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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权少追妻N次方-第139部分

小说: 权少追妻N次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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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歌走过去。

    三个女佣一惊,齐齐地把手负到身后。

    沙发上,一只丑八怪兔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安歌震惊地抱着白兔,呆呆地看着它……

    兔子的毛杂七杂八,短了不少。

    本来毛绒绒的白兔现在是丑得不行,有两个地方甚至是秃的。

    “大冬天的你们怎么给兔子剪毛?”安歌把白兔抱到怀里,匪夷所思地看向三个女佣。

    “不、不是剪的,掉、掉毛……”女佣结结巴巴地回道。

    “……”

    欺负她眼瞎吗?

    这明显是用剪刀剪成的架势,掉毛能掉得这么齐整?

    安歌紧紧抱着白兔,看着三个女佣,“你们干嘛把手放在后面,伸出来。”

    “……”女佣齐齐摇头。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的佣人了?”权墨走进大厅,冷冷地出声。

    女佣们如临大赦,连忙跑走。

    一些兔毛从她们身上掉下来。

    安歌看着怀里发抖的兔子,有些无语地看向权墨,“不要告诉我,在我们回来的路上,你让佣人给兔子剪了毛。”

    “我没那么无聊。”权墨冷哼一声。

    安歌低头亲了亲现在已经变成丑八怪的小鸽子,然后伸手从沙发上拿起一把剪子,“那这是什么?”

    剪子上还沾着大量白绒绒的兔毛。

    “……”权墨的脸又冷下来,眼里掠过一抹难堪。

    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佣,开除!

    “你和小鸽子有仇吗?”安歌紧紧抱着白兔,质疑地看着权墨,“干嘛剪它毛,大冬天让它凉快凉快?还是你想见我,拿兔子当借口?”

    如果是后者,完全不需要这样。

    “你再说我把你剪成秃子。”权墨冷冷地瞪她一眼。

    “……”安歌气得无语,“我把小鸽子带回去照顾。”

    “不行。”

    “这本来就是我的。”

    “它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权墨的声音凉薄而强势。

    安歌立刻举起手中的白兔,“哪有……”

    权墨脸色冷冷的,没有表情,伸手从西装内袋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印章,然后朝白兔脑门上一按,理所当然地道,“现在有了。”

    “……”

    安歌彻底没语言了。

    小鸽子留在这里,迟早会被权墨这种主人给祸害死吧……

    权墨伸手脱下西装丢给一旁的佣人,转身离开。

    “喂,你不管兔子啦?”安歌看着他的背影道。

    “死就死了,一只宠物而已。”

    “你……”

    安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抱着白兔轻轻抚摸着,不知道是冷还是因为被剪毛吓着了,白兔一直在发抖。

    她从网上找了兽医联络过来。

    半个小时左右,兽医跟着佣人进来。

    “医生,你快看看兔子。”安歌像看到救命星一样连忙把兔子递给兽医。

    “太太别急,我来看看。”

第373章 我就在等待报应(8)() 
“太太别急,我来看看。”

    兽医冲安歌礼貌而恭敬地道,伸手抱过兔子,打开一旁的医疗箱。

    转角的柱子后面。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权墨笔直地站着,面庞冷峻,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安歌,她的脸上满是焦虑不安,时站时蹲,不断地问着兽医问题。

    她清瘦了。

    但她的眼里不再有那些压抑、痛苦,这证明他的决定再正确不过,离开他这个让她压抑的始作俑者,她活得心情舒畅。

    如同一个偷窥者,权墨站在柱子后目光灼热地望着她。

    半晌,权墨拿出手机,关掉快门和闪光,对着安歌的身影拍下照片,照片中,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两眼担忧地盯着白兔。

    不够。

    权墨调到视频模式,开始拍视频。

    视线越过镜头,权墨望向大厅里的安歌,她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与兔子平行,侧影美丽,一张脸干干净净,不施粉黛,阳光从穹顶落下来,落在她的身上,很温暖。

    再次看向手机屏幕上拍摄时间的一点一点增长,权墨自嘲地勾了勾唇。

    什么时候连他想见她一面,都要费尽心机,偷偷摸摸。

    只为她能心安理得地活着。

    他太久没看到她了,光靠那些录音已远远不够,再不录点她的东西,他会疯。

    “太太,没什么事,它可能一时不太适应,过两天就好了。”检查过后,兽医说道。

    “是吗?太好了,谢谢。”

    安歌松了口气,伸手抱过白兔,脸在白兔毛发不齐的身上蹭了蹭。

    送走兽医,安歌揉着怀里兔子,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随意地一转头,她望见了权墨。

    四目相对。

    “……”

    权墨收起手机,步履自然地朝她走来,冷冷地看向她,“兔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我想把它带回去,行吗?”安歌请求。

    “不行。”

    她带走了,他下次还怎么有借口。

    “权墨……”

    “走。”权墨伸手从她怀里一把将兔子抓出,安歌急得不行,“你轻点。”

    权墨抱着兔子离开。

    多一眼看她都没有……

    安歌又被驱逐了,望了一眼没什么变化的大厅,淡淡地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权墨一手抓着兔子走向楼梯,上了三阶,他回过头,望着她的背影越行越远……

    外面的阳光强烈,她走到门口时迎着刺眼的光,就像进了另一个时空遂道,进了另一个世界……

    权墨黑眸深邃地望着,一直就这么望着。

    良久,他的眼睛才动了动,转身继续上楼。

    4楼,卧室,权墨掀开床上的幔帐,把毛被剪得乱七八糟的白兔放到被子上,随后人仰躺上去,拿出手机,播放刚刚的视频。

    干净的指尖轻抚过屏幕上的脸。

    视频很快就播完,视频的最后,安歌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明媚了整张脸……

    权墨躺在床上,把手机贴到自己的眼前,薄唇缓缓覆上冰冷的手机屏幕。

    他阖上眼,掩去瞳孔里的哀伤与寂寞。“太太别急,我来看看。”

    兽医冲安歌礼貌而恭敬地道,伸手抱过兔子,打开一旁的医疗箱。

    转角的柱子后面。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权墨笔直地站着,面庞冷峻,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安歌,她的脸上满是焦虑不安,时站时蹲,不断地问着兽医问题。

    她清瘦了。

    但她的眼里不再有那些压抑、痛苦,这证明他的决定再正确不过,离开他这个让她压抑的始作俑者,她活得心情舒畅。

    如同一个偷窥者,权墨站在柱子后目光灼热地望着她。

    半晌,权墨拿出手机,关掉快门和闪光,对着安歌的身影拍下照片,照片中,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两眼担忧地盯着白兔。

    不够。

    权墨调到视频模式,开始拍视频。

    视线越过镜头,权墨望向大厅里的安歌,她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视线与兔子平行,侧影美丽,一张脸干干净净,不施粉黛,阳光从穹顶落下来,落在她的身上,很温暖。

    再次看向手机屏幕上拍摄时间的一点一点增长,权墨自嘲地勾了勾唇。

    什么时候连他想见她一面,都要费尽心机,偷偷摸摸。

    只为她能心安理得地活着。

    他太久没看到她了,光靠那些录音已远远不够,再不录点她的东西,他会疯。

    “太太,没什么事,它可能一时不太适应,过两天就好了。”检查过后,兽医说道。

    “是吗?太好了,谢谢。”

    安歌松了口气,伸手抱过白兔,脸在白兔毛发不齐的身上蹭了蹭。

    送走兽医,安歌揉着怀里兔子,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随意地一转头,她望见了权墨。

    四目相对。

    “……”

    权墨收起手机,步履自然地朝她走来,冷冷地看向她,“兔子留下,你可以走了。”

    “我想把它带回去,行吗?”安歌请求。

    “不行。”

    她带走了,他下次还怎么有借口。

    “权墨……”

    “走。”权墨伸手从她怀里一把将兔子抓出,安歌急得不行,“你轻点。”

    权墨抱着兔子离开。

    多一眼看她都没有……

    安歌又被驱逐了,望了一眼没什么变化的大厅,淡淡地叹一口气,转身离去。

    权墨一手抓着兔子走向楼梯,上了三阶,他回过头,望着她的背影越行越远……

    外面的阳光强烈,她走到门口时迎着刺眼的光,就像进了另一个时空遂道,进了另一个世界……

    权墨黑眸深邃地望着,一直就这么望着。

    良久,他的眼睛才动了动,转身继续上楼。

    4楼,卧室,权墨掀开床上的幔帐,把毛被剪得乱七八糟的白兔放到被子上,随后人仰躺上去,拿出手机,播放刚刚的视频。

    干净的指尖轻抚过屏幕上的脸。

    视频很快就播完,视频的最后,安歌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明媚了整张脸……

    权墨躺在床上,把手机贴到自己的眼前,薄唇缓缓覆上冰冷的手机屏幕。

    他阖上眼,掩去瞳孔里的哀伤与寂寞。

第374章 是不是该放下了(1)() 
他阖上眼,掩去瞳孔里的哀伤与寂寞。

    安歌。

    一个冬季快过去了。

    他还要陪她耗多久,他还能控制自己忍多久……

    身旁,白兔还在发着抖。

    ——★——★——★——★——

    这个新年,安歌准备好了冷清度过。

    旁人阖家欢乐去旅游,安歌则是去了墓园。

    冬日,寒风冷冽,没有转暖的意思。

    安歌穿着一件较厚的白色羽绒服抱着花束前往扫墓,将花束搁在墓碑前,安歌伸手拔草,边拔边自言自语,“爸妈,快过年了。”

    墓碑上的父母向她笑得幸福和蔼。

    冬日的风吹在脸上有些疼,安歌埋头拔着草,边拔边道,“是女儿当年太懦弱太笨,才会被威胁……做了错事,也害了你们。”

    擦干净墓碑,安歌转过身坐到墓碑前,手搭在花束上,头靠着冰凉的碑,仿佛是靠在父母的怀里……

    不像面对席南星时的内疚无力,面对权墨时的矛盾复杂,她呆在墓园,心情反而平和。

    快过年了,偌大的墓园只她一个人。

    她背靠着墓碑,静静地一个人说着话,“其实现在想到权奕天和席薇,我还是会恨,梦到他们我还会惊出一身冷汗,然后再也无法入睡。”

    要释怀权奕天和席薇当年对她安家所做的一切,真的很难。

    “可有时候想想,权墨把他们已经软禁起来了,他们已失去自由,我还要怎样呢?非要杀人偿命,非要权墨和我一样失去双亲不可吗?”安歌抬起手,冷风从她手指间吹过,“爸爸,妈妈,我是不是该放下了?”

    权墨为了她,能做到把自己的亲生父母软禁,她都无法想象他做出这决定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

    她要纠结到什么时候呢?

    回应她的只有墓园中穿梭而过的风,没有父母在,没人做她的指路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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