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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两朝为后:独宠坤宁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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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该知道春捂秋冻吧,这春日里若是得了风寒,是最难好的,何况您这会儿身上还有伤。”云轩执意将被子给梦砚盖上。

    “云轩”梦砚撑着身子硬挺了起来,“这是你的被子,我盖了,你晚上怎么办?”

    “娘娘您快躺好,云轩昨夜睡着还觉得有些春燥呢。这被子,您盖着就是了。”

    “云轩!”梦砚有些闷闷地,这些年,云轩跟着她受的苦可谓不少。这宫中的人,哪个又不是看颜色行事冬日里冰天雪地的时候不给好炭、夏初了蚊蝇招人的时候连艾草都不曾送来,更别说是添置新衣新被了。

    想到这些,梦砚心中便有千百个对不住。硬撑着起身坐好,梦砚拉住云轩的手:“其实你不必那么迁就我的。我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娘娘又说胡话了。皇后终究是皇后,今日皇上不是特意招了太医过来给主子瞧病么?以后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可我怎么觉得今日的情形是种不祥呢?”

    “娘娘!”云轩止住了梦砚的悲观,“无论如何,当初我们曾走入绝境,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从前坏,对不对?”

    梦砚默默地点头。

    “来,躺好。”云轩小心地扶住梦砚。

    “咝”梦砚嘴里还是发出了艰难的呻吟。

    “还是不见好吗?”云轩皱了眉,再次放心手上的动作,“明明派了最好的太医来,奴婢怎么觉得越发严重了呢?”

    “许是我从前腰上便有伤的缘故。”梦砚咬咬牙继续趴着,“药已经喝了,明天许会见好的。”

    “不如奴婢再为您涂一次药膏吧。太医说,这药膏药效明显,止疼是最有用的。”

    梦砚点点头,此刻的痛苦比白日里更甚:“也好。”

    轻轻解开梦砚的衣衫,露出洁白的背。云轩将调好的糊状药膏,小心地点在她腰上各处,用棉垛子缓缓化开。

    “奴婢听太医说,活血化瘀的药啊一定得慢慢化开,让它彻底收进去。这般轻重,会疼吗?”

    “一点儿也不。”梦砚的眉头的结终于有些散开。云轩的手法已经相当不错了。

第23章 再遇而欢(8)() 
这一日的疲累让梦砚忍不住困意来袭,正当她将双眼合起的时候,腰上的力道突然重了一下。

    “咝”梦砚忍不住浅浅呻吟,“云轩,再轻点好么?”

    背后的男人顿了顿,看着手里的棉垛子,突然不知如何继续。

    毕竟,伺候人从来都是奴才们的事情。

    望了一眼床上女人轻锁的眉头,当他再点下去的时候,已换成了无比温柔的力道。

    一出生便拥有了无上尊贵,他从未伺候过任何人,但这小心翼翼的力道,却让床上的梦砚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境。

    梦砚没有再发出任何不适的呻吟,直到朱祁镇将药膏均匀地融入她的身体。

    这一日,梦砚实在是太累了。

    除了身体上的伤痛,更因为见到了朱祁镇,这个让她畏惧却又让她学会无谓的男人。整一日如同一场梦,梦砚更希望它是一场梦。

    朱祁镇看着梦砚洁白无瑕的背脊,瘦弱地露出几个突起,让人看着心疼。

    这些年的日子,她想必也不好过吧。这坤宁宫,华丽的陈设早已蒙上尘埃,而在这初春天气没有炭火,偌大的宫殿冷得让人发抖。

    但她却从未向自己低头。或许这份倔强一直让他生气,却也相反地吸引着他。

    心中微微叹息,朱祁镇的脸上依旧是那冰冷的模样。

    他伸手将被褥给她盖好,自己无声地脱去外袍,盖在她身上。

    抽身欲走,却发现脚步有些沉重。

    方才离了承欢殿,周卿宁的脸上全是惊讶与恼怒。这个时候出去,无论夜宿何处都会被她缠住的吧。

    想到这里,朱祁镇便觉得有些头痛,索性一转身,躺倒在梦砚身边。

    难得的是,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睡得倒死。”朱祁镇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若她能醒来,便能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了

    第二日清晨,梦砚懒懒地从床上支起身子,望一眼窗边的日光,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已睡过了平日的时辰许久。

    扶住微疼的头,身边床榻上的褶皱,吸引住她的目光。

    这痕迹,乍看像是睡过一个人。伸手去摸却已是冰凉。

    “云轩,云轩”

    “来了”

    云轩端着洗漱盆,快步走到梦砚面前。

    “娘娘真是好眠,这一觉睡得也忒踏实了。都过了平日读金刚经的时辰。”

    “什么?我竟睡了那么久”梦砚越发觉得头疼,“你来看,我这床铺,怎么像是有人睡过?”

    云轩的脸色有些难看,放下手里的洗漱盆,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奴婢该死。昨夜云轩看娘娘睡时总是皱眉,便不敢离开,快天亮时,云轩偷懒小睡了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傻丫头,你我多年情分,睡一下,有什么要紧,还不赶紧起来。”

    云轩低着头,梦砚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如果是云轩,那她可真是多虑了。

    “究竟主仆有别,云轩这是逾矩了。”

    “主仆是有别,不过没有外人时,你我与姐妹有何分别?你如此又是下跪又是认错,岂不是生疏了咱们之间的情分?”

第24章 再遇而欢(9)() 
梦砚伸出手,示意云轩起来。

    “娘娘如此爱护奴婢,奴婢唯有更加用心侍奉方能报答。”

    梦砚蓦地笑了,却又迅速敛了笑容。

    “对了,太医开的药煎了吗?我这腰上,不知怎的还是觉着不痛快呢。”

    “煎了,正在药罐子里热着呢,奴婢伺候完娘娘洗漱便去倒。”

    走出内殿,云轩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没露馅

    梦砚抿了一口云轩端来的药,皱了眉:“云轩,好苦。”

    “太医说,这腰上是最难治的,好得慢,咱们得坚持把这药喝完。”

    端出太医特意叮嘱过的汤药,云轩喂梦砚一滴不剩地喝下。

    朱祁镇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坤宁宫的时候,大臣们得到早朝取消的消息,大都打道回府了。

    不知怎的,他今天心情不错。

    昨夜梦砚睡得踏实,并未发现自己在旁。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夜,他并未成眠。听着她均匀的鼻息,看着她梦时微颤的睫毛,安静地美好着,也让他不舍得合眼。

    早晨特意嘱咐了她的贴身侍婢,不得让她知道自己漏夜前来。朱祁镇自以为意地悄悄离开坤宁宫。

    走在宫廊之间,忽而觉得这看了又看的红墙金瓦,今日特别顺眼。

    顺着琉璃瓦的方向看去,便是春日里独有的暖人阳光。

    “皇上,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朱祁镇有些不悦,一回神,便看到宫廊的尽头,郕王正定住脚步。

    显然,在这儿看到自己,郕王有些意想不到的惊慌。

    不过他很快就转了表情,轻快地与自己打起招呼。

    “皇兄这个时辰怎么在这儿。”

    朱祁镇肃起脸,负手而立,一言不发。

    朱祁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屈膝而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祁镇满意地颔首,顿了顿方才说道:“起来吧。”

    兄弟之间,其实本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对于这个弟弟,朱祁镇心中并不防备什么,反倒是有些亲近的。

    一来,年龄相仿,二来,同是自幼失去父皇,算不上惺惺相惜,但也是互相陪伴扶持着走过来的。

    平日里,但凡没有臣下在场,他们是不行君臣之礼的。

    况且今日朱祁镇散漫地着着便服,脸上青灰色的胡渣都未整理,换做他日,他断不会斤斤计较什么礼节。

    但是

    昨日,眼见钱梦砚与朱祁钰单独在一起,朱祁镇分明看到他弟弟的眼中有些光芒在闪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情景美好地叫人嫉妒也叫人生厌。

    朱祁钰自然心里有数,皇上的女人,若是轻易染指,那必是死路一条的。昨日他也是一时忘记,竟不想,六年未有召见皇后的皇兄竟然这么巧,偏偏看到了他与皇嫂独处的情景。今日他本是要来趁热打铁,劝皇后能够再回皇上身边的。但私心里其实也是想看望一下她的伤势一来二去,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做不义之事了。

    朱祁钰缓了缓方才起身,觉得应该解释一下昨日之事。

第25章 再遇而欢(10)() 
“皇兄,昨日”

    “昨日御史于谦去了你府上,对么?”朱祁镇一句话便将朱祁钰挡了回去,剑锋直指他喉,“本朝最忌朋党,你应该知道。”

    朱祁钰发现他已躲避不及:“回皇上,这个自然,臣弟绝无非分之用心,只是与于谦私下要好。”

    “私下?你贵为王爷,于谦是个奴才,主仆之间何来私下?”朱祁镇颇有些针对的意思。

    “臣弟失言,只是觉得于谦的想法颇有见地,故偶尔来往。”

    “只此一次,以后便不要再来往了,他这个人,朕不喜欢。朱祁镇的凤眼中闪着捉摸不透的光。

    朱祁钰感觉到了今日朱祁镇身上浓重的敌意,他不想与他正面冲突,便也只好尴尬地岔开话题。

    “对了,昨日皇上再度宠幸皇后娘娘,实乃大明之幸,臣弟着实为皇兄高兴呢。”

    “为朕高兴?朕不过宠幸了一个女人,与大明何干?”朱祁镇修长的手指略过鬓边的长发,凤眸一挑,“朕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

    “臣弟一片丹心,还望皇兄不要偏听偏信,臣弟的确从心底里希望皇兄与皇后娘娘和好如初。”

    “唔”朱祁镇好看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明的笑容,“你的年纪,也是时候给你安排一位王妃了。朕会留意给你在皇亲贵胄中间挑选一位。”

    “谢皇兄,但臣弟一心只愿国家昌盛,不作他想。”朱祁钰抱拳。

    “不作他想?”朱祁镇的笑容更盛了,“你最好是真的不作他想。”

    说完便抽身而去,一句回话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朱祁钰。

    “王爷,咱们还去坤宁宫么?”待到朱祁镇消失在视线,身边的随从果宁小心翼翼地向朱祁钰请示道。

    “这段日子,本王要你彻底断了与坤宁宫的联系,原本每月照例要送去的东西也不必送了。”朱祁钰轻声却坚定道。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绝不让皇上知道这些年郕王府与坤宁宫的联系。”

    朱祁钰微微颔首,却又紧接着摇了头:“自此弃她不顾,是不是太不仁义了?”

    果宁想了想,宽慰道:“皇上都如此说了,王爷选择自保是对的。再说,皇上若爱护皇后娘娘,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本王不是自保,只是不想皇上因为本王对她有所误会。若她同六年前一般再次受辱,本王于心不忍。”朱祁钰口中不小心泄出一句叹息。

    “这”果宁偷看一眼主子的表情,皱了眉,“王爷,她毕竟是皇后,是皇上的女人。”

    朱祁钰负手,深深地点了头:“走吧,就如皇上说的,不作他想便好。”

    果宁没有立刻跟上,他自小跟从王爷,王爷的心思,总能猜出七八分的。

    方才皇上与王爷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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