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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81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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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我希望你可以和别人好好在一起,结婚,生子,不论如何,只要你幸福,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本章完结…

【005】我陪着你,你陪着我,一辈子不长,有你就好() 
清明时节,去看葛女士的那一天下着细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初日的雨水都是温润的倒是不觉得冷,夫妻两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小女儿然然被祁邵珩抱着,安安则被祁家老管家钟叔的儿子钟贤抱着,以濛身体孩子恢复期,抱孩子不能太久,一路上,安安被钟贤抱着倒也不哭不闹,就是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以濛看,表现出依依不舍的神情,然然倒是在祁邵珩的怀里很乖。

    一直到a市女子监狱,以濛才接过钟贤怀里的安安,似乎是等的太久了,这一看要到母亲的怀里,安安早已经迫不及待了,钟贤刚要将他给以濛,小家伙已经开始挥舞他白嫩嫩的小手。

    以濛接过安安和祁先生,在赵警官地带领下见了葛女士,孩子出生初次和葛女士见面,手握着监狱约见电话听筒的葛婉怡在看到以濛的那一刹那就流泪了。

    “妈,我们来看你。”

    “好,好——”这大抵是葛婉怡这一生中第一次如此狼狈,即便曾经被宁渊逼迫到那步田地上,不得已在酒吧卖唱,她骨子傲,性格烈,选择强撑就很少会透露脆弱,这一次眼泪一次一次不停地掉,大有越掉越厉害的趋势。

    阿濛分娩生产一直是她最担心的事情,现在看到他们母子平安,她倒是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心来。

    “你的身体还好吧?”葛婉怡第一个问题问得就是这个,“怎么孩子出生这么久才来见我?”

    以濛怔然,女儿最是不能隐瞒自己的母亲,不论如何淡漠的人,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倒是也难说出谎言回避。

    倒是祁邵珩很自然地接了以濛手里的听筒第葛女士说道,“阿濛生产那天很顺利,孩子也很健康,你不用太担心,到底是她身体虚弱,两个孩子出生后就在家里卧床静养了一段时间。”

    “既然身体不是很好,就要在家里好好休养。”对于祁邵珩的话,经商,葛女士怎么会不明白商人之间周旋的手段,这灵敏的反应,大抵是以濛有事隐瞒了些什么。

    女儿女婿不说是为她好,她也不继续问,这样能看到阿濛和出生不久的外孙和外孙女,她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乐了。葛婉怡入狱,她这样的人当真是一切看得开,即便身处牢狱这么久倒是不显得憔悴也不会显得迅速苍老,一身囚衣,眉宇间的从容镇定,她还是葛婉怡,素颜,不施任何脂粉,气韵在,倒显得这样的四年牢狱对她来说像是一种修行。

    佛说,人生悲苦,修苦行也是一种修为。

    ——“阿濛,邵珩,妈答应你们,等出去了一定好好的,我还要帮你带孩子呢,过去的再也不想。”

    ——“好。”

    ——

    回来的路上,以濛抱着安安走在前面,她说,“祁邵珩,这里孩子不会喜欢呆,他们不适合留在这儿,我们要快些走。”

    没有回应他妻子的话,祁邵珩倒是问道,”抱得了安安么?不然我替你抱他一会儿。“

    转身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然然,以濛说,“你要抱他们两个?”语气略显质疑。

    眼前的光亮越来越明显,出了女子监狱,祁先生对他妻子说道,“你都抱得了,两个小家伙怎么可能抱不了。”以濛浅笑,最后还是将怀里的安安递给了祁先生,安安起先感觉到要从母亲的怀里和她分开,敏感地蹙眉,有不开心的趋势,但是直到看到祁邵珩,他倒也安静了下来,大抵是很少被父亲抱过,他睁着眼睛看着祁邵珩,倒是忘了和母亲短暂分开不悦。

    人人都说双生有奇妙的心电感应,大抵是不会错了,以濛看到自从安安被祁先生抱进怀里,他们的女儿然然也瞬间清醒了过来,襁褓里的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哥哥和妹妹,还有抱着他们的她的丈夫。

    春日的暖阳里,以濛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一眼,终究是笑了起来。

    有什么呢?

    生活不过就是这样,我陪着,你陪着我,一辈子也许不长,但是有你在就好。

    ——

    四月份,这样的细雨绵绵总是说不尽相思,数不尽情意的季节里,以濛看过之诺,又和祁邵珩一起看过葛女士后,五日后迎来了的是向珊的婚礼。

    年长以濛两岁,二十七岁,向珊将要嫁给的一个男人不是她所爱,却对她足够好。曾经在向珊对以濛提及自己丈夫的时候,她问她,“阿濛,你说一个人不是你所爱,但是他待你好到你不忍心拒绝他,也是能结婚的吧?“

    什么都没有回答她,只因为以濛明白:但凡能问出这样问题的人,她大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她已经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一月底,安安和然然出生,以濛早产,受尽折磨难产,却一直没有对向珊说,现在再回来看到安安和然然,倒是什么都不说,向珊就像是能猜出什么,抱着她直锤她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到最后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捶自己,一拳一拳落在她的心口上,她说,”早知道,我该陪你的。我该陪你的。你那么怕疼,之诺老说,小时候你疼的时候不哭,可却真的怕疼。”

    她一直哭,以濛倒是浅笑着给她擦眼泪,“就要结婚做新娘子的人,不适合掉眼泪。”

    向珊结婚,以濛送了一份早就想好的礼物给她,“是祁家这整栋宅院的钥匙。”

    向珊推拒,她说,”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祁家老宅是民国时期的建筑,一直到现在前庭院到后花园,多少代人祖祖辈辈留在这里,先不说它的真正估价,就是对祁家所存在的意义,哪里是她祁向珊能接受的。

    向珊摇头,她这个人自由飘摇惯了,就算苏佳慧和她隔绝往来,她一个人倒是在自己的小公寓里住的很充实。

    “拿着。”以濛将这枚要是交给祁向珊,她说,“向珊,你是比我有资格拿这枚钥匙的人。”她是祁家的养女,祁家的恩情她大致是永远也偿还不完了。

    见向珊犹豫不决,以濛说,“听话吧,现在算算,我们辈分颠倒,我倒是也能算地上是你的长辈。”

    这么一说,向珊倒是笑了,她笑斥,“如今你这小丫头,倒是成了我的长辈,就是不知道你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祁邵珩一眼,向珊自小怕他的毛病,大致是改不了了,话说了一半倒是自觉地就不继续说了。

    一把祁家老宅的钥匙,还有她父亲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以濛作为向珊的新婚礼物,全都赠与了向珊。

    那一天,婚礼空前的盛大,以濛被祁先生牵着手站在教堂外的绿地上,觉得天空那么蓝,阳光那么灿烂。

    他们的婚礼一直缺少一个仪式,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彼此心知肚明,以濛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祁先生不愿他妻子的美被外人窥探,所以心照不宣,这样的仪式对他们来说意义并不重要,教堂中,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祁先生和以濛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上,一对铂金对戒格外闪亮,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历练,这婚戒里面有夫妻彼此的气息。婚礼小教堂外,气球纷纷飞扬上天,以濛看着那些粉粉蓝蓝的气球出神,祁邵珩搂着她问,“在想什么?”

    她说,“要是爸爸在就好了,看到今天的向珊,他一定会欣慰的笑的。”

    祁邵珩说,“会的。”

    婚礼现场,来了很多人,以濛看到顾廷烨,也看到顾家的大少顾天佑,向珊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终究放下后为别人穿上了婚纱。

    顾天佑身边站着自己的妻女,看着婚礼仪式后,他微笑着由衷为向珊鼓掌,这个男人大抵是想不到向珊有多喜欢他,又喜欢了他多久。

    真的为向珊感到不值得的时候,以濛感觉到握着她手的人手指一紧,以濛回头看祁邵珩,倒是不由衷的笑了,哪有什么值不值得,这世上甘愿默然的傻瓜又不止一个,她身边也有一个。

    见他妻子浅笑,祁先生说,“阿濛,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看别的男人。”

    和祁先生在一起久了,以濛的道航也越来越深,她说,“祁先生对人做要求还是逐步提升的,之前不许和别人说话,现在看都不能看?那将眼睛捂起来好了。”

    她伸手用他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哭笑不得,祁邵珩扶在他妻子耳边笑斥她,“小鬼精,多作怪。”

    以濛轻笑,教堂的钟声想起,亲友的祝福下新郎亲吻新娘,以濛转身,移开他的手在那一刹那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蓝天,白云,绿草地,身后钟楼里有白鸽纷纷展翅飞上天空。

    他们亲昵的拥吻,不避讳不羞涩,他们是夫妻,经历风风雨雨,要相持到老的夫妻。

    唇齿相依,爱,那么浓烈。

    礼堂的钟声摇摆,响声阵阵将永生的幸福传送到很远,很远——

    …本章完结…

【001】四年荏苒:像你也像我() 
四年后。

    法国。

    自从四年前法国香侬公司出现了资金周转危机,祁邵珩带妻子和孩子一起来到法国,公司资金问题倒是很快就解决了,碍于妻子的身体和孩子的成长,他们暂居法国,只是没想到在这一住就是住了整整四年。

    都说女人结婚以后,自己的内心重心会有所改变会专注于家庭,和带孩子,再也不比从前过得自在。可在祁先生和以濛他们家里,这种现象恰恰相反,曾经掌握国际有名集团盛宇的首席ceo祁先生,自从结婚以后对于其名下的集团公司倒是显得并不是十分的上心,公司高层应酬会议不出现也就罢了,连同去年集团的周年庆,首席上司更是神龙不见首尾。

    自从定居法国,盛宇财团下的分公司香侬,已经多家服装品牌和日化公司在由祁先生打理,盛宇在法经理被调回总部任职。

    定居海外,没有国内那么大的工作量,陪着祁太太,看着她身体渐渐恢复这大抵是祁先生四年里一直钟情于的事情。

    法国庄园,海滨别墅区。

    柔软的细沙沙滩上,以濛坐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将捡起来的贝壳一个一个放进带来的白色藤编筐里,幼童的世界简单而单纯,海是蓝的,树是绿的,花是五颜六色的。以濛有时候看着安安和然然,就会觉得在复杂的世界也变得简单起来。

    “妈妈。”以濛坐在那儿,看到不远处的然然摇摇晃晃地朝她走了过来,伸开双臂接住女儿,以濛问她,“怎么了?”

    然然和从出生以后一样格外安静,相对于安安的自立,女孩子多少依赖感还是多了一些。女童白嫩嫩的脸蹭了蹭以濛的面颊,这是然然于最喜欢的人亲近方式。“热?”看着她有些微红的面颊,以濛从身旁的育幼手袋里找了消毒湿巾,却被想到包装袋一打开就被女儿接了过去。四岁的女童用手里的纸巾帮以濛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以濛怔了怔,而后浅笑。

    即便生了孩子,四年之久,她在此期间身体一直不是太好,偶尔病态昏睡和孩子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这么长时间里除了婴儿时期的育幼师,祁先生和他们待在一起时间最久,不过这么一来,倒是让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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