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N次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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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些是吗?
只记起这些是吗?
“学长说我诬陷他,我不记得了。”安歌讷讷地说着,顿了顿,眼珠子转动着,她又道,“我应该怀疑他曾经侮辱过我,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学长时,我确实有愧疚,这种愧疚是不是正说明……我当年确实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处的愧疚,一涌而不可收拾。
“轰隆隆。”
伴随着她的话落,这一次的雷声打得特别大,雨声磅礴。
安歌被权墨抱进怀里,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吻她的发角、眼睛、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过,疯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狂热地亲吻。
窗外的闪电闪过,照亮这间本来阴暗的屋子,照亮了两个人。
安歌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躲不开,只能任由他强吻,他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脸埋在她的脖颈前不肯离开……
安歌被迫地仰起头,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她白皙湿润的皮肤,画面暧-昧。
一滴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透着绝望。
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狂热地吻,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
安歌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
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
这一次,他没再用丝巾。
她却主动闭上了眼。
地板潮湿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
事后。
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浑身冰冷,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她麻木地躺着,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
“不是你的错。”
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她看向他,权墨蹲在浴缸前,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
“是我父亲。”权墨说了出来。
“……”
“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权墨面无表情地说着,继续给她擦拭身体,细心、细致,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让她在热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欠权奕天什么了?她欠权家什么了?
“因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个连十四周岁都没满的女孩子。”权墨说着,拉过她变得温热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亲吻,“那只是一个局,从头到尾,你都没被席南星碰过。”
“是吗?”
安歌看着他亲吻她湿漉漉的手。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第255章 权墨的回忆(4)()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她不会的。
她的曲线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一种救赎,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抱紧她。
像个孩子寻找到依靠。
他紧紧抱住她。
——★——★——★——★——
威顿庄园,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踪,遍寻不着,只留下她独守空房。
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被席老爷子一句“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轻飘飘地带过。
于是,没人再为她作主。
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
然后,她躺到床上,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她就这么闭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权墨。
可她要做个梦。
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亲手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躺会,我去冲个澡。”
“好。”
安歌没有异议。
权墨走进浴室,安歌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离开房间。
大雨不断地冲刷着纽约这座城市,另一个房间里,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着针在输液。
安歌走过去。
一旁守着的保镖立刻站起来,“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点头,双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医生说席少枪伤没有复原完好,加上打斗又受了伤,现在有炎症发烧。”保镖见安歌盯着席南星,于是主动报告道。
“烧多少度?”安歌问。
“39度。”
“……”
烧得这么重,难怪会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席南星眉间的那抹忧郁,眼眶湿润,内疚滋生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我坐牢了。十年,刚放出来。恶-性-强-奸-罪。”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第256章 权墨的回忆(5)()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
……
十年,整整十年。
安歌不知道席南星在监狱里怎么煎熬的,他受了十年苦,失去dk的继承权,失去十年可以学习进步的时光,失去当初的阳光。
那十年对他来说,他什么都失去了。
而她这个陷害他的人……甚至把一切都给忘了,没有半分愧疚,无忧无虑地过这么多年。
他恨她,应该的。
没人比他更应该恨她。
“水……”席南星呓语,嘴唇很干,眉头皱得紧紧的。
“倒水过来。”
安歌站起来,从床上扶起席南星,让他靠在她怀里,保镖很快倒了水过来,安歌拿过水杯,小心翼翼地给席南星喂下去。
他很渴。
席南星喝了很多,嘴唇染上一点光泽。
将水杯拿开,安歌从保镖手里接过纸巾,替席南星擦干净唇角的水渍,正准备放他躺平,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闭着眼,嘴里激动地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撒谎,她撒谎!”
“……”
闻言,安歌的心口像被刀扎过一般痛苦。
“她撒谎!为什么都相信她,她在撒谎!”席南星喊着,指甲深深地陷进她皮肤里,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抓出四道深深的痕迹……
“对不起。”
安歌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在席南星的耳边。
她任由他抓着她的手臂,任由他施虐。
如果能换回席南星的十年,要她的命也可以……
突然,安歌被人一把拉开,席南星失去依靠重重地倒回床上,眼睛还闭着,仍在昏迷。
权墨站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纤细手臂上的抓伤,眉头紧紧蹙起。
“没事,没出血。”
安歌低着头,收回手臂,将浴袍袖子放下,掩盖住抓伤。
权墨凝视着她低垂的头,嗓音喑哑而威严,“回去睡觉。”
“我想陪到他醒来。”安歌看了一眼床上的席南星。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
闻言,权墨看了一眼席南星,目光深然,胸口赌得发闷,他知道,这一回,他再也无法斩断安歌和席南星的千丝万缕。
两段各自归位的婚姻不代表十年前的事就此结束。
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
因果报应都会随之而来……
安歌重新坐回床边的椅子上,权墨的眼里掠过一抹黯淡,没说什么。
“如果我十年前不曾冤枉他,学长现在应该继承了dk集团,他有那十年时光也许也能成长为和你一样的人物,对吗?”安歌声音轻轻地问出口。
她说的都对。
权墨的沉默让安歌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权奕天陷害席南星,就是要把dk集团从席南星手里硬生生地抢过来,然后塞给自己的儿子……
而她的角色,是从犯。
“怎么办?”安歌苦涩地勾了勾唇,内疚、自责像龙卷风一般袭卷着她,“我觉得我现在对学长说补偿都不配。”
时间不会逆流。
十年……谁都补偿不了。
第257章 权墨的回忆(6)()
十年……谁都补偿不了。
这十年里,她没有痛苦,反而快快乐乐地过着。
“一切都交给我。”权墨伸手将安歌搂进怀里,让她依靠着他,“记住我的话,你从来都没有错。”
安歌靠着他,闭上眼,眼泪淌落下来。
交给他。
他也会累,不是吗?
“权总,热牛奶。”
一个保镖走进房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是权墨吩咐的。
权墨接过杯子,递给安歌,淡淡地道,“把牛奶喝了。”
“好。”
安歌拿过牛奶杯,仰起头,喝下牛奶,温热的液体流淌过她冰冷的胃,暖了她的身体。
大半杯喝下,只剩一点。
权墨从她手里拿开杯子,摇了摇,杯中的安眠药还有尚未化开的。
不一会儿,安歌在安眠药的作用下靠在他身上睡过去,悄无声息的,权墨弯下腰,将她从椅子上拦腰抱起,走进另一个房间。
将安歌放下。
权墨俯身替她掖好被子,她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他伸手,指尖压过她微皱的眉头,熨平,然后轻轻地压了压她的嘴角。
让她看起来在微笑一样。
她微笑的样子,很漂亮。
权墨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很久,很久。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微笑也是一样纯净、美丽。
从床边站起来,权墨站起来走到桌前,在透明的高脚杯中倒了一杯酒,优雅地端起一口抿尽……
有些回忆不靠酒精,人永远不敢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