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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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微笑,“没关系,你可以故意。”
以濛:“。。。。。。”
见他笑,以濛却丝毫笑不出来。因为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就是这样的人,不惜利用婚姻把她戏弄于股掌,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颗棋子。
那纸婚书协议,在以濛看来不是她为人妻,而是她为人棋。
调戏,这人心思很深()
于灏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不耐烦的小姑娘对祁先生各种命令。
女孩儿撑着伞蹙眉,“会淋到雨,你往左边一点儿。”
“好。”
“还不够,继续靠左。。”
“那这样呢?”他很有耐心。
“太靠右了!”
继续向左移了一步,他问,“这下好了吧。”
以濛撇嘴,吐出两个字,“勉强。”
祁邵珩失笑,小女孩儿的报复把戏,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不就和开了一个玩笑,现在倒是记起仇来想着办法折腾他。
侧过身,一把拉过她的手臂,他贴在她耳边呢喃道,“坏丫头!”
温热的呼吸近在耳畔,薄唇间溢出低音,暗哑性感。祁邵珩一边笑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以濛猝不及防中捏了捏她的脸。
修长的指,带着他的体温,烫人!
揉。捏的动作暧。昧极致,祁邵珩清隽的眉眼间竟是笑意。
“你!——”
白。皙柔嫩的脸颊染了羞恼的红晕,一把拍开他的手,以濛忿忿地瞪着他。
“我怎么了?”他问,神情慵懒。
“你好好走路。”以濛有些气急,“再不好好走路,撑不了伞,活该被淋雨!”
祁邵珩了然道,“哦,原来濛濛是在担心我。”
“。。。。”
别过脸,她气闷。
见好就收,祁邵珩也不再逗弄她。
伸手箍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手上和她一起按在伞柄上。
瞬间,十指交握。
“给我来撑。”
“不用。”她正憋着闷气,顺着伞柄努力向下缩着手。
“濛濛就这么喜欢帮我撑伞?”祁邵珩笑。
“。。”
黑白分明的眸死死地瞪着他,以濛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手一松,索性给他,给他,都给他。
“真乖!”接过伞,祁邵珩丝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夸赞。
以濛早已经气结,通过最近几天的相处,她清楚不能和祁邵珩计较,因为和他计较,只有活活被气死的份儿。
所以以濛努力让自己沉默,再沉默。
雨淅淅沥沥地还在下着,祁邵珩环在以濛肩上的手臂并没有松开,他另一只手撑着伞,看上去就像是把她圈在怀抱里。
意外于她没有再挣扎,祁邵珩低下头,睥睨着女孩儿白净的侧脸问道,“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一动不动的。”
以濛气急败坏,“我想挣开,你准吗?”
“不准!”祁邵珩失笑,是,他不准!她倒是很了解他。
拧眉,望着眉眼间皆是笑意的男人,以濛更是不明白了:祁邵珩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外界传言中,那个作为商界精英冷酷严苛,不近人情的你,现在笑起来到底有几分虚假,几分真实?
风有点凉,环在她肩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完全靠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
怔愣中,她听他说,“濛濛,谢谢你给我帮你遮风避雨的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她的错觉。
祁家老宅,心伤又裂开()
祁家老宅。
在未曾到达其院落之前,目及所处,一片青青的翠竹。
虽然以濛从小在祁家老宅长大,可时间飞逝,她和祁文彬搬出去的时候一眨眼已经有两年的光景。
祁家历来就是是高门大户,宅院是民国时期就建成的,虽然经过翻修,可复古的风味依旧存才。
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上面精致的图腾因为岁月过久,早已被摧残的染了斑驳的铜绿。
他们刚一到门口,外面就站着早就在那里候着的人。
“四少,怎么徒步着就过来了?”走在最前面的是以濛最熟悉的祁管家钟祥,将近五十岁的年纪笑起来十分慈祥。
祁邵珩浅浅道,“雨天,想下车走走。”
“走走好,走走好。”钟祥笑着,见祁邵珩收了伞,伞下女孩儿的面容露了出来。
“小小姐?”
靠近了他这才注意到伞下的女孩儿是以濛。
“钟叔。”礼貌的打招呼,以濛脸上带着少见亲和的微笑。
“你这孩子多久没回来了,快进院子里去。”
在祁家,除了祁文彬,钟叔大概是和以濛最亲近的人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一点点长大,比自己的亲孙女还亲。
跟在钟叔后面的是祁家的几个佣人,大门打开,入目的就是一道龙凤呈祥的屏风,祁爸爸曾经告诉过以濛这屏风的寓意:希望祁家人才辈出,男成龙,女成凤。
绕过屏风就正式入到了院子里,院子很大,有复古的长廊,曲曲折折的最终末端通向的是一片荷塘。
见以濛视线飘远了,钟叔边走边说,“小小姐,你不在这儿,连续两年老宅的莲都开的不是很好呢,怕是没有了真正赏它的人,它索性也就不给我们开了。”
钟叔的话让以濛失笑,“钟叔你还是这么会说话。”
“哪里哪里。”钟祥继续说,“现在是九月份,小小姐来得不是时候,明年夏天可一定要回来看看。”
“好。”
“对了记得叫上宁家的少爷,你们俩打小就好,最爱在那荷塘里戏水,怎么叫都叫不回来,调皮的很呐。”
在搬出老宅之前,她和宁之诺还没有分手,所以钟叔一直都不知道。
见老人回忆着过往,以濛的心里的伤口又裂开了。
很多年前的夏日里,以濛坐在荷塘旁的青石凳上做数学习题,宁之诺就守着她。
他手里拿着把蒲扇,除了帮她扇风,还用于管教她。
一做错题,手里的扇子就拍在了她的肩头。
“宁家少爷,最近还好吗?”钟叔问。
以濛不说话,钟叔刚要问怎么回事儿就听祁邵珩眯着眼说,“前厅还有人等着,还是快走吧。”
“是是,四少说得对,我真是老糊涂了,大少一早来了正等着见小小姐呢,你们快进去坐坐,别让他等久了。”
“走吧。”按在她肩上的手,力度有点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绕过院子里的海棠树,他们一起进了客厅。
“濛濛,邵珩你们可来了!”坐在沙发上的祁文彬摘掉眼镜将报纸放在一边,问他们,“几点的飞机,路上累吗?”
以濛摇头,“还好。”
客厅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案机,家里的佣人泡了碧螺春,散发着悠悠茶香。
家里的摆设也都是多偏复古,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曾是考古学的博士,家里长久以往就多了这么些东西。
让他们都坐下来,祁文彬对祁邵珩说,“父亲和母亲今天一早去了香堂寺上香,估计着我们吃了中午饭才会回来,你和濛濛今晚就住这里,明天再走。”
“嗯。”
祁邵珩端着茶杯,脸上的神色不见刚刚路上的笑,清冷疏离。
以濛被祁文彬拉到身边坐着,问最近的学习情况。
父女俩很久没见了,谈心谈得很愉快。
不一会儿,祁邵珩放下茶杯,到外面去接一个国外长途。
“我妈呢?”以濛垂眸。
“你妈不过来了,倒是向珊听说你回来,昨晚就说要翘了今天的课要来。”
以濛抿唇笑,“还是上课要重要。”
“可不是?”祁文彬无奈,“不过她愿意来,怕是想你想的很,索性随她来吧。”
“大姐性子还是这么活泼随性?”
“随性?”祁文彬一说到大女儿就头痛,“说她是姐姐,却每天毛毛躁躁的哪件事都做不好,还是濛濛和向玲让我舒心。”
“爸,向玲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过了澳洲医学院的考试,就会回来的。”
“嗯,到时候我回来看看。”
“还是你有心。”
祁文彬叹气,他一共三个女儿。
大女儿向珊随性的太厉害,散漫成疯,像是脱了缰的野马;
二女儿向玲敏锐好学,成绩优秀,但是太急于求成,心思深重,祁文彬担心她总有一天要吃亏;
小女儿以濛宁静乖巧,一步一步很沉稳,但是也很倔强执着,这是优点也是硬伤。
作为父亲,他倒也不希望这她们成龙成凤,只愿身体健康,岁岁安好。
案机上摆着两盏茶,客厅里很静,以濛和祁文彬面对面下着棋,祁文彬手持白子,以濛手持黑子。
白子落,黑子落,白子攻,黑子逃,巧妙地很!
祁文彬刚想赞叹他这小女儿最近棋艺见涨,就听客厅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门外似乎有钟叔的声音,“三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三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
女人冷笑,人还没进客厅,讽刺的笑声却提前一步传了进去。
黑子落,以濛拧眉。
一身软缎深紫色旗袍,女人踩着高跟鞋笑容艳丽妖娆,却不达眼底。
从她一进来,她锐利的目光就冷冷地盯着沙发上的苏以濛。
那目光太复杂!
身世,她的生母是婊子?()
“文虹来了,怎么让人来知会一声呢?”祁文彬站起身来,却有意挡在了以濛的前面。
“知会一声?大哥这话说得,我也是祁家的女儿,想来就来,什么时候还需要通报了?”祁文虹看着祁文彬挡在以濛身前,冷嗤讽笑,“护这么严实,怎么,还怕我吃了她?”
“文虹,先坐下。”祁文彬叹气。
“坐下?这儿有不让我顺心的人,坐下也不舒服。”祁文虹紧紧地盯着以濛,那目光中带着恨。
以濛脸上依旧平静,她站起身,礼貌地叫了声,“小姑姑。”
“别,别!”祁文虹冷笑一声,“我可受不起,再说,我不记得我有这么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侄女儿。”
祁文彬蹙眉,刚想上前就被以濛拉住了袖子,她说,“爸,茶快凉了,凉了喝不好。”
见明明生气的祁文彬被以濛三言两语就劝住了,祁文虹说出的话更是恶毒,“果然是女表子的女儿,狐媚惑人的本事见涨!”
“文虹!”茶杯被摔在案机上。“她还只是个孩子,你至于这么尖酸刻薄吗?”
“我尖酸刻薄?”祁文虹咬牙切齿,“把她堂而皇之的接回来养,你们想没想过我的感受?”
破碎的往事被残酷的展示于众人,其实生活真的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以濛站着一动不动,看不出脸上的神色。
门外有人淋了一身的雨,匆匆而来,“文虹,你别在这儿胡闹,我们回家去谈。”
来人是祁文虹的丈夫,以濛的小姑夫,霍启维。
“小姑夫。”
该打招呼还是要打的,毕竟是长辈,礼仪不能少。
看向一边的女孩儿,霍启维微笑,“以濛是不是又长高了,我记得上次见你你大概有这么高吧。”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高度。
以濛还没说话,就听一旁传来冷嘲热讽的声音,“还真是有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