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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61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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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有茉莉花的香味。

    百亩的私家茶庄园,漫山遍野绽放的雪白茉莉。

    山青,茶翠,茉莉香。

    在其间拥吻的两人,只远远看着就觉得完美的好像一幅浅雅淡色的天然水墨画。

    思绪似乎在飞舞,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嘴唇上的热度在提醒着以濛她是被人亲吻着的。

    茉莉花香,茶香,也许是由于这个长长的热吻,变得香味更浓。

    呼吸,喘息,一切的感官变得敏锐,体内深处似有情愫在四溢蔓延。

    她的唇上有茉莉香,他的唇上也有。

    彼此的呼吸交错,清新,宜人。

    被他抱着,只能迫不得已仰起头承受这个吻,他的手臂圈着她,紧紧的,修长的指顺着她的背脊轻抚,体贴的动作,可他的掌心太烫,烫的她忍不住的轻颤和战栗。

    呼吸早已经不属于自己,这样(缠)绵的深吻,让她愈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本就无力的她被他吻得更加柔弱无骨,靠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自己跟随他跳的越来越快的心跳。

    在这一刻,以濛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吻过后,祁邵珩看着她不止苍白的唇有了血色,连虚弱的病容都晕起惹人爱的浅粉,只觉得用这方法恢复气色可比吃药管用的多。

    靠在祁邵珩的肩头大肆喘息着,喉咙里撕扯的痛感更深,灼烫的呼吸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得攥紧了他的衬衫。

    如果知道自己的直言不讳会惹来他一时兴起的热吻,以濛对他,再也不想如此诚实的答话。

    脚上疼,腿上痛,走不了,跑不远,挣扎不了还要任人摆布,现在的她只能依附于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

    现在的感觉对以濛来说简直糟透了。

    想要开口说话,喉咙沙哑的像是在被撕扯,浑身无力的她抬头的瞬间却瞥到抱着她的男人正一脸清隽,眉眼含笑地望着她。

    笑,笑,笑!

    从他强迫她开始,所有积压的和刚刚平和的情绪突然被打破,恼意翻涌上来,以濛张嘴一口就咬在了祁邵珩的脖子上。

    有此举动刚刚跟上来的于灏明显一惊,脖子上有人的大动脉血管,一旦咬破后果不堪设想。

    可,祁邵珩却没有任何反抗,任由以濛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减。

    过了一会儿见以濛松了牙关。

    以濛看着浅笑温和的人,她知道他明白的。

    祁邵珩只是戏谑她,“小馋猫,想吃肉了?还是想吃我?”

    她咬了他脖颈处的动脉,他不怒不恼,也没有责备她,却还是如此安然得和她开着(暧)昧的玩笑。

    ——如此,不推开她,不惧她咬他,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她是没力气的,即便咬了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所以祁邵珩不躲。

    他的脖颈被刚才的人咬地不痛不痒,甚至是被她温软的舌尖扰的心神直乱。

    祁邵珩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阿濛也是有做魅惑人心的妖精的潜质的。

    以濛看着祁邵珩脖颈上的齿痕,不但不深,连印记都是浅浅的,红红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外,显得(暧)昧至极。

    一记深吻再加刚才咬了祁邵珩,以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时只能脱力得被他抱在怀里。

    祁邵珩抱着她在茶园中走走停停的,今天的兴致颇深,采了第一朵雪白的茉莉花,没有如篮筐,他别在了以濛的胸口的衣服上。

    纯白娇嫩的花瓣,反复的层层叠叠,清新宜人的花香氤氲在她的呼吸间。

    以濛低头看花凝了神,只听耳畔的人说道,“阿濛,不再喜欢桔梗,不想要桔梗,以后就喜欢茉莉吧。”

    以濛惊愕,原来她昨晚睡梦中呓语时有人和她搭腔是真的。

    即便在梦中,以濛知道自己在现实中一定也是说出声的。

    流着泪,她在梦中哭,以濛感觉到濡湿,知道现实中的自己必然也是掉泪了的。

    ——她说,“不喜欢桔梗,再也不喜欢桔梗了。”

    ——有人应,说,“不喜欢,我们就不再种,不种桔梗。”

    ——她又说,“桔梗的寓意不好,我不要,不要桔梗花。”

    ——那人又应声,说,“寓意不好,阿濛不要桔梗,要茉莉,喜欢茉莉好不好?”

    茉莉?

    以濛不明所以,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

    茉莉,茉莉。

    就这样在梦中想着,她竟是脱了噩梦慢慢地入睡了。

    因为是点滴的镇定剂药效强迫入眠,以濛对于这梦境记得那么清晰。

    本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空梦,却不想在听到祁邵珩的口中听到了昨晚梦中人的话。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个原因昨晚的梦并非是一场梦,而和她进行对话的人就是祁邵珩。

    怪不得带她外出选择了来茶庄园这里,看着满山遍野的茉莉花,以濛只觉得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清楚了,她侧头去看抱着她的人,却见祁邵珩摘了茉莉花,一朵一朵全都丢进了来时带的那个藤蔓茶筐里。

    “阿濛,来!摘一朵。”祁邵珩抱着她,修长有力的手指覆在她无力的手指上,微微用力,一起摘下了一朵茉莉花。

    整整一个下午,到黄昏以濛都被祁邵珩抱着走在满山遍野的茉莉花田里,偶尔握着她的手摘两朵花,更多时候却抱着她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走到太阳光由强变弱,走到日头偏西,他依旧抱着她,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和怀里的她一起望着整个苍翠的茶园,渐走渐远,像是要迎着夕阳走进那烂漫的漫天晚霞里。

    有人说最好的爱情无非是八个字,‘一见钟情,一生相守。’

    祁邵珩初见以濛,她还仅仅是个8岁的孩子,所以‘一见钟情’不存在。

    既然做不得一见钟情,能够一生相守也是好的。

    漫天的晚霞里,他抱着她,看着天边的火烧云,仿佛这天地间再无其他人。

    晚上,驱车回宜庄。

    不要说祁邵珩感知的到,连开车的于灏都感觉得到上司的小太太心情缓和了很多。

    下午走的时候,她和祁邵珩之间让人感觉到的那种莫名的隔阂似乎是被打破了。

    虽然上司的小妻子还是不说话,可氛围不一样了,能感觉的出来。

    晚上,除了从茶庄园带回来满满一筐的茉莉花,祁邵珩还移植回来了一株茉莉,最终放在了他们的主卧室内。

    祁邵珩下了楼,以濛躺在牀上看着那一株绽放的茉莉,在皎皎的月色下幽然绽放着,像是一朵笼了轻纱的梦。

    下午的茶庄园。

    祁邵珩说,“桔梗寓意不好,我们就喜欢茉莉好不好,茉莉的寓意很好。”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希望亲们给力支持,么么哒

【112】红枣山楂羹,他又对她使坏() 
桔梗花寓意不好,因为桔梗的花语是:无望的爱情。所以以濛不敢再爱。

    可,今天祁邵珩别了一朵洁白的茉莉在她的发间,告诉了她茉莉花的花语。

    ——你是我的生命!

    宜庄。

    晚上一回来祁邵珩抱了以濛上楼回主卧,先进浴室,用温水给她简单擦拭了一下后又给她脱了鞋,让她在*上乖乖躺着。

    祁邵珩下楼去了。

    以濛靠在软枕上,看着*头柜上的那一株茉莉,静静地出神。

    今晚的夜色很好,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窗外的月光浅浅地碎落在室内的羊绒地毯上。

    打点滴和汤药的镇定剂药效全都过去了,腿上被玻璃刺入的痛感在一点点地复苏,可大脑确是越来越清醒了,手脚也不再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

    虽然痛感疼起来是会折磨人,可以濛觉得总好过头脑不清楚,四肢无力的任由人摆布。

    *头的茉莉花开得很好,舒展开的花瓣,白白(嫩)嫩的清香,宜人。

    以濛因为自小喝食过太多中草药,自己身上发汗带香,因此对所有的香味都有排斥感。可,茉莉花不知是不是带了茶叶香的原因,她竟不觉得厌烦。

    *头柜上,一株香白茉莉绽放在白瓷颈瓶内,旁边摆着复古的木质相框,照片里是10岁的她,19岁的祁邵珩。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牵强的联系却把他们真的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至少一年内不会分开。

    是情意还是协议?

    没有人清楚。

    祁邵珩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种草汤药在以濛的意料之中。

    将盛着中草药的瓷碗放在一边,他说,“再等等,喝药。”

    以濛不明白他这个再等等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祁邵珩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瓷碗。

    山楂红枣薏米羹。

    他说,“开胃的。”

    见她没什么兴致,又说,“不能空腹喝中药,一定要吃。”

    祁邵珩这句话没有带什么凛冽寒人的气势,可他用了强制性词语。

    不能,一定要。

    这便是容不得商量了。

    毕竟和他一起带了这么久,以濛还是听得出他说话的多层含义的。

    平日里,不强制她,对她不作要求的时候,他多会用问句,句式一般是:

    ——好不好?

    ——可行吗?

    ——阿濛,这样,好不?

    这是有的商量的时候,一旦他用了决绝的词汇,像是今天的不能,一定要,还有类似的必须,不得不,就说明她现在再抵抗也是没有效果的。

    因为不论你是吃软不吃硬,吃硬不吃软,甚至是软硬不吃,祁邵珩总会强制你。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以濛相信他绝对干得出来。

    商人本性:狡猾,诡计多。

    他要强势,她多半是没办法的。

    就像现在,没胃口又如何?

    还不是被他一勺一勺地往下灌着,所以当祁邵珩说了强制性词汇,便只能受着了,别无他法。

    白瓷碗,白瓷勺,山楂嫣红,红枣深红,陪着薏米和白米,软软糯糯的入口立即化了。

    山楂的酸中和了红枣的甜,味道适中刚刚好,且不会让吃得人觉得越吃越腻,反而因为山楂的酸感觉更加爽口。

    多半碗下去,他再喂,以濛后退避了避,而后又蹙了蹙眉,张嘴继续吃了一勺,而后神情又恢复了。

    仅仅这样一个小动作还是被祁邵珩觉察了,白瓷勺放在碗里没有拾起,他问,“不想再吃了?”

    她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别人不懂这点头又摇头的意思,祁邵珩懂。

    点头是因为饱了不想再吃;

    又摇头是因为怕浪费想继续吃,可已经吃不下了。

    如此纠结疑惑的心思到底是心思纯净的小女孩儿才该有的,可爱到了极致。

    “阿濛,吃不下了?”

    换了个问法,这次她的回答很干脆,直接点了点头。

    虽然这次吃得还是不多,可比起前两天吃什么吐什么,一点都吃不下去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祁邵珩应她,“吃不下就不吃了。”用手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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