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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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带她去趟洗手间。”
以濛望着祁邵珩的侧脸慌了心神,他竟然懂。
“小姐跟我来。”
护。士去挽以濛的左手,祁邵珩站在一边看着女孩儿纤白手背上的创可贴,拧眉,“换右手。”
“。。。啊?”
小。护。士没明白过来。
祁邵珩走过来,把以濛的右手交给护。士扶着。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护。士想着刚刚那一幕,心下明了,原来是左手有伤,怕弄疼了女孩儿啊。
“你男朋友真是细心又体贴呢。”护。士羡慕地对着以濛微笑。
男朋友?
以濛蹙眉,不能出声就无奈的摇了摇头。
怎么她和祁邵珩的关系,人人都误会?
“小姐,别不好意思么,昨晚你发了低烧,你男朋友可是进进出出的在你病牀边忙了一。夜呢!”
原来他守着自己,竟然一。晚没睡!
心里愧疚的同时,就听身边的人说,“小姐的男朋友是叫‘阿诺’吗?”
以濛脸色煞白如雪。
没注意到女孩儿的反应,小护。士开玩笑,“您和您的男朋友可真恩爱,昨晚发烧你可是叫了一。晚他的名字。”
烟:他有让女人心动的资本()
病房里。
窗户被大打开,身材修长的男人倚在墙壁上,指尖夹了一支烟。
昨晚一。夜没睡,不仅仅是因为为了照顾以濛。
后半夜,退了烧,女孩儿睡得很沉。
他坐在病牀前,却闭不上眼,一闭眼耳边就萦绕着以濛叫着那个男人名字的样子。
那么脆弱,那么不舍,那么。。。。
这么想着,祁邵珩的烟瘾又犯了。
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掐灭烟,又重新点了一支。
将手里的烟向嘴里送了送,他拧着眉望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觉得烦躁不堪。
但这份不该出现在祁邵珩脸上的表情,随着护。士和以濛的推门而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深灰色的高领开司米毛衣,晨光熹微,让祁邵珩一向冷峻的面部线条变得稍显柔和。
修长的手指,按灭烟蒂的姿势随意而潇洒。
“好了?”
他问她,嗓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
以濛点点头,扭头的瞬间,看到挽着她的小护。士微红的脸颊。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去穿外套 ,护。士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小。。。小姐。”怕女孩儿因为自己看着她男朋友失神生气,护。士急忙说起正事儿,“您明天记得再来医院一趟,李医生说您还需要继续打点滴的。”
秀气的眉轻拧,除去害怕扎针,以濛对医院内心有种深深的厌恶。
觉察到了女孩儿的不愿,护。士无奈,“胃出血,感冒导致的扁桃体出血发炎,小姐您这打点滴,不打两个星期是好不了的。”
抓着外套的左手用不上力气,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
护。士急忙去捡,却被人抢了先。
“把药单拿来。”一边和护。士说话,祁邵珩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每天点滴的用药让医生注明一下,就在家里输。”
他看着以濛,语气笃定,不是‘要不要在家里输’,而是,‘就在家里输’。
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以濛也不需要表态。
这是他做的决定,不能说‘不’。
以濛蹙眉,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势,言语间的控制欲让人生畏。
就像服从他,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样当然也是可以的,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向李医生取医药单。”护。士微笑着应了下来。
“多谢。”
“不用客气的。”
惊异于祁邵珩的道谢,护。士不自觉的又有些心神微乱。
这样的男人冷峻倨傲、无上尊贵,却偏偏谦和有礼、绅士风度使然,自然一言一语都会让女人心动。
护。士出了病房,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祁邵珩呆在一起的每个封闭空间,都让以濛压抑。
她以为他过来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就不再理会自己了。没想到,祁邵珩再次靠近她,说了句,“伸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腹黑:小女孩儿怎是他的对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她对烟味很敏感,何况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她不喜欢。
“伸手。”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变得冷了几分。
不自觉的照着祁邵珩说的去做,反应过来的时候,袖子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以濛错愕,这个男人太危险,言语间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沾酒。”
不是在和她商量,祁邵珩神色间的严苛似是长辈在对晚辈提要求。
沉默,没办法说话,想辩驳也无从下口。
“忌口,这段时间不准吃生冷辛辣。”
她依旧沉默。
“每天按时打点滴,按时吃药,再生病,直接住院。”
她蹙眉。
“守时,下午六点前准时回家,迟到一分都不行。每天上课下课,都由家里的司机接送,学校里自然会有人跟着你。”
眉头深锁,她咬着唇瞪他,眸子乌黑分明,里面有不甘愿。
这是要局限她的人生自由?
“怎么,觉得哪里不合适吗?”语气稍显柔和,微微俯下身,祁邵珩绅士地像是在和她商量。
以濛依旧瞪着他。
“既然没有疑义,就这么办吧。”
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说不了话。
条条霸王条款,尤其是最后一条,要是能开口她怎么可能不和他争辩?
“走吧。”
护。士进来递给他们药单,他站在前面向她伸手,想要扶她。
一把推开他的手,以濛站着半天都没动。
祁邵珩眯眼,这是生气了?
小女孩儿心性,可爱的紧。
“不想走了?”他若有所思,“难道想住院修养?”
以濛愤愤,瞪他一眼,抬脚就向外走。知道她最讨厌医院,还说这话,这人太恶劣。
祁邵珩跟在她身后,谦和有礼地向医生护。士道别,眉眼间有少见的笑意。
刚刚的那恼怒的一瞪,似娇似嗔,在某人的眼里可是风情万种。
对付不听话的人,他总是有手段的。
激将法,小女孩儿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医院外。
黑色的迈巴。赫,一如既往的低调奢华,br /》 人们常说,执着于一种车的男人,往往更深情专一。
那这个人呢?
车门打开,扰乱了以濛的思绪。气闷,本想绕过祁邵珩直接坐到后面,却见他已经提前一步下车,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上车吧。”
温和的语气,打开车门的动作优雅体贴。
可坚持堵在她身侧,不让她向后走的高大身形,却充满压迫。
说一套做一套?心思太深重。
“霸道!——”
沙哑嗓音撕扯出的模糊音调,祁邵珩还是听清楚了。
薄唇上扬,他几乎要笑。
以濛上了车,心中有气,车门“砰!”地一声被甩上。
祁邵珩也不介意,神情自若地走向另一边将车门打开,心情突然大好。
他的假善心,芭蕾舞蹈鞋35码()
周一,莲市诚霖大学。
下了表演课,林晚晚问,“以濛,你最近怎么了?才开学,就这么多天都没来。”
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以濛无奈,“没什么,只是生病了。”
刚好了一些,说话间还带着沙哑。
想到了前几天聚餐的闹事,怕触到了她的心伤,林晚晚也不再提。
“上次,带走你的男人是。。。。?”
以濛一愣,掀了掀眼皮,疑惑地看着她。
“别装傻。”林晚晚撇嘴,“就是很高很帅,黑色风衣,帅爆了的。。。。。”
“我四叔而已。”
“不是吧!”林晚晚羡慕,“你们祁家的基因就是好,男人俊女人美,各个养眼到极致。”
以濛蹙眉,沉默着没有接话。
多年前由于祁文彬的坚持,外界没有人知道祁家三小姐只是个养女而已。
芭蕾舞课。
换鞋室,以濛看着身边的同学蹲在地上换鞋,唯独自己犯了难。
不住校,也没看课表,忘了今天有舞蹈课。
身边的人纷纷走进教室。
“真是不让人省心。”蹲在她身侧的人语气无可奈何,却透着寵溺。
白色舞蹈鞋,35码,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的心抑制不住的疼,怎么办?
“不换吗?”
修长的手指,细心地替她将鞋上的丝带一圈一圈解开,“老师来了,要上课了。”
温和的嗓音,再熟悉不过。
“以濛?”他叫她。
自从在大雨中分手,他就开始叫她以濛了。疏远谦和,嗓音依旧温柔。
可这个称呼,让她难受。
“宁之诺,收起你的假善心,我还没有到需要你可怜的地步。”
脸色煞白,宁之诺叹息,“以濛。”
又是这个疏离的称呼。
她心烦!
一把推开站在她面前的人,在窒息之前,她出了芭蕾舞教室。
落荒而逃吗?
不想仔细想,她只是不明白。
——宁之诺,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体贴周到如此?仅仅是可怜她?
指甲嵌入掌心,疼,却早已麻木,她爱他,但是还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尊。
傍晚,《形势与政策》的导师偶然有事,提前放学了。
祁家的司机还没来。
突然下起的小雨,淅淅沥沥的。
没有伞,淋了雨的以濛显得有点狼狈。
隔着雨帘,她想起以前每次下雨自己也是从来都不带伞的,只因为有宁之诺在身边。
宁之诺把她寵坏后,又把她抛弃了!以濛现在除了心里难受,更多的是不甘心。
烟雨迷蒙的夜晚,以濛咬牙想了想,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出去,手机是通的,对方却迟迟没有接。合上手机,她很生气,从舞蹈课后整整一下午了。
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小姐,您要去哪儿啊?”前排的司机扭过头,问她。
“麻烦您到附近的镇江路一趟。”
“好嘞。”司机笑笑,发动了车子。
车窗外的雨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主动找他,她在自虐()
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头发,侧过身,以濛才发现白色的手袋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她掏出手机,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给宁之诺打电话,对方的手机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心烦,是真的烦躁。
这情绪是她不该有的。
在祁家生存,从小就养成了不动声色、淡然处之的性格,老爷子教诲子女后代计算是面对大的生死,也要有属于祁家人处事不惊的大气度。在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以濛,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方寸大乱。
但是,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显然,宁之诺就是她的逆鳞。
一旦触及,连呼吸都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