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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3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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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了一眼身边浅笑温雅的祁邵珩,明知故问,明摆着打击报复她,这个人可真是坏。

    见祁文彬也一直看着她,以濛窘迫,“爸爸,我没事儿。”垂眸看着眼前的青花瓷杯,她咬牙切齿解释,“茶水太热,被热气蒸得。”

    耳边,有人‘好’意提醒,“阿濛,你的茶杯是空的。”

    斤斤计较,他还没完没了了!

    杏眸圆睁,以濛餐桌下的小脚又是一个用力,冲出了他的掌控,一脚踢在了祁邵珩的腿侧。

    和他对抗,说话间她向来节节败退。虽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是小女子才不管那么多,恼了直接动脚。

    长长摇曳的蓝白格子田园桌布,挡住了桌下两人的‘暗斗’,祁文彬不明所以的喝茶,却还是敏锐的觉察到,女儿越来越红的双颊和自己四弟罕见的笑意。

    只是两人没有眼神交流,各自坐在一边,祁文彬不会把这两件反常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看祁邵珩心情似乎不错,便又继续商讨起最近祁氏底下部分公司出现的少数亏损问题。

    以濛安静地坐在一边,添了龙井茶喝茶,只当是陪着他们了。

    其实,不是她不想离开,而是不能。

    刚才好不容易让祁邵珩放了自己的左脚,现在右脚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没有左脚的灵活,右脚扭伤了,她不敢大动,只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那受伤的脚被祁先生抓住后就放在他的膝头上。此时,他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心头血,书签红丝线缠缠绕() 
此时,祁邵珩的长指微微用力,轻轻揉捻着以濛脚踝上的扭伤处的边缘,帮她缓解了难以忍受的酸痛感。

    双眸微斜视,以濛望着他俊逸的侧脸晃了心神。

    ——这男人是完美主义者,温情做戏都要做得如此认真?

    桌上的茶水微凉,茶叶絮沉降至茶杯底部,以濛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冷茶微涩,入口后减少了热茶原本的清香,苦味自舌尖蔓延开。她不喜甜,反倒觉得味道不错。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像此时,祁邵珩帮以濛按摩着脚上的穴位,真假柔情只有他自己一人才知道。

    老宅书房。

    刚才祁父要她到房间喝了药休息一会儿,她才顺利地摆脱了祁邵珩的桎梏。

    张婶扶着她上楼,不知不觉就停在了书房门口。

    “张婶,我拿几本书看,你去忙吧。”

    “小姐,您的脚。”

    “已经上了楼,我自己可以。”

    张婶神色狐疑,最终还是妥协,叮嘱了句,“您小心些。”才下楼去。

    祁家老宅,一共上下两个的大一些是为了谈论重要的事用的,以濛同辈份的兄弟姐妹出入的几乎都是二楼的书房。

    棕红色的门徐徐推开,以濛想起小时候父亲总是教她,向珊和向玲在这里练书法。

    书房还如两年前一样,一张四角方桌案,案后是整齐的架上摆着各类书籍。

    以濛在,看到曾经看过的书,她随意翻看了几页,却没想到从中掉出一张书签。

    小小的书签被她拾进手里,上面红色的丝线就像是她心头干涸的血,不论如何也抹不去。

    以濛从中学的时候就有收集书签的爱好,手里的这枚是宁之诺做给她的。

    没有繁复的花纹,简单雅致,正面全由正楷小字写满,这么小的纸页,这么小的字,写上一首上百字的七律诗,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本来是以濛故意为难他,他却真的去帮她写了。

    宁之诺对她,向来有求必应。

    见她喜欢,这样的书签宁之诺得空就亲手帮她写,直到分手前一共有上千首诗和宋词。

    以前,以濛看到这些书签总是会心一笑,现在再看到只剩下苦涩。

    坏情绪上涌,她厌恶至极了触景伤情的感觉,没办法掌控自己真的太糟糕。

    拿起桌上悬挂的毛笔,以濛拧眉在白纸上走笔,想要让自己静下心来。可越写越烦躁,蘸了墨的笔锋断在中间,心气浮躁再也写不下去。

    ——红尘男女,恨得越深爱的越刻骨,爱恨交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下午两点钟,向珊才匆匆赶过来。

    一进客厅,她张嘴就问,“爸,以濛呢?”

    这话说出口她才看到坐在一旁的祁邵珩,“四叔也来了?”她笑着打招呼。

    “嗯。”他点头。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吻痕:姐妹莲,花开并蒂() 
知道向珊和以濛好,祁文彬指了指二楼说,“濛濛在楼上休息,你别冒冒失失的。”

    “知道了,知道了。”

    一边应着,向珊背着跑。

    看她急匆匆的背影,祁文彬无奈,他这大女儿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焦躁的性格,否则迟早有一天会吃亏。

    二楼,卧室。

    以濛靠在竹藤椅上,翻着一本消遣的散文书。

    见祁向珊推门进来,她也只是浅浅微笑。

    向珊将书包丢在地上,一进去她就窝进了以濛的沙发里,懒洋洋地躺在上面,她用手托着腮,看以濛肿起来脚打趣她,“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挂彩了?”

    不想告诉她自己和祁文虹闹心的那一幕,以濛翻了一页书,说,“还不是怨你,知道你要来,下楼的时候激动,就崴了脚。”

    “这么说,我可成了大罪人了。”向珊爬起来,走到以濛面前抽走了她手里的书。

    “越来越会说话了。”

    向珊自然知道以濛为了掩盖事实没跟她说实话,只是见她也会开玩笑打趣人有些震惊。

    她的这个妹妹,平时话少得很,尤其是两年前一场祸事后和宁之诺分开,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过分的安静中。见她现在脸上有了久违的浅笑,向珊其实很想知道是谁让这女孩儿有了这样大的改观。

    “你整天呆在屋子里多无聊啊,我陪你出去走走。”

    看着自己的脚,以濛无奈,她能走得了吗?

    “看我,把这个竟然给忘了。”向珊赫然,摸摸后脑勺对她说,“园子里花开得不错,我们去外面坐坐总行吧。”

    “那就麻烦祁小姐扶一下我了。”

    “哪里的话,荣幸之至。”

    向珊过来扶她,以濛看到了她高领卫衣下脖子上的点点红痕,那是吻痕!

    她微微错愕,不过姐妹两心照不宣,向珊不说,她也没问。

    两个姑娘手牵着手往楼下走,一个安静宁美,一个活泼爽朗,姐妹莲,花开并蒂。

    午后的阳光很好,以濛和向珊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向珊不停地说话,她就静静地听着。

    在后来残酷的日子里,以濛每当回忆起现在的时光,总是笑着笑着眼角就湿润了。

    二楼书房。

    祁邵珩上来找一本金融方面的书,却见门是开着的。

    桌上平铺开的白纸上有墨点,还湿着,是有人刚刚在这里写过字。

    将砚台推开,抽出下面那张反扣着的纸页。

    一个赫然出现的‘诺’字映入他的眼帘。

    笔锋凝滞,写的人并不畅快,只是这拖泥带水的走笔反映出写出这个字的人多少繁复的情绪,爱恨交织?

    ‘诺’——宁之诺。

    越看这个字,祁邵珩的眉头皱的越紧。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字是谁写的。

    眼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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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记事,他们俩是连体婴() 
神微凛,祁邵珩索性将那张以濛写坏的单字揉了直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是绅士之举,但是他不在乎,其实早在三年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2009年早春。

    祁邵珩少有的两次回祁家老宅,都是因为祁氏的问题。

    祁老先生约了他下午在一楼书房谈事,祁邵珩来得早,且误入了二楼书房。

    门刚打开,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

    他停住了脚步,透过书房的那盏透明双面绣屏风看清楚了桌前的两人。

    18岁的苏以濛和19岁的宁之诺。

    桌上两张宣纸平铺开,少年,少女面对面一人手持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书法。

    两人都写完一张纸后,重新换了一张新的白纸。

    “临帖有三个钟头了,累了,我们歇歇。”拿了宣纸,少年到女孩儿背后的桌上,和她背对背说道,“濛濛,你现在最想写什么?写出来,我们交换看看。”

    少年,少女背对背各写各自的。

    以濛写好后抬头正好,宁之诺也刚好转过身来。

    “这么快。”女孩儿浅笑,“写了什么?”

    少年不说话,只是眉眼含笑得将手中的宣纸平铺在桌面上,女孩儿紧随其后。

    随着两张宣纸打开,两个人的字迹尽显,而后,少年少女心照不宣的开始笑。

    那年,站在屏风后的祁邵珩看得清楚,那两张白纸上。

    少年写的是:以濛。

    少女写的是:之诺。

    默契使然,心心相映吗?

    祁邵珩蹙眉,在他的印象中以濛一直是安静过分的小女孩儿,第一次见她如此笑靥如花,那风情胜过了桌上幽然绽放的紫蕊水仙。

    今天,还是祁家二楼书房,地点不变。当再次看到以濛提笔写得‘诺’,祁邵珩内心沉郁至极。

    找好的金融书被他丢在一旁,出了室内,祁邵珩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开始抽烟。

    一根又一根,接连不断,烟灰洒了一地。

    可简便如此,他现在心头的这抹怅然若失,久久郁结着,不肯消散分毫。

    祁家老宅后花园。

    午后的阳光很暖,园子里的蓝紫色桔梗今年开得格外好,见以濛看着随风摇曳的桔梗微微出神,向珊也不再说话了,两姐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格外默契,向珊知道她的妹妹现在需要安静。

    后花园的这片桔梗花,是以濛,向珊,向玲,当然还有当年的宁之诺一起种下的。

    向珊不知道2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宁之诺竟然和以濛彻底决裂。

    但是,在她的心中,她看从前以濛和宁之诺简直已经超过了简单的情侣,上学放学形影不离的相伴,课余时间一起做作业,嬉闹,整整十多年,未曾改变。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机场遇见,传说中的绯闻女友() 
就像向玲常常喜欢说的酸话,“天天呆一起,他俩简直和连体婴没啥区别。估计哪天其中一个不在了,另一个也就活不了了。”

    听到这话,向珊笑骂,“向玲你还真是喜欢乱吃飞醋。”她知道向玲也喜欢宁之诺。

    可是,那两个人的眼里,除了彼此,哪里还能容得下其他人呢?

    从前,不单单是向玲,向珊也是偶尔会嫉妒一下以濛的,她和宁之诺都太好,太优秀,两个人又心意相通,谁看了能不心生羡慕?

    哪里像她,喜欢一个人却只能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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