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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93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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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新坐回去,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人说道,“淼淼现在已经睡了,有向珊照顾她,你就不用担心了。”

    以濛愕然,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半晌后,她又恍然反应过来,早在她之前,祁邵珩已经给祁家老宅打过电话,不然他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她重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双竹筷被强制递过来,祁邵珩看她握在手里,吃了一些菜才对她说,“离婚手续这么复杂,办理好婚姻证明,我们下个星期的周三可以再来。”

    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很自然,甚至带着一点事不关己的漫不经心,以濛抬眼看向他,不明白他短短数日内的态度转变是因为什么。

    更令她诧异的是,他会主动和她提及这件事情。

    但是,依着以濛的敏锐总觉得这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

    坐在她对面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她在想什么,也许他知道的,不予理会的继续说着一些开婚姻证明的细节。

    不对!

    以濛思索着,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处。

    时间不对。

    下周三也就是两天后,祁家和顾家早已经曝光的她和顾庭烨订婚宴的日子,虽然并没有实际意义,但是演戏也需要演员。

    更何况,之诺现在的住院费包括所有的治疗费用都是苏佳慧在支付,自从她早先答应养母那个条件,就不会再有回头的可能。

    下周三,她不论如何也不可能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怎么样,这样可以吗?”祁邵珩说了很多之后,问她这个问题。

    他之前说的所有话以濛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祁邵珩选择到周一是有意的。

    她看着他的眼瞳,似乎可以望到他眼底的深处,“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直接打断她,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以濛明白祁邵珩是有意的,他不说周一,周二,偏偏指明周三要办理离婚手续是因为他摸准了她到时候一定不会来。

    “下周三不行。”

    “不可以?那就改改日子。”他想了想,很快地答应,“周三不行,周四,周五都可以。”

    有意的,就是不说周一、周二。

    苏家和顾家联姻的订婚宴,见报很多次,被传的沸沸扬扬,以濛不相信祁邵珩不知道所谓的订婚日期。

    照着祁邵珩的想法,不选周一,周二,直接改了周三周四,根本就是在戏谑人。

    周三订婚,即便有名无实,可外界不知情不会这么想,且由于苏佳慧和顾家一早的想法,订婚的声势不会小,次日见报,一定会在a市各大新闻宣传。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三订婚的人,转眼于周四,周五再离婚,到时候,在民政局那样公开的部门,这不单单是丢她自己的颜面,更是会连着顾家和苏家的颜面一起失尽。

    “周四,周五不可以的话,我们就只能改下个星期了。”他一脸无所谓地瞧着她,“这周不行,就下周,下周不行,我们就下个月。”祁邵珩太会说话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以濛沉默,杏眸圆睁地看着祁邵珩。

    这人太会说话了,明明是他不给人出路,说出的话却漂亮到了极致。

    两年过去,他就是他,永远不会遵从别人的想法,恶劣,坏的很。

    祁邵珩应该算准了,周三订婚宴一过,她至少在半年内没有办法再次出入民政局,半年的光景会发生太多的事情,也许到时候,之诺就不在了,半年后这离婚与否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阿濛,想好了要挑哪一天吗?下星期的周三、周四、还是周五?”

    看以濛的脸色越来越差,在她即将恼羞成怒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这下以濛更确定,祁邵珩就是故意的,有意戏谑她。

    “怎么不说话,还是说以濛觉得我很好,后悔了,想要反悔。”晚饭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的手边,他继续说,“反悔了也不是不可以。”

    以濛沉默,一言不出。

    照是以前,她还会试图和他理论两句,现在,熟识对方后,她半点和他辩驳的想法都没有。

    试图和祁邵珩讲道理,只会越说越乱,到最后还不是要听他的。

    哎!

    题外话:

    二更完毕,明天继续,好戏还在后面

【030】亲子鉴定,还是有了结果() 
以濛沉默,一言不出。照是以前,她还会试图和他理论两句,现在,熟识对方后,她半点和他辩驳的想法都没有。

    试图和祁邵珩讲道理,只会越说越乱,到最后还不是要听他的。哎!

    想到祁邵珩今天下午在民政局对工作人员说地话,以濛说,“离婚协议书的内容要重新拟定。”

    “怎么?”

    “这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时候讨论公平的问题?”祁邵珩的浅笑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心惊,“离婚夫妻不是筹划既得利益越多越好,哪有你这样替对方着想的?”

    “你的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

    以濛沉默,不再说话了。

    她知道祁邵珩并不是不懂她的意思,他只是想要找她说话的漏洞,将她所有的话最终都打一个死结,他们之间的任何谈论也都不再具有意义。

    他有他的想法,她看得出来。谁都不能左右谁,更何况他是祁邵珩。

    餐桌上,任何话题都没有谈成。

    今天下午去了一趟民政局,以濛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坚持自己的想法正确与否都不再重要,也许,祁邵珩有权利知道一切,包括,孩子。

    她这么想。

    摇摇头,但是一定不是现在让他知道。

    时机不对。

    晚上的晚餐吃得满腹心绪。

    她吃得向来不多,坐在她对面的人吃得也不多。

    有侍者,在规定的时间里上来收拾餐桌。

    晚上,换好了睡衣以濛盘腿坐在牀上,祁邵珩端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牀头,他起身出去去洗澡,却听身后的人叫住了他,“祁邵珩。。。。。。”

    “嗯。”

    “怎么了?”

    每一次想要脱口而出的话,都哽在喉咙里,到最后只剩一句,“。。。。。。我先睡了。”

    “睡吧。”

    丢了手里的毛巾,给她点了一支安神香,这安神香没有味道,看刚才以濛的睡眠状态,他知道也许有些作用。

    以濛看他站在门口点香,打火机燃起的火焰迷离了她的视线。

    转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躺下。

    她没有办法面对他,更没有办法在这为数不多的清醒里对他说出所有的真相。

    两年,分开整整两年零四个月,却足以让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之诺安然的活着,如果他的父亲还在世,也许她就会和祁邵珩在温哥华永远不会再回来。

    还有,他们的孩子。。。。。。那是以濛永远的伤疤。

    紧紧地咬着下唇,她睁眼望着天花板,直到视线开始氤氲的变得模糊,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掉了那么多眼泪。

    听见关门的声音,以濛才下牀从自己的口袋里摸索出,一些白色的药片。

    以濛并不想当着祁邵珩的面吃这些药,要是被他看见,说不定能直接给她丢了也说不定。

    透明的药瓶,药片只剩下了不到十片。

    以濛拧开盖子倒了一片在掌心里,就着温水,将苦涩的药片吞咽下去。

    吃了药,以濛躺在牀上。

    她开始吃这种药不过才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清醒的时候,除了要去探望之诺,还要每天照顾淼淼。

    忙碌,从身到心。

    这么多天,只有今晚,她才安静了下来,细想了很多。

    浴室里,有花洒流水的声音,带着某种静谧的意味,像是在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

    翻来覆去,躺在牀上的人最终闭上眼,只为了自己的情绪不再外露。

    以濛知道自己被两年遭受的恨意蒙蔽了双眼,她的心比寒冰都坚硬,清醒的时候日子更是不多,一门心思地筹划着想要将所有受过的伤害,狠狠报复回去,却忘了自己在此期间也会伤害别人。

    尤其是不知情的人,何其的无辜。

    坚持离婚,是她考量过的最好的办法,她尝试去做,却发现一切都不是她预计中的样子。

    年少时期,之诺劝她:濛,你的性子太固执了,受了伤害报复回去也并不会减轻你所受的伤害。既然这样,又何必呢?

    明明只有一岁的年龄差,他给她讲道理的时候却像是个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在做,天在看,坏人不会活长久,好人会长寿。”

    这就是宁之诺,活得干净纯粹,他善良从来都先替别人着想,所以不论是家里人还是学校的老师同学,都非常的喜欢他。

    而她,一切都和他恰恰相反,不合群,被孤立,性格偏执,受了委屈从不会哭也不会掉眼泪,因为她只会选择如数奉还。

    苏以濛性格不好,为人,更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安静。

    浴室的门轻响,有人的脚步声在走进。

    室内的牀上,阖着双眸的人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有睡着。

    祁邵珩躺在她的身侧,由于以濛的有意躲闪,两人之间空出不小的距离。

    不是拒绝,更不是绝情,她也想和祁邵珩没有间隙的和曾经一样,安然得做他的妻子。

    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些横亘在她心上的过往怎么都过不去,闭上身陷囹圄的被折磨画面,让她自己都觉得那些不堪入目到了极致,更何况是祁邵珩。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忍受她妻子早已就被‘恶魔’标榜了罪人的地狱烙印。

    两年过去。

    云是云,风是风,祁邵珩还是祁邵珩,可是苏以濛不再是苏以濛。

    她是罪人,双手沾过‘鲜血’,再也洗不干净。

    日后,她给他带去的只会有无尽的难堪。

    嘴唇被咬地苍白,不能再想了,以濛怕自己压抑不住会继续掉眼泪。

    躺在祁邵珩身边,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的被他察觉。更何况,眼泪是多么不值钱东西,流眼泪什么都换不回来。

    故作姿态的伪装坚强,这些痛她都要自己承担。没有人强迫,这只是她自己的选择。

    也许是很少有和以濛这么相处的时候,也许是今晚的安神香,让祁邵珩入睡的很快,以濛吃了药,又因为下午睡了一会儿,安神香对她的作用不大。

    黑暗中,她坐起身,回头的瞬间看到了睡着的祁邵珩。

    视线并不清明,想要伸手碰触,伸到一半的手还是放弃了,现在她的触碰,她觉得像是对他的亵渎。

    讽刺一笑,以濛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她向来直言不讳,不会虚伪更不会矫情,做什么都理直气壮坦然自若的很,但是,那是过去的苏以濛。

    现在的她,做什么都谨慎到极致,因为活的心口不一,因为不能坦荡荡。

    空气中有安神香的味道,静谧的氛围氤氲着,让她在两年后第一次再次回想起,原来这就是——平静的滋味。

    鲜少有今晚这样她清醒着,祁邵珩还睡着的时候,她就那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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