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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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烛姬的美便已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烛姬深知太引人注目是多么危险,连忙将泥土胡乱地抹在脸上。
无依无靠无钱又无糊口能力的烛姬很快就沦为乞丐。过惯了富贵奢侈的生活,突然沦为乞丐,烛姬已能平静接受,只恨自己让女儿也陪她一起受苦。
那天天气很糟糕。大雨倾盆,狂风肆虐。烛姬栖息的屋檐已经很破了,风雨毫不费力地欺到她身上。她今天惟一的食物就是冷风和雨水。她很冷很饿,只能用尽力气抱紧怀里恹恹一息的女儿。她的青丝被风雨欺弄得凌乱不堪,她单薄褴褛的衣衫饱含雨水,只会让她更冷。
谁都不希望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遇上故人,即使这也许是件好事。当烛姬听到有人用因格外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唤出她的名字时,她真想落荒而逃。但她已连逃走的气力都没有了。
宇文阁诧异自己竟然能一眼就认出她来,她的头垂得那么低。也许是她曾经的美太让他刻骨铭心,毕竟她是他第一个想娶的女人。看着她落魄至极的样子,昔日夺目的光彩已荡然无存。他百感交集,眼睛竟有些红了。
“烛姬,是我,宇文阁。”看得出她十分窘迫,宇文阁柔声说。
烛姬知道他是宇文阁,曾经深爱她却被她骄傲拒绝的男人。她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心头的苦涩因他的出现变得更深了。但烛姬很快平静下来。往事只能追忆,再介意也无意义。既然命运让她和他再相遇,她何不像对待故人那样对他轻轻一笑?
烛姬艰难地抬起头,正准备对他展颜一笑,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32章 夫人的度量()
宇文阁在自家门前徘徊了许久。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他的马车里躺着烛姬和她的女儿。虽然他心里明白他对烛姬的爱慕早已成为过去,如今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但静澜还是会很伤心吧,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把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带回家?但要他对孤苦无依的烛姬母女坐视不理,他怎么也做不到。
管家楚先生早已偷偷溜进去把宇文阁在门外徘徊的事告诉了静澜。静澜的心不受控制地顿了一下。要说她对宇文阁把烛姬带回家的事一点也不介意是假的。再有度量的的女子对感情也是自私的。但她可以把自己的介意隐藏得很好。她要做他贴心的好妻子,她选择相信他。
静澜整理好心情,亲自为宇文阁开门,露出她一惯亲和的笑,柔声道:“阁,快进来吧。在自家门前徘徊,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像话。”
面对突然出现的静澜,宇文阁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不知所措,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澜,我……”
静澜笑着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说:“我知道。楚先生说烛姬和她的女儿病得不轻,快把她们送进来让我看看,若是耽误了治疗可不好。”
静澜还是那么善解人意,贤惠大度。宇文阁的心内涌起一股强烈的暖意,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深深吻她的额头。
静澜娇羞地低头,作势要推开他,低声说:“阁,这是在街上……”
“你是我妻子,我要抱你,天塌下来也不管,还怕别人看吗?”宇文阁把她搂得更紧了。
烛姬昏昏沉沉地醒来,掀起车帘,望见车帘外那温馨的一幕,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若是当时她没有爱上思无邪,而是嫁给宇文阁,那么如今在宇文阁怀里幸福得无以复加的人儿应该是她。
静澜的医术在若城也是排得上名的,若不是她行事低调,不爱张扬,早被人们送上“神医”的封号了。烛姬和她的女儿虽然已虚弱得气若游丝,但在静澜的精心照料下,三四天的功夫就变得神采奕奕了。
静澜对烛姬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烛姬打心眼里喜欢她。从小到大,没有谁像静澜那么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当烛姬知道,静澜知道她和宇文阁的瓜葛还对她这么好时,更是由喜欢变成敬爱。
本来宇文阁和烛姬见面都有些尴尬,但在静澜善解人意地调和之下,他们也能自然地相处了。
烛姬向静澜告辞,毕竟不好老是打扰他们。但在他们夫妻真心实意的挽留下,她终是留了下来,自愿当个粗使奴婢,以报答宇文家的思情。
静澜和宇文阁只有一个儿子,名叫宇文轩。他们一直想有一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烛姬看得出他们很喜欢她的女儿,便主动提出请他们认她的女儿为义女。静澜和宇文阁求之不得,欣然答应。
静澜问烛姬这些年过得可好,烛姬只是云淡风轻地说挺好,只字不提抱雪山庄的事。她不愿提抱雪山庄那段地狱般的黑暗日子,更不愿那里成为女儿的阴影。
烛姬请求静澜夫妇隐瞒她的女儿的真实身份,让她默默以奶娘的身份陪着她。静澜夫妇曾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不让她的女儿知道她是她的娘亲,她说她只希望女儿能有快乐的生活,好好活着,至于认不认她这个娘并不重要。
静澜和宇文阁为烛姬的女儿取名为宇文溪,成为宇文家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第33章 心镜寺()
宇文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所有宇文家的子孙在出生后不久都必须送到心镜寺生活,直到通过心镜的考验,得到一然大师的允许方能回家。若是直到成年都没能通过心镜的考验,那就只有一直留在心镜寺当和尚,不能回家了。因此心镜寺里的和尚许多皆是宇文家的子孙。
令人匪夷所思的规矩。但是宇文家的每一个子孙都严格遵守,听说是为了杜绝宇文家出现误入岐途的顽劣子孙。
宇文轩是宇文阁惟一儿子,他若是回不来,当了和尚,那宇文家就可能绝后了。但宇文阁还是在宇文轩三岁时,毅然将他送上心镜寺。
心镜寺座落在一座远离尘嚣的山上,环境宁静清幽。有人说心镜寺是不受红尘沾染的净土,一然大师说心镜寺之所以是净土,并非不受红尘的沾染,只是到此的红尘都可以得以净化。
心镜寺的佛殿里没有佛像,只有一面巨大的心形铜镜立在殿中央,一心向佛的人天天在镜前虔诚地跪拜,就会在镜中看到佛,佛就是自己。
宇文轩和寺里的和尚一起,天天拜心镜、诵经、念佛、听一然大师讲禅,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平淡清幽的心镜寺,给了宇文轩一颗平淡清幽的心。宇文轩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留在心镜寺,没有红尘的纷扰。但在他十二岁的时候,一然却唤他下山回家了。
宇文轩向一然大师跪下,说,我也和他们一样,天天拜心镜、诵经、念佛、听你讲禅,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怎么就是我通过心镜的考验呢?
一然大师说,因为只有你每次拜心镜时面带微笑。你为何会笑呢?
宇文轩说,因为大师说,每天我们拜心镜时,镜里显现的人就是佛。渐渐地,我发现,只要我拜心镜时面带微笑,佛就会对我笑。所以我在拜心镜时会面带微笑。久之,成了习惯。
一然大师说,你已经悟出了“慈悲为怀,笑对人生”的境界。人生就像这心镜,你怎么对它,它就怎么对你。这就是心镜隐含的禅意。你已悟出,可以下山回家了。
宇文轩虔诚跪下,请求留在心镜寺。
一然大师摇头,说,只要你心境不变,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心镜寺,你又何必执着在此?回家吧,如今天下混乱,去用你“慈悲为怀,笑对人生”的心境净化一片红尘吧。
第34章 黔奴部落()
宇文溪对自己从未谋面的哥哥十分好奇,每次听家人带回关于轩哥哥的消息时都格外高兴。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轩哥哥。但宇文阁不许她去心镜寺,无论她怎么哀求。但是她真的好想见轩哥哥,于是在她八岁的时候,她悄悄离家出走,怀着满心的憧憬将目标锁定心镜寺。
那时的她还太单纯。女孩太单纯就容易被骗。
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她懵懂无知,走在路上无助地想哭。她的盘缠早已花光,她又累又饿,心镜寺依然遥不可及。
有位陌生人主动对她好,给她东西吃,还说送她去心镜寺。她喜出望外,跟着陌生人走了。
陌生人把她带到了蛮族人生活的黔奴部落。当陌生人把她带到一座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楼前时,她才番然醒悟,但为时已晚,她逃不掉了。
那是黔奴部落最有名的青楼,天籁楼。天籁楼艳名远播,很多蛮族贵族都是这儿的常客。
宇文溪从来没放弃过逃跑,但每次都没有成功,赢来一顿顿毒打。天籁楼的老鸨好吃好喝地养了她一年多,一年多后要她开始接客。
宇文溪死也不从。但老鸨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她害怕了,趋人不注时用刀在脸上划了几下。她知道医术高明的娘可以治好这伤。就算真的留下疤痕毁容了,她也不后悔,她宁愿不要这绝色的容颜也不做男人的玩物。
看到那张价值连城的脸被划破,老鸨气得暴跳如雷。宇文溪天真的以为老鸨会在毒打了她之后把她扔出去,这样她就可以去找轩哥哥了,这儿离心镜寺应该不是很远。所以无论那些打手如何打她,她有多痛,她都倔强地忍着,忍不住了就默默地流泪,但不是不肯求饶。
老鸨暂时不要她去陪客了,在她脸上的伤痕消退之前。但并没有放她走,毕竟她是老鸨花了大价钱买下的。老鸨要她留在天籁楼打杂,干最脏最累的活。
后来,宇文溪遇到了那个霸道的人,蛮族三王子狐步鲛。
那天,她又一次逃跑。那是最糟糕的一次逃跑。
宇文溪才跑到天籁楼门口,就与迎面而来的狐步鲛撞了满怀。
狐步鲛看到她,眼前一亮。虽然她脸上纵横着几道大煞风景的刀疤,但狐步鲛还是看出了那刀疤下隐藏的绝色容颜。而她最吸引他的,还是那执拗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狐步鲛用手托起她娇小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宇文溪没有正眼瞧他一眼,只觉得他那像看猎物的眼神让她十分讨厌。她也没心思应付他,一心只想着逃跑。天籁楼的打手看到狐步鲛,纷纷退后,十分敬畏。在宇文溪看来,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宇文溪像撵苍蝇一样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往外钻,却被狐步鲛有力地抓住。宇文溪觉得自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宇文溪气得呲牙咧嘴,狠狠瞪狐步鲛,吼道:“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狐步鲛身后的侍卫各各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在三王子面前那么放肆,连忙上前要将宇文溪拿下。狐步鲛不动声色地用眼神让他们退下。
“我叫狐步鲛,你叫什么名字?”狐步鲛朗声道,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宇文溪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一口,可是她咬得牙齿都麻了,他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痛,身子顿了顿,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狐步鲛说:“我们蛮族的习俗,女子在男子的手臂上咬一口,就表示她爱上那个男子,且非他不嫁,咬得越用力,就表示她越爱他。我对你刚才的示爱很满意,我可爱的小娘子。”
示爱?呸!无耻下流!宇文溪很生气,可她的双手都被他紧紧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