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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27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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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出神,祁邵珩直接开口问,“阿濛,想写书法吗?我们重新买一套……”

    “不用了。”看了一眼货架上的毛笔,她看着祁邵珩说道,“我不太想写。”

    祁邵珩一愣,而后单手环在她腰际,应声,“好,不想写就不写。”

    她又说,“以后,我也不再想写了。”

    亲吻她的脸颊,他应声,“嗯,不写,不写。”

    “国画花卉我也不画了,以后只画大面积的风景画。”

    “好。”抱紧她,寵溺的亲吻。

    ——不是不想画,而是再也画不了了。

    国画,山水墨色以濛最爱书法毛笔和细致描摹花卉,但是现在的她再也做不到,手腕虚浮,而且因为手臂肱骨曾经的粉碎性骨折,总会在握笔的时候不受控制的颤抖。

    书法,和细致描摹最忌讳的就是颤抖。

    每一颤抖,握不住笔,失去平稳,一切前功尽弃。

    曾经的画室,那些个自我封闭的夜晚,以濛写不出自己想写的书法,一张一张的写,不满意,而后一张一张的撕碎,如此往复了整整一天后,她终于明白,现在的她再也写不出曾经的书法。即便是可以画油画水彩,也只能画大面积的风景。

    幼年开始,手握毛笔,祁爸爸一笔一画地教她写书法,一写就写了十多年之久,直到现在一切都作废,前功尽弃,像是间接‘残废’,说不颓败是不可能的。

    望着货架上那些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国画用具,以濛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道,“祁邵珩,我曾经是想帮你画一张扇面画的,画在红湘妃竹扇的扇面上,不过后来,我太高估自己了,根本就画不好,题字更是无法入眼,所以那柄湘妃竹扇就作废了。”

    “可以给我的。”他握着她的手,紧紧地。

    想了想,以濛摇头,“扇面画其实勉强还好,只是上面的题字实在太糟糕了。还是算了吧。”

    “没关系的阿濛,不论你想做什么,继续做就好,书法也可以继续写。”

    “不论是楷,还是草书都写得很丑。”

    祁邵珩温和道,“哪有的事情?我看过你后来写的字。写得很‘可爱’。”

    可爱?

    可爱是什么怪异的形容词。有形容书法的吗?

    以濛撇嘴,“谢谢祁先生的好意,但是我不觉得形容‘书法’用‘可爱’这两个字会让我愉悦。不用客气,我明白我现在写得并不是很好。”

    “嗯。有什么关系,你的书法写给我看就好。我不嫌弃你。”

    不嫌弃她?

    以濛觉得他想说的是,有什么关系,她是写得真的很不好,只能拿给他看了。

    本来对于再也用不了毛笔的怅然,在祁先生的这些话中突然变得无所谓了。管他呢,用不了就不用了吧,至少值得庆幸的是,她的双手都还是完好无损的。

    看他的妻子总是盯着自己的双手看,祁邵珩将她的双手合十,分别在上面亲吻了一下。

    “不用担心,总有一天会好的。”抱紧她,他继续道,“没关系,即便好不了,我也可以充当你的双手。”

    怅然和深深的失望完全被抛之脑后,以濛轻笑了起来。

    是啊,有什么关系呢,她还有他呢。

    有他就好。

【028】洗澡:为什么要一起?() 
从购物超市里。

    将购物单上的所有东西都买好了,祁邵珩问,“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想了想,以濛说,“牙膏用完了。”

    一边牵着她的手闲逛,祁邵珩一边说,“不用买,你不是最近都是在用我的吗?”

    “就是因为你的也要用完了,所以才要买。”

    若有所悟,祁邵珩道,“原来是这样。”

    “不然呢?”以濛看着货架上的牙膏,问,“牙膏你想要的什么味道的呢?祁先生。”

    “冰薄荷,谢谢。”

    “太凉,太冰。”以濛否决。

    他继续道,“珍珠粉盐白。”

    “有点咸。”

    “那草本。”

    以濛懊恼,“为什么想到草本我就会不自觉地想到中草药?”

    祁邵珩:“……”

    “那你想要什么味道的?”

    想了想,以濛说,“水果吧。草莓,还是柠檬?”

    “柠檬。”祁邵珩说。

    “好。”以濛一口赞同。

    “果然,阿濛你最近对柠檬的钟爱度有些超乎寻常的高。”

    “不是,其实我是没有办法想象祁先生你每天都用草莓牙膏的场景。”

    “……”

    “祁邵珩,还是你来拿牙膏吧。”

    “为什么?”

    “这些法文,我看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吃力。”

    “看图案就好。”

    “可是,这儿有好多柠檬口味,不知道选哪一种,你知道我最讨厌做选择题了。”

    祁邵珩微笑,“好吧,我来帮你挑。”

    ——不论什么,你不喜欢的我都愿意为你做。

    到结账处结了账,祁邵珩和以濛出了购物超市。

    以濛站在一边看祁邵珩将他们买好东西,将两个购物袋子系在车上,“一边一个,保持平衡。”

    “好。”

    将购物袋子系好以后,祁邵珩冲身边的人人招了招手,“阿濛,过来。”

    “怎么?”

    “坐在这儿。”

    “还是算了,你推车路程有点长,会累。你推一段时间,再换我来。”尤其是想到他们还要走一段沙滩路,以濛觉得骑车是不可能了,只能推车就会有点累。

    “坐过来,你走路太慢了,阿濛。”

    “……”

    想到陆教授还在他们家里等着这些食材,以濛知道自己走的确实有点慢,最终还是妥协了。

    veloline的复古款单车设计的横梁都很宽,上面完全可以承载一个人侧坐,以濛双腿侧坐后,仰起头看祁邵珩,对他道,“虽然沙滩路是有些困难,但是现在街道的路上,是可以骑单车的。”

    “不用了,就这样慢慢推着你走,我们慢慢走回去挺好。”

    以濛疑惑,“你刚才不是还说怕陆教授等急了吗?现在能快一点,为什么不骑车?”

    “骑这样的单车带你,我怕你会摔倒。”

    “只要骑车技术好,是不会出问题的。”想了想,以濛继续说道,“你看到那些山地自行车车手了吗?他们走的路要比现在崎岖的多了,高中的时候,我有一个同学是山地自行车车队的,我坐过他的车,惊险中带着一点点刺激。”

    “你可以骑车带我的。真的祁邵珩,所以……”

    “所以,那个载你的高中同学是男生还是女生呢?”

    “……”

    这个是重点吗?这个应该不是重点的吧。

    “祁邵珩,我突然觉得其实我过去的学生时代还是挺好的。”

    “是么?”

    “虽然我不太会和大家相处,但是大家对我还是不错的。”

    “嗯,是不错,还包括那个骑车载你的男生。”

    “……”

    “话说,祁邵珩我们本来就是在讨论你骑车载我的问题,为什么会扯这么远?”

    “我想,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的阿濛。”

    “祁先生,你最近转移话题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我并不这么觉得。”

    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以濛突然猜测道,“祁先生,你不载我回去,事实上是因为你不会骑单车吧。”虽然家里已经有了好几辆单车,但是以濛从来都没有见过祁邵珩骑车。

    然而,祁先生对于这样的怀疑,也有自己非常冠冕堂皇的解释,“有机动车,我为什么要费体力,去骑单车。”

    当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以濛轻易信服,“骑单车是一种运动啊,你不是每天都在跑步机上跑很久么。”

    “这些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阿濛,你想单车是一项交通工具,而跑步机并不是。”

    以濛眯眼,“我能说,你这是‘狡辩’吗?”虽然狡辩的很有道理。

    所以,到底祁先生是否会骑单车这个问题,以濛虽然猜测他不会,但是鉴于某人并不承认,因此,到最后也没有问出什么结果。

    事实上,他应该是真的不会的吧。以濛想。

    不过,想要得到嘲笑他的机会,估计她这辈子都是不可能了。

    以濛侧坐在车上,被祁邵珩推着向前走,走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有一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蒋曼再次看到祁邵珩,眼神变得有些模糊,她知道对方也是看到了她的,那样浅淡的视线从她身上轻轻扫过,像是对待一个完全的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在她身上耗费一分一秒。

    “蒋姐,您怎么了?”刚刚买了热饮回来的小助理将手里的热饮递给她,“酸梅果汁,解酒的。”

    助理一边和她说话,却见蒋曼眼神凝视着前方,一动不动,仿佛退却了往日的犀利,现在的她有点不一样,这样的异样让她身边的助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和她怎么交流。

    不是错觉。

    蒋曼告诉自己,如果刚才街头的匆匆一瞥可以当做是自己的错觉得话,但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见他从她身边走过,应该就是真的了。

    不论如何,在他眼里,她和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

    不对,蒋曼讽刺一笑,她应该连陌生人都比不过。如果说嫉妒和不甘心,那种深层次的最多的应该是嫉。妒。

    她有别人羡慕的一切,好的家世,好的未来,好的职业,可是到头来却只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

    玻璃瓶装的酸梅汁热饮被她握在掌心里,热饮的温度再暖此时也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心,看着渐渐走远的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内心压抑和愤懑,让她将手里的玻璃饮瓶直接用力砸碎在大理石的路面上。

    鲜血一样的酸梅汁四溅,流淌了一地。

    “蒋姐,你……”

    “滚开!”

    ——

    海滨住宅去。

    将单车推进车库里,祁邵珩将所有的购物袋先送到陆辉手里,转身到小花园里。

    将小花园里接连着浇水软管给花花草草的水龙头打开,“伸手。”

    以濛就这小花园里清凉的水洗手,低头的瞬间看到自己因为骑单车陷进沙子里脏掉的鞋子道,“真的有点脏。”

    雪白的帆布鞋,因为泥土和沙子现在闲的有些狼狈。

    “脱下来,洗干净就好了。”

    以濛从来都不穿高跟鞋,因为在祁家所谓的宴会什么的,她一般也不会参加,校庆活动是自由的,她只穿自己觉得舒服的鞋子。

    然而,现在不穿高跟鞋,是因为祁先生说穿了脚会很不舒服。

    将一只手洗好了,换了另一只手洗。

    她本来并不是很想要洗手液,不过祁先生滴在了她的手上,她就只好慢慢洗了。

    泡泡越来越多,越来愈多,以濛在猝不及防间,被祁邵珩用食指沾染泡沫抹在了侧脸上。

    她侧目看他。

    祁邵珩却微笑道,“一会儿再洗一把脸就好了。”

    以濛才不会善罢甘休,她不能总是输,直接将自己手上的泡沫抹在了她面前的人的脸上。

    虽然,她承认这确实是个很呦齿的举动,但是谁让先幼稚的人不是她呢。

    以濛伸手接了一捧清水,而后掬起这捧清水直接淋到祁邵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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