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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84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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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将阿濛带回来。

    看祁涵就可也明白,他母亲当年也是个精明聪慧有事业心的女人,只不过在经营冯家产业的时候也落下了不少疾病。

    商业联姻嫁于祁家,又因为常年的辛苦积劳成疾,她母亲身体不好,如果当年可以好好调养,也许就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所以,在这一点上祁邵珩一直都是不满冯家的。

    现如今,再让阿濛接受她母亲当年的辛劳,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当年,他处于年少时期无力插手这些事情,但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了,他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出问题。

    祁邵珩站在中庭里看着整个冯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困住他母亲的‘囚牢’。压抑,沉闷,只有为了家族的牺牲,却换不回别人的丝毫理解。

    深夜,夜色寂寥,乌云遮住了月亮,一片漆黑中看不清祁邵珩脸上的神情,像是完全被黑暗笼罩。

    夏夜,冯家邻水,风很凉爽却不会冷,但是现在的祁邵珩却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寒意。

    可这透骨的寒却被一双纤细温软的小手给轻而易举的排解了。

    “祁邵珩,你怎么站在这儿?”

    祁邵珩低头,看到他妻子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和他的手相比小了很多的手,却格外的温暖。

    以濛从北苑远生的琴室出来,远远就看到了风亭这边有人站在这儿,虽然是夏天不会冷,但是傍水水有湿气,晚上站在这儿终究不太好。

    “你的手可真凉。“以濛嗫喏着抱怨,秀眉轻拧一脸的嫌弃,却还是做出了和她脸上神情截然相反的事情,直接握着他的手覆在了她柔软温热的侧颈上,暖手。

    滑腻温和的肌肤,祁邵珩感受着手指下的触感,指尖动了动。

    乌云散去,月色皎洁,银色的光华倾泻在两个人身上,让两个人和周围的景色相互融合为一体。

    祁邵珩附身看到他妻子的眼睫,轻颤着给人一种柔软亲近的感觉。

    “阿濛。”他唤她的名。

    “嗯。”她依旧握着他的手依覆在她的脖颈间。

    “阿濛,在这儿觉得住的舒服吗?”

    “挺好的。”她抬眼看他,浅笑,并不说在这里遇到的烦心事,长辈最近有意在旁侧敲击问关于她和祁邵珩要孩子的事情。

    “抱歉。”俯下身,抱住她,祁邵珩明白的她在这儿怎么可能会有在宜庄过得舒心。“阿濛,抱歉。”

    以濛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怎么了,只是早在出了北苑看到他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有些低落,这样的他,太不常见。

    “怎么了祁先生?这可不像你。”她伸手回抱住他,言语间有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

    靠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真的觉得在冯家还是不错的。”

    知道她安慰他,祁邵珩浅笑,“最早的之前和你在一起,觉得你不听话的很,现在的你这么懂事,倒是让我怀念起以前的你来了。”

    从来不顾及谁,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任性,但是那个时候的她过得才像是她自己。

    “懂事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还是觉得你任性一点比较可爱。”

    祁邵珩用手轻触他妻子的脸颊,眼瞳深邃。

    以濛无奈,以前的他总是费劲心思地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学乖,现在她是听话了,他今晚却又说了这么都莫名其妙的话。

    “阿濛,我不需要你为我妥协什么。”

    以濛摇头,“夫妻间哪有妥协?”

    “真是长大了。”

    祁邵珩浅笑,他亲昵地环抱着她的腰际,和她一起向南苑走去,一路上冯家人来来往往,他似乎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入了南苑,他更加不顾及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阿濛,不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更不要往心里去。”

    今晚,他似乎是真的有心事,话里有话让以濛觉得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听见了么?”祁邵珩低头轻咬她。

    以濛面色窘迫,心理却不得不觉得阮舒文对她说的话还是有了一定的影响的,从来没有一个长辈待她如此过,听到温婉的长辈询问关于她和祁邵珩孩子的问题,并不是强迫,也没有过多的要求,但是当她说出近年没有这样打算的时候,阮舒文的落寞还是让她看的一清二楚。

    阮舒文语重心长的嗓音似乎还在她的耳畔,“阿濛,邵珩不及你,三十三岁他已经不再年轻,你们这个时候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呢?”

    ……

    “想什么?这么出神。”看到他正和他妻子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以濛怡然失神了,他知道一定有人又对她说了什么。

    “祁邵珩,你三十三岁了。”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

    “是啊,不及你年轻。以后差距会越来越大。”

    “不行。”她嗫喏了半天,突然说了这两个字出来。

    “什么不行?”

    “你得陪着我,你说过的。”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就让自己安心了很多。

    “以后,不要太听话。”祁邵珩抱着她回到卧室,神色陡然严肃。

    以濛坐在牀上,听他训斥的话,“舅母和姨母的话你都不许听。”

    “祁邵珩,你这是要我公然忤逆长辈。”

    “不许听她们的话,嗯。”蹲下帮她脱鞋子的人,骤然抬头吻住了她。

    “祁……邵珩……”她无奈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倾身向下他覆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牀上。

    “喂!——”她拒绝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乖,听话别动。”

    喘息间她别扭地推拒他,嗓音沙哑,“祁邵珩,你不是说不要让我太听话。我才不要。。。。。。”

    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黑深邃,衣襟微敞,意乱情迷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话,以濛羞窘到了极致。

    …本章完结…

【026】是夜,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黑深邃,衣襟微敞,意乱情迷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情话,以濛羞窘到了极致。

    以前的他从来不这样的,即便偶尔来了兴致会唤她,‘囡囡’也大都带着寵溺的色彩颇多,而不像今天会说出这么肉。麻的称呼,沾染了情。欲的沙哑嗓音让人听起来更加觉得难耐。

    虽然,他已经决定了近期不许她要孩子,但是床第间的情。事却从来都没有少过,甚至最近随着她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似乎每晚都要缠着她,让她给他。

    如果不给,不迎合,可能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所以在长时间过来的经验中,以濛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她最不具有掌控力的时候,她只能配合他,迎合他。

    否则,也许就没有她起初就开始迎合他那么简单了。

    ——

    卧室里,他们一起躺在一牀薄被下。

    咬着下唇,她眼眸氤氲着雾气看着他。

    “阿濛。”他唤她,温热的吻落在锁骨间让她忍不住地轻颤,并不深吻,一下一下的啄吻,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地可以听到亲吻的响声,以濛窘迫到了极致。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摆下方滑进。。。。。。

    “小囡,可真敏。感。”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让以濛瞬间羞愤到极致,脸颊绯红的烧灼一直从烧到脖颈处,艳旎的桃。色潮红格外动人。

    虽然是夏季,但是还是抱着她在薄被下缠。绵欢好,出了一身的薄汗,怕她着凉就这么盖着被子。

    “阿囡。”深陷情。欲的时候他总喜欢变换着方法唤她的名字,灼热的喘息近在耳畔,让她受不了地只能咬紧下唇了克制到唇边的轻。吟。

    “囡囡,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湿热地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落在,滴在她的锁骨间,让她觉得全身都似乎烧灼了一般。

    “才不要。”她羞愧别扭到了极致。

    “不能不要,阿濛。看着我,看着你先生,叫一声,叫一声‘邵珩’好不好?”极具蛊惑里的眼瞳,性。感沙哑的嗓音,让以濛在这样被他有意的挑。逗和恣意撩。拨中简直要崩溃。

    “祁邵珩!——”

    羞祚了,原本意欲发作出来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像是温软娇糯的撒娇,眼眸氤氲全是潮湿的水汽,让她往日里清明的眸子变得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到了极致。

    “不对。”他寵溺的一边亲吻她,一边轻笑,磨人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侧,“叫一次,我的名字,只叫一次‘邵珩’好吗?”

    “不好。”她摇头,在他身下辗转,长发散乱。

    “为什么不好?”依旧具有you惑力的劝阻,被他蛊惑着,最终溃不成军,压抑的轻吟就在唇边,最终疲惫至极,她哑着嗓子低唤了他一声,“邵…珩…。”

    妥协,终于妥协了。

    别扭的语气,却让祁邵珩情动和愉悦到了极致,抱着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以濛彻底的困倦了,他也不再折腾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洗澡而后躺在牀上,祁邵珩低声问他已经完全困倦到入睡妻子,“阿濛,为什么对待别人都能轻易地叫出他们的名,而我的就不行。”像是远生,向珊,当然还有之诺,这些和她熟悉的人,她都能亲昵地叫出对方的名,而对他却要连名带姓,这样的称呼不是不好,只是多少让人觉得疏远不亲近。

    “阿濛,为什么?”修长的指轻触她的脸颊,却见睡梦中的人骤然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祁先生。”

    困倦的人突然睁开眼的温软一笑,让祁邵珩像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夜色中最姣美的昙花一现,微微怔了怔,当他再度看向她的时候,却见他的妻子已经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睡熟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阿濛,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明白,当然不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祁先生。

    欣慰与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轻松地浅笑,将他妻子的长发擦干,祁邵珩躺在她身边将半梦半醒的人揽进怀里。

    关了灯的黑暗中,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不一样,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叫不出来不是生疏,而是太多亲昵,因为是他,会羞。涩,会窘迫,所以叫不出口,性格使然。

    就像心理学上对亲密爱人的分析一样,越是最亲密的人,往往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会更加的腼腆,无措,小心翼翼。

    感觉到在她腰际处被他紧紧抱着的手臂,以濛偎依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虑地沉沉入睡。

    夜。半,祁邵珩昏昏沉沉中几乎快要入睡,听到他妻子似乎在梦呓。

    以为她有做噩梦了,祁邵珩抱紧她,轻拍她的后背,却在抱紧她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她睡梦中的呓语呢喃,“祁邵珩——祁邵珩——”

    她在叫他的名字,温软的嗓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迷人地不像话。祁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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