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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45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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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低沉的嗓音,佯装不明所以。

    以濛愤恼,咬着他的肩膀,压抑自己抑制不住的轻。吟。

    “不言语,是默许,我的阿濛好乖。”

    从不吝啬对他妻子的赞美和夸奖,只是这夸奖的同时隐约有低靡的笑意。

    ——这男人,恶劣到了骨子里!

    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松动了下来,无力地垂在一边,视线氤氲,越来越迷离。

    气息紊乱,焦灼,这样的情。欲几乎能将她焚烧殆尽。

    以濛向来冷然的很,即便退却了外在的冰寒,整个人也永远有一种浅淡的疏离感,不易让人接近。可此时的她长发散乱,脸颊嫣红,像是晕染了迷人的胭脂。

    冷胭脂,真绝色!

    如此,眸光迷离地躺在他的身下,以濛如此地娇。媚动人,是唯独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风情万种。

    这样的认知,让祁邵珩对他的妻。子更是疼。爱有加。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濛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

    觉察到以濛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言说,但是祁邵珩已经太过满足。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怡然相反,旖旎景。色一片。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

    凌晨四点,几次翻云覆雨后,以濛靠在祁邵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以濛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祁邵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以濛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以濛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祁邵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以濛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33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祁邵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以濛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濛,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

【003】冬日雪,她是他眼中永恒的风景()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濛,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

    即便是咬着,以濛也没有多大的力气,祁邵珩见他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知道她恼什么,不逗她,也不再说让她窘愕的话,只安然地帮她穿好了衣服。

    凌晨5:46,以濛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还是双腿酸软地踉跄了一下,车内伸出一只大手拖着她的腰,以濛站稳后却将那人的手推了回去。

    现在天虽然还是完全黑暗着,但是将近六点钟已经有人走动的身影。知道以濛在担心什么,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妻子重要。

    祁邵珩下了车,让以濛眼眸圆睁。

    冬日下了雪,天有大雾,又是凌晨时分,能见度很低。不管他妻子此时愤懑的眼神,祁邵珩揽着以濛的腰,将自己来时带来的围巾系在了以濛的脖颈处。

    雪花落在他妻子潮红未退的脸上,美的动人,让她忍不住俯身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惊吓的以濛急忙推开他。

    这人太疯狂了!

    如此不知道收敛,不分场合的随时亲昵让她无奈。

    系好了围巾,祁邵珩不管她的反抗故意抱了又抱才松开手。

    转身离开前,以濛抬头望着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眸说,“最近年终考,祁邵珩,你不准再来。”

    一把将她重新拉回到怀里,低沉性。感的嗓音有意道,“怎么,弄。疼你了?”

    ‘腾’地一下以濛潮红未落的脸上再次烧了起来,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他,还是他么?

    怡然严肃,严苛守礼,有绅士风度的人越说话越像是——流。氓。

    见他妻子咬唇羞煞的厉害,祁邵珩抱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额头,一下又一下。修长指覆在她的唇上,解救出被他妻子咬着的嘴唇,“弄。疼了囡囡,下次的时候你先生会注意的,嗯。”

    “不准说。”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地咬。

    他妻子的小性子,祁邵珩喜欢的很,给她咬,空出另一只手抚了抚以濛的发顶,“走得了么?走不了,你先生抱你回去好不好?”

    “闭嘴!”

    推开他,脸上依旧灼烧着,以濛转身离去。

    冬日的清晨,祁邵珩长身倚在黑色迈巴。赫的车门上,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越去越远,漫天的大学,渐渐走远的女孩儿已经定格成他心头永远的美好风景。

    永恒,携永。

    冬日凌晨6点钟,以濛轻手轻脚地推开寝室门的时候,聂久和方素还在熟睡中,平日里在寝室她们总是很晚才睡,上午一般都是7:30起*,以濛生物钟作息时间很准,聂久的作息也很准,所以以濛回来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

    没有上牀休息,以濛回来后直接去了寝室的洗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镜子前,以濛将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了下来,随着一件一件衣服的掉落,以濛在氤氲了雾气的洗浴室镜子里看到身上斑驳的吻痕,满身的痕迹像是艳旎绽放的花朵,一层覆着一层,层层叠叠的让人看了都觉得脸上烧烫地厉害。

    明明说了不让留痕迹的,他故意的。

    双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泛着惹人羞的酸。涩感,以濛闭起双眼不想再想,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浸润全身。

    闭起双眼的同时,她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人的眸,那样的深邃迷人,宛若大海。车厢内,他蹲下身帮她搓药油,一点一点搓开,而后再给她做按摩,修长的指,骨节分明,那样的有力。

    他吻她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回应了一下,那人的眼眸里就瞬间有了光彩。

    亲吻不一定有感情,夫妻客套可以做假,但是这些细致入微的体贴日常,绝对做不了假,以濛心思向来敏感的很,不可能感觉不到,祁邵珩做的这一切一直以来她都看在眼里。

    就连前两日他们之间发生的争端,以濛都明白的他在意她,如果不是在意他是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说好的,协议好的利益婚姻,契约婚姻。

    但是,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变了质。

    她知道他待她好,她也尽其所能的回馈与他。

    但是,她的心真的还能再爱人么?

    一梦伸手附着在自己的左心房处,怡然出神了很久,很久。

    七点钟天灰蒙蒙的,窗外在下雪,以濛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粉妆玉砌的一整个世界,拿起桌上的马克笔将日历上的12月22号划掉,一天又过去了,今天是崭新的23号。

    一年为约,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

    2012年就要过去了。

    2012年他们是夫妻,那2013年呢?

    2013年的她和他能平平静静地分开,成为陌路人么?

    从白色包里取出里面的毓。婷避孕药,掰下来一片,以濛看着窗外漫天的大雪,用冰冷的矿泉水慢慢喝了下去。

    ——以一年为约而已,祁邵珩你不用如此细致入微待我,我不能越陷越深。

    尝够了失去的滋味,那样蚀骨的痛,她再也不想再重新承受一次。心头的伤口刚刚长好,再次撕裂,她的心碎裂,人会彻底崩溃。

    如此,不深陷,不沉。沦,也就不会受伤。

    那伤太痛,她彻底的畏惧了。

    方素揉揉眼醒过来的时候,视线迷离的时候,看到以濛正坐在窗前一口一口地喝着矿泉水,那样清冷寂寥的神色,让她一时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以濛平日里脸上的神情不多,除了入戏的时候,一般不会在她脸上看到其他多余的表情,但是此时端坐在窗前的女子即使不说话,其脸上的神色太过伤神。

    这样的苏以濛,方素从来没有见过。

    她想出声叫她,可不远处的女子默然静坐的时候让人不忍心打搅。

    背过身去,方素像是受了这样寂寥的情绪影响也想到了她自己的前男友。她从来都不是滥情的女子,每一段感情中都全身付出,甚至把身为女子最宝贵的一切给了对方,每次她都以为对方会是自己可以携手的人,可次次遭遇背叛和毫不留情的劈腿。

    再深情的女孩子,也被男人口中轻易可以说出的,“玩儿玩儿而已。”被折磨的完全不成样子。

    从来,所有的事情一旦沾染了情字,最是说不清楚。

    7:30寝室内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只一刹那以濛脸上的那层落寞怡然消失得不见踪影,方素坐起身再去看以濛,看到这女孩子完全变了样子,让她一时间觉得刚才坐在窗前清寂落寞的人不是她,仅仅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方素,在牀上发什么呆呢?快快,起来了起来了!”

    聂久去牀上扯起来方素,将发愣的她一把推进了浴室里去洗漱。

    见以濛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聂久对洗浴室里的人说道,“方素,以濛都已经梳洗好了,你动作快点儿,我们可不想等会儿还等你。”

    “知道了,知道了!”

    洗漱室里,方素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什么大不了的。

    乐观的女孩儿总是喜欢用笑来掩饰自己身上的所有伤痛。

    然而,对于以濛这样性格的女孩子来说,不好的情绪总能控制自如,她的感伤现如今除了在祁邵珩面前遮掩不来,剩下人是永远看不出来的。

    抱着剧本出了寝室,匆匆忙忙地跟着聂久和方素下楼,而后向表演系的系上赶去。

    忙碌的早上又开始了,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还是要过,时间从来没有停止过流逝。

    一深一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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