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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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忘了,曾经你勾着我的腰求我?”
“嗯,别说……”
“忘了,阿濛,就用你的身体慢慢回忆!”
“不,不要这样。。。。。。。”
从来,她没有如此狼狈过。
“我是你的谁?”
冷眸一凛,祁邵珩的唇齿继续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间咬噬。
以濛惊恐。
咬牙,被逼无奈,眼眶一酸,终于抑制不住地开始掉眼泪。
湿润冰凉的眼泪,一滴一滴,从她眼角流出,全部落在他的心尖儿上。
“乖,别哭!”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此时吻着她的男人已经放缓了力度,他的吻突然变得温柔,像是带着无尽的眷恋思念,一下一下,轻轻地帮她舔舐着伤口。
她痛,他也痛——
彻筋彻骨的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宝贝儿,乖,老公疼你!”被强势占有。。。。。。
绝望的闭上眼,傀儡般地蜷缩进祁邵珩炙热的怀抱。
火热地唇吻着她濡湿的泪水。
高大的身形压制而下。
乌黑的长发散乱,黛眉紧蹙,粉。嫩的脸颊,唇瓣儿娇艳欲滴。
人儿娇小蜷缩,如清丽到极致的花儿一样在他的身下绽开。
“阿濛!”低吼,嘶哑,情却深。
疯狂地占有,像是着了魔,中了她的毒。
“四叔。。。。。。”
绝望地低喃,一行清泪从苍白的脸颊上滑落。
迷醉,沉。沦。。。。
记忆模糊,像是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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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快叫四叔啊()
莲市。
兰庭酒苑。
祁文斌不放心地叮嘱,“小濛,一会儿你四叔过来把你接走了,今后就要听四叔的话,知道了吗?”
“嗯。”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这小女儿,刚和他从国外回来,研究生考到了离家很远的莲市,作父亲的是一千,一百万个不放心。
只好,找个可靠的人托付。
以濛的位置靠着落地窗,嫩白的手腕拖着精巧下巴,女孩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突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驶进了停车区,黑色流畅的车身线条,低调的奢华设计,不张扬,却足够霸气。
车门打开,长腿先迈出来,笔直,修长。
远远望去,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以濛更惊愕于男人的身高。
目测,绝对在1米88上下。
怔愣间,男人已经被服务生带着朝他们这边走来。
“邵珩!”
以濛扭头,见祁爸爸正微笑着冲远处的男人招手。
“哥。”
低沉的嗓音,暗哑却冷冽。
他好高!
以濛努力抬头,不得不仰视男人。
黑西装搭配古典怀旧风格软直领衬衣,细白格领带,眉眼愈发清贵无华,气质清隽,可那一双黑眸,幽深如古井,让人难以捉摸。
气场强势。
危险,摄人!
“濛濛,怎么不说话,快叫四叔啊。”祁文斌拍拍小女儿的肩膀,提醒她。
“四叔。”
毕恭毕敬的语气,眼神很空,似在看他,又不似。
祁邵珩居高临下睥睨着女孩儿白玉一样的脸,半晌后,只冷冷应了一声,“嗯。”
“邵珩,别站着了,快坐下。”祁文斌叫了服务员过来点餐。
椅子被拉开,以濛一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刚好坐在了自己的正对面。
注意到她的注视,祁邵珩冰寒的视线一转,两人的视线就撞在了一起。
暗沉的黑眸,冷傲,讳莫如深。
以濛怔住,突然觉得心脏一窒。
她的一切反映被男人尽收眼底,冷唇微抿,透出一丝微薄的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地不见踪影。
“邵珩,最近忙吗?”
放下手中的茶杯,男人淡淡道,“还好。”
‘盛宇’作为祁氏集团一支庞大的分支,在祁邵珩的手中,自上市就经营精良,控股价格一路飙升。这个四弟厉害至极,让祁文斌自愧不如。
只是,他性情冷漠,和家里人也不热络。
祁文斌想了想,说,“邵珩,你也很久没回祁家了吧。这次,我来,除了把濛濛托付给你。还有,替老太太传个话,让你回家看看。”
“好。”祁邵珩拧眉,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饭菜上了桌,祁文斌瞅了一眼过于沉默的小女儿,笑道,“濛濛,怕生了?你四叔又不是外人,快把筷子递给他!”
眼睫颤了颤,女孩儿才有了动作。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
“四叔。”她叫他。
语调不紧不慢,谦和有礼。
祁邵珩伸手,接过女孩子手里的筷子的时候,不经意间,触到了她纤白的手。
带着薄茧的长指,粗砺的触感,捻过白嫩的肌肤。
只一下就迅速离开。
以濛微怔,见对面的人接过筷子,面无表情地吃饭。
她也沉默着,拿起了自己的筷子。
祁文斌以为小女儿还在怕生,便缓和气氛地说道,“濛濛,你真的记不起你四叔了?”
以濛眨眨眼,羽睫颤了颤,安静沉默。
祁文斌笑,“你小时候刚被抱回来的时候,总爱哭,家里人都劝不得。可只要你四叔抱抱你,就不哭不闹,乖巧的很呐。长大了,怎么反倒怕生?”
以濛抬眼,看了看对面冷峻的男人,白玉的脸上微赫。
她已成年二十又一,父亲怎么还说这么让人窘迫的事。
“以后,跟你四叔在一起,要多听他的话,不许任性。遇到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你四叔,知道了吗?”
以濛咬唇,听话道,“知道。”
她都这么大了,祁爸爸却还是把她当孩子一样。
“邵珩,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劳烦你费心照顾她。”
祁邵珩颔首,“大哥,您客气了。”
以濛虽然是养女,但在家里还是颇受寵爱的。
可即便这样,小女儿也没有侍寵而骄,乖巧的很。只是,这孩子骨子里却有种小执拗,倔强起来,谁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祁文斌皱眉,“邵珩,对待濛濛无需太寵她了。该严厉的时候,还是要严厉的。不然,这丫头的倔强起来,让人头疼不得了。”
祁邵珩探究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逡巡了一遍,依旧沉默不语。
只是,他没想到,在今后的日子里,小女孩儿倔强起来,何止是只让他头疼这么简单。
“爸!”以濛撇嘴抗议。
不带他这么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
一起用了午餐,祁邵珩最先站起身。
“邵珩,你先去开车吧。”祁文斌给身边的小女儿倒了一杯温水,“我等濛濛吃了药,再和她一块儿出去。”
见祁邵珩拧眉,站着没动。
祁文斌释然,“濛濛就是有点儿小感冒而已,没什么。这丫头忘性大,到你那边记得提醒她吃药。”
“好。”
冷漠的一个单字,男人这才转身到前台结了帐,才走出去。
“小濛。你四叔很忙,听话一点,别给他找麻烦。”
“爸!”掰了两粒感冒胶囊,以濛努努嘴,“今天,这句话您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是么?”祁文斌叹气,“丫头,第一次我不在你身边,爸爸还是有点不放心。”
“爸,您放心,我如今已二十又一,会照顾好自己,你大可安心。”
以濛跟在祁文斌身后站起身,亲昵地挽上了他的胳膊。
强势的雄性荷尔蒙霸道入侵()
出了兰庭酒苑,以濛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车身上抽烟的男人。
挺拔修长的身形,眉眼间清俊温雅。
见他们走过来,男人掐灭了烟。
“邵珩,濛濛就交给你了。”
祁文斌语气郑重。
一旁的以濛却忍不住瞥了撇嘴,总觉得祁爸爸这话说得像是要把自己卖给四叔一样。
“好。”
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只是这一声‘好’掷地有声。
“我三点的机票,也该赶去机场了。”祁文斌寵溺地揉了揉以濛额前的碎发,“爸爸,要走了,照顾好自己。”
“嗯。”以濛点点头,这时内心才涌起一丝酸。涩,“爸爸,也要照顾好自己,路上小心。”
“送你?”一直沉默的男人,问了一句。
祁文斌摇头,“不用了邵珩,我在登机前,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
“路上小心。”
“好了,快走吧!”
祁邵珩打开车门,先让女孩子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才上了车。
车窗半降,以濛目不转睛地盯着祁爸爸,恋恋不舍。
“濛濛,你的行李明天爸爸会让家里的司机给你送过来的。我们电话联系。”
“好。”乖乖地点了点头,她隔着车窗给祁文斌挥手,道别。
祁文斌催促,“邵珩,走吧!”
祁邵珩点头,利落地挂档,发动了引擎。
黑色的迈巴。赫驶进了林荫大道。
以濛望着车窗外,直到再也看不到祁文斌的身影。
有些失落,有些迷茫,就是以濛自己也很难形容此时她心里的感觉。
刚回国,又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的一生,注定要这么奔波?
一手潇洒地握着方向盘,男人斜睨了身边的女孩子一眼。
只一眼,以濛就惊愕地意识到,自己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人。
即便他不说话,也让人无法忽视。
封闭的空间内,强势冷冽的雄性荷尔蒙侵占了所有的空气。
压抑。
沉闷。
心跳有些躁乱。
以濛只能侧过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缓解自己内心突然的不安。
“什么时候报道?”
终于,祁邵珩罕见地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一号。”女孩子应声,眼睫轻颤着,没有抬头。
祁邵珩眼眸一沉,说道,“明天,我去送你。”
“不用了四叔。”礼貌疏离的拒绝,“我自己可以坐地铁去报道的,太麻烦您,不好。”
听着女孩子的话,男人黑眸中乍起幽冷的光。
“我送你。”坚定地嗓音,强势,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以濛一怔,没敢再拒绝。
悄悄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祁邵珩,发现他下颌紧绷,本就冷峻的脸上又镀了一层寒霜。
以濛拧眉,隐约觉得身边的人是突然生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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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儿一样,那么娇嫩()
车内的氛围又变得沉闷。
以濛即便是明白坐在她身边开车的是自己的四叔,可她也觉得生疏地很。
冷峻的男人更不可能说话。
和祁邵珩独处,让以濛觉得压至极。
可即便再难熬,也抵不上午后的困意。
暖阳融融,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温暖却不刺眼。
一大早班到莲市,现在以濛坐在行驶的车内,倦意袭来,睫毛颤抖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开车的人睥睨到睡着的人儿,将车窗升起来。
这样的天,本一点都不冷,可考虑到女孩儿还感冒着。
祁邵珩将车靠路边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