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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30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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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她说,“祁姑姑一定很生气,不过这在常理之中,我觉得你应该先复职,而后在找她,这样你们之间就不会有矛盾。她现在纠结的不过是你前几天的‘隐退’。”

    听他妻子给他分析,给他想办法,祁邵珩只浅笑着听,并不说自己的观点。

    “祁姑姑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也许她见你有她的原因。”知道祁邵珩是担心,现在的见面只怕祁涵对她的迁怒。可一直这么下去,也终归不是办法。

    “阿濛。”用毛巾帮她擦干手,祁邵珩问她,“就这样在这儿,不好吗?”

    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这个,但是下意识的回答早已经在思维之前从唇边溢出,“好,这儿很好。”她说,“但是……”

    “没有但是。”

    “可是……”

    “更没有可是。”他俯身亲吻她的唇,轻柔的吻只为了不让她继续把话说完。

    “安心呆几天,几天就好。”他说,“在你身体好一些之前,我们什么都不说。”话已至此,以濛也不能再说什么。

    其实,她只是想说,她知道祁女士对她的迁怒意很深,但是她永远都不希望他为了她处于两难,难以抉择的地步。

    毕竟,她和他,真正的亲人都很少。

    午饭后,以濛去了画室,陆辉和祁邵珩在客厅里再三说过关于他复职的话题被他拒绝后,他也不再多劝说,只是拿了最近盛宇的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与他谈了谈。

    中途添了茶水后,陆辉望着画室的方向问祁邵珩,“小祁太太的病,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时好时坏,不过最近好了很多。”

    “因为不知道她的病情治愈后什么时候稳定,对于复职的时间你不确定?”

    “这么说,也没错。”

    “难得你也有把握不住的事情。”

    “前辈,不用如此看中我,我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得到,祁女士的问题,我不见,你要和她好好谈谈。”

    “好吧,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下午,今晚就不再给你们家添乱了,我到香侬去看看,晚上有party,要不要带小苏去玩儿。”

    “我们就不去了,你知道她不太喜欢那样的场合。”

    “也对,年纪轻轻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哎。”

    下午时分,陆辉到茶水间去续茶水,不经意间却看到画室里正在画画的女孩子,端着手里的空茶杯,他停住了脚步。

    如果说,从一开始到现在,在陆辉的眼里小祁太太一直是个不爱说话的寡言的孩子,但是,现在他对她完全改变了这个看法。

    画室里挡着窗帘,开了冷光灯。

    清冷的白炽灯光下,有女子右手手执毛笔,将砚台里大片墨色洒在平铺于桌面上的白绢上。

    长发侧边,一手洒墨,一手背负在身后,眉眼间的清冷和淡然,完全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有的。

    而且,有哪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在五彩斑斓的颜色里,只单单钟情于没有色调的水墨画。

    “她画的是……?”

    祁邵珩从厨房里取了紫砂壶啊过来,就这么给门外的陆辉蓄满杯。

    “泼墨山水。”浅淡的嗓音。

    早年陆辉也懂一些山水画技巧,不过只是一时兴起,学了很久却不及眼前这个正在画室里画画的小女孩儿。

    泼墨山水,是水墨画中最难掌握的,对基本功底要求是较为严苛的,必须要有深厚的画技底子和对于图形感观的艺术创造能力。连曾经的国画老先生都说,这样的画看的是领悟能力,上了年纪,阅历丰富的人更好的能驾驭。

    但是,他的这个学生……

    “邵珩,小祁太太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

    祁邵珩笑了笑,看在画画的人,眉目间过早成熟的情绪一直是让他觉得怜惜的。

    “她难道真的只有二十多岁?”

    “谁知道呢?”祁邵珩笑。

    画室里,平铺开的白绢上,一开始泼洒开的没有丝毫规矩的墨浓墨浅的,在画画人的有意而为下渐渐显露出形象。

    荷,她画得是泼墨荷。

    ——即便深陷泥淖沼泽,也唯独一枝清芬吗?阿濛。

    国内。

    静安医院病房。

    清晨,刚刚清醒的向珊在觉察到宁之诺的手指活动且幅度越来越大后,她惊喜着直接喊着,“向玲,快找医生。”

    “怎么了?”向玲从值班室出来,见到这样慌张的向珊问她,“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我感觉到之诺再次有苏醒的迹象,而且很强烈。快找医生去看看。”

    “真的吗?”向玲还没有说话,到是她身边有个女人插话了。

    端庄的仪容,即便过了女人最美的年华,还是让人觉得这个女人美得有些过分,似乎连眼角细碎的鱼尾纹都为她的美添彩。

    “您是?”

【032】惊:少有的惊慌失措只因为她() 
“真的吗?”向玲还没有说话,到是她身边有个女人插话了。

    端庄的仪容,即便过了女人最美的年华,还是让人觉得这个女人美得有些过分,似乎连眼角细碎的鱼尾纹都为她的美添彩。

    “您是?”

    这个问题刚问出口,向珊看到之诺的负责医生,和这位夫人说了句,“抱歉后,就向病房内赶去。”

    病房内。

    “病人有确实有苏醒的迹象。”向玲将意大利医生arthur说的话翻译给向珊听,“即便他的肾脏状态已经很严重,但是病人的求生意识很强。”

    “那他的病情……?”向珊问。

    向玲摇头,“还是很不乐观,实话说,有求生意识,并不代表他的病情有解决的方法。”

    “祁小姐。”听身边的中年女人这么叫人,向珊和向玲一起回头看向她。

    “我可以为之诺做肾脏配型手术。”

    “葛夫人,你真的决定……”

    向珊听向玲和这个女人的交谈,越听越糊涂,“向玲,这位夫人是?”

    “之诺的母亲。”

    “母亲?”向珊疑惑,在她的印象中宁家的宁夫人不是这个样子的,而且明显要比现在眼前的夫人要年长很多。

    “她和宁夫人不一样。”向玲拉向珊到病房外告诉向珊,“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夫人姓葛,她是之诺的生母。”

    “什么?亲生母亲?”

    “别惊讶,之诺非宁家宁夫人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至于这位葛夫人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是之诺的生母,还需要做鉴定。”

    “是不是还不一定?”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看这位葛夫人的来头,应该不会是平白无故乱认儿子的人,再者说来,因为我们和之诺一起长大所以知道他并非宁夫人的儿子,可在外界却并没有知道,葛夫人她也没必要堂而皇之骗我们认回之诺和宁家对立。”

    向珊蹙眉,不再说话。她知道之诺是宁家私生子,却从未想到过他的亲生母亲会在这时候出现。

    “葛夫人本名什么?”这个问题有些莫名,但是向珊想到刚才自己看到葛夫人在血液鉴定书上的签名,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向玲也没有记清楚,想了想,她说,“似乎是,葛婉怡。”

    不知道为什么在向玲说出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向珊觉得莫名地熟悉。

    法国,弗雷瑞斯。

    ……

    夜晚的街道,漫步街头的行人很多,灯光朦胧浪漫的都市,黄昏才是最能滋生情感的好时刻。

    祁邵珩牵着以濛的手,夕阳西下,火烧云淡淡的晕红下他们回家的一路上,华灯初上,一盏盏地讲了起来,在渐渐暗下来的天际间连接成一片,汇成星辰。

    “祁邵珩,你说我什么时候回国?”她站在他身侧看两个人的影子分分合合,而后又叠在一起合成重影。

    “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

    自从下午和伊卡心理医生照常进行过三个小时的心理治疗后,他觉得她像是突然变了一样。

    “没什么,只是觉得想法突然开阔了很多。”一边走,一边踩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以濛说,“有些东西,终究是要清楚的。”

    “阿濛……”看她踉跄了一下,他伸手去扶她,却见她轻巧地推开他,向前快走了几步,转过身面对着他倒着走路,晚风吹得她长发飞扬,散乱凌乱到看不清她的脸。

    “祁邵珩,这么长时间的治愈里,我总想着不要影响你,不要连累你,但是还是变成了这样。”

    听她这么说,祁邵珩蹙眉,刚要开口,就见她的背后,距离他们不远处一辆货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惊愕间,他想喊她让开,喉咙却发不出声响,只身向前想要将她推开,但在他只刚刚触摸到她飞扬起的长发,她就被一辆货车直接撞到,摔出去……

    一步,仅仅只差了一步……

    像是有什么正要从他生命里流逝一样,他已经崩溃。

    而后是,刹车声,血,全都是血,艳红的血让他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中……

    ……

    “阿濛!——”卧室里,牀上的人惶然坐起身。

    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冷汗涔涔的后背,直接将他身上的睡衣都湿透了。

    祁邵珩大肆喘息着,望着室内一片安静温暖的米白色,仿佛得到了救赎一样,心脏的跳动才渐渐从崩溃的边缘恢复过来。

    是梦,是梦就好。

    这么多天来,以濛晚上一直都睡不好是她在做噩梦,他总在一边照看着她,却没有想到今天他却做了这样的噩梦。

    想到是在室内,他安定下来后下意识去看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往常晚上睡眠不好,只有凌晨才入睡一直到正午十点的人,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他正想唤她的名字,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啪’地重物落地声。

    刚落下的心又被这莫名的重物碎裂声提起来,祁邵珩想都没想,直接出了卧室,到处去找以濛。

    厨房里,以濛无奈地看了一眼落在地上打碎的白瓷盘子,她俯下身刚要去捡地上的大块碎片,只见从厨房外而来的人,直接对她道,“不许捡!”慌张的嗓音,带着一点急促,这不是以濛熟悉的祁邵珩。

    像是‘不许’,‘不准’这样的词汇,祁邵珩已经很少对她用了,外带他的语气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冷硬,以濛知道他似乎是在生气。

    可生气为什么?她又实在想不出来。难道是,起牀气?

    向来他都比她起来的早,他的睡眠习惯,她一直觉得很好,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习惯。

    “祁邵珩,我……”她还没有说什么,就被对方紧紧地抱住。“怎么了?祁先生。”对于他的拥抱,她有些莫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别说话,阿濛让我抱一抱你。”难得看他如此慌乱,清晨的厨房里,以濛回抱他,没有在说话。

    看到他身上依旧穿着睡衣,以濛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做噩梦了吗?”她问他。“那些梦境都是假的。”抱紧他,以濛说,“做过的噩梦忘掉就好了,平时你是怎么劝说我的祁先生?这不像你。一身睡衣,惊慌错乱的,还没有穿拖鞋,不会着凉吗?”将平日里祁先生训她的话如数奉还。

    若是往常,祁邵珩一定和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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