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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32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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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思念: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昨天,祁姑姑又给你打电话了对不对?”以濛吃完了自己手里的冰激凌,直接用勺子去和祁邵珩一起吃。“去见她吧,我的身体已经很好了,你不用再顾忌。”

    “有时候太过善解人意,也不是很好。”他说,取走她手里的勺子,“冰激凌不能多吃。”

    “祁邵珩,我想回国。”

    翻报纸页的人一怔,他听得很清楚也很明白,他妻子说的是,我想回国,而不是,祁邵珩我们回国。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祁邵珩抬头,看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妻子就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她的眼神,她的执着,在告诉他她已经做了这个决定。

    夫妻两人一起坐在室内的木质地板上,因为地处海边,这处住处的风在燥热的天气里也是凉爽的,花园里的花瓣吹落到地板上,以濛赤着脚将花瓣一片一片踩在脚下。

    粉红花瓣映衬雪白滑腻肌肤,美不胜收,不论如何都是风情。

    “祁邵珩。”她说,“我只是回国,不是告别说‘再见’。”

    沉默,他没有说话。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的性格,如果是以往的她,她不会说这些话,从来也不会和任何商议,只是因为她在意他,她才会说这样的话来征得他的同意。

    “阿濛。”

    “嗯。”

    “如果我不让你回国呢?”他凝视着她,眼神中像是墨色山水中的迟暮远山。

    以濛想了想,“我很想听你的话,祁邵珩,有时候我真想,把什么都忘了就一直留在你身边,留在法国。”

    够了,有这句话就够了。

    “最后,阿濛最后一次了。”他俯身过去抱紧她,“只许这一次,再不能,你再不能……”

    “放心吧,绝对不会。”

    她想说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以后能否留在他身边,还是要他来说吧。——祁邵珩,如果已经成了黑乌鸦,如果只会带来无尽的灾祸,永远真的变不成天鹅。那时候,你还愿留我在身边吗?

    6月2号,正午12点飞机,‘法国弗雷瑞斯’飞往‘国内莲市’。

    机场大厅,祁邵珩对站在他身边的人说道,“难道不应该送我一个吻吗?”

    以濛怔了怔,一路上神情恍惚,不像是他送她离开,倒像是他要离开她。轻柔的吻,带着她妻子身上特有的芬芳,“祁先生,相信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请不要和祁姑姑发生争执,如果是因为我,我会觉得难过。”

    “我明白。”他浅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带了一丝怅惘。

    如果人这一辈子笑的数量是有限的,祁邵珩这一生所有的笑容,所有的耐心都给了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

    以濛的是对的,祁邵珩这么想,他的妻子那么聪慧,她知道祁涵不愿意看见她,所以自己才主动说了回国的这个决定,她怕他难做。

    昨晚,以濛说,“祁邵珩因为我明白做选择题有多难,所以我永远不会让你做这样的选择。

    “我们很很快见面的。”亲吻他妻子的额头。

    祁邵珩看着她渐渐走远,难言心中是什么滋味。

    送以濛上飞机,一直到飞机起飞,祁邵珩驱车四个小时回到海滨的住宅区。

    这处住宅,本来一直以来就只有他和他的妻子两个人,少了一个人不在,一个人显得寂寥了很多。

    打了电话给佣人,祁邵珩在电话里和法国佣人交代了很多,尤其是这个花园里的花,这是他和他妻子两个人一起栽养的,他希望可以一直维持下去。和法国佣人细说了照料花的方法,祁邵珩说了很久,才将电话挂断。

    书房,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还是亮着的,她妻子的所有联络软件谁有信的联络,他每天只哟一打开电脑,便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

    有时候这种相信,像是一种无形的伤害。

    以濛的最新邮件显示,是向珊从国内发过来的,内容很长,但是开头的几个字已经使他这几天足够心神不宁。

    ——以濛,之诺要见你,速归……

    日期显示5月31号的晚上,5月31号的信件,6月1号,她很坦然地和他提出了回国。

    心中像是翻到了五味杂瓶,他一时难言那种莫名的感觉。

    他的妻子和宁之诺之间关系复杂,诸多情感牵连不断,牵扯不断。

    为了那个人,他亲耳听到过他妻子说过,“以命换命。”

    为了那个人,他妻子甚至对他说过,“祁邵珩,我们离婚。”

    ……

    以前是嫉妒,现在是惧怕,惧怕这一别,他们之间又会有改变。

    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是自私的,有时候,祁邵珩会忍不住想,“阿濛,如果你没有通过肾脏匹配知道宁之诺是你血脉相连的胞兄,你对他,又会付诸怎样的感情?”

    他的妻子是个理性至上的人,她会很理智的选择和对方的相处模式,和相处关系。

    所以,一旦她知道宁之诺是她的兄长,她就会命令自己与之再无任何情愫滋生,但是曾经呢?阿濛的执念一点都不少于他。

    他妻子对感情的事情向来不明了,大概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宁之诺的感情。

    毕竟,从来没有兄妹是阿濛和宁之诺那样相处的。

    这是祁邵珩的无奈。

    即便明白宁之诺已受过太多磨难,即便明白所有人都是在无可奈何中不得已如此,但是祁邵珩还是会嫉妒,会猜忌。

    ——原谅他,他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个为人夫七情六欲都有的男人,不是情圣,面对诸多事端,他也会累的。

    他只是不想将这些负面情绪被他的妻子看见而带给她。

    可,不论如何,不论她是因为什么在他身边,他都不会再放手。

    将所有的紊乱思绪收回去,这些想法,他只能让它们在大脑中逗留短短的一会儿,而后,再不去想,更不会用这些荒诞的想法去和他妻子之间生间隙。

    嫉妒是一个人难自控的本能,但是一切坏情绪都无法比拟他对阿濛的包容和爱。

    只因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

    夫妻,信任为首。

    他相信他的妻子。

    低头的瞬间,祁邵珩看到桌上还留有他妻子昨天画好的墨荷。

    毛笔题字确实大不如从前,但是即便笔法虚浮颤抖还是看得出曾经写毛笔字人的造诣。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妻:阿濛(亲笔)

    释然的笑,无奈的笑,祁邵珩看着以濛留下的字迹,记得昨天看这画的时候还没有题字。

    这题字大概是今早上离开前写下的。

    写不好毛笔字,阿濛总是不愿意写,今天难得她写了这些,是写给他看的。

    真是难得她的心思了。

    以前常听人说,夫妻如果在一起久了,就会心生默契,现在祁邵珩不得不相信这句话。

    看这画上的题字,就足以说明她对他已经足够了解。

    这些年,以濛不在她身边很久他变得沉寂了很多,现在好容易找回她,他想明白后,已经觉得是上天莫大的恩赐,所以不论她是怎样冷然的态度,他都想尽量在她身边,不和她起不好的争执。所以,他尽量让自己变得有耐心,再有耐心一点。

    戒烟后,他情绪不佳又不便于发作的时候,便开始喜欢翻看他妻子最新的画作,仿佛看看画,能消磨很多不佳的情绪。

    一直以来,他都是如此,不想以濛竟然看出来了。

    不然,她也不会在这墨荷上题字了。

    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看,所以写在这儿,不是为了节省纸张,不是真的为了一张画题字。

    写给他看的,她妻子的心意。

    ——定不负相思意。

    含蓄,委婉,却能安抚人心。

    飞机上,八千英尺的高空。

    将手指上的铂金戒指握紧,以濛看了很久,原来的婚戒早已经不见了,手上的这枚是祁邵珩在法国的时候戴给她的。

    从普罗旺斯到弗雷瑞斯的*。间;睡醒过后,手上就多了这枚戒指。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很久没有一个人相处,离开祁邵珩让她很不适应。

    曾经的年少,她不常看偶像连续剧,向珊到是爱看的很,有时候为了陪向珊她坐在沙发上和她一起看。

    以前,看到那些剧情里,男女主角在依依惜别的时候总喜欢说‘还没有离开,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当时看到这样的台词,她觉得十足的矫情,但是,现在她却深有体会。

    俯身亲吻手指上的戒指,以濛呢喃自语,“祁先生,怎么办?刚离开我就想你了。”

【001】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能预见未来() 
6月3号。

    不同于自己居住的舒适法国,国内的天气已经很燥热。

    下飞机后,没有按照向珊的叮嘱回祁家,以濛投币1块钱,选择乘坐了a市的巴士,燥热的天,她单手撑在下巴上,从打开的车窗向外望去。

    即便是在林荫大道上,车窗外白晃晃的阳光也在告诉她,夏天来了。去往静安路上的路程以濛是熟悉的,早年的学生时光,a大附中高中这条路也是必经之路,每一棵梧桐树,每一片苍翠的树叶似乎都有过去的记忆。

    巴士到站,以濛下车,闻着空气中的桂花香味。抬头看到浓荫密布的林荫大道,丝丝点点的光斑投射在柏油马路上,忽略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人能体味她现在的心情。

    ——之诺,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她要快点走,她告诉自己,因为她感受得到之诺在等她。

    静安医院。

    向玲在急诊室值班,看到楼下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女子,忍不住蹙眉。

    “还在原来的病房吗?”走进后,她问她,嗓音平稳没有一丝情绪。

    向玲却一再皱眉,归来的她褪去了所有的病态和麻木,现在恢复如此冷静的苏以濛让向玲内心惴惴不安。

    “还在那里。”向玲没有跟上去,她说,“你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嗯。”

    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向玲转身打电话给向珊,“以濛回来了,在静安医院。”

    “什么?”

    “她现在状态很好,应该是没有问题了,你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的担心,因为再没有心理疾病缠身的以濛,不会需要她帮她的。

    “向珊。”

    “嗯,怎么了?”

    向玲叹了一口气说,“我有点害怕,是真的害怕。”没有办法言表这种内心的极致恐惧感,她只希望诉说给有血缘牵连的人。

    电话另一端,向珊沉默。向玲自傲自负,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

    “向珊,你真的不打算回去看看妈了?她……”

    “好,我会回去看她的。”

    讲电话挂断,窗子打开,向珊看着小公寓外飞起的麻雀,讽刺一笑。

    ——很多事情我逃避了这么久,是应该面对了。

    走在通往病房的走廊上,以濛没有注意脚下,她只是一直向前走,每走一步就会回想起医生对她说的话。

    ——“去看看他吧,如果患者愿意,现在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到处走走看看,没有人到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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