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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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铃忍着泪道:“回皇上,楼妃娘娘亦诞下了一名男婴,可是……可是刚一出生,便已夭折。”
“什么?……”凌绝明知是假,但戏还得不露痕迹地演下去。他的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面露痛苦和惋惜。
皇太后若有所思。
凌绝将男婴递与欢钤好生抱着,便疾步去到楼玄鱼床前。楼玄鱼假装晕了过去,双目紧闭,柳眉微蹙,似是十分痛苦。
稳婆拎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正准备离开,皇太后叫住了她:“站住。”
第249章 天降祥瑞()
稳婆停了下来,平静道:“皇太后有何事吩咐?”
这黑色的布袋里,应该是装着死婴。死婴是不祥的污秽之物,皇太后虽心中有些疑惑,但她毕竟怕触了眉头,沉吟片刻道:“你下去吧。”
“是。”稳婆不慌不忙地离开。
“周太医,楼妃的孩子,怎会夭折?”皇太后望向周太医。
周太医对皇太后行礼毕,不急不徐道:“回皇太后,楼妃胎位不正,难产,臣已尽力,只能保住大人,请皇上、皇太后恕罪。”
凌绝装模作样地叹惋。
这两人居然同时临盆,未免也太巧了些。皇太后心中怀疑此事是“有人”暗中耍了手段,但凌绝一直在门下候着,又有张太医和周太医在这里坐镇,料她也难以兴风作浪。
皇太后遂暂放下心中的疑虑。
凌绝为男婴取名“歆”,欲封赏思绝若,皇太后冷哼道:“她是戴罪之身,谈何封赏。”
凌绝苦口婆心道:“可是她毕竟为孤诞下了鳞儿。”
皇太后心知,这些年来,为了稳固陈媚娘的后位,她默许陈媚娘暗中动了手脚,后宫的嫔妃极难有孕者,即便偶有几个漏网之鱼侥幸怀孕,也必定会小产。因而,凌绝除了这个初生的凌歆,一直只有大皇子凌恒一个子嗣,身为皇帝,这子嗣也确实太少了些。
皇太后心中正迟疑要不要看在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命时,忽见屋外人声鼎沸,宋之安走了进来,面带喜色,道:“贺喜皇上,天现祥瑞,天上出现了一朵龙形的白云。”
“竟有此事?”凌绝闻言,连忙走出去,只见蓝天之上,真的飘着一朵龙形的白云,龙角、龙头、龙身、龙趾、龙尾皆活灵活现。
皇太后亦走了出来,仰望天空。
“二皇子诞生,天降祥瑞,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啊……”太卜望着龙形白云,惊叹道。众官闻言,皆出言附合。
凌绝闻言,大喜。
若城常年天灾人祸不断,祥瑞一出,将是何等的振奋人心。思绝若为了让凌绝重视这个男婴,故悄然施了一个幻云巫术,变幻出一个龙形白云,预示此子才应是储君的不二人选。然而这祥瑞却让皇太后的眼中腾起了杀机,此男婴既生而祥瑞现,为了若城的根基稳固,不到万不得己,她是会动他的,但是这男婴的母亲,只能是陈媚娘!
那龙形白云悠悠飘在空中,一个时辰后方渐渐散去。
凌绝走入屋内,复将男婴抱起,改赐名“瑞”。
“谢皇上赐名。”思绝若叩谢。
“宇文嫔诞下二皇子,功在社稷,封赏……”凌绝喜上眉梢,正欲封赏思绝若,皇太后悠悠开口制止:“且慢。”
凌绝略带不悦道:“母亲,此子生而有祥瑞之兆,那龙形白云想来不仅文武百官,天下百姓亦皆已得见。如若母亲仍执意要处死其生母,怕是会为若城招来不详,惹起众怒啊。”
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皇太后哑然失笑,冷冷道:“此刁妇不仅私藏丹药,更冒用宇文溪的身份,屡犯欺君,若是连欺君之罪皇上都要一而再地包庇,就不怕君威扫地吗?”
第250章 凌嫣的质疑()
“什么冒用身份?母亲此话何解?”凌绝一头雾水。
皇太后对晴云道:“请嫣儿过来。”
“是。”晴云领命退下。
“嫣儿,哪个嫣儿?”凌绝愈发觉得糊涂。
“你的妹妹,嫣儿。”皇太后道,“她回来了。”
“她怎可这般地胆大妄为,既已和亲去了黔奴部落,怎可无召私自回若城,这要是蛮王兴师问罪,孤要如何交待!”凌绝闻言大惊,责备道。
皇太后冷冷地看了凌绝一眼,道:“笑话,我堂堂若城,还怕他区区蛮王不成!”
皇太后维护之意如此明显,既已动怒,凌绝亦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赔笑道:“母亲说得对,凌嫣必是在黔奴部落受了天下的委屈,万不得已才回来的。我堂堂若城的公主,岂能容他人欺凌。”
皇太后闻言,色稍缓。
不一会儿,晴云领着凌嫣到了。凌嫣向凌绝和皇太后行礼毕,别有深意地望了躺在床上的思绝若一眼。思绝若孰视无睹。
皇太后和颜悦色道:“嫣儿,你且将你在蛮王宫见着了谁告诉你皇兄。”
凌嫣遂将她在蛮王宫见到真正的宇文溪之事说了出来。
凌绝闻言,难以置信地望着思绝若,怒火中烧,喝道:“贱人,你到底是谁,竟敢冒充小溪,糊弄于孤!”
思绝若面色如常,悠悠开口:“靖和公主,您既说那蛮王宫中之人与妾身的容貌极为相似,又如何能断定,不是她冒用了妾身的身份呢?”
凌嫣道:“这真正的宇文溪自小便常常出入皇宫,是皇兄的义妹,本公主是见过她的,自然能辨出真假。”
“妾身是皇上的义妹,皇上对妾身想必比公主更是熟悉,若妾身不是真的宇文溪,皇上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有发觉呢?”思绝若道。
“这……”凌绝一时语塞,这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他确实难以分辨。他曾与她聊过儿时的趣事,她都能自然地回答上来,如果是假的,又如何对他们之间的过去了如指掌呢?
“真真是伶牙俐齿。”凌嫣早料到她会如此说,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证明自己是真的宇文溪。”
凌绝和皇太后皆用锋利的眼神望着思绝若,思绝若却仍是神色自若,道:“皇上若是怀疑妾身,将蛮王宫中的那位‘宇文溪’请来与妾身对峙就是。”
她这个说辞,乍听也算合理,凌绝却面露难色,他可没这个能耐能将蛮王的女人请来这里,但是,若是直接说自己做不到,未兔太有失颜面。
凌嫣针锋相对道:“即使大费周章地将真正的宇文溪请来,你若抵死不承认,彼时各执一词,我们难道还要将宇文家所有的人都请来辨认吗?何况宇文溪逃婚,亦犯了欺君之罪,宇文家的人即便明知你是假冒的,自然也不可能承认。我可是听说,宇文阁曾经深夜行刺于你,你若真是宇文溪,岂有父亲行刺亲女之理?这你如何解释?”
思绝若面色一黯,道:“此事妾身已对皇上解释过,心中悲痛,不愿再说一遍。”
第251章 没有胎记()
凌绝想起思绝若曾对她说的,宇文阁对她所做的令人发指的行径,不禁生出几许怜悯,如此伤心的往事,她自是不愿提起,遂替她道:“她确实不是宇文阁的亲生女儿。”
凌嫣闻言,不由一愣,但凌绝既已主动为她解围,她便识趣地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道:“既便是亲姐妹,身上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胎记。真正的宇文溪身上有一个胎记,你且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便知。”
思绝若低头,故作娇羞道:“这就不劳公主了,妾身身上有没有胎记,问皇上便知。”
凌嫣自察失言,亦不禁微红了脸。
凌绝的神情颇为尴尬,心中极为不快,一时不知如何应答。他明明至今都无缘与她有亲肤之亲,怎么可能知道她身上有没有胎记,但他若是说没有,该如何解释他为何会一直不碰她?这个孩子又从何处而来?但若说有,就是又要为她作假证,简直憋屈。
凌嫣看凌绝迟凝不定,迟迟不开口,便觉或有隐情,道:“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你真的不是宇文溪,毕竟也与皇兄有了夫妻之实,皇兄向来重情重义,又如何肯开口揭发你。还是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胎记。”
皇太后道:“嫣儿,你且看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胎记。”
“是,母亲。”凌嫣遂将床幔放了下来,钻到床上,坐到思绝若身后。她将宇文溪推入回梦河时,无意中看到她的后脖处有一个酷似花瓣的胎记,她一手将思绝若的散乱的青丝抬起来,一手将思绝若的衣领按下去一些,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后脖处雪白一片,并无任何胎记。
凌嫣嘴角上扬,钻出床外,宫女们将床幔卷了起来。
凌嫣道:“她的后背,并没有胎记。”
思绝若无言以对,她跟本不知道宇文溪身上有个胎记,而宇文轩也没跟她提过,故而她没能提前伪造出来。
皇太后冷冷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冒充宇文溪?”
思绝若露出凄婉之色,默然良久,悠悠开口:“我是宇文溪的姐姐宇文若。因自幼生得丑陋,自惭形秽,故而长年躲在宇文府里,不见生人。直到偶然的一次机会,妾身认识了一位江湖术士,从他那里习得了炼丹术,练出能改变容貌的丹药。服了几年丹药后,渐渐得此绝色容颜。那日,宇文溪因与家人争执,负气出走,我心中着急,遂亦出来寻她。想到她与皇上交厚,可能来了皇宫,便来到皇宫中寻她。其实妾身自幼便倾慕皇上,那日在宫中与皇上相遇,第一次与皇上挨得那么近,不禁心如鹿撞,乱了心神,鬼使神差地对皇上说,妾身是宇文溪。那日皇上下旨说要迎娶妾身为妃,妾身如坠云端,惶惶不知所措。此事传到宇文府,宇文溪哭得说她宁死也不嫁到皇宫,并再一次离家出走。未免皇上伤心,又不愿宇文府落个欺君之罪,妾身无奈便顶着宇文溪之名嫁入了皇宫。妾身虽不是宇文溪,可皇上那日说要迎娶之人却是妾身而非真的宇文溪。妾身对皇上的心思,更是真真切切,日月可鉴。”
第252章 丹书铁卷()
凌绝闻言,只觉胸中之气颇为不畅,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他心中对她有怜爱,又念着她是千年难遇的修仙奇材,若是就此香消玉殒未免太过可惜,但又愤恨几次被她算计,觉得她太过工于心计。
凌嫣对她这一番煽情的话语嗤之以鼻,这种戏码,她若使起来可以比她更煽情。
皇太后威严道:“既然你不是宇文溪,就是犯了欺君罔上之罪,按律当斩。”
望着思绝若倾城绝色的容颜,心中到底是不舍,道:“母亲,她毕竟刚为儿子诞下瑞儿,可否容瑞儿大些了再处死她?”凌绝知皇太后一心要处死她,只得出言为其拖延。
皇太后道正色道:“若是欺君罔上之罪都能姑息,你这个皇帝也不必做了。来人,将宇文若立刻押去法场,斩立绝!”
屋里的另一边,假装昏迷的楼玄鱼静静听着他们的言语,心中生出几分得意之色。如今她在这后宫这中已站稳了脚跟,她的孩子不出意外必是未来的储君,如果没有了思绝若,她便能成为思无邪最重要的棋子,得到思无邪令眼相看。如果不是她故意给她制造机会,凌嫣怎么可能从她的密室里逃出。
凌绝痛苦纠结地闭上了眼睛。
思绝若的神情仍是淡然自若,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书卷,那书卷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