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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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以濛走了太久,手臂发酸,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晚晚,帮我托着以濛的腰。”
“…啊?。。好。”
慌慌张张地应声,谁知一个大力转身她正好撞到宋楠。
胳膊一痛,宋楠失手,眼看女孩儿就要摔在地上。她和林晚晚都急忙去接,可早已经晚了。
电光火石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挽住了女孩儿柔软的腰,大手紧紧一扣,以濛就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谢谢,谢谢。”林晚晚急忙道谢,煞白的脸色不比昏迷的以濛好到哪里去。
高大修长的身材,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西装。
无上,尊贵,倨傲!
面前的男人让人由衷生畏!
调整了一个令女孩儿舒服的姿势,迈开长腿,冷峻的男人抱着以濛就往外走。
宋楠刚松下一口气,心脏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要做什么?”抢先一步,宋楠站到了男人面前。
“让开!”
冷酷,凌厉。
这气场,太强势!
极致的压迫感让宋楠几乎站不稳,身子一晃男人就从她身边急速走过!
“哎!——”
嗓子嘶哑地喊着,林晚晚和宋楠焦躁地忙追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男人抱着以濛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跑车扬尘而去。
林晚晚在后面追了几步,最后放弃地跪在了地上。
“楠子,那男人是谁啊?”喘着气,林晚晚仿佛虚脱了一样。
宋楠想到那人强势冰寒的气场,脸色青白的摇头。
“我们报警吧!”林晚晚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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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总裁,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边开车,驾驶位置上的于灏一边担心地问。
祁邵珩皱着眉,只冷声说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医院。”
“好。”
于灏应着急忙挂档,车速又飞升了几十迈。
“唔。。。。”
路并不好走,中间颠簸了几下,让祁邵珩怀里的女孩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濛濛?”
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祁邵珩拧着眉试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湿,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眼眶泛红,虚弱地喘息着以濛哑着嗓子轻吟,“好痛。。。。阿诺。。。。”
男人一怔,瞬间内心一片冰寒。
“濛濛,哪儿痛?”
依旧冰冷的嗓音,却多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柔和和无奈。
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以濛漂亮的眼睛。
祁邵珩低头的瞬间,看到此时的女孩儿正虚弱地望着他,清凉的眸子因为疼痛蓄满了氤氲的水汽,浓密卷曲的睫毛无措地抖动着,就像是枯蝶的残翼,轻轻一捻就断了。
那么脆弱,那么娇。嫩。
面对这样的她,冷峻祁邵珩也体会到了无力这种情绪。
“。。。。嗯。。。。好难受。。。。四叔。。。”
认清楚了人,痛极了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地啜泣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从和以濛的相处,祁邵珩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轻拍着以濛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濛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她扯着祁邵珩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咬着谁都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邵珩抱着以濛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四叔,四叔。。。。”沙哑了嗓音,她叫他。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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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四叔生孩子?()
歇斯底里地呕吐,却也仅仅是干呕。
感冒本就没有痊愈,以濛喉咙嘶哑地向外吐,仿佛刀割一般。
一边干呕,女孩儿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早上和祁邵珩赌气,除了早餐以濛中午什么都没吃,晚上的聚餐又空腹喝了那么多酒。
胃疼是一定的。
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见她没吐出什么,反而后来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出血丝。
祁邵珩拧眉,脸色阴郁到极致。
不按时回家,竟然还敢在外面喝酒喝成这样!
头晕目眩,在地上蹲久了的以濛双腿有些酸软,一个重力不稳,她被人及时扣住了肩膀。
“谢谢。”喉咙撕扯刺穿的痛,让她刚说完谢谢就红了眼眶。
“不让我管你,你就把自己管成这样?”冷眸一沉,他低声训她。
吐过清醒了很多,以濛想到早上的争吵,委屈的撇撇嘴,她站起身就单独往前走。
看着女孩儿倔强的模样,祁邵珩皱着眉,脸色黑了又黑。
医院的台阶很高,以濛摇摇晃晃的走着,嘴唇干裂,意识恍惚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然,腰际一紧,娇软的身子没有一丝气力地跌进祁邵珩的怀里。
“咳咳…咳咳…”
喉咙一痛,她抑制不住地咳出来,殷红的血丝染红了他的衬衣。
冷着脸,修长的双腿急速地迈着步子,祁邵珩把以濛送进了急诊室。
把以濛放在病chuang上,他坐在一旁。
病牀上的女孩儿痛苦的仰视着天花板,眼睫无助地抖动着,像一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清亮的眸子里氤氲满惊恐的雾气。
再多的怒气,也被她的脆弱打败。
握住她纤白的手,祁邵珩轻哄,“我在,别怕。”
撩开女孩儿额前湿漉漉的碎发,他拿着纸巾帮她擦拭着冷汗。
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祁邵珩的动作并不温柔。
女医生进来,只看了病牀上的人一眼就心疼地问,“她喝了多少?”
祁邵珩拧眉,他没说话,只是握着女孩儿的手紧了紧。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喝酒都要喝出胃出血,她才一个女孩子哪儿经得起这般折腾?”
中年女医生瞥到祁邵珩握着女孩儿的手。
没多想,直接责备,“小姑娘都成了这样,先生,您这男朋友是怎么照顾的?”
祁邵珩一怔,随后只平静地说了句,“以后必定注意。”
没澄清两人的关系,这样的回答更像是暧。昧的默认。
“以后?”女医生明显不满意他的说法,“还有以后?”
将手里的药单递给小。护。士,医生无奈,“先生,您知不知道女性喝酒过量会引起卵巢萎缩、例假不规则,最终不孕不育。小姑娘还这么小,再有两次,她连孩子都不能给你生了,你也不在意?”
打针,祁先生亲自动手()
中年女医生开着药单,祁邵珩沉默如山,看着病chuang上已经疼得陷入昏迷状态的女孩儿,偶尔帮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嘴唇发青,小姑娘怕是已经轻微的酒精中毒了。”
医生叹了一口气,喊来一旁的小。护。士,“你先给病人打个去疼针,不然可有的受的。”
“嗯嗯,好的李医生。”
吩咐完,医生出了急诊室去给以濛配药。
小。护。士在一旁的医用推车里拿了新的注射器,将几支强制去痛药液慢慢吸进注射器里。
取了酒精棉球,拉上一旁的医用帘子。
小。护。士对祁邵珩道,“先生,请您在一旁稍等一会儿。”
看了一眼在昏迷中痛得轻吟的女孩儿,祁邵珩拧着眉松开他紧握着她的手指,起身站到了帘子外。
谁知,护。士刚一进去,里面的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心脏一紧,祁邵珩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小姐,您怎么了?”小。护。士握着手里的针管,有些疑惑地望着蜷缩在墙角的女孩儿。
“不,我不要…。”
长发散乱,以濛抱着双臂狼狈地颤抖着。
沙哑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心疼。
“小姐,不要什么?”
白色的制服,白色的口罩,散发着塑胶味道的手套。
急诊室的白炽灯光下,尖细锋利的金属针头,闪着可怖森冷的光芒。
以濛不停地后退,冷汗布满了全身。
眼瞳晦暗惊恐,像是回到了记忆中,那个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泛着浓重的血腥和腐烂味道的无穷黑暗。
穿着白色制服,带着口罩的人,拿着注射器正向年幼的她渐渐逼近…。
“不,不…”疯狂地摇着头,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濛濛?”
“濛濛!”
…。
是谁在叫她?
好熟悉的声音,让人安心。
可是她太累了,想睡觉了。
急诊室外的走廊。
“小姑娘没有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从刚才的情况看,她似乎对针头有强烈的畏惧感。”中年医生注视着眉头紧蹙的祁邵珩,问,“以前,出现过这些现象吗?”
祁邵珩沉默。
“这么强的晕针,应是小姑娘心理上曾受了刺激,才会反映过度。只是,这去疼针不打,等会儿真的输液药效上来,她可就太遭罪了。”
“无其他办法?”
医生摇头,“我先去给她兑药,片刻后再让护。士进去试试吧。”
刚才的注射器掉在了地上,换好了新的,小。护。士刚要进去,就被身边的人拦住。
挺拔修长的身形,强势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先,先生?”
“我来。”
“…额?”
望着祁邵珩清隽的侧脸,失神间护。士红了脸。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人夺去了手中的医用托盘。
乖孩子:要我帮你脱?()
“喂,先生,你。。。。”
毕竟打针注射不是拔针头,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小。护。士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着就想进去。
可刚到门口,她就被一个笑得温柔的男人给阻止了,“放心,没事儿的。”
“可,可是。。。”
见护。士依旧疑惑的神情,于灏微笑,“如果出了事故,我们自会承担后果,不会追究您的责任。”
礼貌谦和的语气,让护。士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急诊室病房内。
将手里的医用托盘放在*头,祁邵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病牀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儿。
“可是醒了?”他问她。
“嗯。”虚弱的点点头,胃部一阵剧烈的绞痛让她紧紧地咬住了苍白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