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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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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术的施用极损耗逸人的精力,且每施用一次巫术都会对逸人本身造成无法预知的伤害,因此不到万不得已,逸人绝不使用巫术。思淘天虽是巫力最强的巫神,然如今她有孕在身,又失了巫杖,若强行施用巫术,她的身体肯定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她肚里的孩子,怕是……怕是保不住了。

    已经有若人见到过她碧色的血,红袖已经开始怀疑。当初因为爱情,她犯下大错将边河封印解除,如今对凌久心灰意冷才想起事情的严重,她不禁感到深深的后怕。一旦若人发现边河封印解除,入侵逸城,逸人千百年的安逸生活将不复存在……她不敢细想,她必须尽快拿回巫杖,尽力弥补自己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她死不足惜,但巫杖,一定要拿回!

    庭院深深,夜深人静,月华如水。思淘天在月下驻立,轻轻咬破手指,将碧血滴在手心,然后双手合十,对着月亮闭上双眼。侍婢们以为她是心中愁苦,无心睡眠,却不知她其实是在拜月。逸人在施行巫术的前夜,必须拜月,经过一夜吸取明月的精华,才能施行巫术。

    不知过了多少,思淘天的腹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让她险些直不起腰。思淘天的神色是那么地苦涩,莫非是她腹中的孩子察觉到危险,在向她表达他的恐惧?

    思淘天在心里说:“对不起,我可怜的孩子。我与他,本就不该相见……”

    都说孩子是彼此爱情的结晶,而这未见天日的小生命,很可能再也无法来到这世上,思淘天腹痛心更痛。回忆起两人曾经唯美的邂逅,甜蜜的过程,如今的渐行渐远,以及将来不可预知的危机,思淘天的脸上滴落两行清泪。

    人生若只如初见……

    事到如今,大错已酿,她万死难辞其咎。她只能尽力去弥补。明日她必定拼尽全力夺回巫杖,这也意味着,她要舍弃与凌久的爱情……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所谓的爱情,不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吗?

第4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待到金鸡报晓,思淘天觉得自己一夕之间竟苍老了许多。

    她缓步回到床间,躺到床上,对侍婢说:“我觉得腹痛难忍,快传李太医来看看。”

    侍婢忙传李太医进来。李太医把了脉,瞬时脸色煞白,连忙跪下,小心翼翼地说:“娘娘近日可是忧思太甚?”李太医诚惶诚恐,皇上虽然这一个月都没来看过思妃娘娘,但他给娘娘下禁足令之时单独郑重地交待他,务必照顾好娘娘的身体,若娘娘和胎儿稍有差池,他的项上人头也就不必留着了。御前服侍这么多年,皇上虽然极力隐忍,他又岂会看不出他对思妃的紧张和关切?所以即便思妃看似被冷落,他对思妃的照料半点不敢马虎,平日所食和用药都必经他手,应该不会有差池才对。思妃起初确实胎象不稳,但调养了这些日子已经颇为稳定,这怎么一夕之间,脉象就突然变得凶险而诡异?

    思淘天只是淡淡地说:“不过是昨夜一夜未睡罢了。肚子隐隐痛了一夜,可是胎儿不稳了?”

    李太医看思淘天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只得低着头硬着头皮说:“娘娘脉象沉弱,恐是……恐是滑胎之象。”

    思淘天却并不觉得意外,脸上看不出喜悲,依然淡淡的。她只是略一点头,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挥手示意李太医退下。

    李太医退出来,片刻不敢耽搁,连忙去向皇上禀明此事。凌久正在与几位大臣商议一些重要事情,听到李太医说思淘天的胎儿极有可能保不住了,直接撇下大臣就向思淘天的寝宫奔去。

    凌久赶到思淘天床前时,气息微喘。思淘天抬眼,正对上他的目光,眼神相汇间似有千言万语,却纠结成一团乱麻,久久,相顾两无言。

    曾经,两人之间隔着攸攸边河,却是心有灵犀;如今,近在咫尺,反倒生了隔阂。明明,他依然爱着他,她也依然爱着她,为何,却再也回不到曾经?

    “你瘦了……”

    “你憔悴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微微一愣,然后为这久违的默契相视一笑。这微微一笑,让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凌久屏退近侍,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握住她露在锦衾之外的柔荑。她的手竟是那么的冰冷,让他油然生出几许愧疚和怜惜。

    “其实,这些日子,不是我不想来看你……”凌久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已不记得有多久,他在面前,不是称“孤”,而是称“我”了。

    “我明白……”思淘天把头靠到他的肩上,眼睛有些湿润,她已记不得有多久,在他面前,这般软语温存了。

    仿佛,回到了最初……

    然而,他们心里也明白,回不去了,他与她之间,已不再纯粹。就好像做了一个极为美妙的梦,醒来了,即便再睡,也不可能再做回那个梦了。

    “我们的孩子……”思淘天神色黯然。

    “你安心养胎,我定叫太医院的人设法保住他。”凌久不再看着她的眼睛。

    “巫杖,如果我能找回巫杖,我们的孩子定能平安……”

    “我已问过皇后,她说她并不曾见过你的巫杖。”凌久隐忍着不悦,为了她的巫杖,他当面问过红袖,碰了一个软钉子,也派了心腹偷偷潜入皇后寝宫寻找,未发现巫杖不说,还被皇后抓了个正着,闹了好大一个难堪。红袖之所以是皇后,除了两人曾经有情,更重要的是因为娘家在朝中的份量非比寻常,即使他如今爱的人是思淘天,他表面上也必定对皇后宠爱有加。她若是不承认拿了思淘天的巫杖,他无凭无据的又能奈何?

    “就算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不能跟皇后撕破脸吗?”思淘天苦笑,她明明知道他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他。原来,无论怎么下定了决心,心底,还是存了一丝希冀。

    凌久猛地站了起来,失望地看了她一眼,能为她做的,他都做了,她一定要一再地逼他吗?非要逼得他江山不稳吗?

    “莫要胡思乱想,安心养胎,孤改日再来看你。”凌久说罢欲走,然而在他抬腿的那一刻,却被定格住了。

    “你有你的江山要守,我也有我的责任要扛。我施了凝时巫术,将此间的一个时辰静止。一个时辰之后,愿我们都能忘掉彼此,不再相见。”思淘天起身,站到他面前,对自己施了一个变身巫术,变成凌久的样子。

    连施两个巫术的反噬袭来,她全身的骨头像被人一根一根地拆掉般痛起来,痛得她跌倒在地,脸色苍白。她咬咬牙,强撑着站起来,艰难地挪动脚步。只有一个时辰,她必须抓紧时间!

第5章 莫道不销魂() 
思淘天以凌久的样子来到了红袖的寝宫。红袖看到她,难掩欢喜。毕竟,自从两人因巫杖之事闹僵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来看过他。

    思淘天默念咒语,施用寻物巫术探寻着巫杖的下落,她很快就感应到巫杖就藏在屏风后面的暗室之内。

    突然一口鲜血喷薄而出,红袖避之不及,华服被染红,似一朵盛放的杜鹃花跃然衣上。寻物巫术本是简单的巫术,一般来说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噬,想来是思淘天在没有巫杖的情况下,强行连施几个巫术,身子受损严重,竟连这最平常的巫术反噬都难以承受了。她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用巫术了。

    红袖吓得不轻,慌忙要传太医,思淘天连忙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惊动别人。

    “扶孤去床上躺着,孤有话对你说。”

    红袖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思淘天扶到床上,泪眼婆娑地说:“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思淘天强作镇定,对众侍婢说:“你们都退下,没有孤的旨意,不得入内。”

    屏退众人,稍作休息后,她摆出似笑非笑的样子,对红袖说:“皇后,孤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你过来……”

    红袖被她那一口血吓得惊魂未定,未及多思,身子缓缓地向她靠近。

    思淘天伸手拂向红袖的背,将指间沾了迷药的银针迅速地插入她的体内,红袖猛地起身,未等反应过来,已然晕倒在地。

    思淘天强撑起身,走向屏风后面,将摆投一一摸遍。终于碰到一个青花瓷瓶察觉有异,她轻轻转动青花瓷瓶,眼前的木柜分成两半,分别缓缓向两边移动,露出暗室。

    思淘天走进暗室,赫然看到巫杖立在墙边,连忙去拿。她仔细瞧瞧巫杖,确认无损,重重舒了口气。

    她连忙向外走去,脚步匆忙。她必须在凝时巫术失效之前离开皇宫。然而她的脚步变得越来越迟缓,腹部传来锥心蚀骨的痛,痛得她面部都变得有些扭曲。随着双腿内侧袭来一股暖流,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再地,昏倒在血泊之中……

    醒来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的巫杖……”思淘天艰难地挣开眼,未及看清所处的境地,只管伸手去寻她的巫杖。

    “在这呢,在这呢。”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老翁。老翁将巫杖递给她,轻轻叹了口气。

    巫杖在手,思淘天才略感安心。她看见自己躺在杂草堆上,面前有一尊破败不堪的佛像,眼前的老翁她从未见到,握着巫杖的手不由用力了些,她问:“这是哪里?你是谁?”

    老翁骨瘦如柴,衣衫破旧,然而面上却无半分落拓之色,精神矍铄。老翁说:“这里是城外最破的一个寺庙,老朽隐居在此多年,却也不知此庙的名字。至于老朽是谁,许是活得太久了,早就忘了姓名。”

    “我怎么会在这里?”思淘天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然而头隐隐作痛,竟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那一段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她竟半点也想不起来。

    “那日,我在边河见你不省人事,身体又受了极为严重的损伤,便将你安置在这庙里,你晕迷了七天七夜,总算是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她努力回想,然而只略一思索就头痛欲裂。她能想到的,便是自己强行用巫术,导致身体受损过度,连记忆也有所缺失了。思淘天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的是锦衣华服,衣服上沾染着大片大片的血,如今已经干了,呈暗黑色,触目惊心。这是她的血!这些血迹明明白白地告诉她,那些事情,即使她忘了,却真实地发生过。记忆没了,痕迹却抹不掉。

    “谢谢您这些天对我的照顾。”思淘天对老翁的态度变得和善起来,感激地对他行个礼。

    “活过来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好。”老翁坦然受了她的礼,脸上是和煦的微笑,让人看了便觉安心。

    “这里离边河可远?”

    “不远,走出寺庙,便能看见边河。”

    思淘天起身下床,有些站立不稳,靠着巫杖的支撑,缓缓走出寺庙。果然,不远处,便是边河。

    边河的水依然清澈,岸边的桑洛花却尽数枯萎,不复美丽。

    她看到边河之上的封印竟然没了,心中大惊,头又痛了起来,只有她有这个能力破坏掉边河的封印,她怎么会将边河的封印破坏掉呢?她的头又痛了起来,然而,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心却像要窒息了一般。那是一段怎样的记忆?为何只是试图去想起,就让她如此难受?

    “姑娘,快回来躺下,你身体损伤过度,又经历小产,不宜久站。”老翁的语气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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