一起弄了出来,那是个红色绳子,悬着玉质的同心锁,她将手链连着附近的部分淤泥一起装入了密封袋里。

    她在河里摸了半个多小时,才爬上岸,拎着鞋子,赤脚踩在草地上。

    没走几步,她忽然看到了金凝雀,那个女人正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不远处的马路边,旁边停着她那辆杜晋臣买的进口车。

    杜叶寒确定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于是不动声色地将几个密封袋塞进了挎包里。

    “真巧呀。”杜叶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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