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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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人睥睨到睡着的人儿,将车窗升起来。
这样的天,本一点都不冷,可考虑到女孩儿还感冒着。
祁邵珩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脱了身上的上衣,盖在以濛蜷缩在车座内的身体上。
她真的很娇小。
他的一件上衣,就罩住了她整个身子。
白玉一样柔嫩的脸上,带着浅眠的红晕,挺俏的鼻,粉润的唇瓣微张。慵懒的睡姿,女孩儿清丽又妩媚,像是静静绽放的莲,妖而不艳。
帮她拨开黏在粉唇的发丝,指尖在猝不及防中触到了女孩子的唇瓣。
娇。嫩,滑腻。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触感粗粝。
“唔……”睡梦中的以濛嘤。咛。了一声。
被人打搅了睡眠,她不舒服的秀眉紧蹙。
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就要离开。
谁料,女孩子的嘴唇动了动,粉玫瑰花瓣一样潋滟的两片儿娇。嫩。直接将男人的指尖含。住。了!
祁邵珩拧眉,黑眸一冷。
梦中的人儿即使睡着,却不曾消停。
像是把男人的指尖当作了美味的糖果,含。住。后,女孩子粉润润的丁香嫩舌就包。裹了上来。
柔嫩,湿滑。
直至的触感!
刺激着人的神经!
下巴刚毅的线条紧绷,祁邵珩黑眸暗沉。
这小东西!
实在,太磨人!
似乎是吃‘糖果’吃累了,女孩子松开了自己咬着手指的贝齿。两片儿嫩唇安静地包。裹着男人指尖。
祁邵珩凝视着女孩子恬美的睡颜,清俊的眉眼间一凛,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打开车门,祁邵珩黑着脸走了下去。
市郊区的公路,路上的车流并不像市中心那样拥堵。
阳光有点刺眼的午后。
清贵无华的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斜倚在黑色的车身上,神态倨傲漠然。
点了一支烟,祁邵珩眉头深锁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间,他望着车来车往的道路。没有边际,似乎永远都不见尽头!
再回头,他往唇边送烟的动作顿了顿。
透过透明的车窗,祁邵珩看到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熟睡的以濛。
安静极了,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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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孩儿,是他情人?()
长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冷唇一抿,祁邵珩掐灭了烟蒂,灰色的烟灰落在手上也不觉烫。
转身,他上了车。
祁邵珩坐在驾驶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瞥了熟睡的人儿一眼。
长臂伸到车座的一旁,将以濛的座椅靠背调整成了方便她睡眠的高度。
握着方向盘,祁邵珩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黑色的迈巴。赫穿过林荫大道,从郊区驶向市内。
寸土寸金的宜庄别墅区。
白色的欧式建筑小楼,雅致的纯白玫瑰爬满了红色的砖墙。
睡梦中,以濛感觉车子似是停下来了。
耳膜鼓噪,有人说话的声音。
睫毛颤了颤,她睁开了眼睛。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以濛这才发现身边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
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开始慢慢下滑。
握着西装外套的手一紧。
以濛很清楚这是谁的。
淡淡的烟草味儿夹杂着清冽的冷薄荷。
那个男人的味道!
将西装抱在怀里,隔着透明的车窗,以濛看到祁邵珩正在听一个年轻男人说话。
冷眸一转,男人的目光与车内的她相撞。
车门打开,他冷冷地问了句,“醒了?”
以濛一怔,意识到他正在对自己说话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说,“下车吧。”
“嗯。”
以濛下了车,安静地跟在祁邵珩身后。
走在前面的男人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吩咐道,“于灏,把车开进车库。”
“好的,总裁。”年轻男人恭敬地回应。
祁邵珩继续走。
迈着修长的腿,他的步子很大。
以濛跟在他身后,跟地有点吃力。
走了几步,觉察到女孩儿跟不上,祁邵珩行走间放缓了步伐,慢慢等着女孩儿跟上来,耐心十足。
宜庄别墅室内,欧式的装潢风格。
客厅。
祁邵珩一进来,程姨就笑问,“祁先生回来了。”
“嗯。”
程姨刚想要转身去泡茶,就因为祁邵珩身边的女孩儿大吃一惊。
这,什么情况?
一向冷漠的祁先生,竟然往家里带回个女人!
她在这儿做事已经很久了,这家主人在外面儿怎么样她不知道。可家里,别说女人,连根儿女人的头发他都没带回来过。
那这女孩儿是?
祁先生情。人?
心里虽然各种猜测,但做佣人多年,程姨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事,情绪不外露。
“先生,小姐,喝茶!”
“谢谢。”以濛礼貌道谢。
“不客气。”即便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可程姨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着先生第一次带回家的女人。
纯白色的棉麻长裙,上面绣着素雅的青荷,一双眸黑笔分明,黑发及腰,这女孩子气质清丽,不俗。
坐在祁邵珩身侧,更显得她娇小,乖巧。
说一不二的人,因她轻易改变主意()
程姨在一边泡茶,一边寻思。
与其说这位登堂入室的客人是女人,倒不如说小女孩儿更合适。
年轻的白。皙的脸,青。涩,稚嫩。
充其量也就二十。
当情。人,会不会太小了点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年轻娇。嫩的小姑娘?
更何况,这姑娘生的美,眼眸虽清浅,却举手投足间都颇为动人,颔首品茶的时候让人情不自禁得想到‘蕙质兰心’四个字。
小美人一个,难怪祁先生会喜欢。
“程姨。”
祁先生突然开口,让一旁思绪万千的程姨吓了一跳。手一抖,茶杯倒了,刚泡好的热茶就直接朝以濛的身上泼去。
“小姐,快起来!”程姨吓得急忙催促。
以濛一怔,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惊惧中,女孩子大脑一片空白。
电光火时间,一旁的大掌将她迅速推开,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就直接泼在了那人的手上!
以濛大惊,看着被热茶水烫得通红的大手,她蹙眉,望向祁邵珩。
“还好吗?”
他沉默,没说话。
一旁的程姨也有些慌,在一旁愧疚,“先生,对不起,对不起。现在赶紧用冰块冰敷一下吧,不然也要冷水冲一冲。”
“不必了,下次要注意。”
见祁邵珩脸上有薄怒,程姨负罪感更深,想劝也不敢多言。
以濛看向他,建议,“不愿冰敷,冷水冲一冲才妥当。”
女孩儿说完,程姨见祁邵珩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冲洗。
向来说一不二的先生,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就改变了注意?程姨微愕。
烫伤不严重,祁邵珩一边用冷水冲洗,一边接打电话。
挂了电话,回了客厅,他吩咐程姨,“带小姐上楼休息。”
“好的,先生。”
“我出去一趟。”这话,他是对以濛说的,因为她低着头就没注意到。
“小姐,请随我来。”以濛跟上程姨。
祁邵珩站在门口,直到女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他才转身出去。
二楼,卧室。
程姨恭敬道,“小姐,就是这儿了。”
“谢谢。”
“您太客气了。”
程姨下楼后,以濛推开门,因为遮着窗帘,里面很暗。
将墙壁上的灯打开,室内瞬间明亮起来。
黑白家居,冷硬的装潢风格。以濛虽然觉得冷冰冰的,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她没那么多要求。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浴室里的剃须刀。
怎么看,这儿都不像是为她一个女孩子准备的。
难道,他在这儿住过?
以濛疑惑。
低下头,她这才想起怀里还抱着四叔的西装外套。
打开衣柜,想要放进去,以濛却惊愕地发现里面挂满了男人的衬衣,西装,风衣。整整齐齐。
甚至在角落里,还看到了未拆封的男士内。裤。
蓦地,脸烧了起来。
严苛冷酷的男人似乎笑了()
将手里的西装随意塞进去,以濛立刻关上了衣柜。
四叔的衣服怎么会放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
难道是,没有收拾完?
脱了鞋子,以濛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身上的裙子刚才在客厅溅到了茶水,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褪了下来,丢在地上。
白色的浴池,蓄满了温水后,以濛光着身子没入水中。
雪白的肌肤,慢慢透着粉。嫩的晕色。
温热的水,舒适,宜人,驱散了她浑身的疲惫。
以濛靠在浴缸上,昏昏欲睡。。。
某个晨曦。
“以濛。”
她刚下楼,坐在藤编制的椅子上的男人冲她微笑。
桌上,是白底青花的瓷器,靛蓝色的花纹繁复又古雅。
以濛看着他将粗细分过后的茶叶放入茶瓯里,盖了盖子,执起紫砂壶,悬壶高冲。茶叶徐徐下沉,干茶吸收水分,叶片舒展开,现出芽叶的生叶本色。清香四溢!
“尝尝。”他递给她一盏茶。
以濛开心地去接,却不料茶杯摔在地上,粉脆如沫。
场景一转,是宁之诺在大雨中决绝的背影,“以濛,无缘婚姻,我们到此为止吧。”
瞬间心如刀绞。
“阿诺!”
一个激灵,以濛痛苦地惊醒了过来。
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苦笑了一下,她感觉到脸上凉凉的,用手抹了一把。
原来,她哭了。
温水变成了冷水,室内的座机响了起来。
以濛出了浴室,接起电话。
“小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是程姨。
“没有。”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下来吃饭?”
听程姨这么说,以濛才发现窗外的天早已一片漆黑。
瞥了一眼墙上显示18点整的电子表,她问了句,“他回来了吗?”
他?
程姨困惑,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女孩儿口中的他,一定就是先生了。
“祁先生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哦。”纤白的手指绞着电话线,她的嗓音没由来得落寞。
“那小姐…。”
“我不饿。”直接打断程姨,她继续说,“我很困,别叫我。”
一刻没停,说完,以濛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程姨一愣,猜着估计祁先生没回来,女孩正不开心呢。
担心女孩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但程姨毕竟是佣人,想劝都劝不了。
关了灯,躺在牀上,以濛突然觉得有点冷。
本来是很困的,蜷缩在被子里,她却一点儿困意都没有。
一闭上眼,就是宁之诺决绝的背影。
这样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