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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61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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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睡的人转醒,每天清晨都是如此,觉察到身边没有了人,以濛都会很快的睁开眼,睫毛颤了颤,她看到昏暗的卧室内钟表指向四,坐起身,看清楚了时刻,确实是凌晨四点。

    夫妻两人的作息有些出入,祁先生六点钟就会提前醒过来,以濛则是到了七点才会醒,所以通常七点钟她醒过来的时候见不到祁邵珩也很正常,但是现在还是凌晨。

    凌晨四点,他去了哪里?

    以濛疑惑,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下牀她推开卧室门,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到客厅显露出的微薄的灯光,厨房有人。

    意识恢复清醒,为了取暖,她怀里还抱着柔软的抱枕。

    一步一步地下楼,以濛到餐厅外,看到厨房里正忙碌的人,有些愕然。

    纯黑色的石英石材质洗理台前,一身家居服的男人,左手食指和中指尾端夹着烟,右手持刀,刀锋落的很快,胡萝卜转瞬就切成了很小的丁状。

    本来在厨房里准备餐食应该是非常温馨的场面,但是不是的,眼前的这一切并非如此。以濛敏锐,站在厨房门口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太对。

    刀锋落下的声音,尖锐的厉害,刀刀刺入人耳,像是某种蓄意的折磨。

    祁邵珩用刀的方式,很残忍,还有,有点暴力。

    以濛这么想。

    鲜亮的胡萝卜丁和怡然切好的黄瓜丝和洋葱放在一起,橙色和绿色,紫色极致的色泽差异,非常的醒目,赏心悦目,她看得出他情绪不好,但是情绪不好的人恣意发泄都能在审美上将蔬菜沙拉做的如此精致,这个人是完美主义者。

    蔬菜沙拉装盘,左手的烟灰才落,将之弹入一旁的烟灰缸里,一手扶在流理台上,左手将烟送至了唇边。

    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祁邵珩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

    以濛看他,脸上平静无波,眼神里却有疑惑。

    凌晨四点,准备早餐?太早。

    嘴里叼烟的动作被她眼前这个男人做起来没有丝毫的粗俗感,反而多了几分恣意的雅痞。

    “还这么早,怎么不睡了?”

    这话本该是她问他的。

    “今天就是假期了,不用这么早就起来。”

    他的嗓音沉郁,带着点暗哑,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味道。见她进来的时候,他就掐灭了烟。

    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都没有回答,以濛脸色平静地看着他,“我饿了。”她说。

    实际上,她一点都不饿。

    “饿了?”他问,“想吃什么,自己选?”

    自己选?

    走进厨房,以濛看着洗理台上装在琉璃器皿里的餐点,怔住了。

    水果甜羹,煎好的牛排,红枣莲子羹,和刚刚装盘加了沙拉酱的蔬菜沙拉。

    天!这么多的餐点,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做了?

    一晚没有休息?她惊愕。

    以濛有些失神的时候,站在洗理台一旁的人直接把她抱了上去,看她坐好了,祁邵珩单手撑在洗理台上,另一只手舀了一勺刚煮好的汤给她喝,见她喝完一直蹙眉的样子,他向来不显露怒意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眸晦暗,看着她忍不住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说道,“我做的饭这么难吃么?难吃就不要吃了。”

    转身,他皱着眉执刀,打算重做却被她握住了手指。

    艰难得咽下刚才的汤,他看见她双唇轻动,呢喃出一个字,“烫。”

    祁邵珩怔了怔,伸手轻触了一下刚才的汤碗,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汤刚刚从砂锅里盛了出来。

    一边压着怒意,一边从冰箱里给她找冰块。

    烫,是真的烫,刚才她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强势灌了那样的一勺汤,烫的舌头疼到了极致,以濛本想要吐出来的,可看他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一边喂她冰块,他一边斥责她,“强行忍着遭罪干什么?烫了为什么不吐出来,”

    “你喂的。”她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潋着纯净的光芒。

    一句回答,三个字,让从晚上到凌晨都阴沉着脸的人猝然笑了,他没好气地说,“我喂你什么,你都吃。”

    “嗯。”她点头,又摇头问他,“你不会喂我毒药害我吧?”

    着以濛如此孩子气的问题,祁邵珩的脸上笑意更浓,“不喂,一定不喂毒药,囡囡这么听话没人忍心。”他抱着她,又喂了她一块冰。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反常到如此情绪过度,但是看他现在情绪好转,以濛也松了一口气。

    冰块在融化,嘴里的冰凉,让以濛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以濛的手扣在他的手指上,突然觉察到他的手指上不同于肌肤的微凉的触感,她低头去看,右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婚戒,原来他一直都带着。

    怕她被烫着,连续喂给了她三块冰,现在三块冰都化了,他对她说道,“阿濛,把嘴张开,给我看看。”

    他怕烫地太严重了,要看看才好。

    以濛摇头,“已经好多了不用。”

    “你怎么知道好多了,快给我看看。”

    这人想充当医生的角色了。

    “张嘴。”强制要求。

    张开嘴,看到她口腔里和舌头没有很严重的红肿,他才放下心来。

    “阿濛?”他问她,“还烫吗?”

    “不烫了。”感觉到牙齿在打颤,以濛说,“不感觉烫,冰块吃得有点多了,有点凉。”

    “很冰?”他继续问。

    “嗯。”一边回答,以濛看着他唇角上扬笑着,觉得有些什么不对了。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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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上部分尾声9() 
“冰了好说。”靠近她,他眼神很深邃,“冰了,暖暖就好。”

    怎么暖?

    错愕的瞬间,她被他扣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被她吻得如此猝不及防,以濛仰头的一个动作直接让他有机会吻得更深,“阿濛。”他叫着她的名字。

    让她忍不住地瑟缩。

    这次的吻都不同于往常,纠缠,索取和强势的吻,让以濛有些承受不来。

    他吻她的眼眸里带着执念,占有欲在作祟。

    ——她只能是他的。

    不论,他和那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过去,她也只能是他的。

    情。欲深陷的时候,以濛依着紧存的理智,强撑着不要被俘获,“不要在这儿。。。。。。”

    “不在这儿,去哪?囡囡,自己说。”他的笑容让她看出了恶劣。

    不说,什么都不说,她咬他的肩膀,却因为他探进她裙底的手,喘息着用不上力气,咬不疼他,让她一时间羞愤难当。

    “祁。。。。。。”哑了嗓子,压抑着自己身体突然的异样,她眼眶通红的嗔恼,不要说叫不出他的名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祁。。。。。。”想要挣扎,可是,他的手在她的。。。。。。

    推拒着他,“祁邵。。。。。。”她恼地厉害。

    “阿濛,想说什么。”他问,言语间有说不出的玩味的笑。

    “不;不要。。。。。。”

    “不要什么?”他继续问,“不要在这儿,还是不要我。”

    “都不要。”

    “不行。”直接的拒绝让以濛都快哭了。

    看他妻子满脸潮红的神情,祁邵珩一边吻她一边说,“不在这里也可以,阿濛既然想换地方,我们就换一个地方。”

    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他故意曲解。

    “我们到书房去。”听到他这么恶劣的话,以濛简直要气节。

    他太能欺负人了。

    抱着她向外走,一边走,探进她裙底的手继续折磨着她,眼眸氤氲着雾气,以濛看他抱着她真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回卧室。”这是她最后的妥协。

    祁邵珩亲吻着她的耳垂,咬她,被他咬疼了,感受到她全身敏感得瑟缩着,他问她,“回卧室做什么?”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这叫她如何回答。

    楼梯间行走,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越咬越深。

    “回卧室,听以濛的话回卧室。”侧过脸看着她,他又扬唇,“先去书房做,再回卧室做。“

    两全其美。

    ‘做’字被他故意咬地极重,以濛完全难以招架的在他怀里,咬地他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发泄着此时她内心的忿恼。

    知道她妻子的忌讳,在哪里,只是言语上的戏谑逗弄,抱着她回到卧室的牀上,他温柔前戏后,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汗水从他身上落下来,低落在满身潮红的她的身上。

    “阿濛。”他有意折腾她。

    紧紧咬着下唇,她强制不让自己发出惹人羞的声音,最了解她的压抑,他恶劣的折磨她的脆弱。

    这样窒息的感觉,让以濛如至深海。

    深陷海底,她压抑的想要出声呼救,却被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推送着涌向浪花的顶端,让她承受不住的眼眶酸红,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氲了雾气,越积越多,她在如此磨人的潮起潮落中开始忍不住的掉眼泪。

    “不哭,阿濛不哭。”

    他的吻像是海面风平浪静时荡漾开的层层涟漪。

    吻她满是潮红的脸颊,吻她殷虹的唇,吻她湿漉漉的惹人怜爱的眼睫。

    “阿濛。”

    “阿濛。”

    。。。。。。

    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暗哑低沉的嗓音,像是魔咒,让她完全迷失了自己。

    ”阿濛,叫我的名字。”

    她承受不了他的摇头,再摇头。炙热的汗水滴落在她凝白的肌肤上,长发散乱,双颊嫣红的她,能让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更深。

    “乖,囡,叫我一声,叫我一声名字。”

    温暖昏暗的室内灯光中,她抬眼看轻压在她身上的人,身体疲惫的难耐中隐隐绰绰地看着他的脸。

    “囡囡,叫一声我的名字。”

    近似沙哑的嗓音,他的执着让她被折磨的几乎溃不成军,妥协了,“祁——邵珩。。。。。。”

    她叫出口的同时,累得蜷缩进他的怀里。

    “乖。。。。。“

    吻了吻她的额头,抱她到浴室洗完澡后,祁邵珩抱着连手指都无力在动一下的以濛在清晨,沉沉的睡了过去。

    以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中午,坐起身下牀,浑身的酸疼感让她没有站稳,她伸手慌忙的去扶牀沿,却被进来的人搂进了怀里。

    “没有力气,就躺在*上吃早餐。”

    吃早餐?这都几点了,亏的他能如此理智气壮的说出来。

    “阿濛没有力气,我来喂你。”

    推开他的手臂,不听他的戏谑,她如此是谁害的?

    嗔恼着喝了一碗汤,午饭现在是吃不下了。她叹气。

    正午时分,祁邵珩出门工作,假期闲适的以濛靠在*上看书,不一会儿就直接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凌晨她被他折腾的太厉害。

    傍晚的时候,以濛摆了一局棋在客厅下围棋,黑子吃白子,她正疑惑着下一枚棋子要怎么落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她的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这边。”

    顺着祁邵珩手指的方向去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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