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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4部分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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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们濛濛,用的是祁爸爸常用的语气,还把她当小孩子,这是在取笑她?还是讽刺?

    而且,这人偏偏又在她不守时上做文章!错在她,不能恼,再抵触也只能受着。

    祁先生太有心计!

    说不过他,以濛沉默,任其为所欲为。

    扣着手腕的长指不动声色的下滑,直到稳稳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相抵后十指紧扣。

    “很凉。”他蹙眉。

    以濛别过脸,微恼,不甘愿的很。

    觉察到她的抵触,扣着小手的长指又是一紧,“无妨,不论多凉,暖一暖,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句话说得意义颇深,似在含沙射影,以濛瞥了祁邵珩一眼还是没懂。

    不是不懂,是不上心。后来祁邵珩这么评价她。

    小丫头聪慧的很,只是对他的心思,从来不去多想一点儿。只因,不在意他而已。

    于灏透过车窗见从雨雾中款款而来的人,急忙下了车。

    他撑伞,也不上前,只站在车旁候着。

    烟雨迷蒙。

    过十字路口的男人身材修长,英伦风暗格大衣,黑长裤,和以往不同,隔着雨帘于灏敏锐的感到祁总裁走得很慢,也很稳。再定睛一看,他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雨天本就视线不清明,仔细看不难发现祁邵珩的身侧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影,长发及腰,女孩儿除了一双浅淡的眼眸整张脸都掩盖在了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下。

    伞不大,雨很大。

    为了护着女孩儿不淋雨,祁邵珩的左肩完全是露在雨中的。

    偶尔,他还会侧头看看,怕行走的过程中,遮不住她。

    能让祁总裁这样上心的人,少,太少。

    于灏跟着祁邵珩多年,从来都是看别人给他撑伞,服侍他,能让高高在上的他亲自动手照顾,真是疼侄女这么简单?

    风雨中的人相互依偎着,远远望去,这寵溺的滋味宛若父亲牵着小女儿过马路。

    何况,这两人是真的牵着手的吧!

    随着祁邵珩和以濛越来越近,于灏更加确定,这对叔侄女不比平常人家。

    还有一更,会晚点。

执念,他魂牵梦索她已多年() 
夜路。

    冰凉的手,被祁邵珩暖着,掌心微微汗湿。

    不舒服地动了动,觉察她排斥地厉害,他也不强迫,轻轻地松开了她。

    慢慢来吧,都等了那么久,何必逞这一时之快!

    “总裁。”于灏身处一侧,打开了车门。

    “上车吧。”祁邵珩对他身侧的女孩子说。

    亲和的语气,表现出对对方的尊重。

    于灏出神,联想到祁邵珩曾经站在懂事会上,面对那些高层侃侃而谈,言辞狂肆而冷傲。

    想来都是由他发号施令,斥责起人来从不留情面,可对这女孩儿不知温和了多少。

    骨节分明地手撑在车门顶上,处处护着,只怕女孩儿撞了头。

    而此时,上了车的以濛,见祁邵珩跟着上来坐在她身边,拧眉,“你,离我远点儿。”

    她说,“你,离我远点儿。”

    语气一顿一挫,淡静却微微透出命令。

    于灏震惊,这小姑娘竟然敢命令祁邵珩,这语气还带着明显的嫌弃,太了不得!

    自知今晚抽了不少烟,她不喜烟草味,祁邵珩靠车窗一侧靠了靠,问,“如此,可好?”

    这是在征求小姑娘的意见?

    深灰色的围巾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以濛瞥了他一眼,说了句,“还行。”

    还行。

    这评价,实在牵强。

    于灏惊愕地扯了扯嘴角,不得不钦佩起以濛来。

    车子驶进雨雾中。

    因为开着暖气,车内并不冷。

    握着方向盘,于灏感觉封闭的车内空间似是涌起一阵清雅的芬香,浅淡,宜人,这香很奇异,不及花香的浓郁,似是带着天然的药草的清爽。

    车内无人用香,刚才也没有,怎么突然就。。

    于灏一时觉得惊奇无比。

    察觉此异香的,不单单是于灏,坐在以濛身边的祁邵珩早有所感。

    扭头,虽然带了围巾只露出一双眸,他还是注意到她白希的额上染了浅淡的晕色。

    “热?”他问。

    “还好。”

    以濛生下来就体寒,即便发了汗,其实手脚却是还冷的。

    见她不说不舒服,他便不再问。

    封闭的空间内,香气愈发浓郁。

    祁邵珩靠在背椅上,黑眸微阖,呼吸间的异香似是漾出了花,在空气中宁静地绽放。

    别人不知,他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

    祁家三小姐苏以濛,幼年体弱多病差点致死,祁文彬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托朋友找到了一个老中医,不知用了什么偏方就那么给以濛吊着药,不想三个月后,小女孩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

    只是,老先生用药用的奇特,自好了之后,祁三小姐发汗时身上便有一股浅淡的香。

    这香奇异,雅致,似幽兰又不是,清爽,似草本却非草本。平时不易被人觉察。

    阖着眼,呼吸着身边人儿的清芬。

    祁邵珩只觉不够,远远不够。

    这香,可是魂牵梦索了他太多孤然一身的时光。

    他对这香有执念!对有这香的人有欲念。

占有欲: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以濛索性将围巾扯掉。

    祁邵珩侧目,睁眼的刹那刚好瞥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带了围巾很热,此时凝脂般的莹白晕起桃丽的艳色,几缕发丝散乱,旖旎,撩人心神。

    他说,“热出汗了。”

    以濛点头。

    九月天,即便夜里有寒雨,可车内呆着就不必捂得如此严实。

    发汗太多,身上的味道就愈发浓郁,她不想引人侧目。

    “擦擦手。”

    一旁的人,将湿纸巾递给了她。

    以濛垂眸,不觉得手上有什么,只是微微汗湿用湿纸巾还不至于。可,身边的人强势,将纸巾拆了,突然唇角微扬,“濛濛,这是要我动手帮你?”

    他笑了?

    以濛没反应过来,祁邵珩的薄唇就收了刚才的弧度,眉眼间一如既往的清俊森冷。

    祁邵珩这样冷漠的人,会笑?

    怕是她看错了。

    晃神的同时,就被祁邵珩握住了手。也许思绪飞远了,以濛竟忘了挣扎。

    祁邵珩黑眸暗沉,拿着那张消毒湿纸巾擦拭女孩儿纤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仔细,似是上面有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指骨修长,和他的手相比起来,蜷缩在他掌心的手小巧却好看至极,手背滑腻宛若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

    “不用了。”

    以濛拧眉,急忙排斥的抽出手。

    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这人不像是在给她擦手,倒像在她手上发泄什么情绪。

    眼眸太深,暗沉中波涛汹涌,她抵触他那样的眼神。

    就像是她这手犯了错!

    薄唇紧抿,祁邵珩也不强迫,他说,“濛濛在外面这么久,知道这手上沾染了多少脏东西么?尤其是这左手。”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开车的于灏无意间听到。

    话中话,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即便跟随他多年,于灏也摸不透这男人的脾性,更弄不懂他言语里的玄机。

    只是,总裁对小姐说的这话,让他不由自主想到送到祁邵珩手里的照片,第三张照片中,宁家大少紧紧握着的可不就是小姐的左手!

    微微惊愕。

    这男人竟然占有欲如此强烈!

    他可是祁邵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对侄女。。。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于灏收了思绪。

    车内的人,还在说教,“濛濛知道吗,科学研究表明,一双外出归来未洗过的手上可有八万多的细菌。”

    明知她略有洁癖,祁邵珩说这话膈应她,故意的。

    以濛沉默,望着身旁一脸清俊的人,只觉得他性情恶劣的很。

    每次都是他在强迫人,却因为拿捏好了对方的弱点,便做得不动声色,理所应当。

    这种话语权被对方剥夺的没有丝毫余地的文字游戏,让以濛讨厌。

    她本就不是巧言令色的人,和祁先生这样狡猾的商人过招,十有九输。

    愤恼地拿着湿纸巾擦手,手指被她一根根擦过。

    祁邵珩侧目,见女孩儿不甘愿得擦着左手,薄唇微扬。

雨事:16号和17号的永恒() 
车内很静,车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作响。

    车子行驶地并非急速,很稳。

    猝不及防地抬头,以濛被车窗外的风景所吸引,凝眸看去。

    九月三号,今天是周四。

    一所高中外,刚下了晚自习的学生们撑着伞纷纷在大雨中前行归家,三三两两的。有抱着课本奔跑的,有和身边的人边走说笑的,青春,洋溢。

    以濛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无忧无虑,且身边一直有一个宁之诺。

    车子慢慢行驶着,到了校前方的转角处,以濛注意到大雨中有一件高中校服外套在涌动,怕是有学生忘了带伞,便举着外套遮雨。

    可爱的小心思,不免让她多看了两眼。

    夜风吹开外套一角,校服下竟是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一件男孩子的校服,成了两人的避风港。

    雨很大,两人几乎淋透了,他们抱在一起边跑边笑。

    那笑,太璀璨,似能灼伤人眼。

    多像那时候的她和宁之诺。

    高二下学期,学校数学几何创新课程是全校大课,高二年级和高三年级一起上。

    以濛每次都去的很晚,因为每当她进了人潮拥挤的大礼堂,第三排16号的位置上总有一个男孩子站起来,冲她挥手微笑,他说,“濛濛,我们坐这儿。”

    三排17号,宁之诺为苏以濛占的位置。距离讲台不远不近,黑板上的字迹看得最清晰,抬头看大屏幕脖子不会因为仰着酸痛,且便于和老师互动。

    这是个太好的位置。

    宁之诺去的早,每次占了都给她,自己就坐在她身边。

    16号和17号,宁之诺和苏以濛。

    一年的数学几何创新课,一年没变的位置。

    下午,五点半。

    最后一次数学几何课,课堂上很安静。夏天就要到了,外面在下雨,礼堂里人多很闷热,空调在维修中开不了,每个坐在这儿的学生都是热汗涔涔。

    讲台上,老师依旧在滔滔不绝。

    以濛握着原子笔安静地记着笔记,白。皙的脸颊上透着闷热的浅粉,汗水滴落沾湿了笔记本。

    宁之诺见此,坐在她身边伸手撩开她耳侧的碎发,拿起一本几何书帮她扇风。

    耳边有清凉的风,以濛知晓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只是忍不住唇角微扬。

    她记笔记,他扇风。整整一节大课,未曾停歇。

    中间,有后排的人传了纸条过来给宁之诺,未曾打开,以濛就能猜到一定是有女孩子向他示好,表白的诸如此类的内容。

    相貌英俊,品学兼优,坐实了一中校草的名号,宁之诺在校的人气以濛自然知道。

    “看不看?”身边的人问她,似有笑意。

    这些事,他从不避讳她。

    以濛不应,只见纸条堂而皇之地在她桌上打开,娟秀的字体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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